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雖然傻了點,可是卻並不笨。明知道我在挖坑,你還往裡面跳,明知道我會越挖越深,你還傻傻的付出真心。這是因爲你比任何人都懂得愛,是你教會了我如何去愛。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夜晗,我該拿你怎麼辦?”
“是啊,你該拿我怎麼辦呢?明知道你在挖坑,我還跳。那是因爲我覺得外面太危險了,到處都是坑,還不如掉進一個我比較熟悉的坑裡面呢,最起碼我知道這個挖坑的主人不會害我,只會保護我。”
司徒夜晗心如明鏡,若非是真的喜歡上了宇龍南澈,她何以會如此的忍耐再忍耐,一切都是爲了想要和宇龍南澈在一起而已。只是當初陰差陽錯差點讓他們分開,可如今二人冰釋前嫌,誰也不能再分開他們了。
“宇龍南澈,你什麼時候回你師父那裡?”司徒夜晗盤算著總要在臨走之前和筱慕兒打聲招呼,她們姐妹兩好不容易纔相認,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分開,總是會有些捨不得。
可是讓司徒夜晗萬萬沒想到的是,筱慕兒早就有了另外的打算。這個時候東陽俊在聽完筱慕兒說完之後,站起身問道,“你當真打算和太子同流合污,這樣不是明顯要和我們作對。”
筱慕兒神情冷淡的說道,“你們和太子之間的爭鬥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要和太子合作而已,其他不在我的行事範圍。若你非要如此認爲,那我也沒有辦法。
東陽俊的內心很糾結,他依舊喜歡著筱慕兒,儘管之前筱慕兒還明白拒絕了她,可是她還是很喜歡。愛到不可自拔就是如此,要怎麼樣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愛,這是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了。
”筱慕兒,你爲什麼……爲什麼要來告訴我這些。既然已經決定和我們敵對,難道不應該劃清界限嗎?”東陽俊真的不明白筱慕兒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他從來就沒走進過筱慕兒的內心,否則他爲什麼此刻感到如此彷徨。
“隨便你怎麼想,我只是來告知而已,還有希望你轉告宇龍南澈,不要再招惹我妹妹司徒夜晗,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到底打算傷害我妹妹多少次纔算滿意,我的忍耐也是優先度的,若是他不想平添麻煩的話,最好聽勸。”
說完想說的,筱慕兒就要離開,誰知道竟然被東陽俊攔住去路,她皺眉看向東陽俊,發現他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怒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吧,我本來以爲你是個俠義之士,所以纔會和我一起聯手,沒想到是我看錯你了。”
筱慕兒雖然面無表情,不過心中卻很是氣惱東陽俊對她的不信任。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很矛盾,她的目的就是想要和東陽俊劃清界限,可在東陽俊真的誤會她的時候,她卻又氣憤難當。
”我不過就是一個殺手,既然讓閣下失望了,那請以後不要再對我抱有希望。”筱慕兒說完之後就打算離開,但是下一刻她卻被東陽俊強行抱在了懷中。
這一轉變讓筱慕兒有些慌神,她是喜歡東陽俊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隻要一想到她大仇未報,自己的生死也是禍福難料,她就無法交託真心。唯有忘記這段不該發生的感情,她才能毫無牽掛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東陽俊不想從她口中聽見任何不想聽的言詞,所以就乾脆強行吻住了那張可愛的小嘴。這是他以前絕對不會做的事情,可是筱慕兒讓他瘋狂,讓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可是他不在乎,他只想跟筱慕兒在一起,不管以何種方式。
筱慕兒用力推開東陽俊,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這一巴掌頓時就將東陽俊的熱情打散,他忍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平靜的看著筱慕兒,好想剛纔強吻人家姑娘的人不是他一般。
筱慕兒深吸了幾口氣,本來想要警告東陽俊不要再這麼無禮,可無意中她居然捕捉到了東陽俊眼神裡面的一絲脆弱,雖然一閃即逝,卻讓筱慕兒怎麼也開不了口說些會讓東陽俊傷心的話來。
最後她只是深深的看了東陽俊一眼,邊轉身離開了。東陽俊想要上前,結果筱慕兒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抱有任何幻想了。”
僅僅就是這句話讓東陽俊的骨血頓時凍成了冰塊,他再也挪不動半步,因爲筱慕兒的話實在太傷人了。
“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嗎?”當筱慕兒走出門的時候,東陽俊無力的問道。
“我來只是想要你轉告宇龍南澈不要再傷害我妹妹,其他的你願意怎麼想我管不著。”筱慕兒沒有回頭,因爲過了今天,她就會太子一起會汴京。
她不會去和司徒夜晗道別,因爲她已經和妹妹相認,到時候不怕找不到司徒夜晗。如今妹妹已經找到,接下來就該是她展開抱負的時候了。
東陽俊心裡很受打擊,就算筱慕兒可以給他一點點的希望,他便能夠繼續的走下去,繼續的愛下去,繼續的勇敢堅持下去。可如今他到底是不是還要繼續這段看起來根本就沒有結果的愛戀呢,還是他最近太閒了,纔會有時間在這裡傷春悲秋。
想到此,東陽俊才覺得最近的自己是多麼的不正常,曾經最是貪財的他,似乎已經好久沒有想過該怎麼掙錢,也好久沒有讓俊風去給他偷貴重東西了。也許最近他真該早點樂子轉移注意力。
“俊風,爺想在十分鐘內看到一堆金光閃閃的大元寶,你能辦到嗎?”東陽俊突然開口問道。
俊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了出來,他站在東陽俊的身後,問道,“主子想要金子?”
