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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飯廳中,只見肖含玉在等著。
“看你們沒精神的樣子,沒休息好嗎”肖含玉看著她們道。
伍笑坐下趴在桌子上:“沒事,怎麼就你,客人還沒來吶”
木愚望望門口,單清煙不是說等她到吃飯嗎,只是隨便說說的嗎,人家與殷月時一定都在忙著找玉吧。
“唉……”木愚掩住失望的心情,嘆了口氣,道:“人可能不來了,我們開飯吧”
肖含玉道:“他們二位不是不守信用的人吧……不過臨時有事也說不一定,那我們就開始吧,長壽”
“是,少爺”
長壽得令,笑開了臉,在院子裡已經擺放好的供奉桌上點了香。肖含玉過去對天和地各敬了一杯酒,跪拜了拜,長壽敲鑼,以示在這兒落戶。
木愚伍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兒的喬遷禮是這樣的嗎,好像有的是放放鞭炮熱鬧熱鬧。不過這兒的習 俗她們也不瞭解,鞭炮好像也沒有吧。
拜好肖含玉又回到廳中,笑道:“等香燒完我們就可以吃飯了”
木愚伍笑都笑著點點頭,木愚突然想起什麼,左右望起來。
“怎麼了麼”肖含玉問,有什麼問題嗎。
“青火還在忙嗎,菜都上好了吧,回來就沒見過他呢”木愚問道。
“青火,不是辦你們吩咐的事去了嗎”肖含玉道,青火不在的時候都是辦事去了,不然都會在她們身邊的。
“我沒吩咐他什麼呀”伍笑攤開雙手,看了看木愚。
“我也沒叫他幹嘛呀,今天和殷月時出去之前也沒交待他什麼,他不在宅子裡嗎”木愚表示不解。
肖含玉叫來長壽詢問,長壽也說不清楚,木愚伍笑出門後就沒見過他了。
長壽又去問其他下人,均沒人知道青火在哪。
木愚伍笑對看一眼,心中起了一絲猜測,不過沒有去細想,心頭卻不太舒服。
“怎麼了,你們不知道青火去哪裡嗎,話說,不是還有一位綠雪公子嗎,我離開晴陽城後就沒再見到他,你們也沒提,你們是放他自由了嗎”肖含玉問,感覺好像有事。
木愚伍笑沒有回話,沈默著。忽然,木愚想起什麼,從腰身取出一把小小匕首。
“拿出這個幹嘛,這是暗器吧”肖含玉不解的看看木愚又看看伍笑,就想有個人出聲解他的或。
木愚看著伍笑,道:“你不覺的這個有點眼熟嗎”
伍笑盯著暗器沉思,眼中暗淡下來。
木愚這纔對肖含玉嚴肅道:“我手中的刀刃是今天笑幫殷月時當下襲擊的暗器,這個東西我們以前見過”
肖含玉看著兩人:“是誰的”
他問是誰的而不是在哪兒見過,因爲他看著面露凝重的兩人,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伍笑深呼吸一口氣,無力道:“我們在去霧中谷的途中因一些意外被襲擊,當時綠雪青火就是用這樣的暗器幫我們擋住了敵人的暗箭”
當時千鈞一髮,對射到眼前的利箭又被暗器打偏的畫面她們可是記的深刻,綠雪青火就是用與這一樣的暗器擊中利箭救了她們。
如果是青火所爲,他爲什麼要襲擊殷月時?他也是爲玉而來的嗎?因爲她們在場所以他沒現身,那爲何現在也沒回來,按理說他還沒暴露,回來也沒人會懷疑。
“你們去霧中谷時被襲擊了?又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你們全說了,好嗎”肖含玉有些懊惱,看看木愚又看看伍笑,都感到焦慮了,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伍笑看了他一眼:“那事跟你無關,是別的事,已經解決了”
“含玉,今天殷月時和單清煙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有誰在送他們嗎”木愚問。
“我沒有在場,他們不是送你們回房間了嘛,我就去忙我的去了,長壽也去準備今晚的事,應該是沒人送他們的,再說,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從你們房裡出來啊”肖含玉有些酸酸的說。
木愚和伍笑對視著,她握緊手中的暗器,下定了決心,對伍笑與肖含玉道:“含玉,這飯我等會兒回來當做宵夜吃,你手不方便就別去了”
最後一句人對伍笑說的,說罷就站起來往外走了。
“誒~什麼意思啊,你幹嘛……誒,伍笑你也,哎呀,等等我…。。”
見她們一個個都離開位子向宅子外走去,肖含玉也追了上去,可不能什麼都被矇在鼓裡。
