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知道,這原來是遠古村子的一個習俗,村子裡有能工巧匠,將每一個過世的人以人俑的方式讓他她生活在村子裡,人俑活靈活現(xiàn),大多以重現(xiàn)該人當年生活場景爲主,所以人俑有放牛的,有種地,有釣魚的,當兵的,莫不活靈活現(xiàn),讓所有人覺得親人並不離去之感。
這也許是另一種紀念親人的方式吧。
致於臉上貼紙錢,更是源於死去人與活著人的區(qū)別。
村子不小,幾個人穿森越過地,來到一個巨大的廣場前,楷一看地上方磚的痕跡,便知這是一個標準的演武場。
這個村子裡居然有若大一個演武場,這裡邊的人定當不簡單。
就在此時,一聲長長的銅號聲響起,接著是“咚咚咚”三聲震天響的巨鼓響起。
號聲和鼓聲有點突兀,楷幾個有點愣在廣場邊,手足無措,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當幾個正納悶的時候,一陣狂喊爆起,
百匹純白戰(zhàn)馬衝了出來,上面的戰(zhàn)士光著膀子,手持長長圓月彎刀呼嘯而來,白馬陣剛剛殺過,又是百匹純黑戰(zhàn)馬殺出來,接著是百匹純紅馬殺出,最後是五花馬陣。
“老吳,沒想到三爺我沒當過兵,今天卻能過過閱兵的隱啊。”那三眼看這陣勢喜滋滋的說道。
“三爺,您還閱兵呢?你不看看後面那人是誰?”疊蕊一臉不屑的說道。
馬陣過後是步兵徒步方陣,一連走了十幾個百人隊後,一輛黃蓋馬車慢慢駛出來,上面站立一人,身著金甲戰(zhàn)袍,一看身形不是那長袍客還能是誰?
原來他的離開是爲了以最高的禮節(jié)迎接貴賓的到來。
剛纔那三眼還是錯怪了他。
早有人將幾個人迎到車前,長袍人並沒有高高在上,而是輕輕跳下車,和大家一同步入村子中間唯一的高大的日月宮之中。
日月宮也象村子裡所有建築一樣,由陶瓷所築,亦爲一層結構,但高了許多,象一個大禮堂似的,高大寬敞的宮殿裡,四處佈滿黃色縵帳,顯得富麗堂煌,裡面精美的長條案子上擺滿各種美食水果。
賓客入座,大家纔再次相認。
原來長袍客就是日月山莊莊主,接著是夫人和軍師首坐相陪,坐於左右,接著是二當家,直到十三當家。
“這不是簡直一個完完整整的十三太保啊。”那三眼抱拳一一相見後,低下頭對葉子說道。
“三爺,您少說兩句還會死啊。”葉子看了看,在座的哪一個兩邊太陽穴不墳起,就連那莊主夫人,看似文文弱弱,但擡手舉足之間莫不是一個高手風範。
雖琳說與他們有老交情,但人這種動物很難說,萬一哪句話說的不對,跟你發(fā)起難來,大家真沒好果子吃。
客座,琳居首位,接著是楷,葉子,三師兄、疊兒,那三眼和蘭兒。
莊主和十三當家的,一看就是江湖豪客,只是說官話十分生硬,自是與人極少說及之原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後,莊主談起與太平軍交往歷史來。
原來清軍剛進天裂時,十分囂張,要捕殺所有江湖人士,首先將日月山作爲頭號敵人,在其糾集數(shù)百名大內高手的圍剿下,日月山莊差點全軍覆沒,最後是老太平軍首領施以援手,戰(zhàn)到最後,用話擠住清軍,雙方比試五場,一場驚天地泣鬼神大比武,最後以太平軍險勝,從而救了日月山莊。
琳則將太平軍如何內亂,父親蒙難地程簡單的說了一下,還沒等她開口相求,莊主早淚流滿面,站起來,親點兵馬就要殺向西風城。
沒想到莊主看似冷漠,實際上是一個熱血之人,楷心裡想到。
軍師說,不能硬幹,要巧取,結竟大部分
太平軍是兄弟,只是一時迷了途而已,我們只要取了姓洪的首級,琳振臂一咱,定能重新奪回太平軍權,所以人不在多而在精。
精挑細選,百裡挑一,無不能以一擋十,最後聚齊七七四十九個好漢,隨同琳殺向西風城。
