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抓貪官,打豪紳我沒那實力,可是阻止考場犯罪我還是能做到的。本打算給他答案,讓他的考試成績墜入貝加爾湖,坐火箭都趕不上。可是當我說出自己是那一班的時候,這丫的居然還不瞟我了,我這就不樂意了。還嫌我是次班出來的啊!奶奶的一會兒嚇死你,苦都找不找南北極。
人性是醜惡的,是貪婪的。當我交完卷子的時候,他看到我名字的時候,臉扭曲的比東非大裂谷還擰巴,可惜世界上啥藥的都有賣的,就是沒有沒有後悔藥。看著他悔恨不已的表情,頓時我覺得人性真他奶奶的醜惡,我呸。
不過他後悔也沒用了,當他知道我是誰是哪個班的時候,已經是要考最後一科的時候了,哪能讓他有得逞的機會,小爺可不是慣孩子的人。
最後考幾何的時候,可能是因爲我坐在前邊,看不見他。不過這小子真是賊性不改,有那麼一股子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勁兒,一直委託其中的中間人拼命的遞紙條。
我也抗不過他這麼折騰,萬一被老師發現了,我不是也跟著倒黴了,於是我以不得罪人的目的,趨炎附勢的把錯的答案給了他,也不知道成績出來的時候回事什麼樣子的,估計也能對幾個吧!
此時的東北已經是冬天了,外頭嘎嘎冷,風老硬了,再大點都能把臉皮呲壞了。
就在我答題到一大半的時候,可是這怪事就來了。因爲我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透過冰花一打眼就能看見外面的情況。此時我在算一道幾何題,題是不怎麼難的,只是我在找一種更爲簡便的算法。
然後我拿著筆不停的晃,瞟了一眼外頭。這一瞟不要緊,居然看見了一個東西,挺熟悉的東西。
一隻挺老大的耗子,本來耗子大冬天的出來找食也不打緊。關鍵是這天這麼冷也出來,有點太邪性了。而且這耗子看著還有點反常,行爲舉止根本就不像一隻普通耗子該有的,倒更像是個小大人。
眼神直盯著我,小爪子一擺一擺的,好像是在召喚我一般。這事擱在以前我會以爲是耗子成精了,得後怕一陣,但是現在我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我向那隻耗子打了一個手勢,沒想到耗子居然明白了,一直呆在原地待命。這溝通起來可真比人還順溜。
然後我加快了做題的速度,剩下的幾道大題我只挑得分多的做了,順利的解決。只是最後一道大題的時候,本來一共三問,我寫完兩問,最後一問就算了,拔高題才七分,不要就不要了,反正我自己打包票這分數也不帶低了的,這事我心裡有數。
我最後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就準備交卷了。
我匆匆忙忙的把自己的考卷,交完之後,考場中的所有同學都用一種十分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尤其是那個讓我給他傳紙條的那位大俠,更是寫滿的驚奇。就跟在百貨商店看見一位裸女模特一般。
可能在他們一貫的眼中,我們班級的人不會有誰是學習好的,更不可能還不到五十分鐘的時間,就有人能夠做完所有的考題,而滿臉堆笑的交出考卷,走出考場的。
因爲世人總是認爲,淤泥裡面不可能出青蓮,更何況是我們班級那麼的一潭渾水呢?
同學們各種奇異的表情,我就不以爲然了,最可氣的是監考老師的眼神,怎麼就那麼揍*呢?當時我就是小,少不經事,要是擱到我十年後,我早就用我三寸之舌,羞辱羞辱這祖國的園丁了。
這老師看上去能有個四五十歲了,你說你這麼大歲數了,該退休就退休唄。淨幹這佔著茅坑不拉屎的事情,本來就業啥的就難,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站著一個名額,能不能給那些師範畢業的青年才俊一條活路了。
我把卷子上交的一瞬間,監考老師坐在講桌後邊,眼睛一挑看著我,然後又向下一挑,看著講桌上的卷子,挺正派的道:“還沒到交卷的時間呢?你就交卷了,回去檢查檢查,你能保準你打滿分啊!”
本來我就著急,外面那隻老耗子找我肯定有事,萬一耽誤了,會出大事的。豈料這不開眼的監考老師還他奶奶的不讓我出去。出於人類最原始,最直接的本能,聽到對自己不順心的話慣有的情緒,我著急道:“老師這卷子我要不是檢查完了,是不會交卷的。我不敢保準打滿分,但是我敢保準我的分數不會低於九十二。”
在每個老師心裡學生就應該聽老師的話,要是不聽話你都不叫學生了。
我這麼頂這監考老師,監考老師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有點臉色塌陷的道:“哎呀,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學生,怎麼跟老師說話呢?你是哪個班的,人家學習好的也沒說答完卷,就交卷的,看你這樣能是啥好學生啊!”
我聽著怎麼有點聽著歧視的味道呢?這傢伙把我氣的,一邊生著氣,一邊我往外邊看看,看那耗子依舊在哪裡死磕的等我呢?
有時候人就得學會隱忍,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成就大業。
我現在一個不起眼的學生,跟老師對著幹那不是擎等著沒事找事呢嗎我。
我突然間轉換了態度,應承著老師的節奏,道:“老師您說的對,我不是啥好學生,怎麼能和那些學習好的學生比呢?花錢能進好班的,我這樣也只能在六班呆著了,老師您看,我這也挺急的,您就高擡貴手,讓我交卷子走人得的,反正我們六班也不是啥好班,我不在這望天,您也撈個清淨不是。”
我這一邊好話頂著,一邊裝成溫順的小綿羊,我容易嗎?
老師看見我不跟他對著幹了,果不其然態度也稍微鬆了一些些。上下打量我一下,道:“你是六班的啊!小高,不,高豔如班級的。”
我看著監考老師,心話了,你這麼問,就是知道我們老師,會不會到我們班老師那裡打小報告啊!要是這樣我不麻煩了。
你說這平白無故的多了這樣的憂慮啊!人活著多他奶奶的累。
我道:“是啊!老師您看,您就讓我交卷了得了。”
看著監考老師表情不再繃著,估計八成是要放我了。監考老師鬆鬆眼睛道:“你說你們班主任命怎麼那麼不好呢?都送走兩撥學生了,回回攤上一個岔子班級,可是回回最後中考頂數她教過的學生考的好,奇了怪了。行了,你把卷子擱在這兒吧!出去之後,別咋咋呼呼的,聽著沒。”
我衝著監考老師露大板牙一笑,道:“謝謝老師,那我擱這,走了。謝謝老師。”
監考老師揮揮手,我就顛顛的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