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直射在我的臉上,我從牀上爬起來之後,看了一眼日曆,今天已經是農曆二月初八了,我走到鏡子前穿好衣服,回頭看著外面的城市,不由得感到一絲傷感。距離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但是卻成了我記憶中永遠的痛,從那以後,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我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我拿上公文包瀟灑的走了出去,一身休閒裝,而外套正隨風飄動。我叫陳哲聰,大學畢業已經三年了,三年前到遊學,現如今剛回來不久。我的新工作是在一家報社當記者。剛就任不久,總編讓我寫一篇稿交給他,但是我絞盡腦汁卻不知道寫什麼好。
因爲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所以我必須要認真對待,但是我卻不知道該交一份怎樣的搞稿上去纔好。
最後我還是決定要寫一份以“青春”爲主的稿子。青春的我們的確年少輕狂,但是,瘋狂之後還是會有悲傷的。
我有一個表哥,他是一個小說家,也寫過不少的文所以我打算向他請教一下。
沒有多久就是我那個表哥的生日,我將要去參加他的生日會,也許這將是一個好機會!真不知道他會說一個怎樣的故事給我,就算不怎麼好,至少我能自己言語組織一篇稿子出來。
我表哥的生日沒有多久就到了,我想早一點去拜訪這個表哥,因爲小的時候我父母外出把我託付給大伯,然後我就認識了這個表哥,所以小時候我們關係很好,但是現在長大了我們似乎也有五六年沒有見過了,他是我大伯的獨生子。以前也讀過大學文采也比較好,只是不知道他爲什麼幹了一個小說家,因爲我這個表哥在大學的時候是修理科的,居然幹了一個跟理科不著邊的文科類的小說家。
不過說起表哥來覺得自己跟他差不多。我本來學建築的,卻還不是幹了個記者。
也不知道表哥現在是不是還住在原來的地方?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大伯的打了個電話。我上了一輛大巴,是去我往紹興的,而我的老家就在紹興,只是因爲讀大學的時候我纔到了,北京的,我記得我表哥也是在北大畢業的,只是,最後他還是回到了老家。
電話響了,裡邊傳來一句和藹的聲音:“喂?”
很久沒有跟大伯聯繫的我,突然聽見大伯的聲音還是有些激動——大伯的聲音沒有變。
“喂!”我一時竟語塞了。
“你…你是?”大伯竟沒有聽出我的聲音,是啊,老一輩的人沒變,我們卻變了。
我緩慢的說出這句話:“大,大伯,我是小聰啊……”
“小聰!你可是好久沒給大伯打電話了啊!”聽得出來,電話另一頭的大伯很激動。
可以說我的一半童年是在大伯家度過的,所以大伯對我很好,直到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很少回大伯家了,高中的時候幾乎沒有去過了,大學就更不要說了。
“大伯,表哥不是過幾天就要過生日了嗎?我想問問他現在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我想大伯說明了用意。
“哦,你表哥住的到xx小區了,在紹興的xxx地方。”大伯依舊是用一個柔和的聲音,大伯在我的映像裡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而且也不抽菸不嚼檳榔,只是偶爾和朋友們一起喝點酒。
“哦!謝謝大伯了!”我向大伯道了一下謝。
“謝什麼,你都是我看著長大的,犯不著謝,犯不著!”
“哦!那大伯我掛電話了?”
“好好,在外面要注意身體,以後要常來大伯家啊!我和你伯母都很久沒見你了,你爸本來要帶你來的,可是你大學忙,就沒來了,以後要多來啊!”大伯語重心長的說。
“好好!”在大伯千叮嚀萬囑咐下終於掛了電話。我暗自慶幸自己事先給大伯打了電話!不然就會多跑幾天!和大伯別和後就掛了電話,我就曉得表哥不在鄉下老家了。
大巴上依舊人聲嘈雜,看著車窗外的景物一閃而過,不由感到一絲悲哀,想到以前自己的好友,自己的結局爲什麼會這樣。青春,難道就是**裸的離別後的悲哀麼!
