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很著急,對方的神識之力的強大完全的出乎他的意料,這種僵持的後果自然對嚴一凡十分的不利,對方是源源不斷的,而自己卻是終究有枯竭的時候。在這個危難的關頭,嚴一凡突然的想起來那詭異的符文。於是靈魂神識便是召喚那些詭異的符文,隨著嚴一凡的這種召喚,一些詭異的符文便是附在了三米開外的僵持地帶,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將那些衆多的靈魂神識之力給隔絕而去了。嚴一凡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符文居然有這等的奇效。可是這畢竟不是嚴一凡需要的結果,嚴一凡需要的是將這裡的黑色毒魂都是徹底的消滅,順便的毀壞這裡的空間。
那些靈魂神識之力無法奏效之後,一時間所有的靈魂都是驚愣起來。他們沒有想到這小子會有這等的手段。不過在那個大個子的靈魂體的領導之下,他們又快速的從驚訝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了,“大家不要驚慌,結印靈魂大陣!”
頓時無數的靈魂都是將嚴一凡包圍在垓心的位置,那些靈魂似乎按照一定的規則排布起來,旋即無數道黑色的氣息交織,嚴一凡便是吃驚的看到自己的周圍的空間立馬便是黑暗下來。嚴一凡現在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召喚那符文來修補那三米開外的無形空間側壁。
某一刻,那無形的空間側壁似乎開始流轉一種一種奇異的能量,那符文居然是直接閃現而出了,然後好像是源源不斷的往上面彙集,最後在上方形成了一個旋轉著的金色羅盤一樣的東西。自從這個看似金色羅盤的東西的出現,那粘稠的黑暗便是如同受到了感應一般,被這金色的旋轉的羅盤不停的吸納,那速度快的令人咋舌。只是這般持續了不久的時間,那天空之上的黑色氣息便是徹底的消失了,而隨著黑色的氣息的消失,不僅那些靈魂變得透明起來,而且連這裡的灰濛濛的世界也是變得清亮起來。此時那些靈魂這才感受到了恐懼,紛紛往那昏濛濛的地方躲避,而那些沒有躲避開了的處於清亮的空間之中的靈魂則是如同肥皂泡沫一般,噗嗤一聲便是爆裂成了虛無。
但是看這清亮的趨勢不減,而那個灰濛濛的趨勢卻是不停的退縮,這樣下來那些靈魂遲早都是死路一條,因爲這裡的空間是有限的,除非他們能夠穿越當初設下的符文封鎖進入青色戒指的空間之中然後逃逸了外界去了。不過即使他們逃脫外界,而那個外界現在卻是古鼎的空間,所以註定他們是死路一條。不過就在那清亮的趨勢快速的時候,那灰濛濛的趨勢好像終於是醒過來了一般,不停的反抗起來,兩者居然是勢均力敵了。在兩者鬥爭了一番之後,這種平衡便是被保持了下來。清亮的趨勢無法存進,那灰濛濛的趨勢也是被遏制在四個巨大角落而已。
此時嚴一凡眉頭微微一皺,發生這種情況下實在是超越了他的預料了,不過即便如此,也是令的那些靈魂已經嚇破膽子了。至少他們現在不敢進入清亮的區域地帶。
就在嚴一凡感到棘手的時候,突然那些三米之外的符文便是突然的開始往清亮地帶與灰濛濛的地帶的交接之處彙集而去了。而隨著這種不停的彙集的持續,嚴一凡驚訝的發現,那原本僵持的局面被再次的打破了。那些灰濛濛的東西便是急速的凝聚一起,而隨著這種凝聚的持續,那想藏匿其中的靈魂便是被無情的一個個都是拋飛到清亮的區域,而那些靈魂一旦被拋飛到清亮的區域,無一例外的都是直接爆裂成虛無了,可以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這些靈魂自殺,而是被一種詭異的力量在不停的拋棄。
隨著這拋棄的持續,那灰濛濛的東西終於是凝聚成了一個很大的灰白的果實一般,那些閃亮的符文便是直接的附體上面去了。而隨著這些詭異符文的附體,那灰濛濛的果實卻是如同被撥皮一般,一層又一層的開始連環的爆炸,到了最後居然是成爲了一個西瓜一般大小的乳白色的東西。那西瓜大小的乳白色的東西表面閃現著符文的痕跡,在清亮的世界之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這是?”嚴一凡有點吃驚的喃喃自語。發生這種情況顯然也是超越了他的認知了。
就在嚴一凡感到十分的奇詭與不安的時候,那個西瓜大小的東西卻是緩緩的開始了蠕動,旋即便是對著嚴一凡的方向飛射而來,那速度快的令人無法感應,在進入腦海的那一刻,嚴一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居然是一卷氣技的所有的信息。
