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被雨水洗禮的天空明淨而湛藍,一輪彎月早早的便掛在樹梢,那樣的昏黃給人疲憊的感覺,漫天繁星,終於沒有了烏雲的遮蓋,可以重見天日,盡情的展示著他們的活力和璀璨,可那終將還是比不過月之韶華。
鸞兒坐在去大堂的迴廊裡,清新的空氣帶著濃稠的水汽吹向她,溼的整個身上和臉上都黏黏的溼溼的。如此寧靜的夜,如此清淨的環境,本應輕鬆地心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鸞兒剛吃過晚飯便有人告訴她,沈元建和幾位武林的人士要找她有事商議,自然脫不了那個人,那個氣度非凡,陽剛又陰柔的男子。
想一想不覺已駐足,低首,安靜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輕輕的合上,似乎手心有那男子的溫度,鼻息有他那很特別的氣息。一抹妖紅,一雙攝人魂魄的雙眸,一張只會斜斜撇著的嘴,那種熟悉而只見過一次的男子。
嘴角輕揚的弧度,帶著微微的幸福。當鸞兒意識到自己的失神,也只是無奈的笑笑,可剛自己真從那失神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才覺察到竟有點留戀那人的懷抱和氣息,但又能如何,只是搖搖首繼續向前走。
寬廣的大堂裡透出昏黃的燈光,穿過門打在庭院的地面上,溼溼的地面反著盈盈的光,耀眼。
剛邁進一隻腳,鸞兒就被眼前的陣勢嚇了一跳,裡面的人不少,一些認識的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不認識也都是白髮蒼蒼、鶴髮童顏,一看便知是江湖上舉足輕重的人物。“這麼多人都在等自己?不可能吧?!”鸞兒心中不斷的揣測著。
“欣鸞。”
“爹爹。”鸞兒歡快的跑到沈元建的身邊,撒嬌的說著。
沈元建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兒,畢竟一直以來都是呵護著她,從未接近過江湖的恩恩怨怨和複雜紛爭。
“欣鸞,今天是有正事的。你於伯伯的死,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吧?”
“沒啊?”
“就是掠走你的那個人。”
“不可能。”鸞兒堅定地看著沈元建,聽到這樣的話似乎有些吃驚,聲音有些洪亮。
“鸞兒,是不是你爹把你管的不成樣子啦!這麼多前輩在這裡,難道就是爲了騙你一個小姑娘嗎?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麼可以值得懷疑的。你就說你見沒見過那個人,他究竟長什麼樣子?跟你說了些什麼?”
說話的是廖天,是沈元建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好兄弟,鸞兒在心裡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人,不僅這個人就是一個莽夫,沒有能耐,沒有功夫,沒有城府,有點什麼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爹的屁股後面;另一方面,沒什麼本事也就算了,還總出來指手畫腳,嗓門大的好像要把整個於莊都要震裂。可以,這樣可以原諒,現在好像跟死了爹是的,至於嗎?平時也沒見他和於伯伯走得那麼近。
當然這樣的話,鸞兒也只能在心裡自己想想而已。
“看到啦!他只說他姓程。”鸞兒心不在焉的說著。
“你個丫頭,認真點。你確定是姓程不是其他什麼的嗎?”
“是!”鸞兒有些不耐煩。
“大哥!”
聽到鸞兒的話,沈元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的難看,看的就連鸞兒都有些不自在,就連揪著衣袖的手也停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垂在身體的兩邊。
“是!”
鸞兒用試探的語氣說著,生怕自己說錯啦!
到底程鳳和沈元建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那?又有問題啦!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