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結(jié)束了。”洛櫻見時機到了,讓自己元氣衝進了方墨的元府裡,開始了最後的衝 刺。
一炷香的時間後,元氣不再暴躁,洛櫻也將自己的元氣收了起來,可是她去發(fā)現(xiàn)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洛櫻在方墨的元府裡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半熱一般冷的東西,可是又看不清楚什麼形狀,她用元氣是試探了一下,發(fā)下自己的元氣如同石沉大海一樣,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就消失不見。
“咦!”
洛櫻短暫的疑惑了一下,隨後邊將元氣全都撤回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以後,睜開了美目,看了看方墨。
她沒有想要奪取方墨元府中奇怪東西的打算,因爲她無法下手。
方墨沒有甦醒,還在打坐鞏固自己,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明顯沒有了剛剛的痛苦,額頭沒有了汗水,眉頭也舒展來了。
洛櫻看方墨度過了危機,起身,看著手中的月華,一時間感慨萬千。
“宗門的人都沒有這麼對待我,你居然這樣對我,你說你讓我怎麼辦?殺了你?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和你在一起?這更是不可能的!”洛櫻面露無奈與苦澀,因爲她必須要走了。
“我要走了,這是留給方墨的東西!”
洛櫻的手中 出現(xiàn)了一件內(nèi)甲,“這是碧海潮生甲,可以抵擋神渡境界的攻擊,就算是問鼎境界的全力一擊也可以擋下。”
將內(nèi)甲放好之後,她又沉吟了一會兒,手中又出現(xiàn)了一本秘籍,“這是神階靈技——天域亂舞斬,是我在一次探險的時候得到的,也一併給他吧!”
將東西放妥之後,洛櫻又看了看方墨清秀的臉,不忍的心情襲上心頭,有些哽咽的說,“就此別過,希望咱們會後無期,再也不想見。”
羽墨和化骨龍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洛櫻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離開了山洞之後,洛櫻將面紗輕輕掀起,一張美得不似凡人的臉露了出來。
一張鴨蛋臉面,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脣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雖面若中秋之月,但是卻給人一種病如西子勝三分的病態(tài),如果第一次見到,一定會大呼仙女。
“希望時間可以讓我忘記你,我不想牽掛著你,因爲你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
方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從鞏固的狀態(tài)裡甦醒過來,他試著調(diào)動體能的元氣,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修爲,反而有一股更加充實的感覺,從身體裡傳了出來。
一種舒暢的感覺,讓方墨差點叫了出來,他將體 內(nèi)的濁氣呼出。
“醒了!”羽墨的聲音有些怪怪的,然後將洛櫻留下的東西扔給了方墨,隨後就走到了一旁,一言不發(fā),顯然還在鬧情緒。
看到這些東西,方墨知道,洛櫻走了,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了那優(yōu)雅曼妙的身影,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寂寞暗淡,讓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得有點不一樣起來。
“走了好,走了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天靈山見小葵了!”方墨有些強顏歡笑的說道。
他不知道自己對洛櫻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感,但是洛櫻走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跌心裡面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哼,還是看看你自己眼前的東西吧,還見小葵,我看你早就把小葵忘記了!”羽墨依然憤憤不平的說道。
化骨龍和烏龜識趣的走到了山洞的外面,沒有參與進來鬥爭,不然這就是炮灰呀!
方墨訕訕然,用神識檢查了一下手上的東西。
碧海潮生甲是一件散發(fā)著青色和藍色光芒的內(nèi)甲,兩種光芒很完美的交織在一起,看起來相當?shù)膲艋茫疫€可以根據(jù)使用者的心意變化形態(tài),在交戰(zhàn)的關鍵時刻可以起到一個出其不意的作用。
神階靈技天域亂舞斬散發(fā)著淡淡的白光,不是很耀眼,但是卻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讓你情不自禁的想要陷入其中。
方墨將內(nèi)甲揣入懷中,又將劍受了起來,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到他的鼻子裡。重新起身,伸了伸懶腰,一陣噼裡啪啦猶如炒豆子一樣的聲音,從他身體裡傳了出來。
做完這些,方墨對羽墨說:“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去天靈山了?”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剛纔查看了一下你的身體,感覺元氣很充盈,時刻都用爆炸的危險,所以我覺得的你應該活動一下 身體,將元氣吸收一部分,增強一下 體魄,不然沒準什麼時候你的身體就會變成一個大的炮仗,到時候你還想見小葵,去見你的那些仇人還差不多,就問你怕不怕?”羽墨用賭氣又充滿威脅的語氣說道。
方墨怕了急忙開始查看自己的身體狀況,發(fā)現(xiàn)果然如同羽墨雖說的一樣。
“你現(xiàn)在不用元氣,試試自己的肉體有多麼的強悍。”
方墨對著身邊洞穴 口的巖石,直接一拳轟過去。一股強橫的氣浪直接衝了過去,空氣發(fā)出鼓動的聲音,看起來很是讓人害怕。
“嘭!”
石屑四濺。
“這……”方墨看到眼前一幕,手居然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造成的。
羽墨看到張星河這個模樣,依然沒好氣的說道:“看到了吧,要是你準備釋放一下巖石就是你身體的下場。”
方墨想起來了元府那股痛不欲生的痛苦,然後一對比,發(fā)現(xiàn)還是活著好,果斷決定幹了。
見方墨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羽墨又開口了,“是那個女的救了你,要是沒有她,你現(xiàn)在可能就死了。你現(xiàn)在需要做的不是考慮這些事情,還有你要是敢對不起小葵,老孃就颳了你。不選擇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讓自己活下去。”
“我……我該怎麼辦?”方墨一頭霧水。
修行他本來就是半路出家,當然比不上羽墨這種大門大派出身的弟子,所以這纔不恥下問的詢問了一下。
羽墨聽到方墨問自己,小情緒瞬間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好像在說:“你看吧,還是我最重要,你有什麼事情還不是要問我!”
“這個很簡單,就是不停的打架,不過打架的時候不能動用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