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會在出現什麼？”姜凜月說道，“god·j，你知道嗎？”

“照現在這個趨勢應該還是你心中存在的人。”god·j說道，“我只是你心裡的一個分身，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剛纔已經出現了你最愛的人，下面……應該是你最害怕的人吧？”

“我最害怕的人？”姜凜月突然說了一句，“god·j，你很想擁有這個身體吧？”

“打心眼裡說，非常想。”god·j倒也很坦誠，“我怎麼可能不想呢？”

“我所害怕的人，一定是強大的。所以待會兒如果我真的遇到了我所害怕的人那麼你就支配這個身體。懂嗎？最害怕的人，最愛的人，都是由心而生的。我們共用一個內心，敵人應該不會因人格的轉化而改變。”

“你這麼想見識一下我的力量？”

“你就是我的力量。得到了力量怎麼可以不去試驗一下呢？”姜凜月說到，“不過說道害怕的人，我的心裡其實還真的忌憚著一個人呢。而且我恐怕真的打不過他。”

“尤里安·托勒密？”

“被你猜到了。”

“你害怕他是沒有用的。爲了你能夠完美地執行任務他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包括對你的改變。”god·j嘆了口氣，“你身上帶著鏡子嗎？”

“我身上有把大型號的瑞士軍刀，可以用來代替嗎？”

“可以，照照你自己的臉。”

“臉？”姜凜月心想這不是《聊齋志異》裡氾濫的橋段嗎……他掏出了瑞士軍刀……

“啊啊啊啊啊啊。”他的尖叫響徹整個大英圖書館（“不至於吧……自己的模樣變了變就這麼大反應……”遠方的尤里安嘟囔著，“搞不好西琉斯家族還以爲他已經出局了呢……”）。

god·j輕聲笑笑：“怎麼樣，帥嗎？發現自己變成另外一張臉這也是《聊齋志異》的橋段呢。不過沒有變的更帥的。”

姜凜月慌亂了大約不到三十秒就鎮定下來了：“我明白了。這是尤里安爲了讓我順利完成人物而安排的吧？”

god·j沒有否認：“那是你臉上的一張特製的人皮面具，尤里安通過東印度公司搞到的。與你的心靈是相通的。在這個面具被摘除之前你每天大約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變回原來的模樣。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變化。”

“連相貌都改了，尤里安這個人的心思還真是縝密。”

“這恐怕也是你害怕他的原因之一吧。”

“可以這麼說。”突然間，姜凜月的右眼皮跳了一下，“混蛋，第二關開始了嗎？”他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緊接著，他看到的是一柄細長的、泛著猩紅色微光的武士刀。

“果然是你……尤里安·托勒密。”姜凜月說道，“上次在奈落天酒吧未能了結的帳，今天我們做個了斷吧。”

假尤里安淡淡一笑，竟然還露出了尤里安平時的經典表情：“正合我意。”

“出來吧！那個沉睡已久的人格啊！”姜凜月的眼睛在一瞬間擺成了白熾色，綻放著令人心生寒意的幽光，“出來吧，god·j！”

“出現了嗎？”茶杯停在了尤里安的嘴邊，“那個孩子將他體內的力量釋放了出來，看來真的是遇到了能夠逼到他使出全力的令他恐懼的人啊。”他放下了茶杯，披上大衣，“小鴣，走了。”

“哈啊？”小鴣還有點捨不得加了玫瑰果醬的茶，“喂喂，我的茶還沒喝完呢……”

“沒有必要喝完了，我想我們今天要解決的對手也出現了。”

“誰？”

“斷指者，俄科珀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