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太子?”
“娘,這件事只有太子纔會有如此大的權利。”這根本就是個陰謀,雖然還不知道太子到底爲何要這樣做。
“那,那該如何是好?”卓夫人此時早已經亂了心神。
“娘,你放心,我會求太子,讓我見上爹一面。之後在做打算好嗎?”
“那讓秋兒陪著你去,娘也放心些。”卓夫人說著把卓靈傾的侍女拉過去。
卓夫人看著走出門的女兒心中百感交集,也不知道今天做的決定是對還是錯?眼中的淚水在一次滑落。
卓靈傾知道自己來太子府前肯定會遭受釘子。低頭帶著祈求的語氣對著那守衛說道:“守衛大哥,麻煩您進去通傳一聲可好?”
“卓小姐,不是我不幫著您。太子有過吩咐,不見客。”守衛也是有些爲難,誰人不知這太子對卓小姐那可是有情意的,可如今這卓大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哎!真是世事難料啊!
“守衛大哥,我也不難爲你一定放我進去,但是可不可以幫我把這個送給太子爺?”卓靈傾說著把手中的簪子遞給秋兒。
“這…”
“守衛大哥,您就幫幫我家小姐吧。這有的事情不能只看眼前,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您說是吧?”秋兒也是機靈,把簪子遞給那守衛之時又塞了好些銀子。
“好,那卓小姐在此等等,我幫您試試。”
“如此有勞守衛大哥了。”卓靈傾知道那個簪子是唯一的賭注了。主僕兩人站在那裡不安的走來走去,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個守衛走出來了。
“卓小姐,太子有請——”守衛看著卓靈傾很是客氣的說道,還真是沒有想到太子看著那個簪子就真的見卓小姐。
“多謝。”卓靈傾聽著守衛的話忽的鬆了一口氣,只要能見上爹爹一面也比較好。這主僕兩人之間剛隨著下人走進太子書房門前就被侍衛攔下。
“太子只說讓卓小姐一人進屋。”
“可是...”秋兒想要說著什麼,被卓靈傾一把打住,“秋兒,你在這裡等我。”
“小姐...”秋兒看著那開啓的門又合上,心中擔憂不已。
卓靈傾擡頭看著那坐在書桌前辦公的太子,聽著開門之聲都不曾擡起過頭。低頭苦笑一番,緩緩的跪在地上,身子挺得的筆直,不卑不亢。
“靈傾,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宇龍弘毅本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倒是沒想到上演這麼一出。
“太子爺,靈傾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過唐突,可是念在我爹爹與太子的情分上讓我看看爹爹可好?”
“靈傾,不是本宮不讓你去看,只是…”太子說著背過身子那樣子很是爲難的樣子。
“太子爺,靈傾知道我人輕言微本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家母突然病倒,我去給爹爹說說家中的情況,也讓他給我母親帶幾句話而已,難道太子爺還怕我一個女人家鬧出什麼事端嗎?”
說說家中的情況,或許這也是一個機會不是?自己一直想要拉攏卓蔚然可是均是未果,如今要是能說服卓靈傾,倒時候就是卓蔚然那老匹夫也不能在說些什麼了。想到這裡,太子一把扶起卓靈傾,“靈傾啊,你看你說的,不是本宮故意爲難,只是這其中的規矩你也明白。若是想要救出你父親到也不是不可,只是….”
卓靈傾自然明白太子的意思,可是現在爲了能見到父親也只能先應付他了。“太子,靈傾一介女子自然事事聽從父母之意,可如見父親入獄,靈傾就是有什麼想法也不得而爲之。”說著靈傾低下頭。
“這個,你也可以見上你父親一面,本宮會多想想你父親的事。”
“如此就多謝謝太子爺了。”
“本宮帶你一起去吧。”
卓靈傾在太子的陪伴下自然很順利的看到卓蔚然,這關進獄中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卓蔚然臉色慘白,那樣子好像一下子蒼白了好幾歲。
“爹爹——”看到這樣如此摸樣的卓蔚然,卓靈傾眼中的淚水在也忍不住滑落。
“靈傾?你,你怎麼會來到這裡?”顯然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卓蔚然是震驚的。當看到不遠處的太子之時,眼中瞬間激動,一把握住卓靈傾的手:“你,你爲何會和太子…”
卓靈傾底下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太子,故作嬌羞的說道:“太子,可否讓我與爹爹單獨說兩句?”
