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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麼便做,只要不出格有條件做到就好,騎馬習武也是保護自己的一項技能,你以後學騎馬是可以的,習武現在還是找個護衛得了,對了,你折返的時候找個什麼鏢局的人護送你回家吧”一開始來的時候就應該這麼辦了,看她也不是沒錢僱人的。
“嗯”
文沐時點了點頭,笑道:“放心,我回來的時候請我的……請我爹的朋友的兒子送我回家,他從小習武,很厲害的,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一定是是他對手呢,他還很有文采,人又溫文爾雅,他家也是書香之家,要是當官一定是位大官,不過他們家不喜加入官場,所以有兩代沒入官了……”
文沐時說著說著,臉上的笑容更甜,還帶絲嬌羞。
木愚和伍笑對視一眼,挑了挑眉笑了笑。
伍笑笑問:“沐時啊,那個你爹朋友的兒子,你對他有什麼看法呢”
文沐時聰明,聽伍笑這麼一問,微微一愣便好不好意思的垂著頭,臉上泛起羞赧的紅暈,輕聲道:“實話 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許笑我,我爹朋友的兒子是我未婚夫”
木愚和伍笑還意外的對看一眼,眨眨眼,她們只以爲她是暗戀那家兒子,沒想到直接是有婚約關係呀。
不過這種事在這裡也不少見。
“怎麼會,這是好事,你高興就好。你們是指腹爲婚,還是之後的父母之命”伍笑好奇問,不管哪個,看文沐時開心的樣子,她是喜歡那個兒子的,那就好啦。
文沐時道:“都不是,是我十四歲的時候我們一起同意的,他大我五歲,我已經到了適婚年齡,這次去,也是想要見見他的,好幾年沒見,別被他忘了”
“放心啦,不可能的,有這麼美的未婚妻在他指不定怎麼日思夜想呢”
伍笑的話又把文沐時惹得臉紅起一片。
“我知道,別人都說我們是郎才女貌,我也這麼認爲,可是,他有多優秀我也知道,一定有許多女孩見到他也會喜歡上他的。他以前去習武學本領說要好幾年纔回得來,之後再考慮我們的婚事,這期間他會不會有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子,比我優秀的。我不是指比我美貌的,樣貌並不是多重要,而是,我只是一個會讀書寫字的千金小姐,技藝也就琴棋書畫,人家若懂武,是他小師妹或者是相遇相智的俠女,與他志同道合,有共同話題的女子,就與你們一樣的,呵呵,也許是我想太多了,他會不會已經鍾情於人,我一直有這個擔心,所以就想借這個機會過去看看,讓自己安心”
文沐時說著,俏臉露出隱隱的擔憂不安和苦惱。
木愚和伍笑對視一眼,都理解她這種心情。不過,她們一個已是心有所屬,一個剛失戀,暫時的是不會再有戀愛的念頭了。
伍笑安慰道:“這種可能確實會有,不過,沐時,你想想你的他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如果你們是指腹爲婚父母之命,那麼這種可能的機率倒是很大,可是,你不是說你們是一同同意的婚約嗎,他又是謙謙君子,那你就應
當相信他,不是嗎,莫讓疑心破壞了你們的感情,你應該有自信纔是”
文沐時聽了伍笑的勸解,烏雲一下消散,笑容又回到臉上。
“謝謝你們,認識你們真是太好了”
文沐時一笑起來就招人喜愛,文雅溫婉,知書達理,又有自己想法與主見,在這古代也是難得,這樣的女孩誰不喜歡。
休息過後,衆人又上路,要在天黑前趕到有住的地方,露宿可不是好受的。
經過三天的奔跑,終於到達朝陽城。要是隻有伍笑他們三人是可以更快到的,畢竟馬馱人比拉車要跑得快。
“木愚,伍笑,多謝你們,你們住哪兒呀,我再去找你們”
在朝陽街道上慢行,文沐時鑽出馬車透氣,對馬上的人笑道。
伍笑回頭對她說:“我們只是路過這兒的,今天還不確定要不要在這兒歇息,還是繼續趕路”
伍笑說著看了看木愚,徵求她的意願,她都行。
木愚想了想,望望天,這兒才過中午,還是可以再趕段路的。她們不急但也不能耽擱,能早點取到東西也是好事,省的夜長夢多。
“我們會先休息一下”木愚道。
