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兩聲輕響,周圍沒人反應過來,兩名吊著黎的士兵幾乎同時摔倒在地,黎也被重重墜落在地,一下暈了過去。
“狙擊手!”老刀和煙槍話還沒出口,整個人就撲了出去,啪啪兩槍子彈擦頭而過,英身邊的兩名士兵卻腦漿迸裂著倒下。
“啪”輕輕聲響,英卻如巨錘擊中右肩,狙擊彈強大的力量讓英一下就飛了出去。
“轟、轟、轟”十幾發火箭彈準確的落在聯軍士兵之中,騰起一陣陣濃煙。
正在集中的聯軍士兵頓時損失大半。
在一片血雨肉舞中,沒有死去的聯軍紛紛臥倒,盲目向四處開槍射擊。
“噗噗噗”身邊一個接一個聯軍士兵被擊中頭部爆頭而死。
沒到半個時辰,近兩百名聯軍士兵損失殆盡,英掙扎著站起來,絕望的看著眼前的慘狀,慢慢舉起手中的槍,他只想給自己一個痛快。
他知道落入阮手中的後果,慘、慘、慘,他必將受盡苦楚而死。
阮卻沒有讓英如願,一槍就將英手中的槍擊飛。
十來個身著迷彩的塗著油彩的傭兵如鬼魅般的出現在英的四周。
煙槍被子彈削去半張臉的腦袋正被人冷冷的一刀割了下來。
阮說了英的人頭一萬美元,老刀和煙槍也值5000,沒有人會放過這個發財的機會。
老刀手提一把大砍刀,正被老槍幾個團團圍住。
沒有人說放下武器,優待俘虜什麼的,背叛就意味著死亡,老刀和老槍都明白這個道理。
老槍手持一把中國造56突擊步槍,藍幽幽的槍刺並不泛起讓人膽寒的寒光,但卻讓老兵油子老刀心生忌憚。
老槍手下的傭軍很快將聯軍喘氣的補完槍,阮說了不留一個活口。
一圈人打著口哨,呼叫著看著圈內的老刀和老槍,卻沒有人注意一個人孤零零呆在旁邊的英,他就象一個不存在似的。
對於一個即將死去卻無力反抗的人,對於這些整日刀口添
血的傭軍來說,真不值得讓人去關注。
英沒有逃跑,而是找了一個彈藥箱慢慢坐下,用有點發抖的左手從兜裡摸出一支香菸,他在等阮。
老刀並不荒張,在這羣傭兵中懦弱只會讓你死得更難受,放手一搏也許能得到阮人認可,自己也許還有一絲生機。
阮還是會需要能替他賣命的殺人機器的。
老刀相信只要他還有可利用的價值,阮這種地方軍閥還是會給他機會。
可惜的是老槍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老刀低估了這個平時比自己低調的老兵油子。
老刀不緊不慢的轉動著手中的砍刀,一邊慢慢靠近老槍。
老槍左腳在前,雙手持槍,槍尖朝上,標準的突刺姿勢。
老刀突然大喝一聲,手中砍刀全力向老槍劈去。
老刀的喊聲到了一半時卻忽然沒有了聲音,巨喊一下消失讓周圍的人十分不適應,就象被噎了下的難受。
老刀卻沒有感覺難受,他的心裡只是充滿了懷疑和不相信。
老槍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在他高舉的右手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將槍刺插入老刀的左胸。
帳篷裡除了老槍外,就是阮。
阮手裡把玩著一支哈瓦納有名的雪茄,卻不再給英一支,過去只要阮有的,哪怕是半支香菸,阮都會讓英分著抽兩口,兩人是共過生死的兄弟。
“唉?!笔怯⒆约罕撑蚜藢ψ约簞偎菩值艿娜?,英有點走神的回憶起過去,禁不住一聲輕嘆。
自己造得孽就得自己來還,英不期望阮會放過自己。
“玉呢?你將玉怎麼啦?”阮好久才慢慢的對英說道。
英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阮,一個人凝視著帳篷一端。
“你說出來,我會讓你走得痛快點?!比钊匀徊痪o不慢的說到。
英聽到這,心裡一抽搐,他在盤算阮說話的可信度。
阮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對敵人阮從來沒有心軟過,如果將玉的下落告訴他,自己只會死得
更慘,還有玉也許也會活不下去。
他死不足惜,他絕對不會讓玉再落入到阮手中。英沒有說話,只是堅定的搖搖頭。
“你想好了不說是吧?”阮難得的沒有發怒的對英說到。
人對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失望到極點就是這樣吧,老槍心裡想到,英的行爲讓阮徹底絕望了。
阮向老槍招了招手,老槍走過去,阮低聲說了幾句,老槍點點頭。
“來人?!崩蠘尦獯舐暫暗?。
兩名荷槍實彈的護衛搶進帳篷。
“把他綁了?!崩蠘屆畹?。
兩名護衛十分熟練的將英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兩人下手一點不留情,想著死去的戰友,兩人將吃奶的力氣都使上,沒到十分鐘,英的手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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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眼裡閃過一絲迷惑,他不相信阮就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忽然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一下明白了阮的想法。
“阮,你這王八蛋,你不會好死的,我到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英惡狠狠的瞪著阮。
阮笑了,看著英的眼神,他知道英肯定知道他的想法。
那可是英自己的傑作,一個懲罰敵人的傑作。
他要讓英自己償償那種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一個孤獨慢慢體味著死神的到來。
阮一擡頭,“拉出去吧?!?
“是。”老槍幾個象拖一頭死豬一樣的將英拉了出去。
老槍幾個沒有花費多大功夫就來到山後的一古墓山林,
馬修爲了探尋下面的幾個古墓,在這裡打下幾個深達百多米的盜洞,是英看到這些洞後,將落入手中的敵俘捆住手腳,扔盜洞,不出兩天,裡面便傳來令人恐怖的慘號聲,一直持續好幾天,才慢慢沒有聲息。
老槍走到幾個盜洞口看了看,指了指,扔進好幾個敵俘的盜洞。
兩個護衛一使勁,英沿著洞壁滑了下去,下面傳來陣陣轟悶不清的英的慘叫聲。
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