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一早聖旨就會送到。太子黨的人也會從此刻開始準備,你去幫我辦一件事。”
“何事?”
“把暗衛調到汴京,這一次我要讓宇龍弘毅元氣大傷。”太子黨一族的人在自己去汴京的路上局絕不會動手,他們要嫁禍給雲雀國。
涼亭中的宇龍南澈自然不會知道因爲他的一個決定讓他晚上飽受多大的痛苦。
“嘿嘿,叫你欺負我,壓榨我,你看好了,看我怎麼在這裡收拾你?”司徒夜晗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慢慢開始撒在宇龍南澈的枕頭上,祝你晚上做一個好夢吧。想著宇龍南澈晚上的樣子,她就忍不住興奮。
“你一個人傻站著幹什麼呢?”這丫頭的腦部結構是不是和常人的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沒有。”司徒夜晗搖了搖頭,“七皇子,這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您老人家就多休息吧。”說著點頭就往外跑去,可腳下跑了半天怎麼就沒有動呢?
“本皇子說你可以走了嗎?”
司徒夜晗這纔看到搞了半天自己被這人給抓住了,哭喪著臉回頭,“那七皇子,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你好像忘記了你的身份?”宇龍南澈看著這丫頭現在在考慮一件事情。
“身份?什麼身份?”自己的身份不就是天下第一惡人嘛,雖然現在這個惡人有些憋屈,但是那只是暫時的。
“司徒夜晗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是本皇子的貼身丫頭,本皇子走到哪兒你就要跟在哪兒,明白了嗎?貼身的…”宇龍南澈說著還在司徒夜晗耳邊吹著氣,那樣子可是曖昧至極。
“我….”司徒夜晗正準備發作,突然想起自己的傑作,指著宇龍南澈的手瞬間縮了回來。“那既然七皇子您就睡吧,我在邊上守著。”我當然要守著,我還要好好看看你等下的表現。此時的司徒夜晗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救命啊!大惡人,我錯啦,我真的錯啦,惡人饒命啊….”
“知道錯啦?”一旁的司徒夜晗坐在椅子上,宇龍南澈蹲在一邊幫著她捏肩捶腿。一擡頭卻是一張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
不過以上純屬司徒夜晗一個人的想象,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你這個丫頭是怎麼當的?難道不知道要幫你主子我先沐浴更衣嗎?
“啊?”這下司徒夜晗的嘴巴張得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愣住做什麼?還不去給我放洗澡水?”
我忍,爲了等下看你那豬頭臉我天下第一惡人忍。司徒夜晗好不容易去廚房提了兩大桶熱水,剛放好,“七皇子,你可以洗了。”
“過來給我更衣。”宇龍南澈說著張開雙手,架子十足。
好!我在忍,豬頭臉等下有的你好過。司徒夜晗走過去伸出手,可最終還是縮了回去。“七皇子,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人家還是黃話大閨女呢。”說著司徒夜晗看著宇龍南澈嘿嘿笑著,一副諂媚樣。
“哦?是嗎?”宇龍南澈有著疑惑的皺眉想問。
司徒夜晗猛地點頭,那樣子有多虔誠就有多虔誠。
“好吧,你給我放那麼多熱水又不加冷水難道你是想燙死我嗎?”宇龍南澈指了指冒著熱氣的浴桶看著司徒夜晗。
司徒夜晗眨巴著眼睛,看了看身邊神氣的皇子,點頭應道:“是我的失誤,我的失誤,我這就去加。”說著就要往外跑去。
“回來。”
“又怎麼了?”這司徒夜晗剛跑出幾步就被七皇子一聲厲呵給嚇了回來,轉頭有些泄氣,這燒包男怎麼就這麼難伺候啊?
“你看看那浴桶你能加的進去嗎?”這丫頭的腦子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世上找到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不容易可是找一個人像她這樣笨的同樣也是極其不易啊!
“對哦,那怎麼辦?”剛自己只想著他快快洗好上牀倒是忘記這一茬了。
“你用這個去把水弄一點出來不就可以了?”宇龍南澈說著把手中的杯子遞給司徒夜晗。
“什麼?用杯子?這樣弄到什麼時候去啊?”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真是豈有此理。
“我不著急,你慢慢來。”宇龍南澈說著無所謂聳肩,那樣子十足的深明大義。
“你,你,我去。”咱爲了大計不和他計較,等著吧豬頭臉。不就是一點水嘛我還搞不定?說著司徒夜晗挽起袖子就開始用杯子一杯一杯的倒水。宇龍南澈倒是在一旁的悠閒的看著書,好不享受。
一刻鐘過去二刻鐘過去,等著司徒夜晗把水弄好的時候她自己也是受不了的發昏了。“七皇子,你的水弄好了。”怎麼屋子裡面都不點蠟燭啊?爲什麼自己面前都有好多星星呢?
