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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逛街去了”木愚不由得心慌,她當然不告訴他們她喝花酒去了,現在感覺怎麼這麼丟臉,她有些後悔去了。
“你喝酒了?”單清煙突然問,聽出他話中的冷意,有責問成份。
木愚擡手聞聞,沒有聞到酒味啊,就口中哈氣能聞到,其他的沒感覺呀,她才喝了兩杯自己都沒有醉的感覺,怎麼他就知道,屬狗的嗎他。
“啊,真的嗎,你有飯局?”伍笑說著就笑嘻嘻地走過來要驗證,她非要知道今晚她幹嘛去了不可。
“哎呀,別拉扯,去去~別鬧,睡覺去”木愚推開伍笑不讓她碰自己。
肖含玉也疑惑地說了:“木愚,你老呆在陰影中幹嘛呀,出來呀”
單清煙沒有上前也沒問她什麼,只是盯著陰影中的人看,木愚只覺得頭皮發麻,感受到他的視線越發冰冷,知道他生氣了。
“那個,我累了,有事明天說好不,大家都累了,你不是有好多事要做嗎,現在非常時期……”
“啊”伍笑突然叫了一聲把大家都驚到。
“你鬼叫什麼,嚇人啊”木愚一把把伍笑推開老遠,剛纔在黑暗中被笑吃豆腐了。
伍笑卻越發英勇,一躍撲上去抱住木愚,兩人在黑暗中扭打起來。伍笑硬要把她拖出陰影中來,邊道:“你的胸呢,怎麼不見了,看你沒有d也不賴呀,怎麼平胸啦”
“我去,你丫在亂說什麼呀,注意手別亂來,放手我要回去睡覺…。”這丫的怎麼就明張目膽的說這種事。木愚不肯現身,兩人展開拉鋸戰,伍笑死不放手,今天非得看個究竟。
肖含玉站在一旁不知幫哪個,只好旁觀,邊勸木愚:“有事就好好說吧,人家單少主都等你兩個時辰了不容易的”
“啊,這麼久,什麼時候來的,有事你說啊單清煙我聽著……”木愚還在跟伍笑拉扯,喘著氣問。
單清煙還是不動不語,依然死死的盯著黑暗中人,他是想她自己出來說清楚 ,現在看來她確實有事瞞自己,心漸漸變冷抽痛,她今晚果真也是去見了官駒白了嗎?
伍笑雙手聚集,她掌力本來就比木愚強,一使力終於把木愚拉離原地,一腳又踢向她臀部把她向光亮處推。
“哎喲”木愚被踢出陰影,向前而去踉蹌之間差點撞到站在前面的單清煙,木愚抓住他的手臂穩住纔不摔下。
“要死啊你,這麼用力”木愚回頭瞪著伍笑,手一邊拍著臀部,還真痛。
“木愚,你怎麼這副打扮,你幹嘛去了”肖含玉走近手指著她不解道。
單清煙任木愚抓著上下掃她一眼,眉頭已皺,眼中疑惑加重,冷意不改,也不說話,就只盯著她。
木愚避開他的目光心虛得不敢直視,也不回答肖含玉的問題,只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好似受了委屈的模樣。
伍笑可不放過她,上下仔細瞧她,嘖嘖兩聲搖搖頭,這副打扮只能說明,愚去的地方女生不能進去或不好進去,只好扮成男人進去。
嘿嘿!她已經猜到愚去哪裡了,所以纔要喝酒。只是,這傢伙居然不找她一起,真不夠意思,怕自己沒錢要她請客嗎?
