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排腹中姜麒卻不知,他受傷的心纔剛剛開始。這剛一出房門,就遇到了剛纔兩個跑出去的丫鬟,正帶著幾個家丁趕來捉賊。
當來的家丁看清楚他那漆黑的面部後也很是驚訝,拿著棍棒不禁茫然的看著兩個丫鬟。心想剛聽丫鬟說少爺房間出現了採花賊,現在卻見少爺**著上身出來。下一刻彷彿猜到一些般曖昧的一笑。
再想起丫鬟說的房間裡的女子是誰,一時間家丁都用種佩服的目光看著自家少爺姜麒。那模樣分明就是說,‘少爺就是少爺,不聲不響的就把洛陽第一才女拿下了’。
看著滿臉**的家丁,姜麒知道現在就是臉上長滿了嘴也說不清了。當下索性不管,也不解釋,直接吩咐兩個丫鬟準備水給他沐浴便閃進了一間客房。
進入房間姜麒便急不可耐的退下褲子,比起下人的猜忌,他現在最著急的是看看兄弟有沒有事情。不過當看著紅腫的器官後,他真的很擔心下輩子會不會跟宮裡的太監成爲兄弟。
姜麒的擔心無人理會,房內姜麟兒把哥哥推出房間後便掩上房門走到牀邊。剛一坐下趕緊掏出手絹,給哭紅了眼的蔡琰擦擦並說道:“昭姬妹妹還好吧?昨晚哥哥他做了什麼沒有、、、”
“嗚、嗚、、”蔡琰小聲的哭啼著,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不過雖然不明不白的被玷污清白,但剛纔聽到姜麟兒對那可惡的人稱呼後,蔡琰心中不知怎麼好像好受一些。
當日在兩次見到姜麒後,他那高傲卻不失親和,灑脫又充滿個性的神態,以及一雙神秘的雙眸都深深地吸引著她。特別是那日姜麒送了她一支首飾後,姜麒更是成爲了她十多年來第一個進入夢中的男子。
也就是姜麒的出現,蔡琰她那顆冰冷的心被激活了。甚至爲了見姜麒一面,蔡琰放下了她的矜持主動找上了門,希望能再見那魂牽夢繞的身影。
不過事與願違,幾次三番的來姜府,她都沒有看到過姜麒的身影,反倒是這一來二往倒是讓她和姜麟兒打成一片,併成爲好姐妹。
昨天蔡琰也是突發奇想看看姜麒的寢房,雖然也覺得這樣不好,但去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入的房間那精緻而簡潔寢房當即吸引了蔡琰,環眼看去幹淨的房間除了兵器架上擺著的刀劍外,就是書架擺著的各種書籍和一面瑤琴。蔡琰也是不知道爲何,就是這樣原本普通的房間如此吸引她。
坐在房間蔡琰摸摸古琴,莫名的想著姜麒在房間的身影,一時間心中覺得滿滿的。不知不覺的太陽落下了山頭都不知。
不過當天色晚去蔡琰卻不想離去,怕父親擔心還吩咐貼身丫鬟回府說一聲。以前她也在姜府和姜麟兒一起留宿過,也已經沒有了往日的不好意思。
待丫鬟走後不久一股倦意襲來,蔡琰便鬼使神差的睡到了姜麒的榻上。聞著榻上男兒特有的味道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她再一次與姜麒相會,兩人共騎著一匹白馬相互依附奔馳在草原之上。而且濃烈的男兒之氣更使她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就這樣睡著一覺醒來,蔡琰第一個感覺便是有什麼東西頂著不舒服。沒想隨意撥弄了幾下,那東西還頂的更加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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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煩間她才慢慢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當醒來之時刺眼的陽光已經透過窗臺照進了屋內。也就接著這陽光,蔡琰看到了一張塗著黑色污垢的臉出現在她不及一指的地方。
不但如此,驚醒中蔡琰還反映過來,此刻自己在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並且對方還有一支手臂環抱著自己。而在夢中那個杵著的東西現在正握在她手間。
透過被蓋的空隙,蔡琰看見那物品是從他胯下長出的,雖然未經世事,但蔡琰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一時間蔡琰被突如其來的事情驚嚇住了,經過短暫停頓,當即便長大了嘴叫了起來。
如今除了尖叫蔡琰不知道該幹什麼,一片空白的腦海裡,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腳便踹在了剛手握過的地方,同時幾腳便將那不速之客弄下牀榻。
驚慌失措間,蔡琰知道昨晚已經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東西—-----名節,以前她曾無數次的想過自己的夫君會是什麼樣。但怎麼也不會想到,奪取自己寶貴東西的會是一個邋遢之人,見此蔡琰連死的心都有了。
