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廠房裡面,江藝晴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撕爛,外面隨意的披上一件衣服,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顯得狼狽不堪。
江昭君大概猜出來,那件衣服是誰披上的,而裡面的衣服,應(yīng)該已經(jīng)扯爛了。
“怎麼樣?對我昨天的禮物可還滿意?。俊?
江昭君笑著走過去,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江藝晴頭低著,輕聲笑了一聲,慢慢的仰起臉,說:“滿意,非常滿意這份禮物,也讓我永遠的記在心裡了,到死都不會忘了?!?
“別,你這麼客氣,我可是吃不消,不過你喜歡就好,這纔是最重要的?!?
“那我也要給你準備一份回禮了?!苯嚽缧χf。
江昭君直接拒絕,“這倒不必了,你給我的禮已經(jīng)夠多了,在接收你的大禮我可真的過意不去,再說你也算是我姐姐,理應(yīng)要回報的。”
“就怕接下來的你到時候承受不住,別讓妹妹失望。”
末了,江昭君還不忘加上一句。
看著江藝晴的這幅樣子,心裡倒是暢快了不少。
“不過我覺得這件禮物,你一定回收下的,要不然你會後悔的。”江藝晴似乎很有把握。
“是什麼?”江昭君瞧著她的表情,好像知道什麼事情。
“你還記得你五年前的事情麼?”江藝晴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緩緩地開口。
江昭君一聽這話,身子猛地一怔,這件事若是不提起。她真的是要忘了。
這段時間的幸福感和生活,讓她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現(xiàn)在被提起,似乎還是能感受到那股疼痛。
手指已經(jīng)默默的在袖口裡攥緊,她不能露出任何的情緒。
“我記得,五年前的事情我一輩子都記得,你不說倒還好,你一說起這件事,我心裡倒是更恨你了!”江昭君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那曾經(jīng)是她的噩夢,所有人的白眼和嘲笑。
指指點點讓她度過了五年的時光,都是江藝晴造成的。
“我以爲(wèi)你會忘了?,F(xiàn)在看來,你記得倒是比我清楚的多。”
“我當(dāng)然記得,我也記得,那天同學(xué)會,是你在我的杯子裡下藥的,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江昭君說到這裡,情緒有些激動。
她不會忘記那天發(fā)生的,渾身疼痛的醒過來,結(jié)果人都已經(jīng)不見,只留下牀單上的印記。
也正是那印記讓她更加證實了晚上發(fā)生的一切,結(jié)果兩個月後,她的生理期沒如常到來。
緊接著,這件事就被很多人知道了,不管走到哪裡,都衝著她指點。
那些人的眼神,至今都不能忘記。
“你那時候很高興吧,看著我原本是接受所有人的掌聲和羨慕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嘲諷和嫌棄,你是最開心的那一個吧?”江昭君深呼吸了一口氣。
定了定心神,捂著小腹說著。
江藝晴隨意的笑了,也在回憶那時候,“是啊。那時候你這個人人眼裡羨慕的乖寶寶,一下子就墮落成這樣,我當(dāng)然是開心的,但是我現(xiàn)在是更加開心。”
“現(xiàn)在?你……你什麼意思?”江昭君有些聽不懂了。
總覺得她是話裡有話,反而讓江昭君有些莫名的緊張。
“你知道爲(wèi)什麼葉銘對你這麼好嗎?爲(wèi)什麼……從來不嫌棄你和江瓷嗎?”江藝晴幽幽的開口說。
這個問題江昭君也想過,而且那時候和葉銘之間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更進一步了,自然也覺得這些都是要去接受的。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過一輩子,孩子終究是要接受的。
不過現(xiàn)在江藝晴忽然這麼說,她到時候覺得這一切有些太過順了。
葉銘無緣無故的在訂婚宴來救場,然後什麼也不問她的這個孩子哪裡來的,包括後來種種的事情。
還有葉媽媽對這個孩子也是寵愛的很。難道他們知道些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昭君回過神來問。
“我想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在你的房間的人其實是……葉銘。”
江藝晴說完,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眼神真誠的很。
江昭君的心忽然猛地一擊,整個人沒站穩(wěn),差點要跌倒,艾瑞克連忙扶著。
“少夫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坐會兒就好。”江昭君在椅子上坐定,許久沒有開口。
照江藝晴這麼說,那江瓷……莫非真的是葉銘的孩子?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原來那天晚上的人現(xiàn)在成了自己的丈夫,江瓷的親生父親,一家三口早已經(jīng)在一起了。
