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也別太自責了,我想昭君不會怪您的。”南宮瑾收起方纔的不正經(jīng)。
南宮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在說話。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的不對,江昭君又是這麼缺少安全感的人,碰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覺得她不想認她了。
下午,江昭君陪著葉媽媽在家裡看電視,管家忽然拿著一包東西進來,恭敬的說:“夫人,太太,方纔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這些東西。”
一個?色袋子裝著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江昭君疑惑的打開,是一些孕婦用品,還有一些酸棗糕,裡面還有一張小紙條,寫著給江昭君的。
“給我的?”江昭君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葉媽媽探過腦袋看了一眼,抿嘴一笑,已經(jīng)知道了是誰,卻沒說破,“我記得之前你有個朋友叫?凡,想必是她送過來的吧。”
江昭君疑惑,她有寶寶的事情也是剛知道啊,?凡會未卜先知?
“她……我們都好久沒聯(lián)繫了,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
“她應(yīng)該是希望你和阿銘兩人儘快有寶寶吧,你瞧,不是由你最愛吃酸棗糕麼?”葉媽媽瞥了一眼袋子裡的東西,解釋者,“除了我們之外最瞭解你喜歡吃什麼的,應(yīng)該就是?凡了。”
江昭君想想也對,這麼長時間沒有?凡的消息,多半是她了。
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除了那張紙條以外,別無其他了。
“吳伯,幫我拿到房間去吧,謝謝!”
……
葉式集團,葉文輝辦公室。
俊匆匆忙忙走外面進來,低聲說:“葉總,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葉文輝繼續(xù)看著手裡的,文件,頭也沒擡問。
“咱們的賬戶被?了!”
“什麼?”葉文輝瞪大雙眼不相信的看著他,又問了一遍。“怎麼好端端的被?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是,就在上午十點左右,突然潛入一批?客,我們的賬戶都?了!而且是分文不剩!”?俊有些焦急,這些東西都是很重要的!
葉文輝著急了,?著臉想了很久才說:“我們只能重新想辦法了……”
“短時間內(nèi)我們怎麼弄到這麼多的錢?”?俊說。
葉文輝笑了,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現(xiàn)在這些事情都是經(jīng)過我的,還不是我手指頭動一動的事情?”
“何況現(xiàn)在我那個弟弟正忙著別的事情,根本沒空顧及到。”
“葉總果然厲害!”
只是全然不知,這些話已經(jīng)全數(shù)落入了葉銘的耳朵裡,若不是之前答應(yīng)了葉老爺子的話,早就已經(jīng)把葉文輝一鍋端了,現(xiàn)在不過是陪著他們玩玩罷了。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聽完兩人的對話。葉銘笑了,自動送上門來的若是不接收,豈不是太可惜了。
“去盯緊了,這次要一鍋端了!”葉銘吩咐寧陽。
“好的老大!”
葉銘處理完其他事情之後,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四點多,拿起外套離開辦公室。
路上帶了一個小蛋糕,又順便買了一些酸甜的梅子,只是不知道江昭君喜不喜歡吃了。
到家的時候,廚房正準備晚飯,江昭君到樓上收拾了房間下樓,剛好看見葉銘回來。
“今天這麼早?”
“嗯,忙完了就趕緊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葉銘上前扶著江昭君坐下。
江昭君看著他緊張的神情笑了,“瞧你緊張的,我在家能有什麼事情?沒什麼感覺。”
“那就好,我給你買了這個,你嚐嚐。”葉銘遞過梅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
江昭君嚐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還不錯,點點頭,“還可以,挺開胃的,我喜歡。”
“喜歡就好,不過這個也不能多吃,吃幾顆就好。”葉銘叮囑著。
“嘻嘻,爸爸你回來啦!”
