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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子,你可願拜我爲師,”久大師對小男孩說道。

牛知學也是機靈,跪在地上,就‘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見這小子這麼上道,久大師也是樂得鬍子直翹,連道,“好徒兒,好徒兒。”上下打量著,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寶。

擁有風水眼,等於多了一件作弊器,一眼觀洞天福地,一眼看陰陽煞氣,事半功倍啊。

“久大師,此行可謂心想事成,得償所願了吧?”季恬賊兮兮地說道。

久大師哭笑不得:“得呢,別鬼鬼祟祟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了吧?”

季恬一點也不以爲杵,爲了救小男孩,可是費了不少心力,按理說,是她吃大虧纔對。

“這怎麼好意思呢。”話雖這麼說,但臉上卻一臉的卻之不恭。

“回去得讓小柳子加緊施工,早點入住山河水來才行,這地兒啊,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久大師暗自嘀咕著,隨後就帶著小男孩回香港了,美其名曰,要儘早回去拜師門。

牛大全這趟出來,真應了那句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兒子不僅因禍得福拜了個了不得的師傅,還被帶到香港去了,這對一輩子圍繞著縣城轉的他來說,衝擊力可想而知。

這一切可都是季大夫帶來的,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時常叮囑兒子,吃水不望挖井人,對季大夫,像對孃老子一樣的恭敬孝順。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後,季恬伸伸懶腰,總算今兒的任務是結束了。

“孩子呢,快抱來給我看看。”季恬急匆匆地走出去。

季母往旁邊一側,躲過閨女伸過來的魔爪:“快去洗澡換衣服,都當媽了,還不省心呢?”

季恬有點不好意思:“這不是沒想起來嘛。媽,你也太小心了,我的孩子哪那麼嬌氣?”

“還有個事,呵呵,媽,咱打個商量?能別總在孩子面前數落我,行不行?你孫子個個鬼精著呢,到時候有樣學樣,我這個當媽的,豈不是一點威嚴沒有?”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是吧?”季母對前面的話,選擇性的忽視了,一下子抓住重點,喜滋滋地自戀起來。

如今,只要是誇獎孩子的話,家裡的三長輩是來者不拒,覺得天底下所有的讚美詞彙,全是爲他們而設的。

“哎,對牛彈琴。”季恬又一次被打敗了。

洗過澡,換過衣服,吹乾頭髮,連指甲都沒放過,但在季母恨不得拿個放大鏡的嚴苛檢查下,只能算勉強過關。

看自己親身孩子,還得過三關,斬五將,誰有她這麼悽慘?

喂三胞胎吃過奶後,他們酒足飯飽地打著飽嗝,舒服地咪過去了。

“我的孫子怎麼這麼招人稀罕呢,看這小臉,就跟嫩豆腐似的。”季母趴在搖籃前,又開始每日一次的自戀。

“對啊,頭髮又濃又密的,跟滿週歲孩子比也差不離。”

“這都不算什麼,最出色的還是智商高。”季革命賊兮兮地說道:“你們知道嗎?前兒我悄悄叫他們認字,今兒竟然全記著呢。說哪個就能指出來。”

季恬趕緊拉著,感同身受認爲兒子是全天下最聰明孩子的蔡元出來,再呆下去,雞皮疙瘩能掉一地,這一個個的還真敢想啊。

“又上山幹嘛?還賊心不死地宵想神獸呢?”

“哎,那是懷孕時做的蠢事嘛,就別寒磣我了。”季恬反正是臉皮厚,一點也不在意對方的打趣:“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漏網之魚,稍微聰明點,與衆不同的,給孩子找個玩伴。”

“你呀,就是嘴硬心軟,要說愛孩子,誰也比不上你。”蔡元自認還是比較瞭解媳婦的。

“能怎麼辦呢?你們一個個的都跟著了魔似的,千寵萬寵。我再不做惡人,長大了還不把窩頂給掀啦?”

“呵呵,你想太多了,從咱們這良善家庭出來的,根正苗紅,再驕縱能出格到哪去呢?”

“希望如此吧。”季恬心不在焉地環顧四周。

這次他們攀爬的是牛角山隔壁的馬蹄山,從季家後院,都有小路可以直接通達,只是方位不同而已。

牛角山位於季宅的東北方向,馬蹄山則在西北,兩山遙遙相對,又彼此相連。

這都走到半山腰了,仍舊一無所獲,季恬有點心灰意冷,垂頭喪氣地準備打道回府。

“小心”隨著蔡元的一聲大呼,季恬一個側身翻,金針順手就甩向危機襲來之處。

“你沒事吧?深山老林的,要隨時保持警惕,可別陰溝裡翻船。”蔡元關切地說道。

“沒事。”季恬心下後怕不已,打眼望去,一條五米來長的金身赤莽,正吐著腥子,四下翻滾著。

可能是被金針襲中,赤莽吃痛不已,攪動著身子,試圖蹭掉加註於身上的劇痛。

可惜灌注了靈氣的金針,直接無視金鱗,深深地j□j蛇肉裡,如螞蟻噬肉般,疼癢難耐。

周圍的一些弱小的樹木,隨著蛇尾所到之處,都被生生折斷,更有甚者,還被連根拔起。

季恬和蔡元兩人都心驚不已,看得肝膽直顫,要不是反應敏捷,被這異獸所撞擊到,現在是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兩人也不含糊,將珠子空間的武器,一股腦的全倒出來,什麼方便拿什麼。

