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靠近海邊,所以很多的閣樓都是傍水建成的,這些閣樓中又以青 樓最多。
想一下,聽著牀邊的海潮聲,看著翩翩起舞的美女,豈不是人生一大幸事?亦或者聽著潮聲和美妙的樂曲一唱一和,不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嗎?
日上三竿起,海風送潮聲。閣樓歌舞曲,紅袖夜添香。
這就是江州大部分富家子弟的狀態,每日除了好吃懶做,就是醉生夢死,還美其名曰:我們這是享受生活,及時行樂。
其實在別人眼中他們就是一羣傻子,只會慢慢的將家產浪費乾淨,最後餓死街頭。
不過也有一部分富家子弟和他們大大相反,反而比普通人更加努力,沒有一刻鬆懈。這就是真正的大勢力和暴發戶一般勢力的察覺。
金亂、海浪和蔡季就是努力人羣中的佼佼者。
“你們說,這事靠譜嗎?”蔡季見氣氛有些沉默,開口問道。
“剛剛某人不是還說自己親自去看了看,覺得已經手拿把攥了,現在怎麼有開始發慌了,真是不知道這種人是真蠢,還是假精明。”海浪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嘲諷蔡季的機會。
“行行行,算勞資杞人憂天了,不就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你看看你,好像沒滿足的小媳婦一樣,一臉的幽怨,是不是覺得自己沒勞資我聰明,這才故意嘲諷我,來表達你比較聰明?真是制杖,我真替海家有你這樣的繼承人感到擔憂。”蔡季也不是那種人人欺負的主,我直接開口反擊了過去。
“特馬的,蔡季我圈圈叉叉你老母,你個生孩子不長二弟,生女兒不長胸肌的玩意,是不起剛纔沒打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孫子?看看你的名字,蔡季,菜雞,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的菜雞,還是辣子雞,海潮幫有你這樣的少幫主也難怪茍石會想要奪取幫主,光聽你的你名字就知道氣候海潮幫在你的手裡,一定會變成菜雞。”海浪依然不慫的懟了過去,氣勢沒有一點的減弱。**味已經在整個房間瀰漫起來,要不是梅內庫已經走了,恐怕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得的腿都軟了。
“都給我閉嘴,要是誰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今天就把他扔海里面去,讓他游到海島再游回來。”閉著眼睛的金亂開口說道,眉頭皺了皺,手上的青筋暴露,證明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金亂的一番威懾果然還是很有作用的。他口中的海島距離江州的距離可不短,要是遊個來回,就算是修煉者,也要脫一層皮。
包廂又安靜了下來,海風帶著潮聲傳到裡面來,吹的人身上很舒服,涼嗖嗖的,也很清爽。
忽然包廂裡面的燈全都滅了,窗戶也緊緊的關上了。
“怎麼回事?”蔡季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話。
“你傻了,沒看出來這是有客人進來了,在和我們看玩笑嗎?”海浪趁著機會,又嘲諷了蔡季一波,算是又贏了一分。
“不知閣下是誰?如果是我們和閣下有什麼誤會,還請指出,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金亂的心理素質。只有他現在還處於冷靜。
包廂黑漆漆的,沒有聲音回答金亂的話。
“海浪,你去把燈點亮。”金亂說道。
“爲什麼是我,不是那個辣子雞?”海浪說道,語氣裡面充滿了不滿。
“當然是因爲勞資比你厲害,快聽話。”蔡季說道,語氣裡面有些難以遮掩的興奮。
“因爲你實力比較厲害,你去了比較保險。”金亂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哈哈哈,聽到沒,你個辣子雞,爺爺的實力比你強。”海浪嘚瑟的說道。
“實力強又怎麼樣?勞資照樣可以打的你如同狗。”蔡季死鴨 子嘴硬。
“算了算了,爺爺我就大方一次,不和你這個辣子雞一般計較了。”海浪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然後前去點燈。
燈被重新點燃,漆黑的包廂裡面重新升起了光亮。除了在場的三個人之外,還有四個影子出現在地板上面。
“你是誰?”金亂見到正坐在自己不遠處喝茶的方墨問道。
金亂的心裡現在就像是窗外的大海一樣,驚濤駭浪,因爲他剛剛根本就沒有發現包廂裡面有第四個人。
蔡季和海浪也不互懟了,而是嚴陣以待的看著方墨,準備隨時出手。
“我就是雜貨鋪的掌櫃的,你們不是對我的店鋪感興趣嘛,現在我本人來了,有什麼想說的,想談的。就直接說吧,省的以後還費事。”方墨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對方的陰謀。
“你一個瞎子,我們能有什麼和你談的,回去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收拾行李滾出江州,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蔡季說道。然後也不等另外兩個人反應,直接出手,金丹一境巔峰的修爲全都釋放了出來,地面和牆壁開始搖晃起來。
“明年的今天是不是我的祭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等到了我死的那一天,你墳頭的草已經很茂盛了。”方墨看都沒看蔡季,一邊喝著茶,一邊輕飄飄的打出了一拳。
空氣震盪了一下,蔡季的拳頭在距離方墨不遠處停了下來,地板和牆壁的搖晃也停止了。
一個血花在空中綻放出來,一具乾屍往後面飛去撞在一個屏風上面,直接破碎,化作了一地的粉末。
方墨好像是不想看見血花,揮了揮手,血液就落到了粉末所在的位置。和粉末混雜在一起以後,形成了一個暗紅色的小山包。
金亂和海浪被方墨手段嚇到了。
一拳就把全身的血液震了出來,屍體更是直接化作了粉末,隨後又輕輕的揮了揮手血液和粉末就變成了一個小山包的形狀,寫需要什麼樣的修爲和實力才能做到?不過他們知道的是,自己的父親和叔叔們是做不到的。
“看來,趙斯已經死了?我想知道是誰出賣了我們?”金亂苦笑著說道。
“不,趙斯沒有死,現在他應該已經拿錢走了。也沒有人出賣你們,我只是順藤摸瓜,跟著他來和梅內庫見面,然後不經意間就發現了你們纔是真真的幕後主使。”方墨放下茶杯,微笑著說道。
不僅事情沒辦成,還被坑了一筆錢,這上哪說理去?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包廂裡面兩個人在苦笑,一個人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