“這樣啊,那,你們跟我去我父親朋友家吧,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伯父一定也會想要謝謝你們的”文沐時仰著美麗的臉蛋甜笑著。
木愚和伍笑對視一眼,勾脣笑了,又看向文沐時,眼中都帶著調侃的笑意。
“你伯父真是熱心”伍笑笑道。
文沐時只是又不好意思一笑,倒不輕易臉紅了,這些日子跟她們相處,許多女兒傢俬密的事都說了,臉皮也沒那麼薄。
最後伍笑她們當然也是不去的,倒是想起肖含玉在朝陽的家,就想過去看看,不知長壽在不在。
依文沐時說的路線,按距離是先過她要去的地方再到肖家。畢竟肖含玉的房子相對於文沐時的伯父家較偏,不是在富人區。
進了城不久,騎馬的人就下馬牽著走,速度有點慢,文沐時也下車與她們走在一起,對朝陽街上的事物都有興趣的瞧瞧。
文沐時說,她以前來過朝陽城一次,現在還記憶猶新,想她以後就要嫁到這裡來,對朝陽的一切都有親切感。可惜木愚和伍笑要趕路,不然大家可以好好一起玩耍幾日。
聊著就進入住宅區,走這個路線,伍笑怎麼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木愚也發覺,看著伍笑不動聲色,心裡卻叨唸起來。
書香門第,溫文爾雅,武功高強,家裡兩代不爲官……
這種背景的人她認識兩個,也是住在這一區……
木愚腦子裡想到的第一個人,繼而又微微搖頭想到另一個人,把他強行代入。
木愚皺著眉有些鬱悶的擡頭向伍笑看去,見她面色如常與文沐時說話,心中的預感越強烈。
“沐時,不知你的未婚夫叫什麼名呀,沒準在朝陽城還是個風雲人物呢”伍笑漫不經心又好奇笑著問,看似笑意暖暖
,木愚卻覺得她是皮笑肉不笑。
木愚心裡一噔,也緊張的聽著。
文沐時倒大方一笑,笑著說:“他啊,他的名字有一個字與我一樣呢,呵呵,我想這就是緣分吧他叫……”
正說這,馬伕停下馬車,木愚及時道:“到了是嗎”
文沐時怔了下看看木愚,笑著點點頭,“多謝你們,都到家門口了就進去坐坐吧”
見伍笑笑臉已僵,木愚望望有些熟悉的大門,再看看大門上大大的‘殷府’,笑臉也僵了。
木愚趕緊道:“抱歉啊,我們其實是趕時間的,現在得趕路了,我們等下用過午飯就要離去,不打擾了,那個,我們是有些要事在身,不希望引人注意,還請沐時……”
說著木愚拜託的對她一笑,文沐時一點就通,做了個懂得的表情,重重點頭道:“我知道了,不會告訴別人你們的行蹤的”
這就是江湖人的風格吧。
木愚趕緊拉著伍笑走人,一路上沉默著也不知說什麼好,想說會不會有誤會,是文沐時故意做戲。
可是她不可能認識她們,也不會知道殷月時跟伍笑的事。
伍笑跟殷月時在朝陽城時感情還不明朗,到曇城才確定下來,敬言敬語不是多嘴之人,殷家其他人也不知道,殷月辰都不知道。
那只有一個可能,文沐時跟殷月時的事是真的。
木愚剛纔想,會不會是殷月辰跟文沐時的婚約,一聽她說男的名字有一個字與她名字相同她就蒙了。
木愚望望伍笑的臉色,她的笑臉早不見了,此時繃的好像別人欠她幾千萬一樣。
“咳咳,那個,笑啊,這事有待考證,不能讓疑心破壞了你們的感情呀”
木愚說完,才意識到失言了,拿笑勸文沐時的話去勸她,不是諷刺她嗎。
伍笑僵硬地轉過頭看木愚,面無表情,就像機器人一樣。
木愚緊緊閉上嘴,思緒在轉,按理說殷月時不是那樣花心的人才是,伍笑也這麼認爲,所以這時才更難受,她此時都不知道怎麼運用表情纔好。
如果他跟文沐時的婚約是父母之命,那他喜歡上了伍笑,因他不喜歡文沐時,不能強人所難,退婚就還說的過去。可,文沐時說,這婚事是殷月時和他一起同意的。
男的十九歲,女的十四歲,都已是能思考做決定的時候了。更何況殷月時那時的年齡已是大人,殷家淡薄名利,也不是爲名譽爲利逼迫子女婚姻的家庭,這事可以說是殷月時自己的意願。
這才讓伍笑心寒,殷月時可是同時傷害了兩個女子。
來到肖宅,試著敲了門,是一個小廝來開門,這小廝是認識她們兩個的,忙請她們進去,還說少爺也在。
“含玉?你在啊,你怎麼回這兒來啦”
許久不見,見到肖含玉木愚還是激動的,連心情極差的伍笑也露出一抹微笑。
“你們纔是,怎麼來到這兒了”肖含玉起來迎接她們,笑臉吟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