“怎麼會?這……這有些……”
江昭君有些語無倫次,如果告訴她那天晚上的人另有其人,還會好接受一些。
現(xiàn)在卻是那個人在身邊一年多了,而自己都不知道,一直矇在鼓裡,好像一個小丑被耍的團團轉(zhuǎn)。
“呵呵,你現(xiàn)在才知道吧?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不敢相信?我這個回禮滿意吧?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只是沒有機會,正好今天就一起告訴了。”
江藝晴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爽了。
“你閉嘴!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爲(wèi)什麼到現(xiàn)在才說?”江昭君怒斥一聲。
江藝晴撇了撇嘴,倒耍起了無賴,“方纔你讓我閉嘴,現(xiàn)在又問我這些問題,我到底是回答還是不回答?”
“說話!”
江昭君大喊一聲,一把揪住她的衣領(lǐng)子,緊緊的勒住她的嗓子,“最好給我認真說,實話實說,要是有一絲的假話,你今天的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江昭君從來沒有發(fā)過狠,這一下倒是讓江藝晴有些嚇住了。
“我是在爸去世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時候因爲(wèi)和你之間的關(guān)係緊張,而且我一直和你合不來,也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何況那時候,我也是不相信的。”
“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找的,怎麼可能會出錯,所以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也就沒把它當(dāng)一回事兒,後來看你們之間的關(guān)係。還有江瓷對葉銘的態(tài)度,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不對,這才知道了真相?!?
江藝晴一字一句的說出了經(jīng)過,江昭君的手鬆開了她的衣領(lǐng)。
呆呆的站在那裡,回想著她的話。
這麼一來,這件事是真的,不過爲(wèi)什麼葉銘不說?爲(wèi)什麼瞞著她這麼久?
江昭君忽然覺得,葉銘有很多的事情沒和她說,到底在隱瞞著什麼?
“艾瑞克,我們回去?!苯丫豢潭紱]耽誤,收拾好心情離開。
“早知道就瞞著你一輩子了。你回去可要悠著點啊?!苯嚽邕€不忘在身後說了一句。
江昭君回過頭瞪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那我可得感謝你,今兒和你換個玩兒法了,你們再陪她好好玩兒吧,不過我這個姐姐向來喜歡新鮮感,你們一定要讓她體驗到這樣的感覺。”
說完朝著江藝晴笑了,“這也是我回敬你的禮物?!?
“江昭君,你不是人!老孃都告訴你了,你還要這麼對待我!江昭君,你個賤人!賤人!……”
江藝晴的話一直在廠房裡迴盪著,不過只是持續(xù)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少夫人,您這樣會不會……”艾瑞克有些擔(dān)心的問。
他沒見過江昭君這個樣子,覺得她可能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我沒事,你幫我聯(lián)繫葉先生,我有事要和他說?!苯丫硕ㄋ季w說。
“好,那裡面的那個人,要不要我?guī)湍卑鹂苏f。
江昭君搖搖頭,“不必了,先不解決她吧,不過要看緊了不要讓她走了?!? WWW ttk an c○
如果這個時候江藝晴逃走了,那麼將前功盡棄了。
一路上江昭君一直冷著臉,看著窗外,腦海裡不斷地閃現(xiàn)著從認識葉銘的時候到現(xiàn)在。
一點一滴的都在腦海裡閃過,心情也是很複雜。
到了家裡,葉銘已經(jīng)回來了,看見江昭君的臉色不好,連忙迎上去接過手裡的包。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說著看了一眼艾瑞克,然而艾瑞克閃躲了一下便離開了。
葉銘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艾瑞克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而且江昭君直接甩開袖子,直接進了房間。
“葉先生,我有點事想要和你說。”江昭君站在門口叫了一聲葉銘。
這是她從美國回來之後第一次叫他葉先生,之前都已經(jīng)改口叫老公了,看來是很重要的事情。
“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你不舒服?”葉銘剛要上前,被江昭君攔住。
“你別叫我老婆,也別碰我。”
“可是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叫你叫誰呢?”葉銘站在江昭君的面前。
江昭君笑笑,問:“葉先生,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不可以騙我!”
