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了身後的異動,程鳳知道那個看似簡單,可與自己有著不一般關(guān)係的女子已經(jīng)醒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想著怎麼對付自己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要將她帶來,只是看到她笨笨的將劍送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才意識到她是來清場的,也或許是來送死的,但讓他看來似乎更像是爲(wèi)了救他專門送上來做人質(zhì)的。
其實剛開始時,他並不想帶走這個女子,雖然不得不承認他對這個女子是有那麼一點點興趣的,可是當(dāng)他聽見別人叫她名字時候,他不覺有些竊喜,可那竊喜卻帶著濃濃的恨意。於是他決定帶走她,一面好好的折磨他,讓她也嘗一嘗這些年他所受得苦,雖然能還給她的連自己的百分之一都不足。可他就是想報復(fù)一下,雖然她一家是他最後的復(fù)仇對象,可現(xiàn)在既然遇到了又怎麼可以放過這個機會。想到此嘴角有死微微的奸笑,令觀此笑者喪膽。
“既然醒啦爲(wèi)何不出聲,好像這不是沈小姐的個性吧。是不是想著怎麼逃跑那,我既抓了你,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比較好,免得……”轉(zhuǎn)過身來對這鸞兒鬼魅的笑著,眼裡閃著令人寒骨的光。
鸞兒不覺有些害怕,自己什麼也沒有做他爲(wèi)何要這麼對自己,難道他要劫色,可是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自己如此平庸的姿色,那是怎麼回事那?看到他不正常的眼神,鸞兒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向後靠靠,離他遠一點,可是後面是冰涼的石壁,沒有可以逃的路。
“你……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不知你想讓我怎樣那?”
火紅的光在程鳳的臉上跳動著,使那原本令人恐懼的表情更加深了一點點的邪惡。
轉(zhuǎn)過身只是冷冷的而略帶命令的口氣:“過來。”
“幹嘛?”鸞兒試探的問著,心裡仍是迷惑不解。
還未等到鸞兒問出來,程鳳便將身上的腰帶解開了,嚇得鸞兒緊緊地捂住雙眼,心中猜疑,難道自己猜到啦,回想起白天在懸崖上的事情,鸞兒不禁有一點害羞,連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可以聽到,臉上火辣辣的,不知是這火太過灼熱,還是那顆懵懂的心開始悸動。
看到鸞兒的反映,程鳳不禁咧咧了嘴角,原來她這般嬌羞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沈小姐,您想歪了吧,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上上藥而已,不得不承認那些鼠輩道是有那麼一兩個可以傷的了我的。”
說著將一個白色的瓶子遞給鸞兒,沒有其它的言語,也沒有回頭看她。鸞兒的心裡有一些小小的失落,弄得自己也有些尷尬。只好極其不情願走過去,接過那個白色的瓶子,瓶體通白,順滑的手感,宛若膏玉,拿在手裡涼涼的,似乎那溫度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手裡不斷的把玩著那個瓶子,已經(jīng)忘了身邊的人,忘了自己已身處險境。
等了很久不見鸞兒有動靜,程鳳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回頭見她跪坐在身後,只是低頭把玩著
那個藥瓶,不覺有一種莫名的憐惜感由心而生。
“嗯……”
“啊,你傷到哪啦?”不覺臉上一陣紅熱,也許是因爲(wèi)剛剛的慌神吧,也許是……
“沒看到嗎?”說著指著肩上早已殷紅的一片。
鸞兒只好慢慢吞吞的走到前面,低首,看了看那已用血染紅的中衣。那純淨(jìng)的雪白間摻雜著異樣的妖紅,亦如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越想越不明白,他爲(wèi)什麼要劫持自己那?以他剛剛施展的武功不難看出,他自己全身而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他爲(wèi)什麼要帶著自己那,這完全是個累贅啊,而且他又受了傷,真是個怪人,難道他想……
看到鸞兒呆呆的站在那裡,那樣的安靜,可是她眼裡閃爍的異樣,卻在暗示著她的大腦可是活潑的很。那是猜疑,是推測,還是害怕,似乎還有一點點的*蕩,那是他一點也不能控制的,甚至是猜測都很有困難。也許是因爲(wèi)男性的佔有慾在作祟,程鳳看到眼前的女子難以琢磨,他便有些惱怒。
“怎麼了,不會是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吧?”
看到他那略帶調(diào)戲的語氣,鸞兒渾身不自在。
“你不把衣服脫掉,要我怎麼幫你?”
鸞兒不假思索的加上一句,不覺讓兩個人同時愣了,因爲(wèi)這句話印證了一個人的想法和一個人的說法,不約而同的低了頭。鸞兒緊握著藥瓶,等待程鳳的下一步動作,腳下不時的踢著地上的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