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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清煙卻不由她避退,捏住她的下巴與自己對視,輕柔的再次沾上她的脣,溫柔卻又堅定的表示他的決心。
木愚知道他今日是勢在必行,不知該怎麼辦好,她並非多頑固,若沒有西白的事這種時候她是毫不猶豫的隨他的,可她心中始終有結,怎麼也解不開,這讓她對他交不了心。
她索性閉上眼,既然力氣掙脫不過,就由他吧!不是有那句話嗎?既然反抗無效,就盡情享受吧!
片刻,她聽到單清煙似無奈的輕嘆了聲,嗯?他放棄了?這時她卻又有些失落了,嗎彈!
單清煙的舉動卻不是她所想的,他離開她的脣,來到她耳邊,對她呢喃低語。
“傻瓜!你沒聽大家都稱我爲莊主嗎?我只是雲下山莊的莊主,這輩子也不會再多其他身份,西白國主是過去的事了,我沒有別人,只有你!”
說罷,他開始不安分起來。
“你,你……騙人!”
一聽,木愚還是不知所措,高興是一定的,心裡卻又起疑,因自己親眼見到的事她已經對他不那麼信任了。
單清煙心裡暗自叫苦,她真是對他不信任了,本想事後再跟她解釋,現在看來不先把事情說清楚,是別想好好幹活了。
單清煙忍著身下的萌動,簡單快速地向木愚解釋了一切。
木愚驚異的眨了眨眼興奮地看著單清煙,摟緊他脖子,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
“真的有這種武功?你被迷惑了?太弱了吧!”
木愚說得刻薄,卻沒見她生氣,眸子裡透著好奇與笑意。
單清煙一聽她說他弱,心中生起熊熊火焰,等下他就讓她知道他弱不弱!
“那個感覺怎麼樣?就是你中了人家的暗示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最後怎麼解的?該不會有後遺癥吧……”
木愚對這個類似攝魂眼的功夫可是很感興趣。
單清煙臉黑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還好那女的沒叫你做其他事,若是她要與你生米煮成熟飯那你不得娶了她?最好是把她那功夫給廢了,省得她日後去禍害他人唔……”
單清煙一把封住她的喋喋不休,他對那些不敢興趣,他現在就要與她生米煮成熟飯!
“嗯……單清煙……這事緩一緩……”木愚趁還剩些許理智時抗議,雖然防線已崩毀。
“不必……”單清煙不理她。
“嗯……成親的事,等笑辦了之後再啊……”
木愚一臉羞態,不知道怎麼反應好。
“之後會請他們來雲下作客?!?
“單清煙……”木愚儘量放鬆下來,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做無用功,試著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木愚,我愛你……”
單清煙擡眼對上她的眼,他眼中的神情深深烙印在她眸子裡,木愚被他的濃情吸引,溫柔的看著他,嘴角蕩起歡喜的笑,心裡涌起感動!
單清煙又輕吻上她,一手與她十指緊扣,兩人彼此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不知何時睡著過去,木愚再醒來也不知
什麼時候,木愚皺著眉翻了身,身子好痠痛,但清爽,他應該是給她上了藥了,牀上也換了新用品,木愚臉又熱起來了。不變的是單清煙依舊在她身邊,她心裡暖暖的。
木愚動的時候單清煙就醒了,清亮著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眼中的專注讓木愚都不好意思了。
“這麼直直地看著我幹嘛?”
“我喜歡看你!”
他的直白又讓木愚臉燙了燙,這人還好不是花花公子,不然得俘獲多少女孩的芳心。
單清煙對她淡淡一笑,起身離了牀很快端了杯水回來,體貼地喂她喝。
“身子還痛嗎?”單清煙給她輕拭脣邊的水漬。
木愚沒有回答,只是狠狠瞪他,在他眼裡卻是別樣的可愛模樣!
單清煙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又回到她身邊擁緊她在懷,一手輕柔的在她腰上揉捏,幫她減輕疲勞。
“哼!”
木愚擡眼瞪著他,誰害的?也不體諒她是初次,他竟然行至盡興,她一向自詡體力好,卻不及他,好像到一半她就求饒了……
哎呀!怎麼儘想這些事?木愚心慌亂羞紅了臉,垂下眼不看他。
單清煙此時容光煥發,之前的疲憊心累什麼的一掃而光,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淺笑,透著一股幸福的氣息!
他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揉揉她的碎髮,寵溺感滿滿。
木愚擡頭看他,眼中帶笑。
“怎麼了?”單清煙凝視她的眸子,輕柔地問。
“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特像個男的?”木愚擡著眉毛,笑問。
單清煙輕輕一笑,俊顏柔和許多,笑容淡雅耀人,帥人一臉!