“也沒什麼,爺我好像很久都沒有數過錢了,這樣吧,我命令你十分鐘之內就給我盜取一堆的金元寶,我要在這裡點錢玩。”東陽俊這話聽起來特別像是在開玩笑,不過俊風一直都只知道服從,不管這是不是主子一個小玩笑,他都會去辦。
“是,主子,保證完成任務。”俊風難得認真回答了一下,在東陽俊的注視下悄無聲息的退出了房間。
俊風是神偷,沒有
東西是他偷不到的,所以區區一堆金元寶對他來說根本一點難度都沒有。還不到十分鐘,他就已經包袱款款的回來了。
俊風將一個黑色大包裹放到了圓桌上,然後一個抽手,包袱上的結被解開了,從裡面呼啦啦滾出很多的金元寶。果然如同東陽俊所要求的那樣,一堆的金元寶。
東陽俊走到桌子前,開始一個個的數元寶,只一會會功夫他就失去了興致,“沒想到一向貪財的我,也會有一天覺得金子銀子沒意思。”
“主子,你怎麼了?”俊風有些擔心,實在是主子今天的語氣神態都和平常不太一樣,這種過於平靜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主子會有的。
“沒事,不用擔心,咱在涼州城除了妓院是咱產業之外,還有客棧和錢莊是嗎?”東陽俊突然轉移了話題。
俊風見主子又開始談生意,心下稍安,“不光這些,附近的幾家綢緞莊也是咱們的。”
說到做生意,俊風實在是將他家主子驚爲天人。想想看,這短短十年不到的時間,主子的產業幾乎遍佈域雪國每個角落,就連一直和雨雪國敵對的雀邵國也已經有了許多主子開的分店。
也正因爲主子的產業遍佈極廣,才讓他們的消息異常靈通,想要找個人什麼的簡直手到擒來。
“那就再開幾個賭場吧,你傳下消息,這件事情立刻去辦。”東陽俊說完之後就將那一堆的金子包好扔給了俊風,“這些錢足夠開好幾家了。”
“主子,難道您忘記和澈王爺立下的拒賭協議了嗎?”俊風又開始擔心了,這主子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啊。
他們除了在固定幾個地方開設了賭場,以方便收集消息之外,就沒有大肆的開設賭場,怎麼主子這會兒卻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呢?
“我當然沒忘記,不過我也沒說賭場是開放給外人玩的,我自己玩難道不可以嗎?”東陽俊這分明就是在瞎胡鬧。
筱慕兒剛纔讓她的心情變得奇差無比,如今他純粹就是沒事找事藉以排解心中的鬱悶而已。俊風平日裡是最聽他安排,也從來都不問東問西,卻沒想到今天腦子到是轉的聽快的,連拒賭協議都說出來了。
“主子,您這是……”俊風此刻已經可以百分百肯定他家主子是受刺激了,而能夠讓主子這麼反常的除了筱慕兒小姐之外,肯定沒有別人了。他皺著眉頭說道,“主子,若是您真的如此在意筱慕兒姑娘,將她娶回家不就得了?何必這麼的勞心傷神呢?”
“你說的到是挺容易,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娶也要人家想嫁纔可以啊。”東陽俊有些無奈的說道。
俊風想了想,“屬下認爲筱慕兒小姐應該對主子也有情意,不過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她才故意對您近而遠之的。”
東陽俊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一把將俊風給扯到面前,問道,“真的嗎?你覺得她也是喜歡我的?她是有苦衷所以才拒絕我的?你也是這麼認爲的吧?”
