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是我父母的親生女兒,是我們聶家名正言順地千金小姐。”聶銳一步步朝他們走過來,帶著與身具來的尊貴與優雅,“各位如果不信這裡有dna爲證。”
聶銳巖揚起手中的dna報告,對著臺上的安然淺淺一笑,溫暖如春。
此舉不僅澄清了緋聞更公佈了安然身世,可謂是一舉兩得,全程不過半分鐘時間,完全不給人反駁的機會妲。
當真是做到了快!狠!準!
聶銳巖的突然到來讓瞿天陽有過片刻的愣怔,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如常,好似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臺下一片譁然,衆媒體記者沸騰不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與他們想象中的相差甚遠。
“瞿夫人,聶先生說的是真的麼?你們真的只是兄妹關係?這件事瞿總知道麼?還是這從頭到尾都是你們爲了澄清緋聞而自導自演的戲碼?”言辭犀利,目光灼灼的看著安然。
經他這麼一問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安然,帶著探究與期待。
對於這種刻意找茬的問題瞿天陽很是不耐,冷冷地瞥了眼提問的記者,朝一旁的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隊長會意,手一招就有兩個保安上前直接將那名記者“請”了出去,偌大的大廳響起記者不服氣的叫喊聲,其餘媒體記者面面相覷,儘管很想繼續挖新聞但也不敢得罪這位爺窀。
“我老婆確實是聶總的親生妹妹,是聶家如假包換的千金小姐。”瞿天陽涼涼的看了眼臺下記者,事已至此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拆聶銳巖的臺
安然擡頭看著他,表情有些僵硬但也沒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打從昨日知道身世的時侯她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她都沒有做好迎接它的準備,更沒有向安父安母說起,現在這樣崔不及防的被公佈在世人面前,她只怕他們看到了會傷心難過。
“聶家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而我夫人也找到自己的親人,這原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現在你們卻把一對好好的兄妹說成是情人關係,這麼大一頂亂lun的帽子扣下了實在不是什麼另人高興的事,至於我跟我夫人之間從來就不存在小三一說,這點我上次就已經向大家說明過,可能有的人記性不太好,我建議他回去看看腦神科,省得哪天又出來胡言亂語。”
頓了頓,他挑眉看著那些有些僵硬的記者,牽著安然起來,“看在各位這麼“關心”我們的份上,我還可以跟大家分享一個好消息,我與我夫人的婚禮已在籌備中,希望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我們背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你們在報道新聞的時候能夠拿事實說事,如果憑空捏造和誹謗,我們wl集團有權提出訴訟,今天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各位還請自便。”
萬衆期待的一場好戲,大老遠的跑過來採訪到頭來卻是一場鬧劇,記者們的心裡難免會有些不甘。
難得瞿天陽肯出席記者見面會,又自爆已在籌備婚禮,記者們自然捨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瞿總,可否透露下您與瞿夫人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到時候自會通知你們,我今天召開記者會是爲了澄清緋聞的事,其他的不做回覆。”轉過頭,瞿天陽朝保安隊長點點頭,摟著安然離開。
“瞿總......“
“聶總,可否跟我們分享下你找妹妹的過程?”
“聶總,你這次來s市可有在這邊開展事業的打算?”
自然也不會有人放過聶銳巖,他可是很難得纔來一次s市。
“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是爲了澄清這件事,其他事概不做答,如果你們真的關心就請不要總追著我妹妹妹夫跑,我們也是普通人不是什麼事都值得用來娛樂大衆,希望你們能多給他們一些尊重,我好不容易纔找到妹妹,自然是要疼到骨子裡的,像這種不實的報道我們聶家也會保留追究的權利,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據實報道,雖然我們聶家並不在s市,但真要追究起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聶銳巖表明完自己的自己的立場的和態度,在保安的護送下離開。
前面瞿天陽與安然早已轉身走了,全然就是把這個哥哥給忘了。
見他們轉身準備離開,沒搶到新聞的記者狗仔,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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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視頻上的直播報道,鏡頭裡在一羣保安的護送下離開的瞿天陽和安然以及他們後面的捏銳巖,沈瑾悅氣得咬碎一口銀牙,差點沒把筆記本砸爛。
她預想中的結果一樣也沒有實現,她怎麼也想不到安然竟然是聶家名正言順地千金小姐!