出了肖宅,木愚伍笑就躍上房頂,使用輕功往殷月時家去,肖含玉跟上。
“去哪兒呀,出什麼事了”肖含玉來到兩人身旁問道。
“去殷月時家”伍笑回道。
“啊,難道白天還沒解決嗎”
三人迅速的前進,聽到附近傳來打鬥聲,趕緊往聲響的地方去。
木愚三人落在打鬥附近的房屋上,只見有一幫人在纏鬥,看不出有幾幫人馬,不過單清煙和殷月時的人都在。
其中有一人在與殷月時糾纏,那人蒙著一面黑紗,長髮飄然,看得出來不是小囉嘍。他實力非凡,似乎還在殷月時之上,而單清煙在旁觀看,見肖含玉三人出現向他們望了過來。
殷月時的對手也不經意的向這邊來掃了一眼。
這人就是常墨雨。
木愚望向四周,這是殷府不遠處的通道,不知道殷家有沒有受影響。
“這是怎麼回事呀,殷月時怎麼得罪這幫人的”肖含玉不明所以,只得旁觀提問題,他現在就是十萬個爲什麼的代言人。
伍笑不回他,向四處望去,在屋頂上走動,木愚也是在注意四周,在找什麼。
她們期待找到什麼,又不想找到什麼,心中一直矛盾糾結著。
肖含玉看著她們,也知道她們的顧慮,跟在她們身邊。
殷月時與常墨雨對了一掌,雙雙彈開對望著,敬言敬語也從衆黑衣人羣裡退出來,回到殷月時身邊站定。
常墨雨的身邊也圍著人,刑鎖擋在他身前,目光凌厲。
而單清煙的人還在與另一羣人糾纏。
這麼一來,就可以肯定這裡有四股不同的勢力。
單清煙,殷月時,驚掠閣,還有另一個就殺手幫派,朱霧堂。
房頂上的三人安靜的旁觀,仔細看著。
“閣下是什麼人,風候宮麼”殷月時冷冷問著,打了一場架他還是衣冠楚楚。
“哼,殷月時,你不是我的對手”常墨雨不理他,毫不留情面的說出來。
殷月時墨眉皺了皺,眼裡閃過一絲尷尬,冷著臉不說話。
常墨雨又轉向單清煙:“單清煙,有機會還想和你切磋切磋”
“驚掠閣主,這就走了嗎”單清煙上前了一步。
“東西不在你們身上,也不在薛天海身上,但還在朝陽城中,誰先找到就歸誰了,沒時間與你們鬧了”
說罷,常墨雨一躍便不見了。
單清煙微微瞇著眼,看來驚掠閣已經去攔截過薛天海了。他說的沒錯,玉,還得繼續找。
另一幫人聽到這邊的對話紛紛停下手,其中有人做了指示,殺手們便一同隱去,一下子走的乾淨,熱鬧的地段又歸於平靜。
木愚三人躍下房屋,伍笑來到殷月時身旁,上下看了看他,輕聲道:“你沒事吧,殷月時,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在意”卻不知她這麼一說殷月時更在意了,
“沒事”殷月時淡淡一笑,卻有些牽強,太沒出息了,讓她看到這麼遜的一面。
“對方是什麼人呀”伍笑又問,卻看向單清煙。
殷月時也看向他,想他剛纔說的話,驚掠閣?是什麼幫派,自己竟然沒聽說過。
“驚掠閣,情報買賣組織,這回摻入其中,還不明原因”單清煙說著,看著木愚又道:“你們怎麼出來了,抱歉肖公子,爽約了,改日再向你賠罪”
“抱歉了,肖公子”殷月時也對肖含玉道。
“沒事,沒事,那不要緊,你們沒事便好”肖含玉笑著說,他是跟木愚伍笑是出來找青火的,可沒見到人。
這時一個聲音又響起:“哥,你們怎麼這麼多人在這兒擋路啊,幹嘛呢……哎呀木姑娘伍姑娘也在呀”
是殷月辰,他回家就碰到這麼多人堵在這兒,看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呀。
那個紫衣男人是誰,殷月辰好奇的多看了單清煙兩眼,光這身氣質就不是普通富貴之人。
哥好像有些生氣又不甘,怎麼了,哥的氣息有些波動,剛跟人打架了,還輸了?
殷月辰一猜便著,心中訝異,誰是哥的對手,還把哥氣到了,不簡單啊。月辰又掃了在場的人一眼,這裡只有這個紫衣男是哥的對手了。
殷月辰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最後目光定在敬言敬語身上,對他們笑了笑。
敬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回應,抱歉地看了殷月辰一眼。
“月辰公子”木愚笑道,回來的真是巧呀。
“沒事,回去吧,肖公子,在下改日再登門拜訪”對肖含玉說完又看了看伍笑木愚一眼,便向家走去。
殷月辰看了看衆人也跟上殷月時,在他身邊詢問著。
單清煙也跟肖含玉三人告辭走了,走之前又多深深地看了木愚一眼,眼裡的意思木愚可以理解爲:今晚先放過你,我再找你。
伍笑木愚兩人看著衆人離去的身影,似是鬆了口氣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