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喜歡三皇子,母親你是知道的。”謝良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傻丫頭,皇上已經(jīng)下旨了,金口玉言,這件事是闆闆叮叮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改變啊!”宋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自然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不然也不會走這一遭了。
“嗚嗚……剛纔謝瑾瑜來了,早知道我就不冷眼對她了。”謝良笙哭著,眼淚直掉,心裡一直想著謝瑾瑜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到底她要說三皇子什麼事情呢?
“什麼?你說誰來了?”宋氏一個沒注意,沒有聽清楚,忙問道,什麼謝瑾瑜,她來做什麼?
“她剛纔來給我送糕點,我以爲(wèi)她是來取笑我的,所以我便冷聲將她給氣走了,結(jié)果她走之前說是什麼三皇子,嗚嗚……母親,我該怎麼辦啊!”謝良笙無比的憋屈,她好不容易成了嫡女,終於能和三皇子並肩了,卻在這個時候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如此一來,她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不就是白費了嗎?
“誒……良笙,你就非三皇子不嫁嗎?”宋氏嘆氣,她自小便是乖乖女,她的母親說什麼她便聽什麼,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喜歡什麼和不喜歡什麼,此時自己女兒這樣哭的要死要活的,她完全搞不明白。
“母親……”謝良笙沒有說話,但其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那你要怎麼辦嘛?”宋氏也是無奈了。
“我想去找謝瑾瑜。”謝良笙思慮再三,最終說道。
“不行!你去找她做什麼?你去找她就能嫁給三皇子了?”宋氏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母親,她是第一貴女,還是皇上特封的郡主,在國公府也有舉手投足的地位,說話肯定管用,你就讓我去好不好。”謝良笙央求道。
竟管她不願意承認,但是謝瑾瑜的身份卻是在那裡擺著的,如果謝瑾瑜要是願意幫忙的話,那麼事情肯定是有轉(zhuǎn)機的。
而宋氏此時看著謝良笙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紅這一雙眼:“誒……女兒啊,你怎麼這麼單純,你覺得她會幫你嗎?”
“我……”謝良笙遲疑了,是啊,謝瑾瑜憑什麼幫她啊,就在前兩天她還將她推下湖中,差點害死她呢,雖是這樣想,謝良笙又覺得不對,那爲(wèi)什麼今日謝瑾瑜又來找她啊?
“母親,那你說說,今日她爲(wèi)什麼來找我?”謝良笙眼淚未乾,呆呆的問道。
“誒……”宋氏見謝良笙這幅模樣,便知道她是攔不住的。
“大小姐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去我不攔著你,不過你要爲(wèi)你自己的後路考慮好。”畢竟未來的路是謝良笙自己在走,她幫也幫不了多少,現(xiàn)在就算在怎麼阻攔,也不能改變什麼。
“母親,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一想到三皇子要嫁給別人,我心裡就跟刀割了一般,而且三皇子已經(jīng)跟我表白了,還將他的貼身玉佩送給了我。”謝良笙說著,便從自己的身上祛除了一塊兒潔白的玉佩,這是一塊兒溫玉,冬暖夏涼,有價無市,三皇子長年帶在身上,然而卻送給了她,其意味不言而喻。
宋氏見其恍然大悟,難怪,自己的女兒會這麼執(zhí)著:“你竟然和三皇子定情了,可是那爲(wèi)什麼三皇子會允許皇上下這樣的聖旨?”
“說不定不是三皇子的意願呢?百樂公主直接找皇上下的旨,所以三皇子根本就本有阻止的機會?”謝良笙緊緊的捏著玉佩,一提到百樂公主,恨不得撕了她的心都有,她纔是和三皇子最配的人。
“誒……大小姐能幫到你什麼呢?你就那麼確定她會幫你,萬一她也是拿你當(dāng)墊腳石了呢?”宋氏無奈的搖頭,只覺得這一切太複雜,此時她才感覺到,她的年紀(jì)大了,不能和自己的女兒比。
而謝良笙卻是突然一笑:“墊腳石無所謂啊,也要看她踩的上來才行啊。”
“你的意思是?”宋氏凝眉,不明白謝良笙說的是什麼意思。
“母親,你說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只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你覺得高高在上的皇室家族能容忍謝瑾瑜這樣的污點存在嗎?”謝良笙一臉的陰險狡詐,前一刻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而這一刻卻是已經(jīng)想好要怎麼害人了,這境界,爲(wèi)常人所不能比擬啊。
“可是你忘記了,去年的事情了?那個人是怎麼死的了?”宋氏固然是知道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最重要的是什麼了,但是這個方法她們已經(jīng)用過了,上一世,謝瑾瑜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同樣的方法在用一次,不用想也知道結(jié)果。
“去年是我們沒有準(zhǔn)備充分,這一次卻不一樣了。”謝良笙勾脣,是她輕視謝瑾瑜了,而這一次,她一定會讓謝瑾瑜翻身不了,因爲(wèi)她有一個絕佳的想法,就算不能毀她清白,但也絕對讓她在這京城裡面擡不起頭來。
“你有什麼好想法?”宋氏的好奇心被勾起,忙問道。
“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雛形,我要去找了我那親愛的姐姐才知道。”謝良笙高深莫測的擡頭,只希望謝瑾瑜不要讓她失望纔是。
“嗯……”宋氏點點頭,眼神帶著點陌生。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女兒變成了這般可怖,讓她都覺得滲人?
而寶玉閣,謝瑾瑜提著食盒才一進院子,便聽春桃衝了上來:“郡主,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正說找青木和紅木來救你呢!”
“噗哧……”謝瑾瑜笑噴,看著獻寶的春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這個死丫頭,在說什麼呢,那裡是龍?zhí)痘⒀▎幔窟€找青木和紅木來救我,你怎麼不去找皇上啊?”
“我要是能進去皇宮肯定都已經(jīng)去了。”春桃撇嘴,悻悻的說道,聲音很小,但謝瑾瑜卻並不難聽到。
“你作死是不是?”謝瑾瑜皺眉,她發(fā)現(xiàn)春桃這丫頭,脾氣是越來越見漲了,看來她哪天是要收拾收拾她了,不然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