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氣勢洶洶的向著我們的位置走去,看著那圍觀的人羣,七嘴八舌的在議論著,此時胡離煥在我身邊道:“天少,用不用我叫崽子們將這裡清清。”
我道:“看什麼情況吧!如果是萬法教的那就真的得讓你們出手幫忙了,如果是人的話,我還是能夠解決的。”
胡離煥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在天少周圍待命,崽子們聽令,有靠近天少,惹上天少髮膚者,必擊之。”胡離煥又對著周圍的崽子們說道。
隨後在我的周圍迴盪著:“是。”我聽著之後,不免還是有些震撼,而此時陳竹賢則是看著我,笑道:“真牛*啊!這保鏢才霸氣呢?”
我苦無無奈的笑笑。
此時我們已經擠過人羣,正看著四五個男的,頭髮五顏六色,而且都跟HOT一般的打扮,耳朵穿著耳洞,帶著閃閃發光的東西很是耀眼。
一個鼻子上打著洞,穿著一個錐形東西的人道:“小妞,就跟我們哥幾個跳跳舞,我們也不難爲你們,這點要求也不過分。”
此時樑妡妙道:“我們不會跳舞,你們聽不見嗎?”
那人又道:“不會哥幾個可以教你們,手把手的教,保準你們一學就會,來來。”說著就要伸手去牽樑妡妙的手。
此時李彥宇的對象關婷婷看見了,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說的不行,就來硬的了啊!”
關婷婷說完之後,另一個頭發全是綠色的人,下嘴脣還盯著錐形釘子的人道:“喲呵,這又來一個,看來我們今天豔福不淺,我跟你說啥來的,直接來硬的還費這麼多的話。”這個綠帽伸手去拉關婷婷。
見此其餘的人在肆無忌憚的笑著,對樑妡妙來說,對付鬼怪成,但是對付人的話,真就是有點女人的特質了,關婷婷還可以,比較兇悍,但是那些人畢竟是成年的青年。
就在這幾個人調戲著二人的時候,本來李彥宇看見自己對象被欺負,已經壓不住火了,我哦對著李彥宇道:“二哥,這小事我來擺平,一會兒你們護著四個女同志就成了。”
經過上一次的那件事情,李彥宇清除的知道我的戰鬥力,讓後目光陰狠的看著那些人,道:“在天,你小心點,實在不行我們一起上。”
我道:“二哥放心吧!”
說完我悠悠的走進事發去,一臉悠哉的樣子,瞬間抓住了那個鼻子上有洞的人,然後那個人看著我先是詫異,然後有些對於我這種挑釁的行徑有點憤怒,道:“草,我他媽認識你嗎?怎麼你想管閒事是咋的。”
我從容的笑著,可能是大場面見慣了,這種場面絲毫沒有什麼影響,我道:“你媽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但是我認識這兩個女的,你說這叫閒事嗎?”
聽著我這麼說,這個人顯然將經歷放在我的身上,而停止了對樑妡妙的調戲,那個綠帽也是一樣,然後所有的人都將矛頭對向了我。
這時候我用魄語道:“妡妙趕緊去陳竹賢他們身邊。”聽了我的話,樑妡妙見勢趕緊行動,道:“在天,你小心些。”
我道:“沒事。”
在我說完之後,胡離煥道:“天少,真的不用我們出手嗎?”
我道:“不用,這些都對付不了,怎麼跟萬法教的鬥啊!沒事,你們靜觀其變。”
胡離煥道:“是,天少。”
這些人慢慢的向著我走來,我看著樑妡妙和關婷婷已經繞過他們來到了陳竹賢后面,我此時放心了,這時那些人已經慢慢的向著我走來。
雖然音樂還在繼續,但是那一片區的其他人都已經被我們這即將開戰的情況吸引了,都在默默看著,釘子男眼神變得兇狠,道:“我草,你們看看來一個叫號的啊!”釘子男說完之後,其餘跟他一夥的都在狂妄的笑著,似乎他們對於將我打一頓已經不在話下。
釘子男繼續道:“你他嗎的是一個大學生吧!到這種地方來玩,也太不注意了,有些事情能管,但是有些事情你管就整的你一身騷味,行了不跟你磨嘴皮了,然你知道知道教訓,兄弟們上。”
此時這些人剛要上手,我立時抓住那釘子男的手腕,可能是我們體內有著仙骨的緣故,用的力道卻是大了一點,那個釘子男被我這麼一擒,著實慘叫了一聲,而我則是乘勝追擊,開始窺視讀這個人的思想,瞬間在我的腦海裡面有了這個人的心思,並且非常的清除,但隨著我的深入的時候,似乎又察覺到了一個屏障,跟吳勇的如出一轍,瞬間我覺著這傢伙可能是萬法教的人,然後我迅速抽離,怕此刻的窺視驚擾到這個背後的人。
抽離出來的瞬間,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只是那個人驚詫異常的看著我,好像我此刻殺了他全家一般,眼睛怔怔的看著我,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原來這就是被人窺視思想的結果。
又是一瞬間,我眼前的這個釘子男眼睛瞪的大大的,要瞪出來一般,而且裡面的目光異常的狠毒,似乎要將我碎屍萬段,看著這個釘子男如此,我要是不先下手的話,肯定就遭殃了。
我同時也惡狠狠的說道:“朱明星,你變成這樣你爸媽知道嗎?啊,還在這裡裝大個,你有想象你家裡的情況嗎?放著好好的大學文憑不用,卻在這裡裝大尾巴狼,你對得起誰。”
在我說完這些的時候,瞬間這個叫做朱明星的釘子男呆滯了,目光渙散,像是失去了神采,有點帶著驚恐的看著我,其他的那些人也是奇異的看著我,似乎我說著一個不該我知道的事情一般。
看著這些人暫時性的呆滯看著我,我猜想前面的朱明星此時也陷入懷疑的境地,進一步攻擊其內心,徹底在心裡上擊敗他,自己就省的出手了。打定主意之後我看著陳竹賢,之後陳竹賢似乎是明白了我看他的意圖,因爲我已經向其傳達了我的意圖,陳竹賢會意的看著我。
我繼續向著那個朱明星道:“你上大學的對象是不是被給你撐腰的那個人包養了,這也不怪你,若要說非得怪你的話,只能說你一點男人的魄力都沒有,居然還在爲這個人辦事,說你委曲求全,看你的心態也不像,居然還人五人六的撐門面,裝*,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你們這些人都上,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有回去給你的那背後老大傳句話,讓他小心點。”
我這話說完之後,朱明星的面目表情不能用驚恐來形容了,完全就是僵硬在那裡,似乎這迪廳裡面的空氣靜止,朱明星這眼神就跟鬼魂被抽離了一般,而其他的人也是僵硬在那裡,似乎我說出的事情是石破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