“好,你問,我絕對不騙你?!?
“你是不是五年前就認識我?那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江昭君沒說的太過明顯。
葉銘點頭,“是,只是那時候不知道你叫什麼。”
“好。你後來在訂婚宴上出現(xiàn)的時候,應(yīng)該不是偶然吧?是不是你早已經(jīng)知道的?”
“是臨時知道決定的,寧陽查到你在那天訂婚,所以我就過去了,剛好趕上。”
江昭君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有些站不穩(wěn),扶著牀邊慢慢坐下,“剛好趕上……難道你的那個錄音都是剛好嗎?有這麼準時的事情嗎?”
“只要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我都會提前做好準備的,我不會有任何的失誤?!比~銘說。
看來江昭君已經(jīng)知道了,什麼都瞞不下去了。
“不會有任何的失誤,所以,五年前的那一場鬧劇,也是你計劃好的?我們之間的種種都是你計劃好的?葉銘,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一直都被你耍的團團轉(zhuǎn)是麼?”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特別的有成就感?你跟我說,江瓷就是你的女兒的時候,也沒打算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不知道挺好的,像個傻子一樣。很好玩嗎?”
江昭君說著,眼淚不自覺地留下來,她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
從來沒有這麼難過的感覺,身邊最親近的人隱瞞著自己這麼多的事情。卻還是從旁人的嘴裡知道的。
“昭君,你別哭……我不是這麼想的……”葉銘心疼,想要上前,卻被江昭君一把推開。
“你離我遠一點,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在被騙。”江昭君抹了一把眼淚。
葉銘就站在那裡不出聲,伸手拿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我問你,爸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有媽,是不是當(dāng)時見到江瓷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了?”
江昭君雖然生氣,但是一點兒都沒有糊塗。
世上沒有哪個母親會容忍自己的兒子娶個拖油瓶的女人,而葉媽媽的反應(yīng)實在是過於反常。
當(dāng)時因爲(wèi)葉銘的話沒去在意這些,現(xiàn)在想想,都是問題。
而顧北望的媽媽纔是體現(xiàn)出了最真實的反應(yīng)。
“是……不過爸是訂婚當(dāng)天知道的……”葉銘一個字都不敢隱瞞的說著。
江昭君一聽這話,騰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所以,當(dāng)時你進去和爸聊了這麼久,就是說這件事是麼?”
“是的?!?
“好啊,你們真的是夠可以的,瞞著我有什麼好處嗎?有什麼意思嘛?如果我不問,葉先生,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打算瞞著我一輩子?”江昭君覺得一陣頭暈炫目。
連忙扶著坐下來,纔好了一點。
“我想等到你能接受的時候再說。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索性就等一切平靜下來,全部跟你說清楚,只是沒想到你知道了。”葉銘說,“而且從來沒想過要逗你玩,我是怕突然告訴你,你接受不了,離開我。”
江昭君點點頭,“所以你寧願瞞著我,也不打算說是麼?”
“本來是這麼想的……但……”
“你不要但是了,我已經(jīng)明白了,葉先生,我從來沒想過是這樣的,我以爲(wèi)我們可以什麼都說,只是我還很好奇一點,爲(wèi)什麼那時候你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
“其實那時候,是你在我的房間,不是我……”葉銘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江昭君聽完,頓時火了,“葉銘!你!”
