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砰砰直跳。
她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了。
因爲這一刻,她真的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抑感。
如果這個房間再沒有人的話,那個男人手裡拿的槍就是對在她的頭上了。
“滋滋滋。”男人的對講機響了。
“回來。”兩個字。
拿槍的男人用槍頭懟了懟前面那個要開門的安知榆。
“走吧。”他就這麼走了。
安知榆這一刻有一種解脫,還好他不是來殺她的。
這下子倒是有一種解脫感。
林棠聽著那邊的腳步聲走遠,還不容易的鬆了一口氣。
這下好了,外面的人走了。
熟不知她的抓著顧梟的手都出了一大把汗。
顧梟靠在牆壁上,他這裡可以看到甲板下面的情景。
顧梟沒有站的很高。
他看向了那邊。
那羣人現(xiàn)在在甲板上的一共有八個人,各個都是拿著刀和槍。
看起來都是一些走私犯之類的人。
此時還有人拿著本子在旁邊找那些富豪記東西。
好像是名字和電話號碼之類的。
這一看就是勒索。
顧梟皺了皺眉頭。
“我有見過他。”林棠從玻璃上指了指那邊唯一一個沒有帶面罩的男人。
“什麼。”
“他在通緝令裡面出現(xiàn)過,當時那裡就有他的照片。”林棠說的很肯定。
“那個人的我是因爲他胸口有大痣才知道的,因爲長得有點國字臉就知道了。”林棠說的很小聲。
她幾乎是貼近顧梟說的。
顧梟低下頭來若有所思。
這一場鬧劇,到底是誰組織的。
“哈嘍各位,歡迎來到我的豪華宴會,我是船長。”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斯文俊美的白色燕尾服男子。
他看起來有一種野獸的既感覺,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人把他當做普通人。
可以變成這麼一個暴徒來控制這羣人,這個男子本身也是個危險人物。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雲(yún)老有些氣。
他這輩子就沒有被這麼多人拿槍指著。
而且還要蹲在這裡寫保證書當個孫子。
這下好了,全都一下子聚齊了。
“就是啊,怎麼這樣。”
“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
“我只是個普通人 求你放了我吧。”
四周的哀嚎聲響起。
大家都是很慘的。
燕尾服男子把桌子上的一個玻璃酒杯扔到甲板上。
碰的一聲沾到了甲板上,碎片碎了一地。
大家又不敢說話了,生怕這個男的會拿自己來開刀。
燕尾服男子的嘴脣很性感,眼睛裡面裝滿了不解,他歪著頭。
他穿上了燕尾服像個野獸裝了人一樣。
“我叫燕宇,是你們這次的團長,接下來我們開始玩一個遊戲。”
燕宇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
他還將自己的手放在嘴脣邊輕輕的噓了一聲。
“玩.你.媽的遊戲,老.子要回家。”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一米八的肌肉男站了起來。
他快速的往前衝去。
想要把那邊坐著的燕宇給制服了。
誰知道還沒衝過去,直接被後面的人拿槍幹掉了。
“啊。”一些女士看到有人死在她們的面前,嚇得尖叫了起來。
寒冷的天氣裡面帶來了一絲絲的顫慄,這些人都抖了一下。
他們就是暴.徒。
殺.人全憑藉心情如何。
“我都說了,只是和你們玩一個遊戲而已。”燕宇看向這羣平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富豪。
“規(guī)則是這樣的,我們只要把手裡的你們自己寫的東旭發(fā)出去之後,在二十分鐘之內沒有收到回覆的人就會被淘汰哦。”
燕宇笑的冰冷嗜血。
他用最輕快的語言說出最狠毒的話。
因爲剛纔那個人的死,他們不敢動一下。
“開始。”燕宇手指擺了擺。
後面的那些人開始編輯短信。
有些人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抽噎聲。
在甲板上顯得特別的淒涼。
顧梟收回目光,他不敢看太久,就怕對方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
只見他重新握回了刀子。
他必須趕在這些人之前把定位發(fā)出去。
他顫了顫兩條布,還搖咬著這裡的布巾。
林棠將自己的紅色裙襬撕下來。
這個空間想起了撕拉一身,在這裡顯得極其的大聲。
林棠不想這樣的。
但是現(xiàn)在對我情況就是必須要有個人走出來。
也必須要做這件事情。
做這個局的人高明就高明在向全市發(fā)佈了這個“豪華宴會”的消息。
今天很大的一部分人認爲他們是在開派對。
而這羣人似乎是密謀了很久,就連***這些都提前想好了。
等那些信息發(fā)出去之後,或許會有人選擇報警。