正說著,阿瓷蹦跳著從外面進來。偷笑著看著兩人。
“嗯,阿瓷在家有沒有聽奶奶和媽媽的話?”葉銘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江瓷點點頭,“阿瓷可聽話了!特別乖!媽媽都有獎勵,阿瓷是不是也有?”
“你個小機靈,說吧想要什麼禮物?”葉銘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
江瓷沉思了片刻說:“我最愛吃的草莓蛋糕!”
“好,閉上眼睛,爸爸來變給你!”
江瓷乖乖的閉上眼睛,葉銘悄悄從身後拿出早就買好的蛋糕放在面前說:“好了,睜開眼睛吧!”
“哇!謝謝爸爸!”江瓷開心的抱著蛋糕在葉銘的臉上親了一口。
葉銘看著離開的江瓷,眼神裡滿滿的慈愛。
“你總是慣著她。”江昭君輕聲說了一句。
“女孩要富養(yǎng),何況就是一個小小的蛋糕而已,不算是慣著。”
葉銘輕輕拉著江昭君入懷,手自然的撫著她的小腹。
“先生,太太。晚餐準備好了。”管家輕聲的話語打斷了兩人。
葉銘點點頭,打橫將江昭君抱起,往餐廳走。
“葉先生,放我下來,這是在老宅。”江昭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嚇得驚呼起來,緊緊摟著葉銘的脖子。
葉銘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怕什麼,自己家裡抱自己的老婆天經(jīng)地義。”
“可是,別人會看見的……”老宅有很多傭人,而且葉媽媽也在,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不敢看的。”
葉銘直接抱著江昭君去餐廳,一路上經(jīng)過,傭人們紛紛低著頭讓路。
越是這樣,江昭君越是不好意思,等到了餐廳,臉已經(jīng)是紅撲撲一片了。
葉銘這才放她坐下,江昭君鬆了一口氣,幸好葉媽媽沒在。
沒一會兒,葉媽媽帶著江瓷到了,桌上的菜掀開,大部分都是江昭君愛吃的。
“昭君,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一些,我看你最近都瘦了,現(xiàn)在你是一個人吃兩人份。”葉媽媽說著,夾了一塊放在江昭君的碗裡。
江昭君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媽,做了這麼多菜也太多了,明天還是和平常一樣吧,要是每天如此,我都不敢住這裡了。”
“好好好,明天就隨意幾個菜。”
聽著葉媽媽答應(yīng)下來,江昭君纔拿起筷子吃飯。
許久沒回老宅,廚房的手藝還是那麼好,江昭君吃的很飽才罷手。
葉銘帶著她在院子裡走了半個多小時纔好一些,回到房間,又是一杯水喝下去,才舒服了一些。
“肚子舒服些了麼?等會兒還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走的有些累了,已經(jīng)好很多了。”江昭君坐在牀上捏了捏發(fā)酸的小腿說。
葉銘看著她的樣子,笑著說:“讓你吃這麼多,脹的自己不舒服了。”
“我這還不是爲了媽,做了一桌子的菜,我要是不多吃一點,她心裡不高興了。”江昭君瞪了他一眼,“而且,媽說了,我現(xiàn)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兒,葉先生有意見嗎?”
“我哪敢有意見?”
