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還沒有等冷老爺子回答,冷蓮卻是突然的虛幻起來,然後在空中懸浮著一朵紅豔的蓮花。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嚴一凡驚異莫名的道。
就連一旁的冷無知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他的妹妹怎麼會突然的變成了一朵紅蓮了呢?
 那冷老爺子嘆口氣道:“恩人勿怪。恩人在出生的時候,便是有紅蓮預兆出現,後來因爲一些變化那紅蓮便是消逝了。後來我們在一處隱蔽的地方發現了,細心的照料,終於使得紅蓮的靈出現。現在的她本就是屬於你的。”
那冷無知說完,那個紅蓮微微抖顫一下便是懸浮到嚴一凡的前,然後在他目瞪口呆之下掠入了他的體,在他的口的地方一個紅豔的蓮花出現了。
嚴一凡吃驚的道:“這,這是怎麼了?冷蓮妹妹就這樣消逝了嗎?”
此時冷無知正在一旁哭泣呢,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真實的妹妹,他們之間的那種兄妹之還是存在的。
冷老爺子訓斥了一番,這纔對嚴一凡笑呵呵的道:“紅蓮能夠指引你找到你的母親,同時保護你免遭女色的侵擾。這下,你可以放心的去女所查探了。”
嚴一凡拜謝了一番,那冷無知這纔有點遲疑之色的道:“恩人,我們這次在五里城不能過多的停留,還要在規定的日期之內前往白虎城,你看眼下的局勢?”
嚴一凡淡然的一笑,“你們即可以去忙碌生意就是。至於尋找我父親的事,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冷老爺子慌忙的拱手道:“既然如此,那麼謝謝了。”
嚴一凡再次說了一些什麼,然後在嚴一凡的提議下喬裝改扮一番,這才前往五里城的女所。這一路上也算是十分的順利,畢竟如果大張旗鼓的去,想必一定會引起很多的人的注意而打草驚蛇。沒有走多久,嚴一凡便是來到了一個寫著五里城悅心樓的地方,這裡便是那個聞名的五里城的女所。
嚴一凡略微的看視一番,便是直接的往裡面走進了。看守大門是兩個彪形的大漢,一下子將嚴一凡給攔住了。嚴一凡心裡一驚,暗暗的凝聚真氣。不料其中的一個大漢的笑著道:“保護費,快點交保護費,一百金幣。”
靠,這還沒有找女的呢,居然收費的來了。爲了避免打草驚蛇,嚴一凡還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了一百金幣然後遞給了那個人。
這個時候那兩個彪形大漢這才笑呵呵的道:“小子,你是第一次來吧?看上去有點面生啊。不過,你如果有錢的話就找那個蓮花姑娘,會讓你舒服到死的。”
嚴一凡不置可否的笑笑然後大步走了進去,那女所的女頭慌忙的迎接上來,一副討好的笑容,“客官,我們這裡的姑娘可是春夏秋冬什麼好的貨色都是有的,不知道客官需要什麼貨色?”
嚴一凡低沉的道:“就要那個蓮花姑娘。”
那個女頭臉色一怔,旋即就是恢復了正常,笑道:“客官真是好眼光啊。那蓮花姑娘可是一等一的貨色。不過這價格也不便宜,一萬金幣。”
嚴一凡在心裡低低的咒罵一聲,然後取出一萬金幣扔給了那個女童,幸虧冷老爺子暗地裡給予了不少的財力支持,否則進這個女所真是麻煩了。
那個女頭接過一萬金幣,頓時眼裡放著光芒,激動的吶喊道:“蓮花,客人到。”
嚴一凡擡頭望向樓上,這才發現一個妖嬈的女人望這裡望來,然後鑽入了一個房間之中。
女頭便是對著一個下人道:“快點帶著客官去蓮花的房間。”
那個下人便是躬應了一聲,便是帶著嚴一凡一前一後的往樓上走去。到了某處房間之前,那個下人這才恭聲的道:“客官,這裡便是蓮花姑娘的閨房。”
嚴一凡這才毫不客氣的推門而入,那等待已久的蓮花姑娘趁機將房門關上了,便是如同美女蛇一般的要往嚴一凡的懷裡撲來。早已經有所防備的嚴一凡一下子躲避開了,那個蓮花姑娘撲了幾撲都是以失敗告終,這才臉色微變的道:“客官難道不是來找風月的嗎?”