伍笑惡作劇心情已起,一拍木愚肩膀,調笑道:“你去青樓幹嘛了,嗯~”
木愚一驚擡手拍開她的手,怒視她,這丫的怎麼直接就說了,有默契不。
“表不高興呀,直話直說是我的優點”叫你丫的老往外跑,還讓人家找上門來,豈能輕易放過你。
肖含玉也道:“木愚,你真去哪兒啦”
是風韻館嗎,他倒不驚訝,他的店中偶爾也有女客人光臨,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各有各的愛好。
“我,我是去辦正事,你們別問了”木愚窘迫的擡頭一掃大家,又看著單清煙,眼神卻飄忽不定,快速道:“單清煙你有事明天再說吧,大家都散了回去睡覺”
說罷轉身就往自己房間去,不理大家,再被問她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楊飛的事只是個插曲,是她心結問題,不過已經了了。她也終於一身輕鬆,雖然心中愧於單清煙,但她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不是?這麼沒什麼問題吧,沒必要讓他知道,省得大家都不愉快,反正以後與楊飛也不會再見面。
“哎,喂,你睡得著嗎,這麼不清不楚的吊人胃口,我睡不著啊”伍笑在她身後指著她的背影怒道,見木愚不理人也不再勉強,確實晚了大家都累了,等人也是件累人的事呀。
“那個單……”她正想請單清煙回去,叫他明天再說,單清煙卻不聲不響的追隨木愚而去,伍笑只覺得眼前一陣冷風颳過,人已不見。
伍笑和肖含玉對看一眼,聳了聳肩,雙雙勾脣奸笑起來。
人單清煙可是不是好胡弄的人,他今天死等這麼久可見他追查真相的決心是多麼堅定,嘿嘿,愚就等著接招吧。
木愚回到房間,鬆了口氣,褪下外套轉身要搭在衣架上,一轉頭就見單清煙站在身後,驚嚇的後退一步,驚恐得看著他,他一直跟著她回房的嗎,神不知鬼不覺的猶如鬼魅一般,要是沒亮燈撞見她一定以爲是鬼。
見他還是死死盯著她,她怎麼覺得是死不瞑目的人在盯著她一樣。
木愚去掛衣服,他就轉頭視線一直跟隨著她,眼眨也不眨,專注的視線猶如一臺掃描器,使她心裡發毛。要不是跟他熟了,她定覺得驚悚。
木愚抓抓頭,無奈坐下,摸摸茶壺已經冷了,還是倒了兩杯,一碰涼涼的。
木愚雙手捧起一杯,運氣內力於手掌,卻感覺沒什麼變化。
木愚道:“不是說用內力可以熱水的嗎,你做得到嗎”
單清煙坐在她身邊,一隻手拿起一杯,端了一下就遞給她,她一接,暖暖的。她看著他輕輕一笑:“你真厲害”
端到嘴邊喝了一口,暖暖的液體滑下喉嚨落下腹部,感覺身體也慢慢暖起來,就像他漸漸變溫和的目光。
木愚知道這個人今晚不達目的是不走的,她放下杯子在桌面上,
雙手捧著,看著他輕輕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雖這麼說她還是感到些許不安,但她還是選擇坦誠吧,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感情,要是躲躲閃閃不是更傷人嗎。
單清煙心中這纔好過一些,若她一直躲閃他要怎麼辦,不想硬來強迫她又不知道答案,他自己會越糾結越難受的。
“你去青樓了?”他好奇的問,並沒有生氣,他本來只想問官駒白的事,但今晚遇到新的問題還是全部弄清楚,他想她應該在做某些事,她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只是,她沒有告訴伍笑她在做什麼,那就可疑了,她們一向親密無間,要做什麼應該是都知道的,但伍笑卻不知道,她有秘密了,他想知道她的事。
木愚點點頭:“嗯,去了惹心樓”這是事實大家都猜到了不是,還不如自己大方坦白,省讓人去查。
“爲什麼”單清煙不解問,她有那種興趣嗎,不像。
“見了一個人”木愚老實道,對上他的眼,她不想瞞他。
單清煙眨了下眼,問:“是官駒白嗎”
一問他又想,官駒白與她在那種地方見面,不合理呀。
果然木愚詫異的看著他,他怎麼這麼問?,忙道:“不是啊”雖然差點就見到了。
單清煙就不懂了:“那你去見誰了”他不免擔心起來,他知道青樓之中有許多秘密交易,也是情報密集地,她該不會是去打聽什麼吧,她以前在‘佳麗三千’的遭遇他可沒忘。
看著他神情木愚知道他關心她,笑了:“不是,我不是去偷窺的”……
現在說偷窺她也沒心裡牴觸,果真是習慣了嗎,要不得。
她在心裡給自己告誡一番,又道:“去見一個熟人,其實也不是,就是…。他長得像我以前認識的一位哥哥,我想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聯繫,知道那人常去花街玩耍,所以就跟去看看,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
她看著單清煙的眼睛說的真誠,卻又擔心他不信。
單清煙不是木訥之人,自然聽懂木愚的潛意思,有話直說也是他的優點,他一語斃中:“你喜歡那個哥哥,你遇見了一個跟他長得像的人,所以這些日子你都在找那個人?!”
木愚聽了直泛窘迫的,就知道這丫的說話不留情面,趕緊解釋:“那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前那個……確實喜歡過他,他只把我當妹妹看對我無意,那是以前的事了,誰沒個初戀呢是吧,後來他說出去遊歷,然後就沒再回來,我偶遇一個像他的人自然高興,與那個人接觸過後才發現那人只是長得像罷了,我今晚只是去認證,沒別的意思,那人也已娶妻,我就跟他聊了一會兒就出來了,然後在大街上逛,纔回來晚了”
見單清煙還值值盯著她,她又道:“真的,我對以前的事沒放在心上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模樣去見人呀,只是見到熟人非常意外,那哥哥出去後就沒音信,我擔心他是不是已經客死他鄉了”
木愚無奈手搭額頭,真是怪難爲情的,她臉都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