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再一次陷入了死靜,就連粗 重的呼吸聲都顯得格外的扎耳,更是成爲雜貨鋪第一層的一個旋律,不過不是很優(yōu)美,聽多了只會讓人心中煩躁,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人會產(chǎn)生這種心態(tài),因爲發(fā)生的這一幕,讓他們徹底的迷住了。
孫虎烈不信邪的一般,再一次往門口衝了過去,這一次比之剛剛不僅速度更快上了幾分,同時身上還帶有著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鋒芒,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讓看著的人都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
仙器長劍被孫虎烈拿在手中,對著門口直接斬了過來。他的心中已經(jīng)確定一定是有什麼東西阻止了自己的去路,不然自己也不會這兒莫名其妙的倒飛回來。
這個問題只要有眼睛的人就可以看出來,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怕不是個二傻子?
一團團黑色的煙霧從孫虎烈的手中冒了出來,原本晶瑩剔透的仙器長劍失去了剛剛的流光溢彩,漸漸的被黑色的煙霧吞噬著領(lǐng)地。
“該這麼作賤小爺?shù)南善鳎次乙粫翰缓煤玫氖帐澳阋活D。”看著自己的仙器被孫虎烈整的失去了原來的模樣,方墨的心中暗暗記恨了上。
剛要做出點震撼事情的孫虎烈突然感覺自己後背一涼,但是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去關(guān)心這些事情了,覬覦他手中仙器的人還少嗎?整個第一層或許只有爲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纔沒有興趣。
“破!”
一聲如同春雷一般的大喝從孫虎烈的口中喝出,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門口的不遠處,這時候他手上的黑色煙霧就好像是凝固了一般,不再隨風(fēng)飄動,而是跟著長劍一起砸向了看似什麼都沒有的門口。
“嘭!轟!”
被變成固體的黑色煙霧包裹住的長劍轟在了門口處,剛一接觸,就發(fā)出聲響,隨後孫虎烈再一次上演了空中飛人。
你小子還玩上癮了?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第一次那麼好的運氣了。這一次他不僅是倒飛的,而且還在空中留下了一道血絲,雖然很細微,但是隻要仔細查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到了,在場的人都是明眼人,而且也都是觀察仔細的人,所以這道血絲也就理所當然的都他們看在了眼中。
至於後一聲響聲,則是孫虎烈整個人在沒有一點緩衝的條件下直接摔在地面上發(fā)出的響動。整個擁有五層的雜貨鋪都跟著顫抖了幾下,可見這一下是多麼的慘痛,就是不知他長沒長記性。
也不知道這小子的黑袍是什麼做的,都這麼慘了,還玩了兩次空中飛人了,頭上戴的東西居然沒有掉下來,不得不說還是有點門道的。
方墨看到這孫虎烈身上的袍子有這麼神奇的功效,心中開始打起了小算盤,“我要是弄這麼一件衣服,或者把這個秘訣弄到手,到時候再配上烏龜?shù)哪恰畱{空消失’的收斂氣息的功法,那我不就不用擔(dān)心殺了人之後暴露了?”
想到這個偉大的計劃,方墨整個人就有點小激動,“必須要弄到手,不然的話……”一個邪惡的微笑掛在了他的臉上。要是這個笑容讓烏龜看到了,可能那些痛的記憶,就會如同潮水一般,連綿不斷的出現(xiàn)在腦海裡面,不停的衝擊著。
門口被孫虎烈攻擊了之後,出現(xiàn)了一些類似漣漪一樣的波紋。這下子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原來早在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前,人家掌櫃的就做好了防禦的準備,爲的就是一會兒一一清算。
“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要將我等囚禁在此?”一個聲音在安靜的人羣中突兀一般的出現(xiàn),把周圍的人拉回到了現(xiàn)實。
“囚禁?我倒是不信這家店能有這個本事,沒看到掌櫃的都被殺了。”有人不認同這個說法,便露出了自己的不屑。
“說道這裡,你們沒有意識到這這個火花一直都在這裡沒有消退嗎?而且我們也沒有見到那個掌櫃的屍體,大家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個明眼人發(fā)覺了這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開口提醒道。
“可能早就變成了渣滓了。”又有人開口說道。
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都在琢磨著雜貨鋪的掌櫃到底在打什麼注意。
突然發(fā)生的變故讓錢益和蘇東陽沒有太在意,他們對自己都非常的自信,或者說是都自己身後的勢力非常的自信。
你一個開店鋪的掌櫃的,能厲害到什麼地步?
這就是他們這些所謂的上位者對於那些不如他們的人的真實看法,更本就不用加以修飾,因爲所有人都想當然的如此更可悲的是,那些被看不起的人也是也麼想當然的逆來順受。
一個人如此,十個人也如此,到最後成千上萬甚至整個民族都如此了,那麼這個民族還有救嗎?答案根本就不用思考就會出現(xiàn)在腦海裡面。
兩人成犄角之勢慢慢的走向重重的摔倒在地,不知死活的孫虎烈,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都是大唐國頂尖的一批人,所有心中對彼此還是有防備的。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目前還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不是真的沒有了。
忽然孫虎烈的手指動了一下。蘇東陽和錢益都停下了腳步,準備著出手,不過也就剛剛的一下之後,孫虎烈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不過正在走來的兩人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反而神情變得更加謹慎起來。議論聲也在這個時候漸漸的消失了,都在盯著眼前瞬息萬變的局勢。
“仙器是我黑蓮教的,你們休想從我手中奪走,看招。”孫虎烈詐屍一般,身體突然直愣愣的站了起來,滿臉血污的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兩人,猩紅的眼睛流露著兇狠而又決絕的眼神。
“給我死!”
死字剛剛說出口,孫虎烈就率先出手。拿著手中的仙器開始了狂花亂舞起來,一陣陣劍風(fēng)開始颳了起來,肉眼可見的小風(fēng)暴也在慢慢的匯聚起來。
羽墨看到這一幕之後完全沒有一點的擔(dān)心,因爲這點攻擊根本就不可能破壞掉店鋪的防禦陣法,眼神依然盯著方墨所在的位置,“你到底在打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