這是我自己對青春的理解,我覺得有必要再去請教一下我的表哥,畢竟他是一個小說家,至少有一定的哲理。
我了下車之後,乘上了一輛出租車。沒有幾天就是表哥的生日了,過幾天他的朋友們應該都會過來的,所以我纔打算早一點來向表哥問一下稿子,以免到時候表哥太忙了。
我揹著包進了小區。向保安大哥問了一下之後終於找到了表哥所住的地方。
爬了幾層樓,停在了133樓房前。伸手按了一下門鈴。
隨著一聲帶著疑惑的問聲:“誰啊?”門就開了。
隨著一聲帶著疑惑的問聲:“誰啊?”門就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青年人,他穿著一身休閒服,看起來很隨和;戴著一個框邊是黑色的眼鏡,顯得有些可愛,讓人覺得是一個非常有文采的人。
“你是?”對方疑惑的看來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我表哥,因爲很久沒見過了,對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出於禮貌我還是介紹了自己。
“我叫陳哲聰,耳東陳的陳,折口哲的哲,耳總聰的聰!”我說完就去握手。
對方一聽就喊了一個我非常熟的名字:“聰寶!”
他一喊我這名字我就知道他是誰了,很少人叫我‘聰寶’的,但我知道最先叫我‘聰寶’的不是我爸媽,而就是我這個堂兄弟。
“哥!”我也興奮的叫著:總算是見著親人了!(見著哥哥稿子就有希望了!)
“快進來!”表哥直接把我拉了進去。發現基本牆上就是乾乾淨淨。對!乾乾淨淨,跟剛刷的一樣,整個屋子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哥?你的房子剛裝修嗎?”我不經意的問了一下
表哥聳了聳肩,說:“這房子是三年前裝修的,這期間我沒刷過牆,只是偶爾打掃一下而已。”
不由的佩服表哥,乾淨做到如此淋漓盡致。不僅整個牆跟新的一樣,整個屋子都很乾淨。我這表哥別的不怎麼好,但是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勤快”!但是我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以前的性格。畢竟,人是會變得……
表哥讓我做坐沙發,給我到了杯水,問我:“你怎麼知道我住這的?”
我笑了一下,回答:“我打電話問了大伯的!”
表哥一聽也笑了,然後又問我:“我還的過幾天才生日,你怎麼來這麼早,有事?”
我憨憨的笑了笑,說:“還是表哥厲害,知道我這麼早來可能是有什麼事···”
表哥也坐下來了,喝了口水一臉微笑的問我:“是什麼事情讓你大老遠的跑來問我?”
“就是我要交一份稿子,來聽聽表哥的意見……”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告訴了表哥
表哥突然沉默的不說話了,看他的樣似乎在思考,他思考了一會後擡頭笑了笑問我:“是什麼樣的主題?”
“青春的”我立馬回答。
“……”
又是沉默,表哥一邊思考一邊起身走進自己房裡,我看著表哥那遺留的背影,不經的有些觸景傷情。過了十多分鐘後,表哥終於出來了。重新坐回沙發上,對我說:“聰寶啊,我要告訴你,每個人對青春的理解是不同的,有的人認爲經歷過青春後,使得今生無悔。而有的人在青春錯過了今生最寶貴的東西,使得後來再來後悔!那麼你覺得自己屬於前者還是後者呢?”表哥居然又來反問我。
“我······”我竟想不到說什麼好,也許表哥已經知道了我自己所沒發現的。
果然,表哥又對我說:“你向我討教,無非是把自己所不理解的答案藏在心中最深處,你不想知道自己對青春的理解是什麼,因爲你害怕,你在怕什麼?你怕你所理解的就是你的結果!”
聽到表哥這麼說,我頓時傻眼了,我心中卻開始質疑表哥所說的,難道真的是這樣?“不!這兩者我都不可能是!”我大聲的向表哥說。
這回輪到表哥傻眼了,表哥想了一下後對我說:“聰寶,那我給你講給故事吧······”
那是很久以前了,是關於我表哥的,我表哥——陳憶文,哦不!那時的他並不叫做陳憶文,陳憶文而是他後來改的名字。當時他的名字叫做——陳昱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