“好,辛苦你了。”宇龍南澈說著上前拍了拍司徒夜晗,可是沒想到這一拍瞬間就把她給拍倒了。宇龍南澈搖了搖頭,這丫頭?打橫抱起她放在牀上。轉身進入浴桶洗澡了。
而此刻的司徒夜晗睡的那叫一個香甜,要是她知道此刻自己在宇龍南澈的牀上睡的如此香甜不知作何感想?
司徒夜晗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夢中她把宇龍南澈那個小兒狠狠的踩在腳底下,而宇龍南澈那個小兒則不停的喊著饒命,那腫的跟豬頭一般的臉看起來倒是解氣極了。
“啊——”
司徒夜晗是在一聲尖利的喊叫聲中醒來的。“啊?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宇龍南澈那個臭皇子出事了?”太好了,太好了,自己的仇總算報了那麼一點。
這一句話讓宇龍南澈瞬間黑下了臉。司徒夜晗看著面前還是一如往昔的宇龍南澈,有些奇怪,這和平時一樣啊,除了此刻他的臉有點黑之外。
“我沒有出事,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說著指了指司徒夜晗現在的位置。也終於明白爲何今天晚上這丫頭異常熱情的原因了。
這邊司徒夜晗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這個皇子的牀上,猛的摸著自己的臉,“啊——我的臉。”她不用看都知
道自己此刻駭人的摸樣了。
這皇子房中先後傳來兩聲喊叫聲,墨塵自然一馬當先的跑過來護駕。“主子,您沒事吧?”可推開門才發現皇子衣衫不整的站在牀下而在皇子牀上的則是一豬頭般的女人。從那天開始這京城中又傳出,七皇被皇上責罰貪戀美色精神受挫,重口味愛上豬頭女人。
“哈哈,當真如此?”書房中宇龍南澈聽著墨塵的彙報是大笑不止。
墨塵一臉黑線,“主子,這外邊都傳成這樣了您還有心思笑啊?”
“妹子,豬頭妹子?你說這可笑嗎?”宇龍南澈沒有搭理墨塵的話,轉過頭問著站在一旁裝死女人。“你閉嘴,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你簡直太可惡了。”司徒夜晗是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指著宇龍南澈氣的哇哇大叫。
“你放肆,竟敢這樣和皇子說話?”
“你閉嘴。”司徒夜晗對著墨塵一甩手,瞬間墨塵只感覺空氣中有一種異味,瞬間捂住口鼻可是已經遲了,只感覺自己手腳僵硬竟然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宇龍南澈點了點頭,倒是小瞧了這個丫頭,“說吧,你到底是何人?”剛剛還嬉皮笑臉的七皇子此時眼中卻是冰冷的讓人害怕。這墨塵可是能在江湖中排名前二十今天竟然遭到一個小丫頭的暗算。是這丫頭太過厲害還是自己養的手下太沒有出息了?
“我就是司徒夜晗啊!”他這是怎麼了?五位師傅說過決不能在江湖中透漏出自己是師承何派。想自己是天下第一大惡人又怎麼能失信於師傅呢?
“呵呵,想跟玩花招嗎?”宇龍南澈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司徒夜晗身邊繞著她的秀髮有一下沒一下的。
“玩花招?我現在人都在你手中我還怎麼玩?”司徒夜晗翻了個白眼,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因爲自己的寶貝還在他手中呢。
“那當然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揹著我做了什麼事我就把你變成我的美人。”說著一把抱住司徒夜晗。
“我纔沒有,你胡說些什麼啊?”一把推開宇龍南澈跳開,不知道爲何自己的心好像跳的快了些。
“好吧,我不胡說,不過你要跟我一起走。”宇龍南澈聳了聳肩,躺在躺椅上搖晃著。
“什麼?”司徒夜晗指著自己瞪大著眼睛看著宇龍南澈。
“你沒有聽錯,我就是要帶你一起。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這丫頭暫時這麼好玩怎麼能放手呢?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可是你是去打仗,這軍營之中哪能有女子出沒太不像話了。”司徒夜晗極力解釋著,開玩笑,我是第一大惡人哎,跟你跑去打仗那傳出去不讓別人嚇掉大牙啊!不行,不行,更何況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呢。
“難道你不想得到你那些寶貝了嗎?”知道這丫頭一直心心念唸的要把那些東西給偷回來。宇龍南澈故意誘惑著。
“想啊!”等你走了之後我照樣自己能拿到。
宇龍南澈看著她的樣子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啪”的一聲就賞給了司徒夜晗一個板栗,“臭丫頭不要以爲我不知道的想法。”
“好痛。宇龍南澈你太過分了!”司徒夜晗抱著頭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幫你揉揉。”說著宇龍南澈還真是有些後悔剛剛下手太重了。“那些東西我都放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了,沒有我的鑰匙就是給你找到你也打不開。這樣吧,只要你能這次陪著我去打仗回來之後我就還給你怎麼樣?”說著宇龍南澈還故意從衣袖中拿出一把鑰匙在司儀夜晗面前晃了晃。
去?不去?司徒夜晗心中不停的盤算著,那些都是師傅給自己的寶貝,要是將來自己回到梨花島說寶貝被人給偷去了那自己的臉往哪裡擺?“要我去也可以不過我不在是你的丫頭更不是貼身丫頭。”這個大色狼就是想佔自己便宜。
“好吧,不做丫頭就不做丫頭了。”但時候女扮男裝當然不是丫頭是小斯了。
一邊的墨塵看著離去的司徒夜晗在看看自己主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主子,你爲何要帶上這個丫頭啊?我們一路上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那個丫頭能保護自己嗎?”別到時候給帶上一個拖油瓶。主子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你查出她出現在江湖之前的事了嗎?”
