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街道又熱鬧起來了,見一夜平安無事,百姓們都以爲是守軍們已經擊退敵人了。百姓們也有些納悶的,如今天下太平,不明白昨夜是哪來的敵人襲擊宜昌了。
街上恢復了熱鬧,許多人都在詢問朋友們知不知道昨夜是什麼情況,可是沒人知曉。因爲軍方還沒有消息傳出來。
雪落一直睡到了中午方纔醒來。百花卻是已經起牀了。正在牀邊靜靜的瞧著雪落的樣子,好像多看一眼就是幸福的一樣。
“看什麼呢?”雪落睜開了眼睛問。
“看你呀?”百花理所當然的回答。
雪落苦笑,這每天都見面的有啥好看的。隨後坐了起來道:“幫我打些水來,我要洗漱。”
“嗯。”百花連忙端著盆子出去了。
雪落拿過衣服穿在了身上。揉了揉眼睛後,看向窗外,才發現居然已經快近中午了都。自嘲一笑道:“沒想到昨夜是如此疲憊!一覺都睡到中午了!”
無所事事之下,只好靜等百花打水回來。那些血衣已經被百花清理掉了,可是雪落好像還能聞到自己身上還有血一樣,覺得是那麼刺鼻。
沒多久,百花就打了一盆子水回來了,讓雪落洗漱。
李華也已經起身了,此時正陪著張昭雪在下面的客棧大廳裡,百無聊賴的看著別人在吃午飯。
而張昭雪則是一臉的不高興一樣,不時的白李華兩眼,也不知李華惹了她什麼了。
李華好笑道:“我說小雪呀,你幹嘛一會兒惱我一眼呀!”
張昭雪哼聲道:“誰叫你不告訴我昨晚你跟哥哥出去的經過?”
李華瞧了一眼周圍正在吃飯的人,裝著一臉嚴肅,小聲的道:“我不是說了嗎?此事不能張揚呀,要想知道就問你哥哥去,他更清楚喔?”
張昭雪顯然不相信,哼聲道:“小氣鬼,恨死你了。”
李華嘿嘿笑道:“怎麼個恨法?”
張昭雪瞪眼道:“幹嘛告訴你?就是恨死你了。”
李華噗呲一笑,還待說什麼,卻是瞥見雪落兩人已經下來了。連忙怒嘴道:“你哥哥下來了,一會兒你問他呀。”
張昭雪轉過臉看向身後。果見雪落已經起牀下來了,連忙起身走了過去迎接去。
“哥哥你醒啦?”張昭雪非常有禮貌的喊了一聲,就拉住雪落的臂膀道:“昨夜怎麼樣啦?”
雪落聽著這話,連忙環顧了一圈周圍,小聲道:“昨夜的事莫提,先吃飽飯,一會我跟李華有事做。”
張昭雪又沒能知道昨夜的經過,嘟著嘴兒一臉的不高興,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
百花笑道:“好了,別一副小怨婦的表情了,我們進包房裡吃吧?這裡太吵了。”
“嗯”雪落點點頭,然後向李華示意了一下,就向昨夜吃飯的包房走去。
李華站起身,然後順便叫店小二上菜。
四人吃飽飯後,雪落讓百花陪張昭雪去逛街,然後自己就跟李華出門而去。
城西,軍營的校場中央,雪落兩人被人帶來了這裡。此時校場已經人山人海,幾萬的士兵圍在周圍。見到雪落兩人到來,紛紛讓出了一條道路來,然後都安靜的看著雪落兩人,眼光中有欽佩的,有怨恨的,有懼怕的不一而同。
“將軍?”雪落兩人拱手,向韋伯嚴行了一禮,也算是給足了韋伯嚴面子了。
韋伯嚴也不失禮數的微微拱手道:“你們來了,等你們很久了。”
雖然很恨兩人,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嗎。
雪落微微一笑道:“哦是嗎?那真是抱歉了,對了,人呢?”
指的當然是那五十多個人渣士兵了。
韋伯嚴道:“已經抓住了,你們來處理吧。”然後對著左面遠處喝道:“給我押上來。”
衆人紛紛轉過臉看去。只見一隊士兵們分成兩排,中間是幾十個被反綁著雙手,身上衣服被脫了的士兵,正一臉無神的被押了上來,而且個個身上都是傷痕累累,顯然已經被折磨過一次了。
雪落的眼睛瞬間冷漠了起來,無情的看著這些待宰士兵。
犯人被押到了中央,全部跪在了地上。一個個安靜若死一般,好像他們已經知道自己今天非死不可了一樣,求饒已經沒用。
場中一片安靜,那些觀看的士兵們根本沒有喧譁什麼的。這就是軍隊裡鐵一般的紀律,將軍不說話,屬下一個都不能吭聲。
而韋伯嚴只是看著雪落,看他如何處置這些人。
雪落向前走幾步,走到一個披頭散髮的人面前,沉默良久後,冷冷的問道:“你們可知你們會有今天嗎?”