葉銘看著她紅潤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忍不住低頭勾過江昭君,含住了她的嘴巴,就在她驚呼的時候,趁著空隙,葉銘靈巧的舌頭已經(jīng)探了進去,和江昭君的挑逗著。
輾轉(zhuǎn)棉柔,柔軟的脣瓣輕輕的相互摸索著。每一個角落,空隙,都已經(jīng)是對方的氣息。
江昭君被葉銘突如其來的吻的暈頭轉(zhuǎn)向,手臂已經(jīng)自然的摟住了葉銘的脖子,頭髮已經(jīng)散了,隨意的搭在後背,隨著兩人的東西,一起一扶……
許久,葉銘的呼吸加重,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江昭君。
“真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你。”葉銘的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江昭君的脣瓣,久久不肯離去。
江昭君臉色漲紅,果然懷孕總是很敏感,他這麼激情一吻,自己完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推搡了他一下,嬌嗔的說:“葉先生就會欺負我,哼。”
“那我讓你欺負回來好不好?”葉銘將臉湊近她,笑瞇瞇的說。
江昭君看著他的樣子,轉(zhuǎn)念一想,要是欺負他,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伸出手在葉銘的臉上捏了一下,“好了,我不欺負你了。”
“嘿嘿,老婆就是好。”葉銘眨了眨眼睛,知道江昭君的小心思。
江昭君瞪了他一眼,拿過下午門口的那個?色的包裹說:“下午的時候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東西,你看看呢。”
葉銘拿過來看了一眼,除了孕婦用的和吃的以外沒有別的,裡面的紙條也是清清楚楚寫出了送給誰,葉銘一眼就看出來是誰做的。
“現(xiàn)在知道我懷孕的只有家裡人,在沒有別人知道了,這個東西來的奇怪,媽說是?凡送過來的,可是我和?凡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繫了。”
南宮家也知道。葉銘心裡想著,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說:“沒事,放心用,既然媽說是?凡送的就是她送的吧。”
葉銘沒有說出實情,方纔看著裡面的東西,準備的很詳細,不像是?凡的手筆,而且?凡自身就是單身一個人,怎麼會準備的這麼充分。
吃食幾乎都是按照江昭君的口味挑選的,能做到這些的,估計除了南宮家別無其他。
不過葉銘沒有阻止,他只是不讓他們來看她,並沒有不讓他們送東西,何況這本就是欠江昭君的,做點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真的嗎?這些都沒什麼問題?”江昭君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是放在門口莫名其妙的包裹裡的東西。
葉銘揉揉她的頭髮說:“嗯,沒問題,放心用吧。”
江昭君這才鬆了一口氣,是她緊張了。
“對了,之前劉寶生的事情已經(jīng)做出處理了,還有唐鳳嬌,我覺得這件事應(yīng)該跟你說一聲,如果你……”
“不用了,葉先生,這件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走法律程序。”江昭君聽到唐鳳嬌的名字,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雖然過去這麼久,可是總覺得還是仿若昨天,那次的對話應(yīng)該他們之間最後一次了,既然她要另嫁他人,那麼從此以後是真的一點關(guān)係都沒了。
只是江昭君有些擔憂的是江藝晴,很久都沒有聽說到她的消息,不知道沒有了唐鳳嬌的庇護,她以後的生活要怎麼辦。
“好,我知道了。你也不要不開心,各人有各人的路程。”葉銘看著江昭君有些難過的樣子,心中一疼。
江昭君強撐起笑臉,點點頭。
“明天我要回一趟橡樹灣拿衣服,今天來的太倉促了,好多的東西都沒有拿過來。”
躺牀上的時候,江昭君纔想到這個問題,雖然這邊東西也準備了,而且都是全新的,但是她還是喜歡自己穿過的舒適的衣服。
“我讓寧陽去整理一下送過來就好,你安心在家裡吧。”葉銘擁著江昭君輕聲說。
“我想自己去,正好明天阿瓷上學,上午送她去學校之後我就回橡樹灣,再說了我自己穿的用的,自己收拾纔好啊。”
“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一切都依你。”
江昭君往葉銘的懷裡緊了緊,低語道:“老公你真好。”
“只對你一個人好,好了睡吧。”葉銘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撫摸著江昭君的小腹。
第二天一早,葉銘關(guān)照了司機之後先去了公司,葉文輝果然如他所料的上當了,涉嫌故意挪用資金的經(jīng)濟犯罪。
劉警官早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待著葉銘,見他一來,喜滋滋的上前,“葉總,您可真是厲害啊!”