痛苦間,直到聽到聲響進來的姜麟兒稱呼那邋遢之人爲‘哥哥’時,蔡琰明白過來,原來拿邋遢之人就是那魂牽夢繞的姜麒。
當得知對方是姜麒,蔡琰心裡莫名的好受了些,雖然兩人的見面太不合時宜,但最少也能安慰一些。
“昭姬妹妹,覺得我哥哥如何、、、、”待蔡琰在回憶中恢復平靜,姜麟兒看著已經止住哭泣的她趕緊問道。
“憐兒姐姐這是何意!?”聰明絕頂的蔡琰如何不知道姜麟兒問的什麼意思,只不過少女的矜持,讓她不能直接回答。
“妹妹知道憐兒的意思,我哥哥雖然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人很好的。不但對家人,就是對待家丁下人都不例外。而且哥哥長相俊俏,文武雙全,妹妹知道嗎?阿母剛給祖母說要給哥哥找妻子,著方圓百里的媒人都到齊了!”姜麟兒試探的說道。
“那、、那可有中意的!?”聽到姜麒要娶妻,蔡琰心中猛的一顫,小心問道。
雖然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姜麟兒也發覺了她的變化,心中便了解。眼睛一轉故意說道:“母親是精挑細選了十來個女孩的畫像,準備給哥哥看看了,可惜哥哥一直在外沒有回家、、”
接著又故作神秘的對蔡琰小聲說道:“其實哥哥早有意中人了,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聽到姜麒有意中人蔡琰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豆大的眼淚從眼中裡流了出來。
不過姜麟兒接下來的話,卻又讓蔡琰有些哭笑不得:“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著是何等的美貌,就是憐兒聽到都自慚形穢,當然也只有這樣的女子也才配得上哥哥!”
蔡琰聽到了姜麟兒念出的詩句一下懵了,心想‘著不就是當初與姜麒相見時候,他涌出的詩句嗎?著首詩句再熟悉不過,如今可是專門將此詩句書寫懸掛在閨房裡,每日都要看上幾遍!’
蔡琰心中忐忑著猜測姜麟兒話語的意思,只是當她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看到了一副陰謀得逞的姜麟兒之後,蔡琰知道自己上當了。末了不禁擦乾眼淚,佯裝怒意的看著一臉壞笑的姜麟兒。
“著可不能怪憐兒,其實當日在偃師看見美麗如仙子的妹妹,憐兒就想到要是著仙子能成爲憐兒的嫂子那可多好。現在既然妹妹不討厭哥哥,而且昨晚你兩人又、、、、、、”見蔡琰反映過來,姜麟兒任然沒心沒肺的說道。
聽到這裡蔡琰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不禁皺著眉頭問道:“那昨晚憐兒妹妹讓琰來這裡是否是陰謀、、、”,說完心想要是真的這樣那可就太可怕了。
“妹妹著可就是誤會了,哥哥真的快三個月沒有回來了,而且出烏堡已經快兩個月了,著完全是你二人的緣分,憐兒可以對天發誓、、、、、,不過哥哥是不是故意的憐兒就不知道了、、、呵呵!”
看到姜麟兒鄭重其事的樣子蔡琰也相信了幾分,淡淡的說道:“那是琰錯怪了姐姐,不過姐姐也知道,貞潔對於女子的重要性,可不可以讓琰和姜公子談一談?”
話說到這裡姜麟兒也知道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既然事情都這樣了還是讓哥哥出面的好,能否成事就要看哥哥自己了。
然而就在蔡琰和姜麟兒在討論人生大事之際,姜麒卻正全身**的的站在浴桶裡,尷尬的滿面通紅。在他面前,母親正不依不饒的,讓一個年近半百的醫師給他檢查著紅腫的下體。
姜麒也不知道母親是怎麼知道自己傷了的,他方纔剛趟進放滿花瓣的浴桶裡,房門就被突然的打開了。
下一刻只見母親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聽說了自己受傷的地方緊張莫名,‘說那是傳宗接代的東西不可馬虎’,等檢查過後更是不放心的讓人叫來大夫。
著一來搞得姜麒惱火不已,當然又不好發作,如今他那最秘密的東西被人弄來弄去,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心想一定要讓罪魁禍首來彌補今天的損失。
就這樣姜麒被陌生的老頭‘搞’了半天,而且還不算完。那庸醫說他不敢保證完全沒有問題,只能開兩幅消腫的藥試試。
雖然是半吊子大夫,但姜麒看過藥方也知都是些普通藥,還不如自己配置的金瘡藥。不過擰不過母親,姜麒只好在洗乾淨身體後敷了一會纔算完。只是姜麒那裡知道著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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