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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笑嘿嘿一笑:“要我說啊,可以,既然請我要選你就得尊重我,我選了你得唱,你可別嫌這嫌那的,要是不唱就給下車跑步跟尾去,可不是認慫就完事了的”
伍笑說罷挑釁地看著木愚,眼角閃著奸詐的光芒。
木愚冷笑應對,這戰書她接了,不過:“那你說得我知道啊”
“放心,是中國……是我們村的都懂的”伍笑奸笑著。
木愚點點頭,手一指,請她道出歌名。
伍笑笑著,只是笑,笑著笑著雙肩就抖動起了,木愚知道她一定在想很難的刁難自己,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未必知道,不行到時候就說沒聽過唄。
三個男人也奇怪的看著伍笑,她想到什麼歌這麼得意。就在木愚不耐煩的時候,伍笑終於說出了她第一個想到的愛情歌名。
“既然要唱抒情愛情歌,當然非(月亮代表我的心)莫屬了,哈哈哈你可得給我唱,我現在就想聽這首嘿嘿”伍笑。
木愚一聽就一頭黑線,面無表情得盯著咬牙伍笑:“你還能再肉麻點嗎”
“哈哈,我只想到這首,別說你不會唱”伍笑一臉得意,看愚怎麼唱。
木愚一臉爲難,要是隻有肖含玉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就開嗓子,可殷月時單清煙都在,最重要是單清煙,唱這歌她得難爲情死。以前開口就來從沒覺得有什麼,在雁耳面前她都哼過,但在單清煙面前她,開,不,了,口,??!
“怎麼了,很肉麻那,木愚唱唱試試,聽一聽看看”看到木愚吃癟肖含玉心情也爽,又好奇是什麼樣的歌曲。
衆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單清煙的更爲直白炙熱,肉麻?是什麼不得了的內容嗎。
唱就唱,有什麼了不起的。木愚深呼吸口氣僵著臉緩緩張了嘴脣,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歌詞會卡在喉嚨裡了。
木愚咽咽口水咬咬牙,再慢慢來:“你問我愛……”
愛字剛一念到音,木愚就停下認慫,難爲情得臉都紅了,哭喪著臉道:“我唱不出來,我去跑步”
伍笑笑道:“別呀,我哪能讓你去跑步,這後面風塵飄蕩的,我可沒那麼狠心,嘻嘻,這是首告白的歌,你只需答應我以後唱給你意中人聽就好了,哈哈哈…”
木愚無力的瞪著伍笑,她是想讓她唱給誰聽,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她不想講話了,她現在也目光都不敢在往別的地方瞄,因爲單清煙那直白期待的目光已經把她的臉給看熱了。
肖含玉知道伍笑只是在拿木愚開玩笑,可他的歌還沒聽到呢。
“伍笑,木愚不唱你得唱啊,你們得賠我吧,答應過的啊”
“好啊,我自由發揮了”
“好好”可別再點歌了,他都選擇恐懼了。
伍笑笑了笑,道:“那唱白龍馬吧”
“白龍馬?好啊”肖含玉拍手稱好,一聽就很有興趣。
伍笑笑了笑,看著車外的景色,望望跟著的衆騎兵,開口唱開:“白龍馬,
蹄兒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西天取經上大路,一走就幾萬裡,什麼妖魔鬼怪什麼美女畫皮,什麼刀山活海什麼陷阱詭計,什麼妖魔鬼怪什麼美女畫皮,什麼刀山活海什麼陷阱詭計,都擋不住火眼金晴的如意棒,護送師徒朝西去…………”
青火各敬言回頭向車裡看了一眼,聽著歌聲面帶微笑的趕著車。
伍笑唱起來時,聽著熟悉的兒時音調,木愚從心底好心情的笑開了,也跟著唱了起來,兩人得聲音更加響亮,隊伍伴隨著歡快又勵志的歌聲前進……
隊伍行駛了好些天,這些日子沒再有人來打擾,因爲官駒白的援軍到了,來了五十個精兵助陣。
當日這幫騎兵浩蕩趕來時,著實把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還以爲又來了哪幫刺客,此後就沒受到什麼騷擾。路過的山賊見這陣仗早就跑得遠遠的,都不敢靠近。
越來越接近曇城,車裡的人感到壓抑加重。單清煙面上依舊平靜,心中卻已有些著急了。
還有兩三天就見到曇城的城牆了,可雲下山莊的迴音還沒收到,該如何是好?