他不想放棄筱慕兒,因爲他早就已經陷的太深了。現在他就只需要一個可以可以讓他繼續堅持這份感情的藉口,不管這藉口到底幾分真假。
俊風不知道東陽俊在想什麼,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主子,您看不出來是因爲您當局者迷,反正就屬下的眼光看來,筱慕兒小姐應該是喜歡你的。她看您的眼神和看太子的眼神不一樣。”
“真的?什麼地方不一樣?”東陽俊就像一個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孩子一樣,那種執著勁頭弄的俊風渾身不自在。
他從東陽俊的手中掙脫出來,尷尬的說道,“主子,屬下也只是發表一下意見,這具體我也說不上來。”
東陽俊倒是也沒有生氣,反而顯得很高興,“行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那賭場的事情……”俊風覺得主子越來越善變了,怎麼就前後態度差這麼多呢?
“不用了,你把這些偷來的金子全部都存進咱家的錢莊吧。”東陽俊現在心情已經豁然開朗,不管筱慕兒是因爲什麼理由拒絕他,他都要想辦法查處真相,讓她再也無處可躲。
筱慕兒連夜就離開了客棧,她去的地方正是太子所在的劍雨山莊。而此刻劍雨山莊內的氣氛也有些緊張。
在得知了計劃失敗之後,宇龍弘毅的臉色一直很難看,不過他到底是辦大事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還能沉得住氣,最起碼沒有大發雷霆。
風絕自從回來之後就一直跪在地上,轉眼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了,宇龍弘毅什麼都不說,只是坐在那裡看著風絕。至於賀封,任務失敗對他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次失敗不代表下一次還失敗,一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他此刻早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風絕,爲什麼會失敗?”終於宇龍弘毅開口了,這次失敗就意味著沒有機會再對宇龍南澈下手了。如此一來他和宇龍南澈之間的爭鬥又要回到以前的樣子。
朝廷現在的形式不好不壞,最主要的是宇龍南澈那邊還有個卓魏然在幫忙。卓蔚然的勢力如今也不小,若是讓其繼續壯大下去的話,還真的會成爲他登上王位的一大阻力。既然宇龍南澈想要繼續和他爭鬥下去,那他也就只好先從卓魏然那裡下手了。
不能拉攏就是毀掉,看來不得不下重手了。想到此處宇龍弘毅的手緊握成拳,因爲太過用力,結果戴在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瞬間變成了兩半。
風絕沉默了一下,纔開口,“主子,這次是屬下辦事不力,風絕願意接受任何處罰,但希望主子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會證明一切的。”
“不必了,來日方長,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就先下去休息吧。”宇龍弘毅看不出一絲悲喜,但心中已經有了接下來的計劃。
風絕什麼都沒說,當他退出房間之後,美麗的臉上出現一絲扭曲的表情,但僅是一瞬間,誰也不知道那代表了什麼。
風絕前腳走開,後面筱慕兒就敲響了
宇龍弘毅的門扉。宇龍弘毅本也就沒有休息,在聽到敲門聲也不作答。筱慕兒敲了幾下就直接推門而入,當看到宇龍弘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時,不禁皺眉。
“這麼晚你居然來這裡找本宮,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嗎?”宇龍弘毅從桌子上拿起茶杯,開始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剛纔的怪異表情好像是幻覺一樣。
筱慕兒走到他面前,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這是血門的令牌,有了它就可以隨意調動血門中人,我要和你一起回宮。”
“說說你的目的是什麼吧。”宇龍弘毅是很喜歡筱慕兒,可在大事面前,他還是能分得清輕重。
筱慕兒不避諱,“我要刺殺皇帝,代價是我幫你登上皇位。這筆買賣對你對我來說都不虧,你覺得呢?”