“劉警官也是個功不可沒啊,合作愉快。”葉銘面無表情的說。
“哪裡哪裡。還是靠著葉總的消息靈通,這才捕獲了這幫經(jīng)濟犯罪嫌疑人。”劉警官激動地搓動著雙手。
葉銘冷哼一聲,說:“行了,不要打哈哈了,說正事。”
劉警官面色一凜,嚴肅的說:“這次雖然捕獲了不少人,但大多數(shù)都是小羅羅,而且爲首的一個叫?俊的傢伙讓他跑了!”
說道這裡,劉警官氣的直跺腳,“就差一步!”
“?俊?”葉銘唸叨著這個名字,這個人不陌生,是葉文輝身邊的跟班,讓他給跑了倒是挺意外的。
“不過早晚會有讓我逮著的一天!”劉警官咬著牙發(fā)狠的說著。
“不過我今天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名單上葉文輝的名字劃掉。”
劉警官低頭想了想,說:“葉文輝,他不是您的兄弟……我明白了!葉總,您放心,一會兒我就讓人把他帶回來!”
“嗯。”
過一會兒劉警官離開,寧陽進來輕聲說:“老大,人已經(jīng)回來了,老鬼看著呢。”
“好,一會兒讓他飛英國去吧。”
葉文輝好歹是葉大伯收養(yǎng)的義子,這一切應(yīng)該由他來做主。
葉大伯因爲腿傷的原因,一輩子未娶,但是又特別喜歡孩子,所以特意收養(yǎng)了葉文輝,只是沒想到時間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淡。
現(xiàn)在葉文輝的所有一切行動都是和葉大伯收養(yǎng)他的初衷相反的。所以上次在英國的時候,葉老爺子才特意關(guān)照了葉銘。
“好的老大!”寧陽答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
……
江昭君送江瓷去了學校之後,直接去了橡樹灣,上午九點多,小區(qū)內(nèi)安靜一片,踏著平底鞋直接上了電梯。
剛到家門口,發(fā)現(xiàn)地上又是一個?色的包裹,和昨天的一模一樣的包裹,安靜的躺在地上。
江昭君前前後後看了一圈,沒有人,到底是誰總是給她放包裹?
早上還沒出門的時候,管家又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包裹,和昨天一樣的,只是裡面的東西換了,但都是對孕婦好的。
這樣的舉動讓她忍不住猜想是南宮瑾,但是他們應(yīng)該不知道她懷孕的消息啊。
好奇的蹲下來拆開包裹。
纔打開了一個口,就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味道傳了出來,江昭君皺著眉,忍著心裡的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打開包裹。
“啊——”眼前的景象嚇了她一跳,猛地向後退去,整個人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只是袋子裡的味道已經(jīng)蔓延開。
一點一點的充斥著江昭君的鼻腔,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在一旁嘔吐,純粹的乾嘔的。
色袋子裡的是血紅血紅的死老鼠,大大小小的團在一起,有些是剝了皮了的。還能清晰的看見老鼠的血管紋路。
而有些誰連皮帶肉的連著的,甚至還有的是已經(jīng)開了膛……噁心至極。
江昭君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害怕的不敢再靠近那個?色包裹,想要從地上站起來,腿上卻完全使不上力氣。
空氣裡還瀰漫著死老鼠腐臭的味道,讓江昭君有些窒息。
摸了摸包裡的,想起來早上出門的時候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就放在家裡,現(xiàn)在才覺得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樓梯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江昭君更加緊張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緊緊地盯著樓梯。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穿了一身運動服,看來是出去跑步健身的。
“這位小姐。你怎麼了?”男人喘著氣走到江昭君的面前輕聲問,伸出手準備拉江昭君起身。
一邊說著,一邊還皺著眉,到處嗅了嗅,奇怪的問:“這裡什麼味道?怎麼那麼難聞?”