當日離開隱陽州之前,他派人回山莊帶回去他的親筆書信,請求要進入曇城,碧蝶也是被遣回山莊接受懲罰。沒有什麼必要的理由,就只提他要去曇城的決心還有他的打算。
當時他向木愚求親,並不是胡鬧開玩笑。他是想,木愚是被皇帝詔進京的,若木愚成爲他的妻,那麼他的妻子被皇帝帶走他必須保護她。這個理由絕對充分。
說娶木愚是爲了進京,卻也是他的真心,雖沒能如他所願,但他要跟著進京的決心沒變,於私於公他都要去。
皇帝知道他跟著去一定會有所準備,也許這就是皇帝想看到的,不過會是怎麼樣的發展未必會如人願。
單清煙進京做什麼?
除了要保護木愚,還有解決雲下的問題,首先,就想殷月時說的,談判。
只是會對他很不利,得到傳國寶璽的皇上,沒了威脅的皇帝,會怎麼對付雲下呢?
這個問題可以想到,但一切事情都有不穩定因素存在。
木愚伍笑會不會把傳國寶璽獻給皇帝還不知道,依她們的聰明,是知道這玩意對雲下山莊的重要,單清煙有直覺,她們不會對雲下不利。
可若是拒絕獻玉,她們很能性命不保,到時候他爲了救她們就要與朝廷發生衝突……
這是單清煙目前所想的,但前提是他得進入曇城。
目前雲下山莊沒有迴音,是同意不同意他進京還不知道,要是沒回音就是不行,那他便不可擅自做主,怎麼說這也是關係雲下山莊千人的性命,他不能任性。
若不去,他又不放心。
怎麼辦纔好,單清煙只能希望在進入曇城之前能得到同意的回書,不然他只能忍痛止步曇城之外了。
他不甘心!
單清煙擡起頭看著木愚,眼中的柔情滿滿,還帶絲有不捨,道:“木愚,若我不去曇城,你會想念我嗎”
單清煙突然的話都引來大家的側目,伍笑沒有笑,木愚也沒感到害羞,都經歷過他當著大家的面求婚的事了,這告白的話還要不能承受就顯得太矯情了。
而且,聽他的語氣,他很無奈很捨不得。
木愚也知道他跟來曇城的舉動很不妥,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我能保護我自己”
木愚認真的說,堅定透亮的目光對上單清煙難得憂愁的眼。她只能這麼說,希望他能放鬆一些,她自認能保護自己,以前她會信心滿滿。但經歷過這麼多事,她面上自信,心中卻已懷疑自己的話,以後的事誰也保證不了。
伍笑看了看大家一眼,垂下眼不說話,肖含玉更是沒有什麼要發言的。殷月時看了單清煙一眼,眼色如常,但心裡還是希望他能去的。
兩三日很快就過去,已經到曇城的境內,再行駛一個時辰就能見到曇城的城牆了。
木愚伍笑感到興奮起來,先前的擔憂已拋到腦後。終於來到國都了,難得有機會來古代走一遭,可算見世面了。
肖含玉看著她們的臉色就知道她們已無畏懼,也淡淡笑開了臉。
殷月時臉色如常,心中卻琢磨著皇上會怎麼安置她們。
單清煙沉靜的呆著,猶如一尊佛像。
雲下的回信他已收到,莊中也來了援手,臨近曇城他越感到壓力,越感受自己身上的沉重擔子,這是他從未有過的一種責任感,他已下了決定,就不會退縮。
慢慢地,看到了宏偉的城門屹立在眼前,城牆崇墉百雉,是最爲威嚴的存在,讓人不禁油然而生一種敬畏感。
隊伍來到城門外,官駒白在前頭,城門裡的士兵遠遠就見隊伍的隊旗,早已屏退要出入的百姓讓道。
官駒白往身後的整個隊伍望了望,向城裡一揮手,隊伍慢慢步行向城門進去。
木愚看著單清煙,他並沒有下馬車的意思,伍笑木愚對視一眼也不說話。
他要做什麼決定是他的事,她們要做什麼是她們的事,木愚自我安慰著,但她知道單清煙進曇城的導火線其中有她的一部分原因,心中不免有些動觸。
隊伍進去城內後不久,城裡早已等候的人向官駒白迎來,見隊伍安然進城似鬆了口氣。
官駒白下了馬,來人跟官駒白說了什麼,官駒白點點頭,又一個帥氣瀟灑的姿勢翻身上馬,帶領隊伍向城中去。
木愚伍笑已經把頭探出車外對著街道好奇的四處張望。
伍笑看著官駒白矯健的身影‘嘖嘖’兩聲,道:“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兩邊站著看熱鬧的百姓,裡面多數站著美女姑娘兩眼放愛慕光芒的喊聲喊著‘官駒白大人好高大威猛,駒白大大我愛你我要給你生猴子’之類的嗎”
伍笑一說完,除了木愚,其他人包括在馬車外聽到的騎兵都不可思議的盯著她,她剛說了什麼?
官駒白何等耳力,聽到這話他回身望了一眼馬車,眉頭蹙了蹙,沒多大反應。殷月時臉上已是不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