既然是偷襲,當然要快,不能走進來之道,你們得從這兒走,軍師指著軍要圖上的一條暗河說道。
從九頭蛇窟下去,這兒有條地下河直通西風城外。
十餘條快蟹從地下河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回西風城。
洪奪得兵權後,正大肆慶祝,姓洪的不可不小心,警戒部隊放出百里之外,到處暗樁,更是派了一個親兵隊,暗暗守在日月山出口,從消失的日月山出來,再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
更何況這天羅地網(wǎng),他們幾個人即便搬了幾個蠻人當救兵,又如何能突到西風城,現(xiàn)在的洪都統(tǒng)大人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到時就任都統(tǒng)之職的大禮早已完成,自己在天裂中地位也就名正言順。
話又說回來,這天下本來就是他們洪家的,洪秀全和大清二分天下開始,這就是他姓洪的應得的,只是這麼多年讓姓司馬的巧取豪奪,現(xiàn)在他只不過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一行人走暗河,不三日即到西風城,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秘道摸進西風城裡。
擒賊先擒王,由楷領導,組織一個七人小分隊,實施斬首行動。
姓洪的做夢也想不到,這天裂成了他的,居然還有人能進到西風城,取自己首級。
所以當特別行動小隊奇襲都統(tǒng)府割下姓洪的腦袋時,周邊的衛(wèi)士居然沒有半點發(fā)現(xiàn),一直到楷將洪公子抓到手,推到都統(tǒng)府院子裡時,大家才如夢初醒,強弩對準特別小分隊。
“各位兄弟各位姐妹,大家聽我一言,我司馬家族自從統(tǒng)兵進入天裂以來,什麼時候和清妖有過勾結?我們司馬家族世代忠於天國在天裂中誰人不知?想想從天父揭竿而起開始,我司馬一族有多少犧牲在與清妖作戰(zhàn)的戰(zhàn)場之上?我們司馬家族與清妖自是有世代不共戴天這仇,說父帥背叛天國,那純粹是姓洪的捏造出來的,全是莫須有的事情,都統(tǒng)大人一向待各位如兄弟,一向愛兵好子,大家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一家人,我知道大家跟著姓洪的也是不得已而已,現(xiàn)在只要放下手中的武器,和姓洪的劃清界線,大家仍然是兄弟,否則的會殺無赦,這姓洪就是大家的下場。”這個時候琳和其他日月谷高手衝了進來,琳對那三眼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就地正法洪福天。
“大小姐,福天知錯了,看在這麼多年來福天對大小姐忠貞無二的面子上繞小的不死。”洪福天看到父親身首兩處,早已沒了都統(tǒng)大人公子哥的威風,趴在地上不停的求繞,自知今天 難逃一死,但寄希望裝可憐,說不準琳心軟繞過自己一條狗命呢。
“姓洪的,都統(tǒng)大人一上上下下老小不下百人,除了大小姐和我以外,不全都慘死在你們父子手裡,還有臉求繞。”蘭上去一腳將洪福天踢翻在地。
“三爺,大小姐給你下命令了,您還等什麼,還不動手,取了這狗賊的小命。”蘭揮舞著手中的大樸刀,要不是琳是讓那三眼動手,她早已一刀下去,讓這小子斷爲兩截。
“殺人償命,三爺我,這九節(jié)鞭,不好使,這就地正法犯人,還得用刀。”那三眼一見琳居然真要他動手,取了那姓洪的性命,嚇得手足無措,嘴裡胡亂推辭道。
在這天裂真不好混,摸金校尉幹人劊子手了。
殺個人也不用審判,效率倒是高,但要是殺錯了怎麼辦?