“這個自然。”太子點頭示意轉身走到外邊。
“靈傾,爹的女兒,你,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太子的心意自己明白,可沒想到靈傾竟然會爲了自己和太子走到了一起。
“爹,您放心吧,我只是和太子周旋,想要見您一面而已。”
“哦,那就好,那就好。”卓蔚然總算是放下心中的石頭。
“爹,您不會有事的。我們已經找了八賢王,相信不久您就可以出來了。”
“哼!太子黨的人想要逼爹就範,絕不可能如此簡單。你和你娘放心吧,爹只是暫時不能出去,但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娘她現在怎麼樣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夫人啊!她性格柔弱,這次一定是把他給嚇壞了吧。
“爹,您就放心好了,我會和娘在家裡等著您的消息。”爹雖然不及太子黨一族的權利大,但是也在朝堂之上混跡這麼多年絕不會在如此缺失證據的情況下隨便就把爹爹罪名判落的。
“靈傾,你可否幫爹爹做一件事?”
“爹爹您說吧。”靈傾說著湊上前去,靈傾聽著一邊點頭一邊應是。
從卓靈傾從大牢中走出去之後從此就在家中閉門謝客,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太子知道這一定是卓蔚然從中作梗更是恨得牙癢癢。而這左丞相府中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成了京城百姓人人談論的話題。
皇帝看著朝廷之下兩派之人爭論不休也是不言不語,由著他們爭吵。吵吧,吵吧,你們不吵,朕哪得安寧啊!
“皇上,左丞相身爲朝廷
一品大員卻知法犯法簡直就是罪加一等,望皇上您能秉公辦理。”
“慢著,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張大人,您說這左丞相殺人您有何證據啊?”這太子黨的人剛說完,立刻有人站出來反駁。
“趙大人,難道你沒有看到人都是死在卓府的嗎?”
“照您這樣說,要是張大人府中死了一人,那張大人是不是就是殺人兇手啊!這卓府出了人命既沒有人證物證就隨意判定人死罪是不是太過荒謬?難道說張大人平日處理公事上也是如此草率嗎?”
“你——”那張大人氣的指著趙大人是半天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帝看著這吵得也差不多了,站起身子對著兩人擺手道:“好了,好了,兩位愛卿說的都有道理,不過這都這麼多天了,你們也都沒有商議出一個對策來,朕也是很難做啊!”皇帝說著對著朝下一直沒有說話的八賢王看了看。
八賢王點了點頭,站出身子,“皇上,以目前看來雖然卓大人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也不能就無罪釋放。”
“哦?八皇弟你這話何解啊?”
“啓稟皇上,這現在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卓大人的罪證,但是從時間和人物地點來看可都是和卓大人脫不了關係,而且卓大人也沒有不在場的證據,更沒有辦法解釋爲何他的書房中爲何出現符合傷口的兇器,從這種種跡象看來卓大人都是嫌疑最大之人。”
“八皇弟說的有理,不過這卓愛卿一直堅稱自己是冤枉的,拒不畫押,朕也是沒有辦法啊?”
朝中大臣聽著這話無一做聲,這八賢王是什麼人,如今連他都開始要盼卓大人的罪還有什麼辦不成的。
“皇上的顧忌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件案子上確實是有一些疑點的,可是卓大人又拿不出證據證明,本王也只有秉公辦理了。”
“證據?”皇帝點了點頭,“這樣吧,朕再給卓愛卿三天時間,要是在拿不出證據來,那只有依法處置。不知道哪位大人願意啊?”
皇帝此話一出,衆人都是兩兩相望卻沒有一人敢做聲,就連之前那些極力爲卓大人辯護的人也是默不作聲。
“這何須三天?”
此話一出衆大臣紛紛看像說話之人,那七皇子一聲盔甲手握寶劍出現在大殿之外,猶如戰神般宏偉,讓衆大臣驚歎不已。
太子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宇龍南澈更是不敢置信,怎,怎麼會這樣?明明他的行蹤全部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爲何他會出現在這裡?
