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出來,楊啓明還是一腦子的漿糊,這個慧通真是害人不淺,本來活的好好的人,讓他一攪合,平白的生出許多的煩惱。
慧通就是個魔鬼,應該抓起來,關起來。尼瑪省的丫禍害人。
楊啓明憤憤的想。
想到這兒,楊啓明猛然的想起了紀偉,對呀,紀偉就能絲毫的不受慧通的影響,憑他妖言惑衆,我自剝我蝦仁,哈哈!
正想間,後面傳來腳步聲。
“楊先生……楊先生!”
楊啓明回頭一看,是紀香正緊步的跟過來。
“哦,紀香,你有事嗎?”楊啓明停下了腳步。
“楊先生,我有點事,想跟您說說,您方便嗎?”紀香聲音怯怯的說。
“沒事兒,你說吧。”
“是這樣,杜因斯先生給了我父親一些錢,讓我弟弟來這裡接受他們的研究,可是我來了之後覺得他們並不像以前的對我弟弟進行檢查,我擔心會對弟弟有危害,所以我想問問您……”
“哦,你放心吧,我來也是接受他們的試驗研究的,應該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危害。”
“那……那我就放心了,弟弟是個可憐的人,他只相信我,我真的擔心他……”說著話紀香的眼圈紅了。
楊啓明的心不由得動了一下,安撫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一旦我發現他們要有什麼對紀偉不利的,我會阻止他們的。”
紀香下意識的握住楊啓明的手,“謝謝您楊先生,有您我的心裡就踏實多了。”
楊啓明笑了笑,“放心吧,沒事兒的。”
“謝謝,謝謝!”
…………
回到客房,楊啓明衝了個澡,看了會電視,看看時間將近九點,他打開電腦,點開環球電子音樂聯盟,塞上耳機,隨便找了個音樂,仰在牀上聽起了音樂。
大概三兩分鐘後,耳機裡傳來比爾.亞當斯的聲音,“好了各位,人都到齊了,下面我們開始吧。”稍一停頓,亞當斯接著說:“介紹一下,楊,傑亞.庫馬爾是我們的網絡安全員。下面請庫馬爾介紹一下相關的情況。”
緊接著是一個帶有濃重印度口音的男子聲音,“你好楊,我是庫馬爾,負責通信安全。”語音稍一停頓,他接著說:“比爾,我有個情況要報告一下。”
亞當斯:“請講。”
庫馬爾:“上週我在做網絡維護的時候,監測到一個異常的頻率。”
亞當斯:“你的意思是……”
庫馬爾:“我懷疑這個頻率在對我們的局域網絡進行掃描。”
亞當斯:“諸位怎麼看?”
米克爾:“會不會是網絡安全部門或者間諜機關乾的?”
庫馬爾:“不是,一開始,我也以爲是某些**的網監部門,但我試著跟蹤了一下,發現不是,甚至於這個特異的頻率也不是來自於互聯網。”
米克爾:“不可能!不是來自互聯網那能來自哪?”
庫馬爾:“你們記得我們模擬的楊的大腦模型嗎?”
亞當斯:“當然,怎麼了?”
庫馬爾:“我嘗試著給這個模型輸入意識,這個模型上除了監控,並沒有連接任何網絡,但就在昨天,在我輸入了意識之後,那個神秘的頻率也出現了。”
楊啓明並沒有感覺到這有多麼嚴重,他感興趣的是庫馬爾是怎麼給這個模型輸入意識的。但顯然其他人都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米克爾急切地問:“那麼我們現在安全嗎?”
庫馬爾:“應該是安全的,就在我們聯網之前,我重新對網絡進行了更大強度的加密,並且我把有關IBM的記憶進一步深化隱藏了。”
亞當斯:“光隱藏還不夠。”
庫馬爾:“是的,在非聯網狀態下,有關IBM的外圍記憶我又加了三個死循環,應該問題不大。”
米克爾:“把記憶進一步深化隱藏不會造成調取困難是吧?”
庫馬爾:“不會。紀偉的腦解譯已經比較全面了,我參照了他的腦運算方式,並在腦淺層和深層記憶迴路之間,增加了十一個判讀開關,每個開關處都添加了死循環,不是我們自己人,要打開這些迴路需要巨大的海量計算,理論上需要無限的時間。”
楊啓明:“紀偉也參加了咱們這個計劃?”
庫馬爾:“是的,但是他不知道,我們取得他的信息跟你是一樣的。”
亞當斯:“這樣,爲了確保計劃不出問題,最近我們減少聯網,庫馬爾你和米克爾,抽調工程師,建立一個虛擬的聯網,不間斷的監測這個頻率。爲了安全起見,要適當的對那個頻率進行跟蹤,你們明白我的意思?”
庫馬爾:“明白。”
亞當斯:“要確保是秘密跟蹤,不能被發現。還有,模型現在的記憶時間怎麼樣了?”
庫馬爾:“比上個月有了大幅度的延長,現在從接收意識到衰變,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多。”
亞當斯:“好的。各位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等一下。”一個新的聲音說。
亞當斯:“介紹一下,盧卡。他是我們的硬件工程師。”
盧卡:“我覺得我們應該單獨建立一個監控裝置,就像庫馬爾所說,如果這個頻率並不是來自於因特網,那麼很可能是通過電波之類的東西來實現對人類大腦進行的掃描或者監控,應該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它。這個問題的難點是我們跟蹤它而不被發現。”
亞當斯:“盧卡說的對。那麼你們幾個人需要聚一下,米克爾,音樂節籌劃的怎麼樣了?”
米克爾:“差不多了,地點選在奧地利的哈爾斯塔特。”
亞當斯:“好吧。你們可以選在那裡聚齊,等有了眉目通知我。”
“好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