但是這一切都晚了,畢竟這裡被歹徒劫持了,他們走到哪裡了都沒有人知道。
所以,顧梟皮膚裡面的東西非常的重要。
至少關係了很多人的性命。
他的刀子劃過皮膚,看了一條細長的口子。
這下子倒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顧梟的手都在顫抖。
他咬著牙拼命的忍著,不讓自己的大叫聲出來。
額頭佈滿了汗,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溼掉了。
顧梟看著手機上有了信號的手機有點開心。
他點開手機裡面的指南針。
林棠趕緊拿那一塊布,她將這些受傷的地方包裹起來。
但是越留越多了,漸漸的她深紅色的裙子都更紅了一點。
“這怎麼辦啊。”林棠手忙腳亂之間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些下來。
地板上的血有點嚇人了。
顧梟的身體虛弱下去,他的嘴脣已經(jīng)變白了。
這下子倒是很嚇人了。
“南75,西23。”他手指飛快的打字,然後點擊發(fā)送。
那邊成功接收後他才勉強鬆了一口氣。
“隊長,有人破壞了我們的***,有暴露的風險。”帶面罩的男人找過來了。
燕宇笑容滿面,用嘴脣頂了頂牙齒。
有意思。
“阿杰沒有搜乾淨呢。”燕宇笑的有些乖戾。
阿杰抖了兩下。
燕宇沒理會,看了看手錶,無情的宣判道,“還有七分鐘就到十分鐘了。”
他的聲音冰涼,像是下了一道死刑。
這下子有很多人都跌坐在地板上,他們心想著,這下完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
燕宇看著這表。
金色的指針在轉動。
“太子,沒有找到。”屬下帶著安知榆進來了。
燕宇看著安知榆那副面上全都是眼線的臉,不由得嘖了一聲,“醜死了,別在這裡礙眼。”
安知榆這算是逃過一劫了。
“還有三分鐘。”燕宇的玩心大發(fā),尤其是看到那些人跪在甲板上面。
還有些人被嚇尿在了褲子上。
旁邊的人也著急。
燕宇出來玩耍,但是他們知道這附近的警方很快就會收到消息的,到時候他們想走都走不了。
可是燕宇看起來並沒有走的意思。
“太子。”屬下小心的叫了一聲。
“吵什麼吵,還有一分鐘。”燕宇比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屬下。
確實是還有一分鐘。
“時間到了。”燕宇從靠凳上面站起來,他帶著白的的手套。
“公佈結果吧。”燕宇吩咐道。
“此時有六個人沒有迴應。”
“嘖,有點少,還不夠鯊魚塞牙縫的。”
燕宇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也是落在了他們的眼中。
顧老爺子早在其他人喊他太子的時候就知道是身份了。
一些不能言說的身份。
“把人抓出來。”燕宇招呼著後面的人。
幾個人被抓了出來。
“碰---”那邊甲板的一個窗戶裡面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有一些碎片從空中飛下來,還驚起了衆(zhòng)人的吸引力。
只見那邊的人是一個十分名豔的女子。
很好看。
大紅脣在夜色之下閃著誘.惑,長髮隨著海風吹動。
偏生這幅模樣還要配上一副純情小白兔的眼神。
看的人著實的心癢癢。
“那邊的美女,要不要下來玩一下。”燕宇朝著那邊招招手。
“那邊的船隻立刻停靠,否則我們將會實行強制武力。”
海警來了。
“太子,我們必須要走了。”下屬拉了拉眼睛都快要直了的燕宇。
“嘖,催什麼催。”
小皮艇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從這裡放出去而已。
燕宇在中間,踩在了小皮艇上,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窗戶。
美女不在了。
燕宇收回目光。
那邊的警.察已經(jīng)趕過來了。
看來這次被解救了。
林棠扶著那邊已經(jīng)失血過多的顧梟,然後吵著下面已經(jīng)上來的醫(yī)生說,“這裡有人受傷。”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挪動,她不是學醫(yī)的。
醫(yī)生衝進來來了這裡燈之後,被現(xiàn)場的這幅場景嚇了一跳。
留了這麼多血。
緊急調醫(yī)生過來,再這段期間,等好轉了之後再轉下去。
房間廢了很大的力氣才被隔起來。
林棠在外面焦急的等著。
她靠在椅子上面,有些不開心的看著手裡的屏保。
這是她剛換的錦鯉。
希望可以把自己的運氣換一下,轉換到顧梟的身上。
顧老爺子被人扶著過來的時候雙腿顫抖,他的左邊右邊全都是保鏢。
“林棠!就是因爲你!怎麼不見你出來擋一下呢?現(xiàn)在搞成這番局面。”崔婉哭的跟淚人似的。
崔婉蒼白的嘴脣也是看起來毫無血色,外面還披了一件羽絨服。
她看起來弱不禁風,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