“澈兒,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皇帝看著那出現在殿外的宇龍南澈很是驚喜,上前迎著,雖然知道澈兒這幾日可能會回來,倒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福。”宇龍南澈單漆下跪喊道。
“快快起來,你還沒有回答父皇的問題呢?”這皇帝慈愛的樣子讓一旁的太子更是氣的不輕,握緊拳頭,心中的恨意更濃。
“回父皇,兒臣聽說這卓大人入獄就急忙趕回來了。”真是沒想到自己原本想要送給宇龍弘毅的禮物到是成了陷害卓大人的理由了。不過太子黨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也正是因爲這個自己要從朝廷之上打下自己的勢力。
“哦?還真是不知道七皇子什麼時候和卓大人走到如此相近了?七皇子,您身爲主將不在邊關,竟然擅自離開汴京,若是這個時候雲雀國敵軍來襲該如何是好?”右丞相看著宇龍南澈,眼露殺意,在邊關沒有把你殺了。這一次單憑擅離邊關和結黨營私就是不死也足以讓你脫一層皮。
“右丞相這是說本皇子結黨營私還有擅離職守、知法犯法,這三罪並罰會怎麼樣?”宇龍南澈說著看著南宮昊虔誠的問道。
這右丞相正準備說些什麼被一旁的太子攔住,“七皇弟一直都不在朝堂之上,自然不知道這軍紀,至於卓大人,本宮想來也是因爲一些交情,七皇弟能如此之遠前來求情實在難得。”這話雖然明面上句句都是在幫著宇龍南澈卻暗指這七皇子不懂禮數不懂軍紀。試問讓一個完全不懂軍紀之人如何去掌管兵馬?
如果太子此言一出,立刻有大臣說道:“七皇子身爲主帥,卻隨意離開軍營棄大軍不顧,如此兒戲實在沒有資格在做主帥。若是以後其他臣子紛紛效仿,那我域雪國豈非成了一個沒有軍法軍紀之兵,日後還如何讓士兵信服?”
“是啊!皇上,這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七皇子視軍紀軍法爲兒戲請皇上處置以示威信。”這李大人說著其他大臣紛紛附和。
“右丞相,你說的本皇子有些不太明白,我什麼時候違規軍紀軍法了?你沒有證據的話可是污衊本皇子哦。”
“哼!前方並沒有傳來告捷的消息你私自回京這還不是違規軍紀軍法?”不要以爲有皇上爲你撐腰就可以什麼都不顧。
“是嗎?”宇龍南澈抱著劍看著殿外,嘴角上揚。
這衆人正在好奇這七皇子在看什麼,只聽見遠遠傳來侍衛的通傳聲,“報——”
“皇上,雲雀國節節敗退,現已全部退回汴京,常勝將軍開始班師回朝。”那侍衛說著一擡頭看著七皇子就站在自己面前,愣住了。
“你這速度也太慢了,還好你告捷了,不然本皇子不是給人誤會是違規軍法軍紀了,那後果很是嚴重的。”七皇子蹲在那侍衛面前說的很是委屈。
太子站在一旁終於明白了,好你個七皇子,隱瞞了戰情,故意拖延了告捷的時間目的就是爲了這麼一出。
“哈哈...好,好,好!常勝將軍首戰告捷,不知有何要求?”皇帝一連說了三個好,可以看出心情很好。
“父皇,那件事我們暫時不論,兒臣趕來是要替卓大人洗刷冤屈的。”
“哦?難道七皇子有證據證明卓大人是冤枉的?”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八賢王出聲問道。
“當然,不但可以證明此事和卓大人無關,本皇子還知道兇手是誰?”宇龍南澈說著一旁的宇龍弘毅心中一緊,他到底在往什麼把戲。
“這幕後
真兇是誰?
“太子——”宇龍南澈說著大手一指,衆人隨著手指的方向全部看向太子,眼中無不驚訝,這一實施性轉變讓那些大臣們一時不知該如何抉擇。
右丞相立馬拉下臉來,厲聲呵斥,“放肆,太子又豈是你隨意污衊的?”相對於右丞相的怒氣,太子宇龍弘毅倒是站在挑眉,脣角勾起,莫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右丞相的呵斥,雖然讓皇帝有些不悅倒是也沒有說什麼,看向宇龍南澈,“澈兒,沒有證據的話是不能亂說的。”
宇龍南澈直直走至八賢王身前,“八賢王,不知道是不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自然。本王手中的龍鞭是皇上所賜,可是上打昏君下打貪官。不論是何人犯法都應該受到懲罰。”八賢王說著從腰上拿出龍鞭對著高位的皇帝作揖。
“好,這樣本皇子就放心了。”等下還有很多好些好看著呢,自己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這太子是如何的表情。送給我那麼一份大禮也該是時候回禮了。
八賢王看著衆大臣,眉頭一挑,這又該著自己上場了。“不知道七皇子你說兇手是太子可有何證據?你要知道這隨意污衊太子可是要治罪的。”此話一出那些保持中立大臣自然紛紛附和。
“呵呵,這個本皇子自然知道這太子可不是隨意污衊的,當然了要是皇子那當然就可以了。”說著宇龍南澈很是難過的搖著頭。
“澈兒何出此言?”
