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純妃這麼說,皇上這纔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一哼,意思是交給皇后處理了。
她們兩人在一起幾十年了,這點(diǎn)默契還是有的。
當(dāng)即便說道:“今日要是和悅郡主沒事便成,要是出了事你就拿你的命陪著吧?!?
說著便走了進(jìn)去,而此時宋氏嚇得臉都快要白了,看著旁邊一身髒亂的女兒,真是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之前不都是計(jì)劃的好好的嗎?只等著哪一天的到來便對了,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笙兒,你到底對瑜兒做了什麼?”宋氏爲(wèi)了堵住悠悠之口,此時也顧不得謝良笙了。
謝良笙沒有想到自家孃親會這麼質(zhì)問自己,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對謝瑾瑜動手的,畢竟皇上皇后在這裡,不用說,哪怕就是謝瑾瑜的錯,但因爲(wèi)她是謝瑾瑜,皇上和皇后都會偏袒謝瑾瑜的,她怎麼可能會那麼蠢。
不由得,謝良笙苦笑了一聲:“母親,連你也不相信我?”
“大家的眼神都是看著的,瑜兒和你都是我的女兒,我看著瑜兒這般我也是心疼啊。”宋氏掩面哭泣,好似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兒一般。
沒有辦法,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只能棄車保帥,不然她也會被人唾棄的。
而見到宋氏這般說,謝良笙的心冷了冷,她已經(jīng)明白自己母親這是什麼意思了,邊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此時的她恨不得謝瑾瑜死了,爲(wèi)什麼,明明就不是她的錯,但又想到皇后說的,謝瑾瑜要是死了,她還得陪葬,又不想要謝瑾瑜出事,真是無比的糾結(jié)。
“皇后娘娘,和悅郡主福大命大,傷口並無大礙,只是那猛的一顛簸,身子有些受不了,並不影響什麼,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大夫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少,剛纔讓衆(zhòng)人聽見,謝良笙鬆了一口氣之外,又堵著一口氣,今日之仇,她必報(bào),不然難平她心頭之恨。
等安頓好謝瑾瑜,皇后娘娘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皇上,然後淡淡的說道:“邊應(yīng)了純妃的話,今日就看在國運(yùn)的面子上,饒你一馬,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在營帳裡面面壁思過三日,三日後方可出來?!?
“傻孩子,還不快點(diǎn)謝過皇后娘娘。”皇后說完,謝良笙遲遲沒有說話,可是給宋氏急的。
謝良笙這纔不情不願的說道:“多謝皇后娘娘的寬恕?!?
此時回到營帳裡面的謝良笙差點(diǎn)沒有顛了,不停的砸打著營帳裡面的東西,似乎要發(fā)瘋了一般。
“啊啊啊……”
宋氏聽到了動靜連忙走了進(jìn)來,拉著正在發(fā)瘋的謝良笙:“你在做什麼?這是營帳,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受了罰不服氣在發(fā)瘋嗎?你的淑女形象都去哪裡了?”
“母親,我好冤枉啊,爲(wèi)什麼要關(guān)著我?這秋獵才幾天?就要關(guān)我三天,我這臉都被丟盡了,我不服啊?!?
此時謝良笙哭的稀里嘩啦的,她纔是那個捱打的好嗎?她從來就沒有打過謝瑾瑜,爲(wèi)什麼會這樣啊。
“女兒啊,我知道你心裡不願意,但是你一定要沉住氣啊,這種機(jī)會還有很多,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彼问峡粗x良笙這樣,心中也是一陣不舒服,此時除了安慰也沒有別的可以說了。
而謝良笙則是說道:“不,我不福氣,我不要這樣,我要找謝瑾瑜評理去。”說著邊要出去。
而宋氏則是拉住了謝良笙,並厲聲喝到:“你給我回來?!?
謝良笙嚇的脖子一縮,看著宋氏:“爲(wèi)什麼?”
“你只想著,你失去了三日的自由,可有想過,這正是撇清你干係的機(jī)會?”宋氏真是不知道說自己的女兒什麼好,平日裡睿智的很,今日裡就還是犯渾。
而謝良笙則是一愣:“孃親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明日晚上,會有一個開幕儀式,真正的狩獵是從後日開始,而明天晚上便是咱們最好的機(jī)會?!彼问详庪U的說道,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謝瑾瑜的慘狀。
謝良笙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一聽宋氏這麼一說,似乎有點(diǎn)道理。
“母親你的意思是將計(jì)劃提前?”
“對,既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何不趁著你被關(guān)著的時候?qū)⑹虑榻o做了,至少東窗事發(fā)的時候他們不會將這件事情怪罪於你!”
正所謂上天給你關(guān)上了一扇門還會給你留下一扇窗戶,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我出不去,我沒法做這些啊?!敝x良笙皺著眉頭,而宋氏則是瑤瑤頭。
“這不是還有一個?!彼问系难凵窨聪虻氖遣实?,這也是爲(wèi)什麼她今日在說這等大事的時候,只是壓低了聲音,卻沒有讓彩蝶退出去的原因。
謝良笙整個人一愣,看向彩蝶,而彩蝶已經(jīng)跪了下來:“奴婢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好?!敝x良笙不由得點(diǎn)頭,這還真是對的啊,彩蝶這丫頭,平日裡雖然笨戳了一點(diǎn),但腦子可是靈光。
“母親,那就這麼辦了,那男子呢?”這纔是謝瑾瑜最愁人的事情,就怕那個男子被士兵發(fā)現(xiàn),那不就糟了嗎?
“你就放心吧,明日我會安排彩蝶帶他進(jìn)來的,只需要說她是家丁,那麼一切還不簡單?”每一個府中總是會有一些重東西需要般,這個時候就會用上家丁,這理由嘛,想要找還不簡單啊。
“彩蝶,你可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良笙此時陰險的笑了笑,而後冷冷的看著彩蝶。
彩蝶嚇得一哆嗦,快速的跪在了地上:“奴婢知道?!?
“行了,下去吧,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和母親商量?!币姴实c(diǎn)頭,謝良笙便揮退其。
彩蝶連忙走了出去,然後避開了眼線,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謝瑾瑜的營帳。
“是誰?”才一到,邊聽到般若警惕的聲音,下一刻便見般若手上不知道甩了一個什麼東西出去。
彩蝶險險避過,差點(diǎn)一點(diǎn)就中標(biāo)了:“別,是我?!?
“哦,謝良笙身邊的狗的,看不出來還會武功?還不快滾,無需在郡主面前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