唉,看看這琳大小姐現(xiàn)在真有擁有無限的權力,要殺你就殺你,今後可不敢得罪她了,那三眼心裡想到。
“大小姐
,還是我來吧。”見那三眼遲遲不動手,蘭想起洪家對都統(tǒng)大人一家犯下樁樁罪惡,早已忍不住了。
琳看那三眼不停的舔著自己的嘴脣,只好向蘭點點頭,蘭更多話,手起刀落,利落的將洪福天人頭斬於地上。
剩餘的叛兵本想最後一搏,見大勢已去,紛紛扔下兵器束手就擒。
按天太平軍過往的規(guī)矩,參於叛亂的人是要全部處死,楷心中不忍,要琳多積陰德不要嗜殺,琳對叛軍說,這可是楷帥有好天之德,從罪的全部赦免,洪家?guī)讉€核心骨幹琳說怎麼也不會放過,楷只好作罷。
“大小姐成王敗寇,我們自是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你們這次在太平日偷襲洪府,有違反天裂中的太平規(guī)矩。”一個老兵卻並不買琳的帳。
“這位老同志,您說的有道理,但這事我們得回到根本上來,天裂裡立這規(guī)矩的目的爲什麼,爲了大家好好活著,是爲了規(guī)範部落之間的攻伐,是由於天裂中獨特的環(huán)境造成的,太平日就這麼長,如果大家都忙於你打我,我打你,那定是影響生產(chǎn),到頭來誰也過不好,但這一次不是天裂中各部落之間的事,而是我們太平軍內部的事,而姓洪的有違天道 ,違反了比天太日更大的道,就好比一個省的規(guī)矩不能有違國家的規(guī)矩一個理,所以對這個有違天道的人,我們是不是人人得而誅之,什麼時候都可誅之,大家想想也是這個理。”楷看琳柳眉倒豎,就要發(fā)作,但這種兵營老兵的話要是不剷掉,很有可能引起譁變,便連忙站出來說道。
聽楷這一說,太平軍低下頭三三兩兩的議論起來,都覺得這是一個理,同時眼見軍權已落入琳手中,接著聽到琳要大宴太平三軍將士三天,也就沒有人再說這回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轟然叫好聲。
誰當老大還不是一樣?對於一般太平軍戰(zhàn)士來講就是這個理,何況這天太軍本身就是她司馬家的,琳當都統(tǒng)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平亂封功,論功行賞,當然是首要之事。
楷當居首功,封爲太平軍大國師,協(xié)助琳掌管太平軍軍政教大權,真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楷沒想到都社會主義時代了,自己居然又能體會到這種過去幾千人來人人追求的夢想。
只是不知這種權傾朝野的感覺作爲爲現(xiàn)代民主社會的人是不是能夠習慣?
接著是三師兄,行軍打仗不是行家,那摸金盜鬥可是行家,琳讓步他接手自己的職位,也就是出任太平軍摸金小隊的隊長。
楷官升得快,但那三眼更快,從一個伍長直接升爲師帥,沒想到那三眼心眼卻挺多,這天裂裡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當兵風險太大,所以連連擺手,說龍山當師帥還行,自己打仗不行,自薦爲摸金小分隊副隊長,多給點賞賜就行,琳笑笑,還是三爺是一明白人,賞給那三眼玉手鐲,玉搬子,玉如意各二對,黃金白銀各千兩,那三眼看這麼多黃爛爛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頓時樂開花,這不用去盜鬥了,龍山小子沒站對隊啊,關鍵時刻拉了稀。
疊蕊和葉了米國人就是不一樣,只想自由自在,不想當差,琳出就由著她們,同時也賞了她不少女兒家喜歡的珠寶香盒什麼的。
那冒死根楷報信的太平戰(zhàn)士擢升爲琳親兵護衛(wèi)隊長,官旅帥,其他所有軍官全部官升兩級,全軍山喝千歲。
等宴會結束,大家都退下去的時候,就大家?guī)讉€人在的時候,琳讓那三眼一起將耶穌神像頭部打開。
原來陰陽魚就藏大家跪拜的耶穌神像之中,他父親早已感到副都統(tǒng)心術不正,怕陰陽魚落入他手中,所以將其藏在最明顯之地,這真應了那一句老話,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誰也沒想到自己最想要的人東西就在自己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