墨塵“撲通”往地下一跪,“屬下無能,暫時還查不出來。”
“起來吧,她的武功是差沒錯,可是她的使毒功夫那可是把你都難住了。”本皇子是這麼一個愛才之人,一個不花錢的能人自己幹什麼不要?
“主子,你是想利用她對付雲雀國?”
墨塵這話剛落音就彭的捱了宇龍南澈一巴掌,“跟了我那麼久怎麼還是這麼笨?”
“屬下愚鈍。”
“我問你,這個世界能有如此使毒功夫的有哪些高人?”
“這,除了當年過世的毒手觀音已經過世之外那因爲就是五毒神教的教主和五大惡人之中的老三。莫非主子你是想說這個司徒夜晗是他們其中一人的徒弟?”不會吧,要是真是這些高人的徒弟怎麼會教出這麼笨的徒弟來。
“閉嘴,給我按照這個查,我一定要弄清楚這個司徒夜晗的真是身份。”這丫頭究竟是何方人物還不得而知但是他宇龍南澈絕不會允許自己出一點點的差錯壞了大事。
事情果然不出宇龍南澈所料,一早就收到皇帝聖旨,封宇龍南澈爲常勝將軍,帶兵十萬擊退敵軍。而太子這邊得知這個消息更是怒不可止。
“可恨——”太子宇龍弘毅一拳捶在茶幾上。
“好了,只要他死了你有何必在乎這些?”十萬兵馬又如何?只要他一死那十萬兵馬他也是無福領受。
“他當然要死,父皇,本宮會讓你好好看看你最疼愛的兒子是如此慘死的。”宇龍弘毅說著嘴角上揚,只是那眼中卻是冷冽一片。
右丞相欣慰的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好。
如今朝中基本上都是我們的人,唯一能與我抗衡的只有左丞相卓魏然了,要是能說服的了他,你想這朝堂之上還有我們的對手嗎?太子你榮登大位的日子還遠嗎?”
“舅舅,你說的我都明白。可這個卓魏然就是那糞坑裡的石頭是又硬又臭。”自己何嘗不想拉攏左丞相,可是他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我可是聽說這卓大人有一愛女,此女長得那是國色天香更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要是你能..”右丞相說著對宇龍弘毅笑了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天天氣晴空萬里,太陽高照,可是對於司徒夜晗來說卻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日子。低頭看著自己一身小斯衣服可憐兮兮站在宇龍南澈身邊。該死的,他騎馬自己卻要在他身邊站著走路,這何其不公啊?
這是七皇子第一次出征,皇帝親自送行,“父皇,您回去吧,皇兒一定會平安歸來。”
“澈兒,父皇知道你將來一定是可以有一番事業,但是父皇更是希望你能平安健康,這也是父皇答應你母妃的。”
“父皇,您放心就是爲了您爲了母妃孩兒也一定能活著回來的。”說起母妃,印象中那個溫柔謙和的女子總是喜歡把自己抱著懷中。那個懷抱很是溫暖,讓自己很是懷念。
這邊的父子情深殊不知讓另一旁的太子宇龍弘毅看到,手中的拳頭緊緊握住,眼中更是深深的恨意。“父皇,同樣是你的兒子,爲何你那麼偏愛七皇弟?呵呵,您放心吧,您最寵愛的兒子是不會回來了。”說著一甩衣袍離開,那堅挺的背部說明著此時的憤怒。
大軍開始出發,宇龍南澈一身盔甲騎在騎在那高頭大馬之上威風凜凜。大軍開始行駛半月終於到達這汴京。
宇龍南澈等人到達之日汴京守將早已經恭候多時。
“汴京守將趙巖參見七皇子——”趙巖三十有五也算是年少有爲。早些前些日子聽著朝廷竟然派了那個喜好美色的七皇子就頭疼不已,這七皇子要是在邊關出了什麼事他們可如何擔待的起?