筱慕兒的大膽直言反而是讓宇龍弘毅放下了心中的懷疑,他把茶杯放下,“爲什麼要刺殺皇帝,你就不怕本宮現在就辦了你。要知道當今聖上可是我父王。”
“跟王位相比,你應該不在乎這所謂的虛僞親情吧。”筱慕兒臉上帶著諷刺的微笑,她知道帝王家最是無情,這宇龍弘毅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有情有義之輩,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的想要置宇龍南澈於死地了。
“真是我的知己,我就喜歡你這股無情的味兒,不過……”宇龍弘毅突然起身將筱慕兒給扯到了懷中,“我絕對不允許你對本宮無情,若是讓本宮發現,你對本宮有一絲絲的背叛的話,本宮定然會讓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這話,我也同樣要奉送給你。”筱慕兒眼神冰冷,根本就不把宇龍弘毅的威脅放在心上。她和宇龍弘毅之間只存在互相利用的關係,除此之外其他什麼也不是。
“筱慕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宮的寵妾,你要隨時都呆在本宮身邊。”宇龍弘毅眼中一下子就產生了一股火苗,他將筱慕兒打橫抱起,想要朝著牀榻而去。
筱慕兒目光冷冷的看著他,“放我下來,想要得到我的人,那也得等到事情圓滿結束之後。狗皇帝一朝不死,你我一朝不能在一起。”
“若是本宮執意呢?”宇龍弘毅喜歡有個性的女人,可是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筱慕兒這是在考驗他的耐心底線。
“抵死不從。”筱慕兒看著宇龍弘毅,一字一頓說的格外清晰。
二人的目光僵持很久,最後宇龍弘毅無奈一笑,“你是第一個讓本宮不願意勉強的女人。不,應該說你是第二個如此徹底拒絕本宮的女人。第一個是卓靈傾,若非她當初選擇了宇龍南澈,本宮此刻根本就不必忌諱宇龍南澈那個庶出之子。”
筱慕兒根本不關心這些,“太子殿下,咱們各取所需,希望到時候殿下不要失約於我這個小女子纔是。”
“到底你和我父王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何一定要殺了我父王?”宇龍弘毅一點擔心父親的表情都沒有,他只想知道筱慕兒和他父王的恩怨到底是什麼。
筱慕兒也不隱瞞,“不共戴天之仇,總之我必須要殺死他。你不是擔心宇龍南澈會搶走你的王位沒?若是皇上死了,那麼作爲太子你將順理成章的登基,這對你對我來說都是絕佳的選擇。”
宇龍弘毅瞇著眼睛繼續問道,“爲何你不和宇龍南澈合作?”
“因爲他對他父親存在親情,若是我說要殺皇帝,恐怕他第一個會先殺了我。”筱慕兒據實說道。
“原來本宮在你眼中是個無情無義之輩啊。”宇龍弘毅並不生氣,在皇宮中本來就沒所謂親情存在,就連他的親生母親,眼中所看到的也只有權力而已。至於當今皇上,他的父王眼中就只有七皇子宇龍南澈,哪裡還有其他幾位皇子和公主存在。
既然是他先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義。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纔是自然規律,這一點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明白了。
宇龍南澈放開了筱慕兒,看著她美麗冷清的臉龐想到:宇龍南澈,你就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會將你和父王葬在一起,讓你們到地下去繼續當一對父慈子孝的父子。
晚上司徒夜晗是躺在宇龍南澈的懷中沉沉睡去的,直到第二天早上,當司徒夜晗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躺在牀上,根本就不見宇龍南澈的身影。
她著急的下了牀,以爲宇龍南澈偷偷的離開了,於是便想要到外面去尋。門纔打開,就看見端著早膳的宇龍南澈正站在門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這麼早就起來,不再多睡一會嗎?”宇龍南澈進屋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這才關切的問道。
司徒夜晗愣了好半晌,才問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做夢,還是你想讓它成爲一個夢?”宇龍南澈笑問。
“我還以爲你拋下我一個人走了呢,以後不許你不說一聲就從我身邊走開。”失而復得的喜悅並不是誰都能夠懂得的,至少司徒夜晗此刻幸福在手,一點也捨不得鬆開。
“放心吧,就算你打我罵我,也休想讓我放開你。”宇龍南澈早就愛慘了這個丫頭,如今自然是不可能輕易放手。
二人甜甜蜜蜜的走出房間,倒是讓東陽俊有些意外,他看著二人依偎在一起,不禁問道,“你……你們?”
司徒夜晗掙脫出宇龍南澈的手,臉紅著說道,“我去廚房看看,差不多時間該爲完顏成康煎藥了。”
宇龍南澈及時拉住了她,“你不用去了,今早掌櫃的告訴我,完顏成康已經帶著屬下離開了,天不亮就走了。”
司徒夜晗愣了一下,隨即板著臉質問道,“是不是你去和完顏成康說了什麼,所以他才連道別都沒有就走了。”
宇龍南澈不說話,不過他卻能夠理解完顏成康爲什麼離開。其實從骨子裡面他和完顏成康很相似,都是高傲的人,若是有希望,偶爾放一下身段無所謂,可一旦知道沒有希望,那也就沒必要繼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