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夜晚氣溫驟降,在外面呆久了整個人多少染了些寒氣,這時候衝浴,溫?zé)岬乃^肌膚,暖暖的特別舒服。
然而,身邊蹲著只虎視眈眈的餓狼,夕柔沐浴用的時間並不長。
凌逸琛以絕對的強(qiáng)勢,將懷裡僅用一條白色浴巾裹住重點(diǎn)的女人直接丟到牀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欺身壓了上來。
“美人,今天玩得開心嗎?”
“爲(wèi)什麼這樣問?”
夕柔雙手本能地抵在凌逸琛胸前,仰起小臉,水潤閃閃的雙眸望著身上的男人,詫異反問,“大尾巴狼,難道你不覺得開心嗎?”
她們和曹鬱他們玩的時候,他不也和沈方晉還有俊熙閒情雅釣,歡聲談笑開懷暢飲,不是挺開心的嗎?
“開心?”
凌逸琛瞥著身下的小女人,氣不打一處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戳在夕柔腦門,幽幽道,“你和別的男人玩得那麼嗨,爺能開心?”
我去!
還別的男人?
她與俊熙和曹鬱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雖然明面上沒有兄妹之名,卻彼此懷著這份情誼情同親兄妹,這個是大尾巴狼知道的事。
只不過,晚上在曹鬱和謝曉路又抽又瘋的帶領(lǐng)下,大家確實(shí)玩得挺嗨歡的。
然而,就爲(wèi)這個,大尾巴狼就不高興了?不能啊!
夕柔默默翻白眼望天,伸手捧住凌逸琛的俊臉,用力一下下的蹂~躪,“大尾巴狼,你能再小氣一點(diǎn)嗎?俊熙他們是我哥!”
爺小氣?
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都那麼放縱她跟他們玩瘋了,還敢說他小氣?!
“你哥?”
想到什麼,凌逸琛瞬間厲目,雋黑的眸子直勾勾射向她,問道:“那你倒是給爺好好講講,他們是你的情哥哥,還是乾哥哥?”
情哥哥?
她又不和他們玩愛戀,自然不算。
乾哥哥嘛……
想起那一年他們纔剛認(rèn)識沒多久,凌逸琛這隻品德惡劣的狼,在凌家二樓以此爲(wèi)藉口強(qiáng)吻她,還被陳月撞見的那一幕……
“……”
瞥向壓在身上瞇著眼睛的男人,她敏銳地感受到周圍危險的氣息襲來,夕柔黑亮的雙眸眨了眨,時務(wù)地閉口不答。
這種時候,要是回答得他不滿意,是要被凌逸琛狠狠懲罰的!
“美人,你這是不好回答?還是不想回答?嗯?”
凌逸琛挑眉,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衣袍邊沿遊滑,只是三兩下的功夫,夕柔睡袍上的腰帶隨著他的指尖靈活一動,朝兩邊鬆開。
這個臭流氓,又剝她衣服,要不要死!
想到這小氣的男人要較起真來,也是讓人蠻頭疼的。
夕柔楚楚可憐地看著他,雙手死死按住男人遊動的大手,委屈道:“大尾巴狼,不是我不回答,我是怕回答了,你咬我。”
“……”
聽她這麼說,男人俊臉黑沉,薄脣抵在她的鼻尖,“你是想說情哥哥嗎?哼!誰不知道,當(dāng)年他們四個都想追你!”
噗——
盯著男人那雙怨念的黑眸,夕柔忍不住笑噴了出來。這男人哪裡是小氣啊,分明是在吃醋嘛!
當(dāng)然,這種時候,面對某狼是有必要糊塗一點(diǎn),方可安全。
“真的嗎?”
夕柔明澈晶亮的雙眸眨了眨,俏臉表情很是驚訝,反問道,“他們四個都想追我?我怎麼不知道?”
“……”
凌逸琛黑眸微瞇,偏過頭,一口咬住夕柔白皙的脖頸處,語氣陰霾道:“裝,再給爺使勁裝!信不信爺現(xiàn)在就咬死你!”
噗——
凌逸琛明知她脖子怕癢,竟然還故意控制夕柔掙扎的手腕,薄脣覆在她頸側(cè)大口大口的直呵氣,心眼真是壞透了!
“凌逸琛!”
面對這樣行跡惡劣的男人,夕柔俏臉憋得粉紅,是又氣又惱哭笑不得,頭皮不斷髮麻驚囧求饒,“別,別鬧,癢!”
“癢?哪兒癢?爺幫你撓撓。”說著,男人嘴角染上幾許壞笑,已然開始動手動腳。
“……”夕柔無語凝噎,只能默默翻他一記白眼。
凌逸琛掐住她的軟肋不放,她只能一個勁的縮著肩頭往他懷裡躲,然而並沒什麼卵用。
這個月的月事昨天剛乾淨(jìng),憑著這隻精力旺盛的餓狼鬧了那麼久,按以往對他的瞭解,大尾巴狼那點(diǎn)小心思,她還能看不出來?
吃醋事小,想要她的身心纔是真的吧?
想起什麼,夕柔俏臉一片緋紅,心中更加的不安。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嗎?
“凌逸琛,你不要鬧,大家都在休息呢……”
隔壁住著謝曉路和俞尚年,這邊萬一鬧出什麼動靜,就算什麼都沒做,就憑謝曉路那廝胡亂猜想的功夫,她明天都能沒臉見人的!
“放心。”
男人似乎看出夕柔的顧慮,薄脣壓在她嘴角親了一下,悠悠說道,“這裡的裝修都是用隔音材料,就算你喊破喉嚨……”
嗯?
凌逸琛故意停頓了一下,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夕柔眉頭一挑,不期然對上那雙雋黑的眸子,閃爍著柔和的流光格外迷人。
爲(wèi)了讓她更加堅信,凌逸琛故作玄虛擡眼環(huán)視四周,稍作思考了一下,才點(diǎn)點(diǎn)頭緩聲開口,道:“或許,他們還真的能聽到。”
噗——
聽到這個結(jié)果,夕柔頓時滿臉黑線,更加的心虛了。
瞥著預(yù)期的效果達(dá)到,凌逸琛薄脣微勾,俯下身,轉(zhuǎn)而放開手腳去做他愛做的事。
瞥著被他扯下來丟棄在牀腳的睡袍,夕柔臉紅,伸手拉過被子將兩人同時蓋住,立即轉(zhuǎn)移話題,“老公啊,很晚了,我們睡吧。”
“好的。”
然而,男人和女人在睡覺的字意上的理解,全然不同。
隔壁房間住著人,夕柔畢竟有些顧慮,束手束腳並用抵抗之餘,碰觸到什麼,登時驚囧的瞪向他,“混蛋,隔壁有人呢!”
“所以……”
凌逸琛太陽穴突突直跳,一鼓作氣舉旗全盤攻入,舒服得直嘆了口氣,隨之低頭覆在她耳邊低低笑道,“老婆,你叫小聲一點(diǎn)兒。”
“……”夕柔俏臉?biāo)查g爆紅。這個大混蛋啊!不對,這個臭流氓啊!
原本她心底那點(diǎn)反抗到底的小骨氣,在凌逸琛甜言蜜語下,帶著她精力充沛地馳騁在愛意中,頓時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