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奴婢明白。97.姑娘請原諒奴婢之前對您的種種不敬之處。以後奴婢定會好好聽姑娘的吩咐行事,再不敢犯一絲錯處……”
“好了,你記住了今日自己所說的話便行了。”錢碧清打斷了林姑姑表忠心的廢話,又道:“別的東西就罷了,這房間裡原來的東西,你那裡有多少,就給我送回來多少。然後你再將這園子裡全都收拾一番,至少弄整潔了。今日父親很可能會過來,若看到這荷園如今破敗成這個模樣,還不知會怎麼想呢。呵呵……”
錢碧清嘲諷一般低低的笑著,卻讓林姑姑心下更是又驚又怕。她忍不住跪爬兩步,輕輕抓住錢碧清的裙角,顫著聲音說道:“姑娘,這園子裡如今這麼亂,都是夜裡那羣婆子弄得,跟奴婢無關啊。97.”
“我說這些跟你有關了嗎?我不過是吩咐你把昧下的東西還回來,再去收拾下院子。怎麼,你剛纔承諾的話都是當假的嗎?”錢碧清冷冷盯住林姑姑扯著自己的雙手,直至看得她訕訕地將手收了回去。
“姑娘息怒,奴婢錯了。姑娘吩咐的事,奴婢馬上就去辦。”林姑姑忙手忙腳的爬了起來,抓起衣袖三兩下將面上鼻涕淚水全部擦了。她對著背過身的錢碧清行了個禮,便向門外衝去。
“林姑姑,你如今是我這荷園裡的奴婢,可不要再認錯了主子了。”錢碧清清清淡淡的聲音傳來,讓林姑姑前衝的身子猛地一僵。而後她慢慢回過身來,十分恭敬的對著錢碧清深深一禮,說道:“姑娘放心,奴婢想要活命,自然只聽姑娘的。97.”
“嗯,還算識相,你去吧。”錢碧清擺了擺手道。
“是,姑娘。”
林姑姑出去了,而後恭敬地將房門關上了。幸而剛纔錢碧清關門時沒有上門閂,所以此刻房門雖然被林姑姑一腳踢開了,但卻沒有損傷。
確定林姑姑出去了之後,錢碧清一聲長嘆,跑到牀前歪在了被子裡。tnnd,這富貴人家的姑娘真難當啊!她連鞋也沒脫,直接爬到牀上,用被子整個將自己捂上了。而後壓抑的低聲咒罵從被子裡傳了出來:“他孃的什麼人都來欺負我……敢欺負我,老孃我要將你們這府裡攪個烏煙瘴氣了再離開……”
嘀嘀咕咕的聲音不斷從棉被裡傳出來,由於她捂得嚴實,外面只能聽到零星字句。但只這些話語,已經(jīng)讓某位樑上君子快要憋到內(nèi)傷。
這個女子,果然不負他所望,竟然如此有趣。李安禧躲在房樑上,雙眼晶亮的看著牀上幾乎捲成一團的被子。這個女子,他一定要娶來當娘子!
錢碧清咒罵了一通,發(fā)泄了心中邪火之後,翻身四腳大開的平躺在牀上。她定定望著牀頂帷帳上的流暢的暗繡花紋,心情一時靜了下來。
平兒說這牀上的帷帳是用原主親母的嫁妝做的。就連她這個不怎麼懂行的人都能看出,這帷帳無論布料還是繡工都不是凡品。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了,卻依舊如此新鮮明亮。
那原主的外祖家到底是做什麼的呢?爲何原主在這相府裡受了這麼多年的欺壓,也沒見有哪個舅舅親戚啥的來幫襯一下呢?
唉,前世她也隨著父親好好修習了幾年武術。雖然都是些爲了強身健體的花拳繡腿,但來個後空翻啥的還是不成問題的。可那天下樓踩到香蕉皮上時,她的身體驟然失去平衡,原本靈活的身手,竟然如同生了鏽的螺絲一般,一點也擰不動。最後她只能抱住了腦袋聽天由命。
聽天由命的結(jié)果就是,孤身掉進了現(xiàn)在這個未知的時代。她歷史極差,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朝代。更不記得有哪一朝的丞相是姓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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