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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機上那條閃爍著曖昧光環(huán)的短信,我在想袁澤這廝是不是一天不調(diào)戲我一下,他就渾身血液不暢呢?見我發(fā)著愣,沈思妍也忍不住把頭探了過來,“哎喲喂,許可,沒看出來你這一旦放起閘來,開放的程度有些出乎姐妹兒的意料啊。這都主動邀約起來了,而且專挑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
“去死,我之所以要挑晚上是因爲(wèi)不想去相親!”我沒好氣地回了沈思妍一句。
她點了點頭,“嗯,這理由聽起來倒是挺正當(dāng)?shù)模贿^,我剛纔好像還看見什麼家庭作業(yè),你們家袁澤給你留的?難不成讓你對著什麼秘笈,修煉修煉某種特殊的姿勢?”
沈思妍這傢伙總是把玩笑開著開著就偏離了軌道,我看著那個像猴子一樣掛在我身上的身影,就笑著迴應(yīng)道,“對啊,我們家袁澤說了練的不讓他滿意就不給飯吃。所以了,小主我現(xiàn)在就要去做家庭作業(yè)了。至於你這個白吃白喝的,就負責(zé)把餐桌和廚房都清理乾淨(jìng)吧,權(quán)當(dāng)是飯後運動了。省的你總是跟我這抱怨你身上的肉特別地沒有眼力見,總不往該長的地方長。”
說著話,我就拍了拍沈思妍的臉離開了,她在身後發(fā)出一陣委屈的抱怨聲,“許可,你丫調(diào)戲我!”
我頭也沒回地說道,“我丫調(diào)戲的就是你,怎麼著了?”
說完我就意識到我剛纔的動作不就是袁澤常常對我做的嗎?瞬間就覺得一陣哆嗦,這時候又聽到沈思妍在身後喊了句,“許可,不是姐妹兒我吹捧啊!你們家袁澤給你留的那家庭作業(yè),我可擅長著呢,想當(dāng)年姐那些秘笈不是白研究的。”
聽到這話,我伸手就把暗鎖給鎖上了,隔著門衝沈思妍喊了句,“行了,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記得不恥下問的。”
回頭我就開始尋找透明膠帶,仔細地把袁澤的臉跟雜誌上的原圖片進行比對。貼好了之後,把雜誌豎在桌子上,看著袁澤那張道貌岸然的臉,一個接一個的耳光扇了過去,“我讓你狐假虎威,我讓你得瑟成癮,我讓你天天對我呼來喝去……”
扇累了,我便躺在牀上給袁澤又發(fā)了條短信,問問他明天晚上可不可以用公司座機給我打個電話,把我給召喚回去。短信發(fā)過去挺長時間都沒有迴應(yīng),我以爲(wèi)袁澤是不高興搭理我,又或者覺得我這是在蹬鼻子上臉。就在我等的快要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袁澤回了兩個字:理由!
我一邊朝著天花板上翻著白眼,一邊惡狠狠地摁著自己的手機,也回了兩個字:相親!
明明此時此刻我和袁澤的交流是處於無聲的文字中的,但我卻神經(jīng)質(zhì)地彷彿聽到他在一旁傳來的笑聲,跟著就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作業(yè)”兩個字。我明白袁澤的意思,從牀上翻滾下來,罵罵咧咧地拍了一張照片傳了過去,好半響那邊終於回了句:成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