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姑娘還有何指教?”楚名堂回身,含笑望著古蘭修。
“楚名堂,你看過了本姑娘的身子,難道吃乾了就想抹嘴不成?”一句話雖然是惱怒說出,古蘭修卻已然漲紅了臉龐,卻不知是氣的,還是羞得。
“這就難辦了。”楚名堂裝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忽然眼前一亮,回道:“要不我也給你看看,咱倆就算扯平了如何?”
“你,你流氓!”古蘭修氣的跺了跺腳,回過身子,不敢再看楚名堂。
卻不料身後一雙大手已然將他緊緊的擁在懷中:“蘭修,放心,我定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楚名堂一聲低低的呼喚,嘴角的熱氣蒸騰在古蘭修的耳邊。
古蘭修倉皇回頭,卻是一雙撲閃的大眼睛,落在楚名堂的視線中。
望著佳人泛紅的臉龐,楚名堂也是一時心神失守,衝著那嬌豔欲滴的紅脣深深吻了下去。
古蘭修略微掙扎了一下,便是開始笨拙的迴應(yīng)起來……
兩者一吻,好似永恆一般。
待得那嘴脣分開的時候,二人之間再無一絲隔閡。
古蘭修便好似小鳥依人一般,挽著楚名堂的手臂,一手理了理佳人凌亂的秀髮,楚名堂的心中也是清明瞭起來。
“這次回去,又怎麼跟描畫他們交代?”想起雲(yún)描畫,楚名堂便不由一陣懊悔。
不過此間事情還未了斷,楚名堂還不是回去的時候。
“獨(dú)孤,你進(jìn)來?!毙n著外面低低的呼喚了一聲,陰陽魔君聞聲走進(jìn)大殿。
這陰陽魔君也是一個秒人,看著殿中郎情妾意的二人,他只是當(dāng)做不見,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
不過這也合了楚名堂的心思,下人就該這般,知道什麼不該問,什麼不該說。
“公子喚我何事?”站在楚名堂身前,陰陽魔君拱手行禮道。
“將那瘋魔的空間袋呈上來,本座看看他給我們留了什麼好東西?!背锰绞种g,陰陽魔君忙將握在手中的空間袋交給楚名堂。
瘋魔乃是古妖修士,他的空間袋上,留下的禁制,自然不是那般容易解開的。
陰陽魔君捏著這空間袋在手中,也是窺探了一下那複雜的禁制,不過卻沒有嘗試破解。東西是楚名堂繳獲的,沒有楚名堂的吩咐,陰陽魔君做下人的,自然不敢自作主張。
“公子,這上面的禁制……”陰陽魔君正要囑咐楚名堂,那禁制很是棘手,不過話說了一半,陰陽魔君便說不下去了,他驚訝的眼神中,楚名堂只是一點(diǎn),沒有觸動那禁制分毫,空間袋卻已然打開了口子。
“獨(dú)孤,你說這禁制怎麼了?”楚名堂一臉淡笑的,看著身前的陰陽魔君。
“沒有,公子你聽錯了。”陰陽魔君話鋒一轉(zhuǎn),便是開口讚道:“我是說公子之修爲(wèi),好似長江大河,浩瀚不止,深不可測;公子之手段,宛如高山流水,空谷迴響,世所罕見;公子……”
“好了。”楚名堂擺了擺手,打斷了陰陽魔君的恭維,打趣道:“獨(dú)孤啊獨(dú)孤,跟著本座別的沒學(xué)到,這拍馬屁的功夫,卻是被你練得爐火純青,只怕諾大一個修真界,你都是難逢敵手。”
雖說知道楚名堂乃是玩笑話,陰陽魔君也很是尷尬的一笑道:“公子,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您的本事,又豈會醉心於馬屁之言?”
“哈哈哈哈……說得好!”楚名堂聞言,卻是撫掌大笑不已,這馬屁拍的好,也是一份本事,楚名堂雖是帝師,可是世間不喜那阿諛奉承之人,只怕還真是沒有,楚名堂自然也不能免俗。
大笑中,楚名堂抖開瘋魔留下的空間袋,神識只是一探,楚名堂臉上便是現(xiàn)出一絲難掩的興奮笑道:“獨(dú)孤,哈哈……咱們的機(jī)緣來了!”
陰陽魔君聞言,也是緊緊的盯著楚名堂手中的空間袋,正看見楚名堂探手在那袋子上一拍,便是兩片五色花瓣,被他捏在手中。
“公子,這是何物?”陰陽魔君雖然不知道,楚名堂手中所持是什麼寶物,但僅僅一眼,哪怕不知名堂的陰陽魔君,也是知道了此物的不凡。
世間的花瓣,都是純純的顏色,極少數(shù)會是顏色逐漸變化,這一片呈現(xiàn)五色,光華流轉(zhuǎn)的花瓣,陰陽魔君雖是聽都沒聽過,但就是用腳底板想,這東西也絕對是世間少有的寶貝。
楚名堂沒有回答陰陽魔君,而是自顧自的念起一段修真界廣爲(wèi)流傳的歌謠:“彼岸花開開彼岸,獨(dú)泣幽冥,花開人不還。塵世忍離誰在念?黃泉一路凝淚眼,葉落花開花獨(dú)豔。世間輪迴,花葉空悲戀。莫嘆人間魂黯淡,何知生死相憐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