呵呵,何止是難聞,若不是江昭君一直強烈的忍著,估計早已經(jīng)吐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是這個男人才說了難聞。
“那裡。”江昭君指了指自己前方的那個?色的包裹,然後藉助男人的力量站起來,靠在旁邊的牆壁上。
男人走進低頭一看,連忙嚇得跳到一邊,大喊一聲:“臥槽!誰這麼缺德啊,在門口放這麼噁心的東西!”
“呵呵,這是我家門口。”
江昭君被他的反應(yīng)逗樂了,反而輕鬆地迴應(yīng)著他的話,覺得聞這個氣味兒久了,胸口有些悶。
男人這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guī)湍惆堰@個扔掉吧。”
說著,就小心翼翼的走進,捏著手指將袋子拎起來,然後飛快的跑到樓下,頓時空氣好像流通起來了。
胸悶的感覺也好了許多,江昭君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看著緊閉的大門,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了,現(xiàn)在門口的那塊兒地上。還有些殘留的血跡,讓她想到方纔的畫面,還是不進去好了。
“哎,你別倒下來!”眼看著江昭君腿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男人大步上前,接住了江昭君。
“謝謝……”江昭君強撐著笑容說了一聲。
男人本來想說些好聽的誇讚一下,只是看著江昭君的樣子覺得眼熟的很,仔細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直到江昭君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和他保持了距離,小心的問:“你,你看什麼?”
“嘿嘿,你別緊張,我就覺得你和我一個朋友挺像的,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江昭君聽他這麼一說。笑了,“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你這樣搭訕的,不過我已經(jīng)是當媽的人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微笑。”男人忽然激動的喊出聲,看著江昭君好半天。
終於激動的說:“你以前是不是在若初小學?”
“啊?”江昭君有些沒跟上這個人的腦思維,怎麼好好的又問起她在哪所小學了,不過她的確是在若初小學上的,“是啊,怎麼了?”
“你是不是叫江昭君?”男人忽然一臉期盼的目光看著她。
江昭君點點頭,“是啊,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男人聽到江昭君確定的回答,忽然間激動起來,“我是那個。以前一個班上的,經(jīng)常跟在你後面的那個鼻涕蟲啊!”
一說到鼻涕蟲,江昭君這纔想起來,那時候還小,班上有一個特別愛流鼻涕的小男孩,明明長得挺可愛的,但不知道爲什麼總喜歡流鼻涕,硬生生的因爲這個鼻涕影響了顏值和女生的喜歡。
不過說到鼻涕蟲,再看看眼前的男人,總覺得以前那個鼻涕溜溜的那個小男孩和這個人不太符合。
雖然穿著一身運動服,可是簡短凌亂的頭髮,精緻的五官,嘴角的弧度,菱角分明。帥氣中也帶著一絲的溫柔,一個活脫脫的小鮮肉嘛!怎麼可能是當年的那個鼻涕蟲!
“你是蘇木?”江昭君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對,就是我!”蘇木連忙點頭,就差把自己名字貼在臉上了。
蘇木看著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竟然有些急了,在身上翻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哎呀,身份證忘了放身上了,你等我一會兒!”
說著,直接咚咚咚跑上樓,幾分鐘又咚咚的跑下樓,喘著氣把手裡的身份證拿出來放在江昭君的面前,“你看,如假包換!”
江昭君接過來看了一眼,呵,還真的是他,照片上還是有些稚嫩的,能看得出當年小時候的模樣。
“竟然沒想到你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出乎意料了。”江昭君把身份證還給他。
蘇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著說:“那是當然,不能就你們女生十八變,男生還是那副德行吧?”