 對方這般直接的挑明瞭,嚴一凡便是坐在桌子旁邊示意那個蓮花姑娘坐下,那個蓮花姑娘微微沉思,最終還是坐下了。“有什麼話你說吧。”那個女人也是語氣冰冷的道。
嚴一凡便是開門見山的道:“這裡是黑嵐宗開辦的嗎?”
那蓮花姑娘以爲嚴一凡是忌憚黑嵐宗,於是驕傲的道:“當然。”
嚴一凡接著道:“可是我聽說黑嵐宗好像已經完蛋了啊。”
那蓮花姑娘臉色再次的一凝,警惕的道:“你到底是誰?問這些是什麼用意?”
嚴一凡微微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一聽此話,那個蓮花姑娘知道遇上了不速之客了,剛想大聲的喊叫,便是被嚴一凡捂住了嘴巴,“不許大叫,否則你死。”
那個蓮花姑娘這才點點頭,一副不甘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嚴一凡這才稍微放心鬆開了那個蓮花姑娘,“實不相瞞,我就是那個嚴一凡。”
  一聽到這個名字,那個蓮花姑娘臉色又是變了變,悽然的一笑,不由得跪倒地下,“英雄,救救奴家吧。奴家只是良家婦女而已,被掠賣此地不得已從事這種令世人不齒的勾當。”
嚴一凡臉色凝重的道:“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的行動就可以了。這個女所馬上就應該不存在了。”
 那個蓮花姑娘便是拼命的點頭道:“我一定會好好的配合行動的。”
通過一番問詢,嚴一凡這才搞明白原來黑嵐宗那三個所謂的妖怪領導者實際只是三個護法而已,而在此之上還有三個長老,一個實力極端恐怖的妖道,他們會定時來女所吸取這些女人的真氣。本來以爲黑嵐宗已經完蛋了,沒有想到一切只是假象而已。嚴一凡的內心的壓力陡增,現在的他只是行師的級別而已,對付一般的人那還有得商量,但是與那些恐怖的真氣妖怪,如果沒有其他的借用單憑自己的力量的話,那還真是無法抗衡。
末了,嚴一凡這才問及這次來的真正的目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父親被關押在哪裡?我有消息說與這個女所有關。”
一聽此話,那個蓮花姑娘臉色微微一變,眉頭微皺,“女所的地下關押著一個怪人,不知道是否是?我只聽說那是一隻被封印的魔獸。”
嚴一凡語氣冰冷的道:“你混蛋!”對於對方將自己的父親與魔獸扯爲一談,嚴一凡的內心十分的生氣。
那個蓮花姑娘內心一驚,旋即有點委屈的樣子,“通往地下的地方,每一個房間都會有一個特殊的渠道的。”那個蓮花說完,便是將牀板一掀,頓時一個洞口出現了。望著那個黑漆漆的洞口,嚴一凡有點遲疑了。
那個蓮花姑娘主動的道:“是不是擔心我會害你啊?我不會的。我會爲你帶路的。”那個蓮花姑娘說完居然是首先的進入了洞中,嚴一凡急忙的也下去緊緊的跟隨。
這是一條黑暗的通道,不過在走了一段彎彎曲曲折的道路之後便是來到了一個寬大的大廳之中,這個大廳因爲牆壁上都出細小沙粒一般的發光石頭的襯托而顯得朦朧幽深看上去頗爲的令人害怕。那個蓮花便是有意的往嚴一凡的懷裡靠攏,嚴一凡自然是閃避開了,他可不會天真的相信一個女人這般的矯。
這地下的空間很是寬大,甚至可以聽到潺潺的流水的聲音,嚴一凡不由得奇怪的道:“怎麼會有水聲?”
