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昨天晚上看見誰了?”,木欣指尖纏著一縷秀髮,衝寧若水神秘一笑。
“誰?”,寧若水見她眼裡含了一絲狡黠的笑,就知道她接下來必然會討要好處。
“哎呀,我這樣的天生麗質,竟被某些人打成了熊貓眼,簡直是暴殄天物,天理難容”,木欣輕輕揉了揉眼角,十分自戀的說道。越美的女子就對自己容貌越是挑剔,她可不願寧語晨來時看到她眼角的淤青,那簡直比在她在身上抽上幾鞭子還難受。
寧若水嘴角一抽,木欣這麼自戀,寧語晨知道嗎?不過,她也只是偶爾來了興趣,小小惡搞一下。當下便從懷裡掏出一瓶外擦的藥水:“這是中級煥顏露,擦擦就好了,不會讓你的花容月貌毀掉的”。
木欣接過煥顏露,如獲至寶般捧在手裡。她自己本身就學過煉丹之術,不過在認識寧若水,就懶得再煉了。寧若水煉出的丹藥藥性能夠達到100%,她就算是騎著火箭也做不到,索性在有需求的時候找她討要便是了,何必自己費勁煉丹。
“我跟你說,昨天我和語晨正在賞月,突然聽到有人談話..”,木欣一邊將煥顏露往眼角的地方抹,一邊追述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
月白風清,木欣和寧語晨說了大半夜的話,一個月來的種種相思如江河倒傾。賞了大半夜的月,兩人都有些疲憊,正想找個舒適的地方安歇,夜風中卻傳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興趣,一陣風過,兩人朝著聲源處飛去。
深更半夜,是小偷狂歡的時刻,更是作奸犯科的絕佳時機。兩人隱在茂密的樹枝後,興趣盎然的打量著不遠處草地上一對身影。
明亮的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打在兩具年輕的身體上。明黃的錦袍和黑色的披風凌亂的散在一旁。衣服的主人正揮汗如雨的進行最原始的運動。
“混蛋,不許看”,木欣狠狠擰了擰寧語晨腰間緊實的肌肉,波光瀲灩的桃花目惡狠狠的盯著他。
“欣兒,那你也不許看”,寧語晨從善如流的閉上了眼睛,似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手捂住了木欣的眼睛。
“切,放手”,木欣一手打掉了寧語晨的手,頗有興味的看著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她嘖嘖連聲,“這女子還真是個尤物,看得老孃都血脈噴張了”。
寧語晨嘴角一抽,他的欣兒還真是彪悍,欣兒不讓他看,他只好乖乖的閉眼。何況,異族的民風素來彪悍,即使他不讓木欣看,估計她也不會聽。
木欣從小就不在炎城,自然不認識草地的兩人,而寧語晨閉著眼睛,也不知道草地上激戰的男人正是帝國的太子殿下獨孤子玉,那名被木欣稱爲尤物的女子正是當今帝君獨孤嘯天的寵妃---容韻。
獨孤子玉沿著容韻光滑如瓷的肌膚一路吻下,因著知道獨孤嘯天想將帝位傳給獨孤傲雲,他內心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此時,和父親的寵妃糾纏在一處,竟讓他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容韻一頭烏黑的髮絲凌亂的散在地上,在獨孤子玉狂風暴雨的親吻下,她渾身輕顫,櫻桃般飽滿的脣間不由自主發出輕吟,“殿下,殿下,你輕點”。獨孤子玉聽見她的喘息,動作更爲激烈,大手在胸前來回遊走,雪白的肌膚上瞬間留下點點紅痕。容韻在他的鯨吞掠奪下,雙手死死拽著身下的草地。獨孤子玉並沒有注意到身下的女子,幽深的美眸裡有恨意一閃而過。
“獨孤子玉”,寧語晨眉頭輕皺,以他和木欣的耳力,自然聽到了容韻叫喚的聲音。深更半夜,獨孤子玉,帝國未來的繼承人竟然會跑到這裡偷歡,著實讓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