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筱幕兒皺眉,他在說什麼?
“在我們之前已經(jīng)有兩個大臣先後遇害,這次東陽憑著運氣險些喪命,可是這幕後之人看紫雲(yún)峰一關(guān)已破,難保在路上不會對這些災(zāi)銀下手。”
“你身邊有那麼多高手不差我一個。”他說的不錯,太子得知今日之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或許自己可以憑藉著都東陽俊身邊去接近那狗皇帝得到最新的情報。
“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再說以姑娘的武功足以抵用三人的力量。難道姑娘想看著我們的努力就這麼付諸東流?”
“這...”東陽俊的名聲自己可是早就聽過,此人狡猾異常,他如此對自己莫非是看出自己的身份了?這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姑娘,您這是要去蘇州我們也是要去蘇州,這一路上有個照應(yīng)不是個更好?”一旁的俊風(fēng)都看不下去了,這自家主子果然是重口味啊!竟然喜歡如此冷麪的姑娘。他已經(jīng)隱約看到以後主子淪爲(wèi)做奴隸的可憐樣。
“那好吧。”呆子他的身邊倒是省的自己多加打探消息了。
“既然我們都要一同上路了,姑娘,你看你能不能告知在下你的名字,這樣也方便一些不是?”
“姑娘....”
“姑娘...”
筱幕兒發(fā)誓她從未後悔此刻她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在筱幕兒的字典中東陽俊那就是五百隻蒼蠅的轉(zhuǎn)世,誓要折磨死你。
這昨天夜裡突然調(diào)動軍營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瞞過太子。一早太子還未起牀就有人開始稟告了。
“太子,不好了,出事了。”
“進來——”屋內(nèi)傳來的略帶慵懶的聲音,不難聽出剛剛醒來。
太子看著這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御前統(tǒng)領(lǐng)查明,皺眉,“渣大人,你這麼早找本宮有何要事?”太子一聲裡衣坐在牀上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回太子,昨夜皇上親自調(diào)兵。”
“昨夜?調(diào)了多少?”父皇爲(wèi)何那麼晚了還要調(diào)兵,莫非是...
“龍騎兵三千精兵。”龍騎兵本就是強兵,更何況還是龍騎營裡面的精兵,各個那都是以一敵十。
“爲(wèi)何到現(xiàn)在纔來稟告?”該死的,著了宇龍南澈的障眼法了,原以爲(wèi)這宇龍南澈和卓魏然鬧翻沒有那麼快相處對策。
“太子,昨夜並不是我值班,我給皇上派去做其他任務(wù)根本就不知情,等我知道這一消息就趕緊過來給您稟告了。”這皇上根本就是想要避開自己的耳目。
“是誰帶兵?七皇子現(xiàn)下何處?”這朝中現(xiàn)在能調(diào)出將軍都被自己控制死了,現(xiàn)在唯一可初級的無非就是宇龍南澈自己了。
“不知,屬下打探過了無人知道這領(lǐng)兵之人是誰?七皇子一直都沒有出京城。”
沒有出京城,那會是什麼人領(lǐng)兵?“你先下去有任何消息速來彙報。”父皇那三千精兵一定是去了紫雲(yún)峰。
看著離開的渣明,太子身子一轉(zhuǎn)開啓臥室中的機關(guān),原來太子房間中這一密道直通城外樹林裡面。一聲黑衣帶上面具此時的太子哪有平日你溫文儒雅的我味道。
“笛——”一聲尖銳的聲音想起,看著天空中炸開的圖案,太子眼中此刻是肅殺一片。
“屬下來遲,還望主上贖罪。”一羣黑衣人在太子拉響信號彈陸續(xù)來到樹林間,主上傳召,任何時候都要趕來。
“紫雲(yún)峰是怎麼一回事?”