這個士兵沒有回話。只是輕輕擡起頭看了眼雪落後又低下了頭去。好像已經不必搭理了一般。
雪落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狠狠的扯了起來頭來道:“我問你話呢?”
這人頭皮發痛,強忍著道:“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廢話?”
雪落微微點頭,陰沉的道:“好呀,看你挺有骨氣呀?”
這個犯罪士兵咬牙道:“大不了一死而已,怎麼?你很生氣?”居然還挑釁起雪落來了。
衆人對這個士兵眼中都隱隱帶著鄙視,卻是沒想到此人竟然還敢對雪落如此說話。
雪落呵呵笑了起來道:“很好,我看你也是不怕死的貨,否則也不會幹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
周圍的人聽著犯罪士兵竟然還敢挑釁雪落後都無語了,那不是找罪受嗎!果然,只見雪落向李華招手道:“給我拿把小刀來?”
“嗯。”李華應了一聲,居然從身上摸了把小刀出來了。顯然是爲了來折磨人而準備好的。
雪落接過小刀陰狠的對這個士兵道:“你這麼有骨氣,那我倒要看看你受的了一刻鐘沒有。”
“你要幹嘛?”犯罪士兵看著雪落手中的刀,還有雪落說的話連忙問道。
“要幹嘛?就是這樣呀?”雪落說著忽然就推倒這個士兵的身體,然後抓住他一隻腳道:“你會很舒服的。”說著不等對方掙扎就用小刀刺進了他沒穿鞋子的腳趾頭的指甲裡。
“啊……。”士兵痛得直冒冷汗,大聲嚷道:“要殺就殺,何必折磨於我?你個王八龜兒子的。”居然還罵起雪落來了。
雪落輕輕一笑道:“還能罵人?不錯。”那笑容讓人看起來都渾身打了個寒顫,實在是太邪惡了,這還在折磨人呢,竟然還笑了起來跟受罪的一方聊天?
雪落不顧所有人是什麼心情,把刀子在對方腳趾裡轉了一圈後又拔了出來,看著此人痛苦的模樣,感覺很是在欣賞一道風景一樣。
士兵痛得渾身都在抽搐,啊啊慘叫著,像殺豬一樣,可是身體卻動不了,也不知道雪落什麼時候竟然點了他的穴道了。
鮮血瞬間順著腳趾頭如泉一般流淌了出來。雪落手中被鮮血染紅,彷彿很興奮一樣,不管對方如何慘叫,接著又是一刀刺進了另一根腳趾頭裡,然後轉了一圈又拔了出來。
士兵痛的立馬暈了過去,然後又醒了過來,又暈了過去。如此反覆著被雪落折磨著。
韋伯嚴眉頭微微皺著,卻沒有阻止的意思。做錯了,就要得到相應的懲罰,這是天理循環,一報還一報,爲身作惡自有惡人來磨,雪落就是那個惡人。
許多士兵們看著雪落折磨人是感覺大快人心,雖然對雪落也一樣仇視,可是看著這些敗類被人折磨他們覺得很是賞心悅目一樣。
一刻鐘以後,這個犯罪的士兵已經沒力氣慘叫了,兩眼都已經凸了出來,沒了動靜,生生被雪落折磨致死。
而士兵的雙腳已經被雪落用刀子銷去了一半,就算不痛死,流血都流死了。
雪落不管那些,這個死了之後又看向下一個,模樣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看在衆人眼裡,雪落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野獸,沒有人性的野獸。那些犯罪了的士兵看著那人被折磨致死後,一個個恐懼的看著雪落,如今見雪落望了過來,急忙大聲求饒道:“饒命呀,饒命呀,我們錯了,對不起那些死去的村民,別折磨我們了,殺了我們吧?”紛紛嚷嚷的哭喊求饒聲傳進雪落的耳中好像是一曲動人的旋律一樣。
雪落絲毫不爲所動,依然一副嗜血的模樣,然後抓住了一個狠狠得道:“知道錯了?哪有這麼容易?想痛快死去?你們倒是想的好主意,你們在姦淫那些少女時,她們可有求饒?可有讓你們放過她們?”一連問了幾句話,又道:“你們姦淫她們時很爽吧?你們這些沒人性的畜生,今日你們每一個都別想有個全屍,我答應過他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的,所以我一定辦到。”
一羣人聽著雪落的話,哀喪若死,恐懼的冷汗直流。
沒有人會向他們求情,他們今日只有死路一條,絕無倖免的道理。
雪落就像個殺人魔頭一樣站在那裡,不理會幾萬人的目光,不管你是將軍還是什麼,今日他要殺人,所以沒人會阻攔,也不敢阻攔,若是阻攔,那麼昨夜的大戰今日就會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