“昭君,你慢點,你不能發(fā)火……當(dāng)心你的肚子……”葉銘一陣緊張。
“哼。不要和我說話,我問你,要是那天出現(xiàn)在你房間裡的不是我,是別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會像對我一樣對她?”
葉銘連忙搖頭,“不會,如果是別人,我一定立馬離開!”
聽著江昭君問出這句話,葉銘就大概的明白了江昭君也是一時間沒接受纔會這樣。
其實心裡是開心的,因爲(wèi)江瓷的的確確就是他的孩子。
“真的嗎?你不會又在騙我吧?”江昭君擦了一把眼淚說。
“不會,我這下再也不會騙你了。什麼時候都提前跟你報備,問過你之後再去做,這聽你的話。”
葉銘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江昭君靠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阿瓷真的是你的女兒嗎?”江昭君還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我的女兒,要不下午再陪你去一趟醫(yī)院看看?”
說著就打開門,江昭君還沒來得及攔住,門已經(jīng)開了,南宮瑾等幾人都站在門口。
“你們……你們站這裡多久了?”江昭君問。
“呃……”南宮瑾沉思了片刻說,“也就一會兒,就一會兒的時間。”
“我看不只是一會兒吧?應(yīng)該是全都聽見了?!比~銘瞪了他一眼。
帶著江昭君坐下,方纔的哭的有些兇,情緒上有些小波動。
“昭君,是不是葉銘這小子欺負你了,哥幫你揍他?!蹦蠈m瑾走到江昭君身邊說。
江昭君哼了一聲,“在外面聽牆角這麼久,也不說一聲。什麼話都聽了去了,還好意思在這裡說,你要是中途來幫我倒也罷了,現(xiàn)在說還有用嗎?”
“呃……這不是不好打擾你們嗎,我一回來就聽說你們兩人進房間了,而且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你不知道當(dāng)時是把小姨嚇壞了,趕緊拉著我上來看看情況。”南宮瑾解釋著。
“你自己想要上來看情況,把媽帶著上來打掩護,別總是託媽下水。”葉銘附和一句。
南宮喬抿嘴一笑沒說話,慢慢的幫著江昭君撫平情緒。
“得得得。我現(xiàn)在是裡外不是人,說什麼都沒用,反正我現(xiàn)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在乎這些了,不過昭君,你現(xiàn)在怎麼變得這麼愛哭了?”
南宮瑾瞧著她眼睛上還有些淚水,不忍心的拿著紙巾過去。
葉銘接過來,自然又順手的放在江昭君的鼻子上,“來。”
江昭君稍微用力,擤了鼻涕,頓時覺得好多了。
“我覺得我就不應(yīng)該來……”南宮瑾搖搖頭。離開了房間。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嘀咕,“這女人懷了孕還真的跟小孩子似得,真的是搞不懂……”
南宮喬也是囑咐了幾句離開了,房間裡又剩下了兩人。
“氣消了?現(xiàn)在有沒有舒服一些?”葉銘扶著她到牀上躺下。
江昭君點點頭,“嗯,說出來之後好多了,不過你以後不能在騙我隱瞞我什麼。”
“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隱瞞你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突然知道的?”葉銘問。
他記得除了寧陽以外,江彥海和葉媽媽家裡的人。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
“是江藝晴,她今天告訴我的,當(dāng)時我真的……”
“好了,不說了,既然都知道從始至終都是我,就不要想別的了,好好休息一會兒,我陪在你身邊。”葉銘給她蓋好被子,坐在身側(cè)。
江昭君點點頭,閉上眼睛。
這一覺著實睡得安穩(wěn),一直到天黑才醒過來。
葉銘倒是真的一步都沒離開,抱著筆記本電腦,靠在牀邊輕聲的敲打著鍵盤。
“醒了?有沒有口渴?”葉銘放下電腦,給她倒了一杯水。
江昭君喝了兩口,問:“你下午一直都在?就一直這樣工作嗎?”
