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我該回去了,我會在來找你的。”百樂看了看時辰,她這次出來匆忙,爲(wèi)了避免三皇子起疑心,便不再多逗留。
而謝瑾瑜則是在走的時候,再次添加了一句:“以後見面最好還是當(dāng)仇人,更不容易被人看穿。”
“多謝。”百樂公主此時除了道歉,還真的是找不到別的說的了。
而春桃將百樂公主送走了過後,很是不解的走了回來,問道:“郡主,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你是說,我爲(wèi)什麼總是和這些曾經(jīng)傷害過我的人來往嗎?”謝瑾瑜挑眉,一點也不避諱、
而春桃則是老老實實的點頭,這並奇怪,謝良笙就不說了吧,現(xiàn)在百樂公主也這樣。
“百樂公主其實就是被寵壞了的公主,本質(zhì)並不壞,她能看破這一切,找個靠山,自然是最聰明的做法。”謝瑾瑜長嘆了一口氣,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根本不能阻止什麼,只能逆境生長啊。
“那郡主你爲(wèi)什麼要做這個靠山,她曾經(jīng)可是……”春桃還是想不明白,再次歪著頭看向謝瑾瑜。
而般若此時則是來到了謝瑾瑜的身邊,白了一眼春桃:“真是個笨的,這不是靠山,他們這是各取所需。”
“哼,就你聰明,你啥都懂。”春桃瞪著眼,真是服了般若了,好不容易現(xiàn)在玄衣不再謝瑾瑜身邊了,不數(shù)落她了,現(xiàn)在般若又開始了,難道她真的很笨嗎?
“主子,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般若看了那個錦盒一眼,想要說什麼卻並沒有開口。
而謝瑾瑜則是叫住了般若:“你將這個盒子裡面的藥丸拿去,研究一下解藥,越快越好。”
皇上對她來說,也是很仁慈的,所以她不能忘恩負(fù)義,既然能幫到,那就幫吧。
此時謝瑾瑜將那封信給取了出來,遞給了般若。
般若忙點頭,將盒子拿好便走了。
而謝瑾瑜此時的眸子則是幽深一片,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兒呢。
連著幾日,謝瑾瑜都在屋子裡面挺屍,晚上景瑜會來,但是都沒有呆太長的時間,因著有秦謀的關(guān)係,景瑜都將三皇子的一切掌握的很是到位,景瑜沒什麼事情,謝瑾瑜倒是過的更加的舒坦。
不過,白日裡,謝良笙總會以各種理由前來看謝瑾瑜,然後在謝瑾瑜這裡給謝瑾瑜太近乎,裝可憐什麼的。
謝瑾瑜真是百無聊奈,幾次暗示她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但是人家一副聽不懂懵逼的狀態(tài)。
這不,又來了,謝瑾瑜一看到前來稟報的人都怕了。
“這個二小姐怎麼天天都來啊,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讓她這麼執(zhí)著?”連春桃都看出了謝良笙的不安好心。
“走吧,這也有好幾天了,我看謝良笙也應(yīng)該忍不住了,咱們?nèi)タ纯此降缀J裡面賣的是什麼藥。”謝瑾瑜伸了一個懶腰,無奈的說道。
“姐姐,你在休息嗎?還你這睡眼朦朧的樣子。”謝良笙見謝瑾瑜走了出來,不禁問道。
而謝瑾瑜真是覺得好笑,既然看出來了還問,這是讓她說是,然後繼續(xù)回去睡呢,還是說已經(jīng)休息好了,現(xiàn)在不過是還沒有過那股勁兒。
“沒事,進來吧。”謝瑾瑜揮揮手,淡淡的說道。
“姐姐真是悠閒,可是我,卻……”謝良笙說著已經(jīng)哭了出來。
謝瑾瑜一看,連忙問道:“怎麼了這是,又有誰欺負(fù)你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不公平,父親去找了三皇子要聘禮了,但是卻被回絕了。”謝良笙哀怨的說道。
而謝瑾瑜則是皺眉,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啊,三皇子對謝良笙還是有幾分疼愛,在加上世子的幫襯。
“什麼理由回絕的?”謝瑾瑜不由得問道。
而謝良笙則是說道:“不是三皇子說的,而是百樂公主說的,她說嫁過來做妾,哪裡有男方下聘禮的道理,都是女方自己擡嫁妝過來,嗚嗚……那個百樂公主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的妖術(shù),三皇子竟然就這麼同意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到時候讓父親給你準(zhǔn)備豐厚的而嫁妝就行了啊,何必在這裡傷心難過呢,聘禮什麼的不過都是身外之物耳裡。”謝瑾瑜不鹹不淡的說道,反正她是真的這麼想的。
而謝良笙則是在聽到謝瑾瑜說這個話的時候,恨的牙癢癢,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的飢,說什麼風(fēng)涼話。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內(nèi)心裡面想的,面上她還得裝的很可憐。
“誒……還是姐姐好,別說聘禮了。只怕這嫁妝都準(zhǔn)備好了。”謝良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要是對面做一個男子的話,只怕分分鐘心中的那一根弦崩壞,直接撲過來好好安慰謝良笙了。
只是可惜了現(xiàn)在的一面做的人是謝瑾瑜,並不是男子。
“需要我爲(wèi)你做什麼嗎?”謝瑾瑜嘆了一口氣,她這內(nèi)心又開始同情心氾濫的毛病又開始了。
“我……我……”謝良笙一聽謝瑾瑜這樣說,當(dāng)即便急不可待,但又難以啓齒的樣子。
謝瑾瑜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真是,做婊子還想力牌坊。
“說吧,要是我能幫的,那都幫了。”謝瑾瑜也是夠了,她又當(dāng)了一會遭難救濟所。
而謝良笙此時則是狠狠的朝著謝瑾瑜磕了一下頭,感激的說道:“多謝姐姐,多謝姐姐。”
“你先說說是什麼事情吧,我現(xiàn)在什麼都不知道,你就謝謝我,萬一我達(dá)不成的話,豈不是難爲(wèi)情了。”謝瑾瑜避開,不接受謝良笙的跪拜。
而謝良笙此時則是擡起頭來,搖著頭:“不會的,要是姐姐真的想要幫我這個忙的話,是一定可以的。”
“哦?”
“我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和姐姐比的,但是姐姐你應(yīng)該知道,皇上的一道聖旨,註定我只是從偏門擡進去的人,而且是穿著粉紅色的嫁衣。”說著謝良笙都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面掉。
這個謝瑾瑜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不解謝良笙找她作何,難不成是讓她去找皇上請旨,讓三皇子娶她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