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裡轉悠過一圈之後,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士。
寧小夢在押大小的臺子那裡胡亂下注十幾次,居然也贏到了一點錢。
旁邊一位叼著煙的中年女子與潘無道搭訕:“小帥哥,你看我現(xiàn)在應該押大還押小?”
潘無道:“我不知道,你隨意。”
中年女子:“隨便出個主意嘛,輸了也沒關係。”
潘無道:“從數(shù)字概率上看,好像應該押小。”
中年女子把籌碼押到小,然後荷官展示骰子點數(shù),開出的是大。
寧小夢拉著潘無道走向輪盤,打算去贏點錢。
潘無道叮囑:“先少押一點,逐漸加籌碼,第六把我會讓你贏。”
寧小夢:“嗯,好。”
然後她採取的方法是先押很少的幾片籌碼,到了第六次押注,直接把全部剩下的籌碼都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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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無道低聲:“這樣不好。”
寧小夢:“我可全靠你了。”
潘無道無可奈何,只好讓小球滾到既定的位置。
然後,她贏了,進賬不少,有十一萬多。
賭場工作人員的臉色已經有些難看,彷彿隨時都可能會爆發(fā)。
潘無道低聲提醒:“你應該再玩幾次,故意輸一些錢出去。”
這是爲了避免引起懷疑以及招來麻煩。
但是寧小夢卻不管這個,樂滋滋地說:“我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這麼好,算了,不玩了,喝酒去。”
坐在舒適的椅子裡,她也沒打算喝什麼,而是樂呵呵地東張西望。
潘無道:“不可以在輪盤上繼續(xù)贏錢了。”
寧小夢:“幹嘛這樣小心翼翼,我還計劃著咱倆是不是應該搬去澳門住以便每天贏錢。”
她的設想是,住在五星級酒店裡,每天輪流去幾家賭場玩,每一處贏上十幾萬,像這樣一直過下去,倒也很好。
潘無道:“你若是很想立即有錢,我有辦法。就在幾個鐘頭之前,我想起一處血族朋友的收藏品所在位置,當時是清朝嘉慶九年,那位朋友打算遠遊,於是把自己藏寶地告訴我,叮囑說如果此後一百年仍沒回來,那些古董就由我處理。這地方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其位置又在人跡罕至的山區(qū),而那位朋友在與我分別之後僅僅只過了七十多年就客死異鄉(xiāng),所以那個藏寶地現(xiàn)在應該還完好無損。”
寧小夢喜笑顏開:“這個好,今夜就去挖了,明天早晨送去拍賣。”
潘無道:“我與一些做古董生意的世家有多年交情,不用和拍賣行打交道,只是今夜去挖收藏品未免太過倉促。”
寧小夢:“好,全聽你的。”
此時得知這個消息,對於她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喜訊,如此一來,她就不用去做賭神,而潘無道也不用去做中醫(yī),不必去做藝術家,總之不必去做任何辛苦的事,只需找到當年的藏寶地,開挖,把好東西刨出來,然後就等著收錢吧。
潘無道:“注意了,入口處來了兩個術士,很可能就是咱們仇敵。”
寧小夢擡頭看了看,發(fā)覺還真有可能是,這兩傢伙的氣質與賭場內所有人都不同,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兩個都是長髮,梳了髮髻,髮型很像某流派的道士,卻穿了西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他倆此時興高采烈地站在服務檯前換籌碼,換了許多,彷彿很有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