“嗯,我不是說了陪在你身邊麼。當(dāng)然是一步都不離開的在了,要是我離開,你醒來看不到我怎麼辦?”葉銘將她摟進懷中。
下午的情形真的是讓他嚇壞了,第一次見到哭的這麼厲害的江昭君。
也是懷孕期間唯一一次的情緒上的大波動。
“老公,謝謝你……”江昭君埋進他的胸膛裡,感覺眼淚又要止不住了。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還像以前一樣好了,如果你知道這件事讓你見外的話,我會過意不去的?!比~銘感受到胸膛的一抹溼熱的溫度。
知道江昭君一定是流淚了,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好久,江昭君才擡頭,擦了擦眼睛,“最近怎麼越來越喜歡哭和睡覺了?”
“像個孩子,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樣子,能讓我照顧你。”葉銘看了一眼時間,抱起她,“走吧,吃飯去。”
晚上倒是沒什麼事情,江昭君睡了一夜的好覺。
早上醒來的也挺早的,和衆(zhòng)人吃早飯。
“昭君,一會兒要不要跟我去公司?”南宮瑾放下筷子問。
江昭君搖搖頭,“不要,我現(xiàn)在完全看不下這些東西,等我肚子裡的小子出來了之後在說吧?!?
“也好,我也不敢累著你了,不然到時候葉銘可要找我拼命了。”南宮瑾衝著葉銘挑挑眉。
江昭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兩人,每天早上都要鬥一遍。
真心覺得,要是哪天他們回了葉宅,沒有這兩人的鬥嘴真的不習(xí)慣呢。
“少夫人。”艾瑞克突然站在旁邊叫了一聲。
江昭君頓時意會,起身跟著他出去。
“昨天照您吩咐邀請了,不過對方拒絕了?!卑鹂溯p聲說。
江昭君笑笑,“請她喝個茶都不願意來,那我只好來硬的了,接下來就要辛苦一下了,你懂得。”
“明白!”
“對了,江藝晴那邊沒什麼動靜吧?”雖然江藝晴做了很多壞事。
但是在江昭君的心裡,還沒到最後那一步,可能有一方面是因爲(wèi)肚子裡的孩子,更多的是江昭君還保存著那份善心。
“沒有,那邊都挺好的。”
江昭君點點頭,“那就好,一會兒就出發(fā)去吧,安排一下。”
再回到飯桌上,江昭君神色如常。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記得那個人好像之前跟著葉銘的啊?!蹦蠈m瑾問。
江昭君瞥了一眼葉銘,說:“我啊,一會兒要去會會一個情敵,畢竟老公這麼受歡迎,我感到壓力很大啊,至於艾瑞克……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
“你要去找方圓?怎麼想起找她了?”葉銘有些擔(dān)心的問。
“就是想著回來總要一個個見個面聊聊的,你看不上人家,又不告訴別人爲(wèi)什麼,我總得去說個明白啊,死也要有個理由的。”江昭君倒是輕鬆的樣子,拿了一杯牛奶喝著。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擔(dān)心方圓吧,我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萬一到時候欺負她了,她到你這裡訴苦,你要幫著誰???”
葉銘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我當(dāng)然是幫著你,也是擔(dān)心你,她怎樣與我何干?”
“這話我聽著舒服多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江昭君起身,看著手裡還沒喝完的牛奶。
又放在葉銘的面前,囑咐了一句:“喝不下了,給你喝吧別浪費?!?
葉銘什麼話都沒說,倒是聽話的拿過牛奶喝光。
推薦我的新文《怦然婚動,穆少情深似海》
“後媽”要將她嫁給一個陌生老頭子
等她看清他的時候,竟然是趁著她喝醉,擁有了她的男人!
再一次被他撲倒。
事後,蘇可大罵道:“木乃伊!我要告你強搶少女!”
男人冷眸微瞇,幽幽的說:“你是我名正言順,花了聘禮娶回來的妻子,何來的強搶一說?”
說完將兩本結(jié)婚證扔在蘇可的面前,“快叫聲老公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