看著戰火喧囂的病房站在一旁的裴醫生終於忍不住冒著炮火站了出來勸著生氣蘇陽少年。
“那個,小夥子,這是你姐姐吧,你姐姐懷孕了,懷孕的女人的情緒都是這麼不穩定的,你怎麼能跟一個懷孕的女人計較呢?”
“誰是她弟弟!”
“誰是他姐姐!”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你閉嘴!”
“你閉嘴!”又是異口同聲的喊道。
“你幹嘛總是模仿我說話!”
“你幹嘛總搶我臺詞!”這次總算不是一樣的話,雖然還是一樣的意思。
“哼!”蘇陽氣的就想走。
“你站住!”白鬱潔趕忙喊道。
“你叫我站住就站住!”蘇陽回頭回頭做了個鬼臉。
“你不站在我就報警!你不會忘了我是怎麼會呆在醫院裡了吧?”白鬱潔完全是一副威脅的口氣。
“你,有本事你就別威脅我!”蘇陽憤怒的道。
“你有本事別被我威脅啊!”她完全是一副涼涼的不在乎的口氣。
“你這個女人到底想怎樣啊?”他果然還小,比不過這種老奸巨猾的女人。
“當然是幫我出醫藥費。”白鬱潔慢慢悠悠的說道
“我現在就去交。”蘇少年立馬回答道。
“還有照顧我直到我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白鬱潔接著說道。
“你,醫生不是說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了嗎?”蘇少年憤怒的說道。
“哪有,醫生明明說我低血糖,要吃好東西補補。”白鬱潔反駁道。
“你低血糖又不是因爲我的關係。”蘇少年已經出離憤怒了。
“反正你不管我就報警囉!”白鬱潔仍舊是一副毫不在乎的語氣。
“你,贏,了。”這三個字簡直是從蘇陽少年的牙縫裡擠出來的,字字血淚啊!
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蘇陽想他絕對死都不會在今天晚上出門,絕對不加入天龍社,絕對不追求什麼黑社會兄弟情,絕對不會看那個讓他淪落到這個地步的電影。
“好了,病人可以回答我剛纔要病人回答的基本信息了嗎?我還要去下一個病房查房。”裴醫生看著一場戰爭以少年的落敗落幕無奈的問道。
“哦,對不起,裴醫生,我叫白鬱潔,白色的白,鬱金香的鬱,潔白的潔。年齡二十二。”白鬱潔認真回答著裴醫生要她回答的病人基本信息。
“婚姻狀況?”裴醫生問了一遍發現剛剛很認真回答的病人沒有出聲又問了一遍。
“這個可以不回答嗎?”白鬱潔靜了半晌,皺著眉頭問道。
“她都懷孕了,肯定是已婚啊!”不甘寂寞的蘇少年對著裴醫生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白鬱潔氣的瞪了多嘴的蘇少年一眼。
她悲哀的想著,誰說懷孕了的一定是結婚了的。
“我又沒說錯。”蘇陽感覺這個叫白鬱潔的女人上輩子一定跟他有仇,不然幹嘛總兇他,上輩子他一定挖了她家祖墳。
“我沒結婚。”安靜了半響,白鬱潔平靜的說道。
雖然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但是一雙滑若凝脂小手緊緊的抓住雪白的牀單,將牀單抓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褶皺。
將正在排腹她的蘇陽少年震驚的轉過頭看著她,一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