蔡元到底當過兵,打鬥經驗要比季恬充足一些,身體更是靈敏數倍,默契的選擇了近攻。

季恬則見縫插針地扔個什麼火球術,土刺術,時不時地給赤莽來幾下,弄得它是不厭其煩。

作爲這一帶的霸主,金身赤莽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子何其逍遙自在啊?

山林裡的各種動物,都任它挑選,偶爾還弄只山虎和黑熊來打打牙祭,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憋屈啊,不由得兇興大發,非得要生喝眼前的兩隻螻蟻的血,嚼他們的肉,來平息怒火不可。

“小心點。”蔡元回頭叮囑媳婦一聲。

季恬也是點點頭,目光絲毫不離赤莽左右,她也感覺這小畜生要拼命了。

其實要是讓上古修士,看到這場景,非得笑噴過去不可,區區一條變異過的蟒蛇,連品級都算不上,煉氣七層的修爲竟然還搞不定,真是無語至極。

就是煉氣二三層,或者以武入道的先天高手,拿下這小蛇,也是手到擒來啊。

哎,這也不能怪季恬,她雖有不算太低的修爲,但空守寶山卻不自知啊,也沒個師傅指點,一切都是摸索得來的。

現在社會,也沒那麼多的戰爭,危險,與人交手的經驗都少得可憐,特別是生死搏鬥,更是一次沒有,所以說是溫室中的花朵,一點也不爲過啊。

赤莽咆哮而來,帶著一股腥風,蛇尾所到之處,一切盡爲粉碎。

季恬仗著身體的靈活,甩手就是幾根金針,打得那赤莽一點脾氣沒有,再加上眼前的大塊頭,老是拿把長刀,揮揮砍砍。積少成多,它的蛇身上下,早已是傷痕累累了。

大蟒蛇的智商雖然只相當於一兩歲孩子,但是動物與生俱來的趨吉避兇的本能還是有的,明白在這兩人手裡,是討不了巧了,瞬間就起了撤退的心思。

見赤莽一溜煙的掉頭就跑,絲毫不拖泥帶水,季恬趕緊拉住蔡元道:“追。”

赤莽快速地遊動,四拐八拐地,來到一懸崖處。

這是要逃回老窩呢,在它的固定思維裡,只有老地盤纔是最安全的地方。

蛇身順著懸崖壁徐徐往下游動,大概往下兩米左右,整個引入其中,消失不見了。

季恬看著這陡峭的懸崖,深不見底,這誰要摔下去,非得屍骨無存不可。

“看來懸崖側面有個蛇洞,它的老窩就在那呢,咱們追不追?”季恬也沒自作主張,詢問著蔡元的意見。

“追吧,都到眼前的肥肉,放棄太可惜了。”蔡元前前後後都考慮了一遍:“赤莽渾身都是寶,有錢都沒地買去。前兒你不是還嚷嚷著要一堅固內甲嗎?這不,大好的機會送上門了。”

季恬也覺得餡餅從天降,白白放棄太可惜了,她可沒有窮寇莫追的心思,以剛纔的情況看,那赤莽還對兩人構不成威脅。

繩子的一頭拴在有成人腰粗的大樹上,另一頭,紮在蔡元的腰間,他一馬當先:“我先下,探探情況再說。”

看著蔡元如特種兵般,一跳一跳地慢慢往懸崖下探,分把鍾,就來到那蛇窩入口處。

洞口有兩米來寬,周圍還有不少大樹,從石縫中探出身子,懸在半空中,頑強地生存。

粗壯的樹枝,枝繁葉茂,疊疊層層,倒成了洞口的最佳保護傘,形成天然的一道屏障,要不是蔡元細心,還真發現不了。

拿個石頭往洞裡一仍,除了‘咕廬咕隆’,再無其它迴音。

蔡元心裡也就有底了,朝季恬打了個手勢。

得到信號的她,也是如法炮製,一溜煙地順子繩子就滑下來了。

“這蟒蛇真是機靈啊,這麼好的地方都給它尋著了?”季恬嘴裡嘖嘖稱奇:“就憑咱倆,估計一輩子都發現不了,說起來,倒還要感謝它了。”

“一切還爲時過早,進去看看再說。”

兩人收起漫不經心的心態,打起精神,小心地踏入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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