 那蓮花女人便是認真的回答道:“此處有地下河通過。”
走了一會,果然發現有一條朦朧的河流通往一個黝黑的洞裡,看上去令人有種好奇也有種懼怕,那幽深的洞裡總是給人一種淡淡的危險的感覺。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濃烈的腥氣令人作嘔,這才往下一方的崖壁一看,卻是發現了一口水井,只是那水井裡的水十分的古怪,居然是濃重的紅色,那濃烈的腥氣便是從那裡面散發出來的。
嚴一凡臉色凝重的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蓮花姑娘也是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那井乃是血液井。”
“什麼血液?”嚴一凡有點吃驚的問道。
那蓮花姑娘遲疑了片刻之後終於道:“當然是人的鮮血了。據說黑嵐宗養了個怪物,只有靠這些血液才能養育。”
那蓮花姑娘說完這些之後,那個血色井水突然的波動了一陣,然後一個怪物的觸角伸展了出來,那觸角之上居然還有一個不小的燈籠一般的東西如同探照燈一般的照一下四周,然後便是疑惑的沉沒進血水之中。
嚴一凡早在那個怪物露出觸角的時候就已經拉著那個蓮花姑娘閃避到一個巖石之後了。而就在那個怪物沒入血水之中沒有一刻鐘的功夫,然後有三個人便是飛到了那井口的旁邊,然後拜倒地下,這三個人長相十分的奇怪,要麼是鼻子大的出奇,要麼就是眼睛佔據了大半的臉,要麼就是嘴巴佔據了更大的臉。
在這三個人出現的那一刻,嚴一凡身旁的那個蓮花姑娘不由得渾身顫動了一下。顯然對這三個人是非常的忌憚了。嚴一凡疑惑的皺緊眉頭,在這種況之下,他自然不可能問詢蓮花姑娘。
那三個怪人拜倒地下之後便是恭敬的異口同聲的道:“拜見宗主。”
良久從那血色的井水裡傳出一個恐怖的聲音,“三位長老請起吧。向我彙報一下當前的情況吧。”
那三個人便是站了起來,那個大鼻子的醜陋傢伙粗聲粗氣的道:“回報宗主。三位護法已經被靈壇的羅羅鳥劫走了。如今五里城的局勢似乎對我們頗爲的不利。嚴家的那個叫嚴一凡的人又回來了。”
那血色的井水波動了一下,“那個骷髏不是說被追趕進斷魂崖了嗎?怎麼會回來的?”
那個大鼻子回答道:“可能發生了奇蹟了吧。”
血水再次的波動了一下,然後便是緩緩的傳音道:“血魔血妖妖靈你們三個長老聽令,務必將那個嚴一凡抓住。聽那羅羅鳥所說,此人血液大異常人,如果食用了比靈丹妙藥還要管用。”
那血魔等三人恭敬的答應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不待他們撤退,那血色井裡再次的傳出一聲令他們感到極端難過的聲音,“這段時間從那些臭娘們上獲得了多少真氣?獻出一些吧。”
那血魔等三人便是佔據三個方位,然後從那血水的井口裡伸出了三個觸角,然後對準他們三個人的穴位。頓時滔滔不絕的卦之氣便是被吸收了,等那三大觸角收回的時候,三個人便是有點弱不風的模樣,然而此時便是從血水裡彈出三粒閃著紅光的丹藥,然後那三個人便是張開嘴各自的吞噬一粒,這才氣色稍稍的好些,然後拱手而退。
看到這一幕之後饒是嚴一凡心理不錯,也是十分的震撼,沒有想到這黑嵐宗居然是這般的有門道,原來還以爲那血色人、電弧人、骷髏人就是黑嵐宗的最高代表呢,沒有想到只是三個護法而已。這般的看來,這三個長老級別的人物應該實力強於那三個護法,而更令人感到恐懼的卻是那個隱沒在血色井水裡靠吞噬鮮血與吸納真氣爲增長實力的黑嵐宗宗主。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心裡剛剛產生這種想法嚴一凡便是無奈的搖搖頭,那種層次的強者可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招惹的。不過黑嵐宗只要存在一天,這危險就時刻的存在。而且從他們的口中得知還有個所謂的靈壇組織,這個組織就是黑嵐宗都是爲之忌憚。
 那三個血煞宗的長老在吃了紅色爲的丹藥之後氣色便是有所好轉了,然後拱拱手便是飛退而去了。嚴一凡自認現在的他無法招惹那種強悍的存在,便是拉著那個蓮花遠遠的避開了這個地方。看來自己單槍匹馬的來這裡不是一個良好的決定啊。但是嚴一凡迫切的需要找到嚴訓,嚴訓究竟去了那裡呢?難道是被吃了嗎?想到這裡,嚴一凡的心裡如同刀割一般的難受。如果父親有個三長兩短,嚴一凡發誓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報復這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