“趙將軍請起。”宇龍南澈說著上前親自扶起趙巖,他知道自己十多年沒有在朝堂之上對於兵將如果光靠身份是不能服衆的。“趙將軍,我只是朝廷派來的將軍沒有什麼皇子。”
“是,將軍。”聽著宇龍南澈能說出這麼一番話,趙巖還是驚訝的,這似乎和傳言不符嘛。
“目前是什麼情況?”
這宇龍南澈的話剛落音,只聽見外面有叫罵聲。
“哎,”聽著外面的聲音,趙巖一聲嘆息,“將軍,您也聽見了,這些日子以來這些人是日日來叫陣,一開始我們也出去迎戰可奈何敵方使用車輪戰加上我軍士氣不足敗下陣來唯有等著朝廷援兵過來在商議。”這如今援兵是等來了,可是這七皇子可是從未打過仗之人這如何才能讓士兵門士氣大振呢?
“趙將軍,我們出去看看吧。”趙巖等人的想法,宇龍南澈何嘗不明白。雖說他暗中培養的勢力足以遍佈整個域雪國,從小師傅就交他熟讀兵書,但是到底是沒有行軍打仗的。有些東西唯有隨機應變了。
“是!將軍請隨我來。”趙巖說著帶著宇龍南澈來到城牆之上,那城牆下的確實是敵軍的守將正在叫罵著,後面更是幾萬大軍等候著。在宇龍南澈觀察這一切的時候,顯然那人也是看到宇龍南澈了。
“在下雲雀國大將張德魁,敢問城牆之上可是域雪國七皇子殿下?”此人身材魁梧長得黝黑,那聲音好似鐘聲一般。
“不錯,正是宇龍南澈在此。”
“哈哈,還真是沒有想到難道你們域雪國都沒有人了嗎?竟然派來一個小白臉來打仗?哈哈哈…”這張德魁話剛說完,只聽見後面那些士兵們各個都是大笑不止。
“你…”趙巖正要發怒被宇龍南澈攔住。
“趙將軍我們先回去在商議吧。”說著宇龍南澈現行走下城牆,回到大帳中坐上主位。
“真是豈有此理。將軍,待我領兵先殺他一個回合。”
“趙將軍稍安勿躁,切不可魯莽行事。”
“是啊!趙將軍,將軍說的有理,不能中了敵軍的圈套啊!”
趙巖聽著衆人的話,也是冷靜下來,這才擡頭從新審視一番宇龍南澈,這七皇子竟然能如此冷靜不急不躁。看來絕非傳言那般。
“趙將軍,你先和我說說這敵軍的兵力情況。”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據自己所知這雲雀國的國力遠遠不如我域雪國,這次竟然敢前來挑釁著實有些奇怪。
“是!這雲雀國的兵力並不是很強,可他們的擺的陣法卻是很是奇妙,我軍就是吃這個陣法的虧啊!”
“哦?是什麼陣法如此厲害?”
“這…”趙巖說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回道:“此陣法屬下也是不知道,不過好似結合了八卦陰陽法。這陣法變化不息,我軍戰士常常會在此法中自亂陣腳。”
“趙將軍可還記得此陣法?”自亂陣腳?
“當然,屬下已經在這陣法中吃下了幾次虧,也在一直研究這個陣法可就是沒有頭緒,將軍請看。”趙巖說著帶著宇龍南澈來到那擺出的戰場上。
宇龍南澈低頭看著那陣法,如果精妙,這大將居中,四面各布一隊正兵,正兵之間再派出四隊機動作戰的奇兵,構成八陣。八陣散佈成八,復而爲一,分合變化,又可組成六十四陣。可謂是變換無窮,不管敵軍是從那個方面攻入都能即使撤離更不會傷到主將,也難怪這趙將軍會陷入次陣法中了。
“好了,今日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先下去吧,我在好好看看。”宇龍南澈對著衆人擺了擺手。
“是。”
“八陣?莫非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八陣圖?”據說當年前朝中有一個威震天下的不敗將軍研製出來,他用陣可謂是戰無不勝。只可惜後來他被奸人所害,此陣法也就是失蹤了。莫非這兩件事有著什麼關聯?宇龍南澈皺眉想著,事情好似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要棘手一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