“確實?!彼c點頭。
木愚壞笑,“那,跟我……你看著我的時候沒有沒有覺得是在跟男人在一起的感覺?”
說罷木愚眨眨眼,調皮又可愛,單清煙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他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沒有,我喜歡的是你,即使你是男的也無妨?!眴吻鍩熜Φ馈?
“哦?那要真是這樣,你還會娶我嗎?”
“會!”單清煙毫不猶豫地回答。
“爲什麼?”傳宗接代不是很重要嗎,對於一個莊主來說?
單清煙笑了笑,“你忘了我說過的麼?單家不只我一個繼承人選,我不當還有人能當,莊主之位不是絕對的。”
木愚一想也理解了,畢竟有單雲下這麼一位祖宗在,看來她成功的對丈夫和下一代洗了腦,把這種不強硬的思想傳承了下來。
木愚在心裡好好的謝了單雲下!
“這些是你祖奶奶那輩傳下來的想法嗎?”木愚隨口笑問。
單清煙點了點頭,這纔想起她來雲下山莊的事。
“你來雲下做什麼?”他不認爲是來找他的,她自尊心強,不可能主動向他示好,況且他不在山莊,她不會直接來找他家人的。
“來祭拜你曾祖母!”
“嗯?”單清煙確實驚訝,不明白地看著她。
木愚笑
了笑,“因爲我與她是來自同一個村子!”
單清煙這回驚訝的睜大了眼瞳,臉色難得的有了大變化,“怎麼回事?”
他抓緊她的手,對於她的事他還一無所知呢,他要知道個清楚。
關於曾祖母的事,祖上並沒有多少記載,曾祖父的事蹟記載很清楚,曾祖母的卻寥寥幾筆,只提了她的名字,生辰,孃家背後卻一字不提。大家都認爲她是孤兒,纔不知祖事。
但單家的人有的還是知道這位曾祖母是不平凡的人。
據族裡長老說,曾祖父讓後代隨曾祖母姓,不是因爲雲家而被迫改名,雲家能成爲帝皇之家,裡面最大的功勞是曾祖母,她曾多次救曾祖父兄弟兩於危難之中,沒有她,雲家兄弟早已戰死也不會能成爲九五至尊。
曾祖父對於自己兄弟要傷害自己一事是憤怒,對於傷害曾祖母卻是痛心,這是恩將仇報!
也是這事促使曾祖父毅然退出帝位之爭,離開京城,帶曾祖母去安全之所,也讓子孫後代隨妻姓。在他看來,單姓纔是最應該立於榮耀之上,最後的山莊名字也是直接用她的名命名。
“這麼看來,單雲下還真是做了許多驚世之舉,之所以她的記載少得可憐,是你曾祖父爲保護她而壓下的?!”木愚嘆道,有這麼一個人呵護她,她的付出也是有了回報,值得的!
“也是你的曾祖父!”單清煙糾正她的用詞。
木愚呵呵一笑,“我等會再跟你說吧!我餓了,現在什麼時候了?”
“戌時過了,你稍等,我去去就回?!眴吻鍩熛铝藸椗弦路蚺P室外去。
木愚也起來穿衣,他是去叫飯菜了。
單清煙只是出去吩咐,很快就回來,本來是有下人在室外伺候的,可木愚臉薄,不想人近身,穿衣什麼她自己會做,而單清煙,她自己動手伺候,當然不能讓別的女人惹碰他了。
不多時,飯菜上來,用過晚飯兩人又躺著聊了好久,最後相擁而眠。
再醒來已是第二天,木愚終於出了房門,單清煙帶木愚去見長輩,她也好奇她在客房的時候是哪位長輩坐鎮。
單清煙帶她來到一座殿堂,這裡顯得莊重,肅清,威嚴許多,是重要事情的辦理之地。
進入殿中,有一些人已先到來,單清煙一一給介紹。
單清煙不在的日子裡,是一位名爲單明源的伯父管理的山莊,木愚做客人時是他做的主。
木愚爲用假名胡弄了大家的事,慎重嚮明源伯父道了歉。
單明源長相有些憨厚圓潤,臉有福相,看著是很溫和的人,但他透著清厲目光的眸子顯出他的嚴肅,身子也是高大挺拔,單家人都是有些本事的。
“嗯,既然你已決定嫁入單家,該承擔的就受著,往後行徑不比以前隨意,夫妻間和睦最重要,若心裡有個不舒坦理不清的,更應該好好說話解開纔是,得三思而後行,切不可意氣用事一怒之下犯了傻事!”
伯父諄諄教導,木愚和單清煙的事他大概知道,所以木愚才化名而來,他也不便多去說人家小兩口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