“回主子,我們也是剛剛從那邊得來消息,紫雲(yún)峰全軍覆沒。”
“爲(wèi)何到現(xiàn)在才傳來消息?”出了這麼大事,他養(yǎng)的這些人竟然全部後知後覺,要他們何用?
“主上贖罪,我們是被人矇蔽了。我們之前一直接受的消息都很正常,之後發(fā)現(xiàn)斷了聯(lián)繫這才趕去看看。”
“李輝呢?”從那話語中聽不出是悲還是怒,不過那緊緊握著劍的手指都已經(jīng)泛白,足以看出此刻是氣的不輕。
“李大人死了。”
“死了?”宇龍弘毅拿起手中的劍,跟著唸叨,“我要知道是什麼人領(lǐng)兵?”這個仇他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他的一片心血就這麼沒有了,竟然讓他們給過了紫雲(yún)峰。父皇,好父皇,您就如此中意您的七皇子嗎?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知,並不是朝中的大臣不過七皇子身邊的東陽俊也在。”
“又是他?”想起上次在府中他帶走司徒夜晗那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是指手畫腳,如此討厭的人留著又有何用。“殺無赦,一個不留。”你要領(lǐng)功我偏偏不讓你稱心如意。
“是。”
“去把紫雲(yún)峰我們的人處理乾淨(jìng)不能留下一絲痕跡。”既然攔不住他們只有讓他們?nèi)チ耍F(xiàn)在最重要的是該如何讓宇龍南澈不抓住自己的把柄。
朝廷之上變化瞬息,這是有人憂有人樂。這件事目前來看最的贏家自然是宇龍南澈。
七皇子府
“七皇子,我燉了些百合蓮子湯,您喝一點吧。”卓靈傾此時儼然一如這七皇子府中的女主人,事事打理著宇龍南澈的衣食住行。
“有心了,放在那吧。”宇龍南澈手中看著書眼睛都不曾擡一下。
卓靈傾看著他如此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雖然心中有些失落倒也是理解,聽爹爹說最近朝廷之上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七皇子只是事物太過繁忙而已。自己已經(jīng)住進府中了不是嗎?還有幾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jié),到了那是七皇子就會像皇上請求賜婚。
“那靈傾先下去了。”只要自己能一如既往站在他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看到自己的存在的。說著卓靈傾偷偷回頭看了眼宇龍南澈,可他始終都不曾擡過頭,眼中一瞬之間劃過失望。
這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估計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卓靈傾剛從宇龍南澈的院子走出不久就看到迎面走來的司徒夜晗。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愣,半響司徒夜晗低下頭默默從身邊走過。
“去找澈嗎?”卓靈傾真的沒有想到走了的人又回來了。她怎麼也忘不了當(dāng)時七皇子看到司徒
夜晗的表情,那樣炙熱的眼神是自己從未擁有過的。
澈?他們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如此要好了嗎?看著她手中的食盒。呵,還真是賢惠啊!還虧的自己心心念唸的回來。難道就是爲(wèi)了看他們是如恩愛的嗎?不管怎麼樣自己只是想要他一句話而已。
卓靈傾看著這女人竟然不搭理自己一時之間往日那些怒火瞬間上升,“站住,我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司徒夜晗只是在等,等最後讓自己徹底死心的辦法。她也著實沒有精力去和這個女人爭辯著什麼,但那並不代表她司徒夜晗就是好欺負的。“我還不聾,不用說那麼大聲。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你一直辛苦保持的形象就沒有了,卓家大小姐。”
“你..”
“我?”司徒夜晗指著自己,“我什麼啊?莫不是卓家小姐住進這府中這一時高興的竟然忘記了說話?哎呀,那以後整天你,你,你的可怎麼是好?”