事到如今,嚴一凡不由得想起那個毒物靈魂的話語,那黑色的戒指實際上還隱藏著一種高深的納甲技,沒有想到居然是這種方式的開啓。想到這裡,嚴一凡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
嚴一凡在腦海之中迅速的溫習了一番,居然是地級高級的氣技,由於這氣技本身沒有屬性的限制,所以嚴一凡這次可真是發達了,他本身就是擁有了兩種氣機,通過這等高級的納甲技施展出來,那威力可是更上一層樓了。地級高階的納甲技可謂是嚴一凡目前掌握的最高的攻擊之技。不過現在只是初步的接受而已,要說掌握好像爲時過早一點了。
腦海之中將那些龐大的信息梳理了一番,嚴一凡不得不感慨,這地級高階的納甲技可不是太好掌握啊,那繁瑣的步驟,以及近乎苛刻的條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練成功的。這地級高階的納甲技,名字就叫影技,從字面意思上看沒有太大的意思,實際上不但詭異而且威力不俗。
顧名思義,影技一定與影子有關,不但能夠迷惑敵手,而且能夠產生很大攻擊力。但是現在的嚴一凡只是逐步的理解而已,沒有真正的掌握,地級高階的納甲技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掌握的。
此時這靈魂空間已經變成了一片清亮的世界,一眼就能夠看到空間的邊界,這裡好像是一個完全封閉起來的空間,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嚴一凡也覺得繼續的待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了。於是他開始召喚那些符文企圖的開啓側壁之門,然後通過青色戒指空間離開這裡的。不料這次召喚而出的符文卻沒有任何的意義,那些符文根本就無法開啓一個通往外界的門戶。這可是使得嚴一凡吃驚不小,如果自己一直困在這裡,這可是一件十分的恐怖的事情。嚴一凡甚至轟擊那側壁,可是收效甚微,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嚴一凡卻是吃驚的發現這裡的空間居然開始了收縮,嚴一凡不由的加快了轟擊,可是依然收效甚微。自從灰濛濛的世界變成了這個清亮的世界之後,氣機是可以利用了,可是效果卻沒有預料中的那麼好,似乎這裡的材質都有很好的抗震特性一般,任憑嚴一凡如何的轟擊都是無濟於事,眼看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就會被直接的鑲嵌在裡面,嚴一凡內心十分的著急起來。可是這個時候腦海之中卻是靈光閃動,那些符文在汪大少的靈魂神識的窺探之下,嚴一凡驚訝的發現這些鏈接起來的符文居然是奇異的路徑,嚴一凡猶如突然的開悟一般,便是順著那奇異的路徑開始運轉修煉,這一下當真是不得了,這奇異的路徑居然是修煉影技的一種獨特的法門。
嚴一凡此刻異常的高興,他甚至都是忘卻了自己面臨的何種危險的境地,隨著自己反覆的修煉,嚴一凡終於是基本的掌握了這地級高階的納甲技影技,而這個時候卻是猛然間發現自己周身不遠處已經是實質性的側壁,嚴一凡腦海迅速的回想,再次的大吃一驚。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以前的那種慌亂,於是試探著利用影技攻擊,嚴一凡本來也是沒有指望這影技會取得什麼巨大的效果的,不料這影技施展出去之後,那些原本堅硬無比的側壁在這一刻彭的一聲碎裂成無數的碎片,嚴一凡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是直接的回到了古鼎空間之中了。
此時古佬便是現身道:“呵呵,不錯啊。看來這次你又掌握了威力不俗的納甲技了,居然連青色的戒指空間都是給直接的震碎了。”
聞聽此言,嚴一凡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自己雖然實力提高了許多,但是放在古佬的眼裡一直是不值一哂的,古佬這是鼓勵自己。“謝謝老師的誇讚。現在不知道那勾陳城的形勢如何了,徒弟需要馬上趕過去。”
古佬便是輕輕的點點頭,“是啊。現在你還是趕快過去一趟爲好了。”
聞聽古佬的話語,嚴一凡整個人一怔,旋即有點疑惑的道:“老師,徒弟這次待在空間之中不會又是幾年吧?”