“也對,話說也挺巧,你竟然也住在這裡?”江昭君記得之前住過來的時候,這棟樓層住的人挺少的。
“是啊,前兩天剛搬進來的,沒想到今天就碰到同學了。”
蘇木指了地上還有血跡的門口說:“看這樣子,你今天應(yīng)該暫時沒辦法回去了,要不去我家坐一會兒?你衣服髒了,需要清理一下。”
“啊,還真的是。”江昭君向後一看,方纔跌坐在地上的時候,身後有些灰塵印子,點點頭,“好吧。”
江昭君站了好一會兒,腿腳已經(jīng)能正常走路了,只是剛走了兩步,肚子忽然有些疼,皺著眉捂著肚子,“等等,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哪裡碰到了?”蘇木忽的小臉一緊,連忙扶著江昭君。
江昭君的臉色有些蒼白,手緊緊的捂著小腹,說:“帶我……去醫(yī)院。”
“好。”蘇木答應(yīng)一聲,攔腰直接將江昭君抱起,乘坐電梯下去。
旁邊停了一輛今年最新款的最炫跑車,蘇木直接打開車門放江昭君上去,隨後坐到了駕駛座,問:“昭君,你一定要沒事啊。”
“快點開車啊……”江昭君到了外面聞到新鮮的空氣,已經(jīng)好一些了,蘇木還羅裡吧嗦的說話,忍不住催他。
蘇木哦了一聲,直接一腳踩上油門,車子飛的一下就出去了。
江昭君幾乎是心驚膽戰(zhàn)的到了醫(yī)院的,原本是肚子疼,結(jié)果到了醫(yī)院,江昭君覺得她應(yīng)該去看心臟科。
蘇木抱著江昭君下車,才注意到了蘇木的車子,她很慶幸自己是活著到的。
由於鄭恩打了招呼的原因,江昭君不用掛號排隊,直接到樓上的檢查室,做完b超等等一系列的檢查。
鄭恩休息不在醫(yī)院,是另外一個戴眼鏡的五十歲左右的醫(yī)生,拿著檢查結(jié)果看了一眼問:“這是第幾胎?”
“第二胎,醫(yī)生我這有什麼問題麼?”江昭君一聽他這麼一問,有些緊張起來。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胎象還不是很穩(wěn),而且你又是受了驚嚇,所以引起了腹痛,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
醫(yī)生關(guān)照了很多的注意事項,江昭君一一記下。
從辦公室出來,蘇木還等在外面,連忙迎了上去,問:“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醫(yī)生說好好休息就行了,倒是你,怎麼還沒走?”江昭君把手裡的病例放進包裡。
蘇木拍了拍胸脯說:“我一個大男人,這麼可能把你一個女人丟在這裡就離開呢?我要安全送你回家。”
“還是算了吧,我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去。”江昭君想到方纔他開車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緊張,恐怕現(xiàn)在好好的,坐了車就不行了。
“哎呀,我方纔不是著急嘛,這纔開車快了一點,等會兒我一定慢慢開。”蘇木嘿嘿的笑著。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電梯口,電梯正從一樓上來,兩人笑著聊天,好多年沒見竟然能遇見小學的同學。
這是不淺的緣分。
“叮”的一聲,電梯在五樓停下,江昭君往旁邊走了兩步讓裡面的人先出來。
“江小姐?”一個熟悉的聲音,擡頭一看,竟然是齊思佳。
手裡拿著幾盒藥,正匆忙的往電梯右邊的方向走,江昭君疑惑的問:“思佳,你這是?”
“不是我,是……”齊思佳說話的時候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幫江昭君拎包的蘇木,“這位是?”
“哦,這是我小學同學,剛撞見的。”江昭君笑著介紹。
齊思佳上下打量了一眼,蘇木的穿著一看就不像是出現(xiàn)在醫(yī)院裡的樣子,一定是在外面跑步的。
而江昭君一個人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可能性更小,以這段時間沒聯(lián)繫的情況看,到哪裡都是葉銘陪在身邊的。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所以齊思佳覺得,這個蘇木對江昭君的感情一定是不一般。
“對了,你方纔說是誰在醫(yī)院?”
“是顧總。”齊思佳低著頭,神情有些難過的說。
江昭君心一慌,連忙問:“北望怎麼了?爲什麼好好的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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