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要送給你?!毙^立馬辯駁,“我雖然算出你有困難,但也不能白白把我的馬兒給你,你還是要拿東西跟我換,這是規矩。”
“我想說不……”
“欸,聽我一句話。”邪尚清打斷了林蘇暖的話,擠著玄璣坐在了他旁邊,對林蘇暖道:“想要學會騎馬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照夜是玄璣親自調教出來的,十分有靈性,你騎著它不僅速度快,更重要的是還很安全,這絕對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我要是你,就趕緊收下了?!?
玄璣瞪著他:“我的好意幫忙,在你眼裡就是一樁買賣?”
“我這不是打個比喻嗎。”邪尚清訕訕的摸摸鼻子。
林蘇暖想了想,道:“可是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跟你換的?!彼砩夏切〇|西,玄璣怎麼可能瞧得上。
“這個不重要,你就當欠他一個人情好了,日後有機會再還唄。”邪尚清不以爲意的擺擺手道。
林蘇暖看向玄璣,等待著他的答案,對於這匹白馬,林蘇暖是很想要的,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它與俗塵的那些馬兒不同,那般靈秀獨特,無怪乎是玄璣親自調教出來的馬兒。
看到林蘇暖渴望的眼神,玄璣笑道:“蘇蘇不嫌棄的話,我就送給你吧?!?
邪尚清也笑道:“這樣多好,你情我願,蘇蘇就在我縣衙內小住三天,等學會了騎馬再上路也不遲,普通的師傅教至少需要七天,我們玄璣道長親自出馬,三天就夠了?!?
“會不會太麻煩?”林蘇暖有些不好意思了,馬兒是人家送的,騎術也是人家教的,她什麼都沒幹就得了人家這麼大的便宜,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怕什麼,反正他玄璣道長閒著也是閒著。”邪尚清搶過玄璣手裡的杯子灌了口茶,無視玄璣嫌棄的目光,道:“我還有公務要處理,你們聊,我先撤了。”
說罷,邪尚清就要起身離開,卻突然想要什麼,懊惱的拍了一下腦門:“忘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說了?!?
“剛纔我就想問了,玄璣道長替我隱瞞消息我能理解,爲什麼你也要幫我?”林蘇暖對邪尚清問,邪尚清雖然只是一個六品縣令,但也是楚胤的臣子不是,哪有不幫君主幫外人的道理。
“我要說的就是這事?!毙吧星宓?,“我幫你完全是看在玄璣的面子上,這個你不用擔心,還有,你是不是在外面沒有看到皇榜?”
林蘇暖點點頭,是啊,她失蹤這麼久,楚胤竟然沒有張貼皇榜尋人。
“不是皇上不貼,是不能貼,你的風評實在是不怎麼好,這皇榜要是一貼,估摸著你的後位也不保了,風朝是禮儀大國,你的行爲已經嚴重觸犯了禮法的底線,是要被很多儒家弟子的唾沫給淹死的!現在皇上把那些不好的風聲都給鎮壓了,但是沒有貼皇榜,不代表就不找你,事實上,皇上只將尋找你的事情分派給了自己的親信,各州各縣都有皇上的耳目,只要一有你的風聲,上面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