“司徒夜晗,你這個賤人。”她真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自己有哪一點比不上這個什麼都不是的江湖女人。從小到大自己從未輸?shù)娜绱穗y堪。七皇子眼中從來都不看自己。
說著卓靈傾高高擡起手就要揮下去,可這卓靈傾一個嬌弱的千金小姐而司徒夜晗從小到大上躥下跳的這體力上自然就比卓靈傾強得多。還未等著卓靈傾揮下那一巴掌卻被司徒夜晗抓住手一把甩到一邊。
“啊——”卓靈傾看著手腕的紅腫,又氣又疼,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卓靈傾,我告訴你,我不想惹麻煩但若你執(zhí)意不想讓大家好過,那我也不會怕你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手段。”上次花粉的事情想來也是夠她回味的了,滿意的看著卓靈傾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卓靈傾看著那司徒夜晗的背影,手中的拳頭緊緊握住就連那指甲陷入肉中也不覺著痛!
秋雲(yún)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卓靈傾,“小姐,你總算回來了,我正要出去找你呢。”
看著卓靈傾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才注意到卓靈傾有些不對勁,難道又是七皇子?“小姐,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卓靈傾搖了搖頭,不舒服?她是心不舒服?
“小姐,您這樣...”
“啊?”卓靈傾一聲輕喊讓秋雲(yún)注意到卓靈傾的手,她小心翼翼的掰開卓靈傾的手心,裡面已經(jīng)是一個個指甲印,已經(jīng)一片血糊。
“小姐,您這是怎麼傷的啊?”這怎麼會如此嚴重。
卓靈傾緩緩將剛剛遇見司徒夜晗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想著自己受那麼一個丫頭的侮辱,卓靈傾更是氣得不行。
”真是豈有此理。小姐,我這就去稟告七皇子讓他給您主持公道。”
“回來。”卓靈傾一聲喊著讓已經(jīng)跨出一步的秋雲(yún)愣是停下了腳步。
“小姐,您爲(wèi)何?”
“要是告狀有用的話,我自己不會去嗎?”就算告到七皇子面前又能怎麼樣?即使七皇子礙於情面懲罰了司徒夜晗,那以後也會越來越疏遠自己罷了。
“那就這麼放過那個女人,現(xiàn)在不管管她,以後她還不一定要怎麼折騰呢!”自己陪著小姐長大,還從未見過她如此受氣呢。
“以後?我還能給她機會留到以後嗎?”這目前七皇子是礙於爹爹的面上總的還算對自己客氣,要是在成親之前這個女人還未除去,到時候只怕這女人就真的要爬上自己的頭了。
卓靈傾的一句話讓秋雲(yún)瞬間嚇得臉色慘白,“小,小姐,我們教訓(xùn)教訓(xùn)她就可以了吧?”
看著秋雲(yún)的樣子也知道她是想歪了,沒好氣的說道:“你胡說些什麼呢?我不過是想讓她呆不下去自己離開罷了。”
“自己離開?”秋雲(yún)唸叨著,突然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句話來,“小姐,我想起了,那日我正要去書房通知王爺時候無意間聽到一句話。”
“什麼話?”
“好像是說悠然樓裡也沒有司徒夜晗的消息嗎?”
“悠然樓?那是什麼地方?”前一段時間這個司徒夜晗不是離開了幾日嘛,難道就是去了那個地方?
“小姐,那是妓院。”
“什麼?”卓靈傾聽著這話嚇得是一個身子驚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秋雲(yún)。
“小姐,您小點聲。我也不是很肯定,趕明兒我打聽打聽。”她一個未嫁的女子竟然跑到那種地方去。實在是不知廉恥,這樣的女人又怎麼能和自家小姐相提並論呢?
