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在宋雨樂的父母幫助之下,終於收拾的像一個能住的地方了,最起碼說一口氣不至於灰塵滿天飛。
弄好之後,宋雨樂和自己的父母出去了,估計是人家早就體檢完了,出去跟著父母大吃一頓,然後告別,真是溫馨。
之後,就剩下我和陳竹賢了,陳竹賢在牀上玩著自己的手機,我也剛剛買了一張新卡,正在給我自己的朋友發著信息告訴他們自己新號碼。
我迅速的編輯好信息:這是我新號。
愣頭青一般的我激動的就發了出去,等差不多羣發完了才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沒有打自己是誰,很懊悔的道:“完了,完了。”
陳竹賢不知所云的道:“怎麼了你?”
我道:“沒什麼事,剛纔發信息告訴我朋友我換號了,可是忘記打我名字了。”
陳竹賢笑笑道:“湊,你可真逗。”
我傻笑道:“一激動忘了。”
陳竹賢道:“走吧,咱倆去體檢吧!估計這一會兒人就多了呢?”
我又重新編輯好自己的名字又發了一陣,道:“好吧!”
於是我和陳竹賢一起就出去了,穩穩當當的鎖好門,一起奔著樓下就去了。
我道:“對了,竹賢,你是哪裡人,江南,江蘇南京的。”
我仔細的看了看,道:“南京的,不可能吧!怎麼你東北話這麼順溜呢?”
陳竹賢道:“我爸媽都是東北人,他們在南京做生意,之後就定居在南京了,我也在南京生的,我祖籍是東北的。”
我疑惑道:“東北哪的?”
陳竹賢道:“瀋陽大連。對了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吧!”
我道:“本地的,哈爾濱。”
陳竹賢道:“我說的呢?”
說著我和陳竹賢就來到了一個一棟大樓,不是很高,差不多五層。
走進去之後,有一個布告牌,上面寫著:新生體檢,二樓,214.然後我和陳竹賢就奔著214號去了。
到了214之後,裡面還真的有很多的人,沒辦法我倆只能夠排隊等著了,一邊等著,我還是在一邊的踅摸著,當然是踅摸樑妡妙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今天沒來報到吧!不過我還是在努力的踅摸著。
陳竹賢看著我道:“哥兒們,你在這看什呢?”
我道:“看美女啊!”
陳竹賢拍了我一下,道:“行了,理工科的美女少。”
我道:“沒有了,剛纔報到的時候,不是有美女嗎?”此時我感覺到陳竹賢身體有一種東西,在他拍著我的時候,感覺一陣灼痛,但是不怎麼明顯。
陳竹賢道:“拉倒吧!那也不是理工科專業的好不好,文史類出美女知道不。”
我道:“這樣啊!看來我看走眼了。”
一邊拍著隊,我倆一邊嘮著嗑,我在陳竹賢的後邊排著,此時我微微感覺到陳竹賢身上有某種自然力量,可能是好奇心在作怪,此時這麼多人,我又不能去用五德環印,又不知道胡若菲在不在我的周圍,於是先放下了。
很快就到我們了,於是拿了一張體檢表,逐項的去檢查,基本上都是普通體檢,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直到我和陳竹賢體檢完,我也沒有看到樑妡妙的身影,唉,真不知道這丫頭幹什麼去了,不知不覺我怎麼總向著這丫頭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控一樣。
和陳竹賢體檢之後,陳竹賢道:“你有沒有要買的什麼東西啊!正好我們都出來了,回寢室也不知道幹什麼,我在給我的高中同學打打電話,看看他們要不要一起!”
我猶豫了一下,還在期待這能看見樑妡妙,可是還是沒有,於是我道:“好吧!看著我上面的牆面,有點埋汰,我也買點海報,還買點別的東西,行,一起去吧。”然後我倆出了大樓,向著另一側校門而去。
我和陳竹賢還有陳竹賢的朋友一起去了距離學校最近的超市。
現在正在修地鐵,整的路面慘不忍睹的,我們只好忍著走被翻江倒海的路。現在看來,世界上原本有路,只是路被人翻修了,又沒了路。
臨近到了超市周圍,我一看,真是慘不忍睹啊!怎麼這樣呢?就算是修地鐵也不能破成這樣吧!道邊上的垃圾箱裡的垃圾聞者欲嘔,見者欲吐。怎麼就沒人清理,修個東西就不能注意生態環境嗎?估計也是清理也白清理,人的素質在那擺著呢?
這條小破道是去那個超市的必經之路,真不知道爲啥要來這個超市,後悔了,還是勉強能走吧!以後看來真的熟悉一下週邊的環境了。
陳竹賢有點膈應道:“湊,這什麼地方啊!這麼埋汰,馬上和道牙子上,哎呀我那了個去了,噁心死我了。”聽陳竹賢這標準的東北話,我真的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在逗我玩呢,說自己的是南京的。
陳竹賢的朋友道:“行了,入鄉隨俗,人家是怎麼生活的呢?是不是。”標準的江南口音,說話賊拉的斯文。
我道:“是啊!這不是修地鐵嗎?沒辦法,估計等修完了就方便了況且也不是就這一個超市,可能我們找錯地方了,就適應吧!再怎麼著,我們擱這發牢騷,也解決不了問題,是吧!這不是還修著呢嗎?好日子不遠了。”
陳竹賢的朋友道:“竹賢,你看你寢室兄弟,學著吧!人家這就是境界。”
陳竹賢道:“行,咱幾個買東西吧!”
跋山涉水的艱難走過哪條路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超市,於是乎我們就開始在超市裡面各取所需,最後掏錢等價交換。
黃昏漸近,殘雲懸空,晚霞相稱,這一天就快這樣的結束了。
我和陳竹賢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回來了,主要是走的,灰塵滿天飛不說,關鍵是還熱,整的一身的臭汗,但是總算今天的結束了,意味著明天的開始。
歷史的腳步一直是這樣向前走的,明天是期待的,未知的,充滿想象的。
可是今晚的四方軍會師意味著這個不足五十平米的小空間將是他們以後生活學習的地方,至於是否學習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