因爲時間在不同的空間概念不同,所以嚴一凡才有此一問,現在的他最爲的擔心的就是這裡的空間時間比外界要快太多了。
古佬笑著搖搖頭道:“你這種擔心是多餘的,你進入的那個空間時間要比外界慢太多,如果你早點趕回來說不定回去之後居然看到自己在煉製丹藥呢。”古佬快樂的道。
對於古佬的話,嚴一凡也是微微一笑,如果真的如此的話,當場出現兩個嚴一凡,這還真的有不少的看點呢。“老師,徒弟這就回去了。”嚴一凡恭敬的道。
“好的。回去吧。”古佬應了一聲,身形便是再次的虛幻隱沒進了古鼎之中。
嚴一凡便是對著所謂的通道口飛躍而出了,再次的回來的時候居然還是當初自己站立的位置,嚴一凡有一種想笑而又笑不出來的感覺,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冥冥中的註定呢?
嚴一凡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迅速的往勾陳廣場的方向飛馳而去了。他現在最爲的擔心的就是對方一旦出現強者,那麼以五里城的那些人是無法抵禦的。所爲爲了爺爺、父親的安全,他必須儘快的趕回去。
當嚴一凡回來的時候,卻是驚訝的發現勾陳廣場已經是人去樓空,稀稀疏疏的人在打掃著。嚴一凡內心便是一怔, 旋即便是恐慌,他最爲擔心的就是他回來的太不及時了,雖然他對古佬的話深信不疑,但是畢竟自己的眼睛不會欺騙自己啊。
嚴一凡便是抓住一個掃地的僕從,問道:“人呢?那些人都去哪裡了?”
那僕從認出了嚴一凡,當下掙脫,拜倒地下道:“回大人,那些人都已經撤離此地了,煉藥師大會已經結束了。”
“發生什麼了?”嚴一凡有點著急的問道。
“回大人的話,比賽之後發生了一些爭鬥,旋即他們的頭目都消失了,然後國母便是宣佈煉藥師大會結束了,於於大家都各自的離開了。”那個僕從怕怕的道。
聞聽此言,嚴一凡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有所回落了。“好了,忙你的吧。大將軍現在何處?”
那僕從便是恭敬的道:“現在勾陳大殿之中呢。”
嚴一凡便是撇下了那個僕從,迅速的往大殿的方向趕去了,只有爺爺、父親沒事,自己就放心了。
此時老爺子、嚴訓在大殿之中來回的踱步,煉藥師大會已經閉幕了,可是他們的心情的卻始終沒有閉幕,嚴一凡突然的失蹤,如今更是沒有半點的消息,他們的內心一直開心不起來啊。如果不是從長遠考慮的話,豈能讓那些已經殺戮的沒有膽氣的七殺城以的人這般的離開了?
“國母,你看此事怎麼辦?他國不會善罷甘休的啊,不如趁機將他們消滅吧。”嚴訓首先提議道。
“這麼大的事情,本宮心裡也沒有主意,還是聽聽侯爺的意思吧。”那高貴的女人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嚴老爺子便是趁機的道:“不如發送木鴿吧,木鴿在卷軸通道里的速度會很快,相信會馬上得到侯爺的命令。”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就將這裡的情況告知侯爺吧。看他是什麼看法。”那高貴的女人語氣威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