司徒夜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衣著,難道是自己的臉上又髒嗎?爲(wèi)何她發(fā)現(xiàn)這兩天總是有人奇怪的盯著自己。就連一直對自己還算不錯的管家大叔也是對自己甚是冷淡。
這不又開始了,自己不過是去廚房拿點吃的,他們齊刷刷所有人都盯著你看。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司徒夜晗的一句問話沒有任何人回答,全部低下頭幹自己的活。算了,本來還想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看來現(xiàn)在是要自己找了。
司徒夜晗一背過身子就聽見身後有人開始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可是隻要自己回過身子那就沒有聲音了。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拿些乾糧走了出去,一邊吃著一邊很是好奇,這最近最近是招惹到誰了?還是去看看自己種的那些寶貝吧。
司徒夜晗躺在那空地上曬著太陽睡睡覺,這日子過的叫一個舒服。嘴巴里面叼著一根草,兩腿不停的晃著,那看起來就是一個痞子哪有半點女兒家的嬌態(tài)。
“你們快點,趕緊幹活,這些做完了才能吃飯的。”幾個姑娘拿著花籃站在一排採著花園裡的花。
司徒夜晗睡的好好的,只聽見有幾個人在外邊採花,想著要不要嚇嚇他們,可他們接下來的對話終於讓她明白了爲(wèi)何這兩日有那麼多人總是對他指指點點。
“哎,你們聽說了沒有啊?”
“什麼啊?”
“哎呀,就是那個司徒夜晗啊!”正準備起身的司徒夜晗聽到這裡,側(cè)著身子不動了,聽說她的事?她有什麼事啊?
“哦,你說這個啊。這已經(jīng)是
府中公開的秘密了,誰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搞不懂七皇子爲(wèi)何要把那樣的人留在身邊,簡直就是辱沒了我們七皇子府的名聲嘛。”
司徒夜晗恨不得上前打那女人一個耳光。我怎麼就辱沒了七皇子府的名聲。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那可是從悠然樓中走出來的,這牀上功夫那可是厲害著呢,一個暖牀的丫頭,七皇子又何必在意呢?”
“哈哈,石榴姐說的好像你很有經(jīng)驗一眼,莫非你也有過?哈哈...”這女人的一句話讓衆(zhòng)人開始哈哈大笑。
“笑什麼呢?”
衆(zhòng)人回頭看著卓靈傾站在身後,忙是行禮,“卓小姐安好。”
“起來吧,不知道剛剛你們在說什麼那麼開心啊?”其實剛剛他們說的話自己全部都已經(jīng)聽到了也甚是滿意,這人羣的力量果真是強大的,不過才短短兩日功夫,司徒夜晗的名字可是在府中上下無人不知了。
“卓小姐,難道你不知道這兩日府中的傳聞嗎?”
“你們說的可是司徒夜晗?”卓靈傾故作不明的問著。
“對啊,對啊!”那幾個女人是忙跟著後面點頭。
卓靈傾撫摸著額頭間的秀髮,“哦,那些不過都是一些傳聞又何必當(dāng)真呢?”
“哎呀,卓小姐。您是不知道。這司徒夜晗那幾日是真的失蹤了而且墨塵大人還出去找過呢。”那些女人看著卓靈傾不相信各個是爭先搶後的說著。那精彩的畫面堪比說書先生,好像是她們親眼所見一般。
卓靈傾一邊聽著一邊點頭,“是嗎?平日看起來這司徒夜晗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我想是不是她有什麼難處不得已的啊?”以後想要管住這些人,管的好了那她們就是自己的嘴巴。這在皇宮中如何生存也是一門學(xué)問,司徒夜晗你是鬥不過我的。
“卓小姐,您人心腸真好。她看起來不像,那是最正常的啊。一點女兒家的嬌態(tài)都沒有,看起來就不像一個女人。”這女子的話引起衆(zhòng)人大笑。
“你們給我閉嘴——”真是豈有此理,自己實在是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不好好收拾你們,你們還真是當(dāng)我司徒夜晗是好欺負了。
“啊——”
這司徒夜晗一聲大吼讓那些女人嚇得全部往後躲,這府中的人誰不知道司徒夜晗是會毒術(shù)和武功的。剛剛說的最歡的那個就石榴的女人現(xiàn)在更是嚇得腿都開始抖索了。
“司徒夜晗?”卓靈傾看著突然從身後冒出來的人也是嚇了一跳。看著那一羣女人嚇得哆嗦的樣子,心中暗罵一聲,真是沒用。上前拉著司徒夜晗的很是親切的說道:“司徒夜晗,你別往心裡去,大家不用是隨口這麼一說的。”
司徒夜晗看著拉著自己的卓靈傾,挑眉,這女人腦子不是摔壞了吧?一把打開她的手,“說的不是你,自然不會往心裡去。”
看著打紅的手,卓靈傾倒是也不介意,“也是,可是我沒有給人什麼話說啊!”說著很是無辜的看著司徒夜晗。
“你…”看著卓靈傾,司徒夜晗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在如此大庭廣衆(zhòng)之下難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呢,你把別人都嚇壞了。”卓靈傾說著指著那些嚇成縮成一團的女人們。眼神很是不屑,這就生氣了?司徒夜晗這不過只是一個開始。
“我有沒有把別人嚇壞那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你少在這裡給我裝好人。”
一直沉默的秋雲(yún)忍不住呵斥道:“放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家小姐說話呢?”
