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楊啓明穿了身運動衣,一出門正遇見杜因斯晨練回來。
“早,楊先生。”
“早,您這是晨練回來了?”
“是啊,早晨醒的太早了。”將要過去的時候,杜因斯轉過頭,“對了,楊先生,昨天怎麼喝到一半你就和佩萊女士消失了啊?”
“呵呵。”楊啓明乾笑了兩聲,“我們出去走了走。”
杜因斯轉過身,跟上了楊啓明,“談的怎麼樣昨晚?”
“很好啊!看不出佩萊是個很直率的人,我們很談得來。”
“能跟她談得來可不簡單吶。”杜因斯試探著問。
楊啓明笑了,“杜先生不會是心生醋意吧?”
“不開玩笑啊楊先生,我跟佩萊是……”這個時候,杜因斯的電話響了,“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楊啓明點點頭。
“嗯,好的……好的……好,我……我一會過去。”
“是佩萊女士的電話?”
杜因斯稍顯差異的看著楊啓明,“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我也學會心靈感應了,呵呵。”楊啓明打起了哈哈。
“我先去看一下佩萊女士,她說她不太舒服……”
“是的,她昨晚忽然的說自己頭疼,我就她送回房間去了,代我問她早上好。
“好的。”杜因斯停下腳步,遲疑了一下說,“對了,她昨晚是不是跟你說,她的頭疼是週期性的?”
“是啊!怎麼?”
“我一直沒跟她說,自從跟她學了心靈感應之後,我也有了這個問題。”杜因斯憂鬱的說。
楊啓明吃了一驚,“什麼?佩萊知道嗎?”
“我沒跟她說,我怕她……怕她多心。”
“你的意思是……心靈感應會對人造成傷害?”
“還不好說,但是我聽她說起過自己的這個病,我和她的癥狀很像,只是比她要輕,但也是週期性的,差不多每週都會有一次。”
“哦,真的很奇怪啊!我想你最好還是告訴她,這樣才更容易找到病根。”
“好吧,我去看看她,拜。”
“拜。”
杜因斯轉過頭向房子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楊,謝謝你能加入我們。”
楊啓明小跑著回過頭,“別客氣,加油。”
大約十分鐘後,楊啓明跑到了第八個洞附近,這裡離開住宿區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楊啓明掏出手機,打開網絡,又從兜裡取出耳機,打開別在耳朵上,隨著音樂繼續慢跑。
大約過了兩分鐘,耳機裡傳來米克爾的聲音,“Morning,楊。”
楊啓明:“早,米克爾。”
米克爾:““有什麼情況嗎楊?”
楊啓明:“已經和李佩萊接上了,現在還看不出他們有什麼其它的目的,應該是專注於做科研。”
米克爾:“合作沒問題了,還有什麼?”
楊啓明:“沒了……對了,今天早晨發現一個問題。”
米克爾:“什麼?”
楊啓明:“李佩萊昨天晚上頭疼的毛病犯了,據她說,這個頭疼是週期性的。剛剛遇到杜因斯,他說這個毛病他也有,並且是跟李佩萊學習心靈感應之後纔有的,週期性和癥狀跟李佩萊非常像,只是程度比較輕。”
米克爾:“好的,我會報告給頭兒的。”
楊啓明:“對了,你也是他們的研究對象,你什麼時候來這裡自投羅網啊?”
米克爾:“我現在不在中國,可能要過段時間纔會去。”
楊啓明:“你們這些沒義氣的傢伙,把我一個人放進虎口就不管了,自己跑到外面逍遙快活。”
米克爾:“呵呵,我可真想跟你換換,這幾天我們正忙著搞一個大型的電子音樂節,奧地利、德國、法國來回跑,腿都快斷了,哪比的了你……”
楊啓明:“神經,弄那個有意義嗎?”
米克爾:“當然要做的跟真的一樣嘛,再說了這個音樂節可是有錢可賺的哦。”
楊啓明:“真是金錢面前一律平等,見利忘義,哪國人都一樣。分錢的時候可不能把我忘了啊。”
米克爾:“OK,放心。對了,組織有事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不管說的是什麼,記得當天晚上9點,是我們的聯繫時間。”
楊啓明:“好的。”
楊啓明關了音樂,點出短信,編輯了一個信息,‘已經和杜因斯們接洽完畢,試驗即將開始,其他情況正常’。然後他翻出女友電話,把電話放在耳邊,邊打邊往回走。
電話裡傳來人工語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
“靠,這小蹄子跑哪去了呢?居然電話都打不通。”
將要回到房子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您好,我是大西洋保險有限公司,向您推薦我們新出的保險……”
“抱歉,您最好打倒美國或者歐洲,咱倆離得太遠,乾點啥事兒都不方便,OK?”
不等對方回話,楊啓明掛斷了電話,翻開390衛士,在隱私保護下面的格式化菜單下,輸入8個數字,保險箱裡出現一條短信,“好的,來信收到,請繼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