一旁的宇龍弘毅算是看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事前就安排好的一出雙簧。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好父皇是如何聯合他最愛的兒子“陷害”自己。
“我說兇手是太子,右丞相就說本皇子是污衊要治罪的。可是剛剛他污衊本皇子玩忽職守,擅離軍營就可以在朝廷之上隨意說之,無中生有,還真是讓本皇子有些納悶,難道這有罪無罪都已經是右丞相說了算?”說著宇龍南澈有些不明所有的看著衆人,那表情不要太無辜。
“你,你,你不可胡說,皇上..”右丞相嚇得兩腿一軟瞬間跪在地上喊著皇上,這罪名可就大了。
“右丞相,你身爲臣子卻對皇子如此大呼小叫沒有敬意實乃不敬,可是該罰。不過想來右丞相也是心直口快之人,無心之失,小懲大誡一番即可。”這皇帝還未說話,八賢王站前說著,這雖然皇上屬意七皇子但也不可太過偏袒。畢竟這右丞相在朝堂之上有著根深蒂固的權利和衆多黨羽。
皇帝點了點頭,看著右丞相,龍袍一揮,走上龍椅。“右丞相身爲臣子以下犯上,念其無心之失不予追究,罰俸三個月,一月不得擅自離開丞相府。”一個月時間足以讓澈兒回到朝堂之上
“多謝皇上。可老臣有一事還不明白可否請皇上讓老臣弄明白,否則老臣就是死也不瞑目啊!”說著右丞相直直跪在地上,只聽見“彭”的一聲。
“想來右丞相是不明白七皇子爲何說這太子是兇手了,這不止是右丞相不明白,本王也是不太明白,不知七皇子可否告知?”
“當然,不知道大家可否認識這個?”宇龍南澈說著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快玉放在大家面前。
宇龍弘毅一看那玉佩瞬間有些慌亂,簡直有些不可置信,爲何那塊玉佩會出現在宇龍南澈的面前。那玉佩不是已經給他毀了嗎?
八賢王隨時拿過那玉佩,“這不過只是一個玉佩如何證明太子是兇手?七皇子的判斷似乎有些武斷。”
“呵呵...”面對八賢王的質問,宇龍南澈只是笑笑並不說話,走到宇龍弘毅面前,問道:“太子,可曾認識這一快玉佩?”
“這快玉佩是本太子的不過早在半月前就已經丟失,本太子倒是想要問問七弟,是如何得知的?”太子伸手想要拿過那玉佩只可惜還未碰到玉佩就被宇龍南澈一把抽回。
“如何得到?本皇子來告訴太子,這是從案發現場發現的.”說宇龍南澈高高舉起玉佩。
此話一處立刻朝堂之上像是炸開了鍋,宇龍弘毅一直站在那裡不曾說話看著七皇子,時間好像從這一刻定格,半響太子高聲大笑。
“太子,你爲何發笑?”
太子看著八賢王,一聲冷哼,“爲何發笑?笑這一場戲演的好啊!”他真的很想問問父皇,自己究竟是哪裡比宇龍南澈差,爲何同樣是兒子這待遇就相差如此多?
“放肆!太子,注意你的言行。”皇帝看著宇龍弘毅此話猛地拍著龍椅大聲呵斥。
太子縱使有版百般不甘,可那龍椅之上的不但是自己的父皇更是一個皇帝,他的威嚴不能被破壞。“父皇恕罪,兒臣一時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可是兒臣不服。”
“太子但說無妨。”
“七弟,你說你這玉佩實在案發現場撿的,我又說這玉佩丟了半月有餘,我們現在是誰也說不清了。不過我倒是很想問七弟一個問題。”
“太子請說。”
“那人死的到現在身份都不明確,和本太子根本就不相熟,本太子有什麼理由去殺害一個那樣的人?”宇龍弘毅看著宇龍南澈一字一句的說著,面上還是淡淡的笑意,可心中卻恨不得把宇龍南澈千刀萬剮。
“是啊!可是本皇子倒是聽說了一個問題。”
“什麼?”
“太子可曾追求過魏卓然家的千金,也像左丞相提親可惜被拒,是也不是?”宇龍南澈說著逼近太子。不讓他迴避問題。
“是,可是...”
太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各位,你們都聽到了,太子親口承認這一事實。”
“事實?”八賢王皺眉重複,“七皇子的意思是說太子因爲被左丞相拒絕懷恨在心,所以栽贓陷害?”
“你們只能查出人是死在魏大人家中就說這人是魏大人所害,可是人證物證都不充足。現在太子可是有足夠的殺人動機和物證是不是更有嫌疑一些?”
“哼!”右丞相聽到這裡,是氣的渾身發抖,“那七皇子的人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