此時的司徒夜晗是憤怒的也是沒有理智的,看著對她指手畫腳的秋雲(yún),手一揮,秋雲(yún)只感覺自己頭有些昏昏的,瞬間暈倒。
”啊?秋雲(yún),你怎麼樣了?秋雲(yún)...”秋雲(yún)的昏倒還真是讓卓靈傾嚇了一跳,她原本只是想要羞辱一下這司徒夜晗,可沒想到她竟然會動手。
秋雲(yún)暈倒讓衆(zhòng)人也是上前,大家是喊叫的喊叫,拍臉的拍臉,可那秋雲(yún)就好像死去一般愣是沒有一絲反應(yīng)。
“秋雲(yún)會不會死了啊?”石榴看著喊了半天都沒有一絲動靜隨口這麼一說,瞬間在花園中讓那些女人嚇得是大聲喊叫,四處逃竄,害怕自己成爲(wèi)下一個目標。
司徒夜晗看著這一羣白癡的女人,哪有這麼簡單就死了,有這麼一場好戲幹什麼不看。索性坐在石凳上看著那些人是如何表演。
“不許胡說。”卓靈傾站起身子一聲大喝瞬間讓那些人全部安靜下來。“你,去通知管家快讓他請大夫。”卓靈傾冷靜的安排著一切,她知道此時就算讓司徒夜晗給解藥她也是不會給的。斜眼瞪著她,好,很好!既然你要鬧那何不在鬧大點。
“你知道她這是中了什麼毒嗎?就算你把全天下最好的大夫請來都沒用。”這是她自創(chuàng)的睡夢散,中了此毒的人會一直沉浸在睡夢中,沒有任何痛苦和煩惱。
“如果秋雲(yún)出了什麼事你以爲(wèi)你可以逃得掉嗎?”這件事要是鬧到了無非是她自己自討苦吃。
“跑?我沒有想要跑啊!”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丫頭對她出言不遜教訓(xùn)一下又能怎麼樣?
書房中的宇龍南澈正在看著手中的文件,只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皺眉很是不悅,“墨塵。”
“主子,有什麼吩咐?”
“這外面在幹什麼呢?這麼鬧哄哄的?”這些天自己都已經(jīng)累的夠嗆了,這就不能好好讓他看完這些文件之後好好睡上一覺嗎?
“這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墨塵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不好,忙接口道:“屬下這就讓人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不用了。”宇龍南澈放下手中的東西,自己一天都沒有出書房的門了,出門走走也好。
這主僕倆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卓靈傾和司徒夜晗兩人竟然都在,身邊還有這麼一大堆下人們,宇龍南澈的心裡咕咚一聲知道是不好了;一旁的墨塵心中記掛的依然是他的主子,這後院失火了,等下會不會殃及他們這些小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