這樣一個任所有人都接受不了的答案,不僅讓人意外,也讓人嫉妒!
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酸丫頭,一躍成爲a市四大家族之首的千金,在
這個注重身份的圈子裡,無疑不是最讓人妒忌的事!
而偏偏聶家的身份地位又比她沈家要強大得多,這個消息無疑是等同於踩在她頭上。
想她沈瑾悅費盡心思的佈置這一切,到頭來卻是幫安然正了名,這無疑就是在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還有劉鍾文那個前妻,她是太愚蠢還是受刺激過了頭?不然她怎麼會跑去幫安然澄清,這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看著屏幕上定格的背影,扭曲的嬌顏上帶著一股子森冷的怨恨,那眼神恨不得將安然撕了吞進肚裡。
扭曲的臉上揚起一抹陰笑,就像聶銳巖說的,聶家根基並不在s市,她可以等,等他回a市後再動手,這段時間她就好好想想怎麼才能一舉將安然打敗。
總之她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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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鍾文的感覺並沒有比沈瑾悅好多少,早在任可琳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氣得肺都快炸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跑去說那樣的話,還真是他的好前妻呀!
他終究還是小看了她!
這女人是鐵了心要與他作對,竟然如此那他也絕不可能容得下她。
“總裁.....“秘書急衝衝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劉鍾文的側臉,那冷冽的氣息不禁讓秘書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事?”看著咋咋呼呼的秘書,劉鍾文的語氣有些不耐。
“樓下圍了一大羣記者,您看應該怎麼辦?”秘書戰戰兢兢。
聽到任可琳那番話,各報社媒體又派了一波記者前來採訪劉鍾文。
“公關部是幹什麼吃的?全都一羣飯桶麼,這種事也要來問我怎麼辦!”劉鍾文冷聲道,眼神如刀看得秘書心肝都在顫抖。
這幾個月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劉鍾文,此時的他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再不是她們心中那個溫文爾雅的大boss。
“好的總裁,我現在就去。”秘書連忙退了出去,深怕再多待一會自己的小命就會不保。
劉鍾文起身,走過去將窗簾打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視這座城市,對面的街道很熱鬧,人來車往,外面的陽光很充足,可他卻覺得很冷,很孤獨。
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孤獨過,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爲哪般,是因爲安然終將要與瞿天陽舉行婚禮?還是因爲任可琳今日的舉動?
他分不清楚,他感到迷茫?
前所未有的迷茫。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他拉了回來,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眼屏幕上跳躍的三個字,滑動解鎖放至耳邊。
“剛剛的採訪你看了麼?”沈瑾悅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出來,涼涼的帶著幾許傲慢。
“看了。”劉鍾文又走到窗邊看著對面的街道,漫不經心的問,“網上那篇文章是你讓人寫的吧?”
“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認爲那是我讓人寫的?”沈瑾悅拔高了音量,好似只有這樣才能掩蓋她的心虛。
“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麼恨然然,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能傷害她,不然我們的合作結束。”
沈瑾悅被氣的不輕,粗重呼吸透過手機傳了過了,“沒有證據你就不要再這裡含血噴人,你怎麼知道沒有人比我更恨她?”
“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劉鍾文並沒有在這個繼續。
反正沒有證據她也不會承認,好在並沒有對安然造成實際性的傷害。
聽他這麼問沈瑾悅纔想起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她剛剛差點就跟他鬧翻了,下一次一定要沉住氣,這條路上她需要劉鍾文這樣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