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五里侯的卑鄙的言辭,那個白髮魔女冷哼一聲,“那你大可一試!”
對於這沒有任何感情成分的話語 ,五里侯又是冷笑一聲,旋即如同老鷹一般的飛向了那個白髮魔女的方向。對於五里侯這種說動手就動手的毒辣的手段,白髮魔女也是早就有所領(lǐng)教了,所以她並未表現(xiàn)的太過吃驚,左手中的黃色氣機凝聚的如同實質(zhì)一般的黃色球體一般,同時右手青色的氣機也是凝聚成形。對於行師以上級別的人已經(jīng)無法從顏色上來判斷氣機的屬性,因爲對於行師以上級別的人可以隨便的變換顏色。那個白髮魔女左右手相互交織,頓時黃色與青色的球體便是融合一起,形成了一個青黃色的能量更加的恐怖的球體。
“不錯,不錯,恐怕也僅此而已了吧?”五里侯一面也是手印變幻,一面卻是不失時機的冷笑。那地面太過詭異,五里侯輕易也不想去嘗試,選擇從空中攻擊無疑算是保險的打算。
青黃色的能量球體與凝聚成形的青黑色的球體撞擊在一起了,令五里侯沒有想到的是那青黃色的球體居然是直接的融穿過那青黑色的能量球體轟擊到他的身體之上,當然那青黑色的能量球體也是毫不遲疑的對著那個白髮魔女轟擊而去了。
啊,啊,一男一女兩聲彼此的慘叫,五里侯頓時倒飛而去,而那個白髮魔女也是被轟擊進了水潭之中。五里侯倒飛而去之後便是撞擊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之上,喉嚨中一股熱流衝動,一口鮮血便是激射而出了。五里侯目光陰寒的望這那深潭之中,如果對方此時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的話,那麼今天的他的處境就不會太妙了。五里侯盯視了許久,發(fā)覺那深潭並沒有發(fā)生異動之時,終於悄然的鬆了一口氣,然而剛剛鬆了這口氣,五里侯不由得猛然瞪大了眼睛,因爲那深潭突然的涌動起來,水柱子如同噴泉一般的衝射天空,而隨這這種水柱的不停的狂猛的飛射,頓時一個女人便是從那水裡緩緩的升起來了。
五里侯幾乎是拼了老命的起身,目光怨毒的望著那個方向,“你,你居然沒事?”
那個白髮魔女便是從水柱上走了下來,臉上雖然點蒼白,但是氣息依舊沒有損失一般,“怎麼了?不行了嗎?”
五里侯便是哀嘆一聲道:“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毀滅在一個女人的手裡??磥砟愕膶嵙?yīng)該比我強大許多,我很疑惑,你是怎麼達到這個層次的?讓我死的瞑目吧。”
白髮魔女便是冷笑的道:“是你,是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讓我達到如今的層次的。難道這一切還需要細說嗎?五里侯,你就拿命來吧!”白髮魔女說完便是氣息再次的暴漲,額頭上一絲黑線緩緩的浮現(xiàn),看上去頗爲的詭異。
五里侯在看到那白髮魔女額頭上突然顯現(xiàn)的黑色線條之時,臉色便是瞬間大變,而此時那些黑色的線條彼此的勾勒居然形成了一個黑色的蓮花一般的模樣?!澳?,你居然與黑蓮妖君勾結(jié)了!”
對於五里侯震驚的表情,那個白髮魔女絲毫的不加理會,在她的額頭上的那朵黑色蓮花浮現(xiàn)的時候,她的身形也是逐漸的在發(fā)生變化。遠處的五里侯幾乎是厲聲的叫喊道:“不可以!你怎麼可以將自己交給黑蓮妖君呢!”
原來白髮魔女與黑蓮妖君有過一次交易,現(xiàn)在白髮魔女的狀態(tài)自然無法將五里侯擊殺,因爲她也是中了不輕的傷害,但是如果她將自己交給黑蓮妖君的話,那麼就可以殺死五里侯爲她報仇了。這代價自然是不小的,因爲這代價就是她的性命,黑蓮妖君是植物靈界的敗類,被同類打的失去了軀體,如今正想著有一個人類的軀體呢,這白髮魔女自然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她還可以吞噬白髮魔女的靈魂滋養(yǎng)滋養(yǎng),這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在這種情況下就是五里侯拼著重傷也會殊力反抗的,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同樣是死,窩囊的死不是甲子侯的選擇。一個八星霸者的自爆那也是相當?shù)目植赖摹H欢驮谖謇锖畲蛩阕员眢w的時候,那嚴一凡卻是站在虛空之上哈哈大笑,嚴一凡無聲無息的突然的出現(xiàn),使得白髮魔女、五里侯都是神情驚訝。
白髮魔女怒聲的道:“小孩子,你是他的幫手嗎?是來送死的嗎?”
對於白髮魔女的話語,嚴一凡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哈哈笑道:“我來這裡是看熱鬧的。你們繼續(xù)!”
“哼,乳臭未乾的毛孩,居然也敢說出這等的話語來,當真是早死!”那個白髮魔女說完此話之後便是急速的升空,因爲在她看來這個多事的人實在該死。
五里侯便是突然的哈哈大笑,聽到甲子侯的哈哈大笑之後,白髮魔女表情微微一怔,有點疑惑的道:“你也是死到臨頭了,笑什麼笑?”
五里侯苦澀的笑道:“我笑你無知無畏!你看看你的容貌是不是與某人有點類似啊?”
經(jīng)過五里侯的提醒,白髮魔女便是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個踏立虛空的人,當下內(nèi)心便是驚濤駭浪,喃喃的道:“你爲何如此的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嚴一凡本無意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不料五里侯卻是閒著沒事,代替嚴一凡回答道:“他就是虹兒的兒子!”
“什麼?”白髮魔女頓時渾身一顫,旋即便是苦澀的笑道:“不管是什麼人,你們今天都必須要死!”白髮魔女在這一刻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了,雙手也是已經(jīng)逐漸的變成了黑色,可見黑蓮妖君正在逐漸的取代她的軀體。對於這些嚴一凡也是十分的清楚,當下便是傳音道:“難道你就不想見見我爺爺了嗎?我爺爺因爲你而病倒了。”
白髮魔女渾身一顫,一股難言的掙扎在眼神之中浮現(xiàn),某一刻如同遭受重擊一般從天空中掉落下來。五里侯駭然的望著這一幕,不得不對嚴一凡佩服的五腑投地,他與白髮戰(zhàn)鬥個兩敗俱傷,如今更要命喪她手,然而嚴一凡一句話卻是使得對方精神出現(xiàn)分裂,從天空掉了下來。這人與人還真無法比,人比人氣死人呢!
當然,對對於五里侯內(nèi)心究竟想了些什麼,嚴一凡並沒有在意,從白髮魔女聽到自己的這話便是從天空掉落,自己的靈魂與那個黑蓮妖君的靈魂開始相互的狠鬥爭奪軀體來看,白髮魔女還是有一絲善念的,而這絲善念正是嚴一凡要利用的。所謂屈人之兵而非戰(zhàn)也,這纔是上上的智慧!
在白髮魔女從天空之上掉落下來,不能的掙扎的時候,那五里侯便是想著趁機下黑手。但是嚴一凡卻是從天空飛了下來,及時的阻止了五里侯的用心,“你也不是好東西,這個時候下黑手,我可不會袖手旁觀?!?
對於嚴一凡的這話,五里侯也只能乾生氣乾著急,因爲就是他沒有一點的傷勢都不是嚴一凡的對手,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不輕的傷勢呢。
嚴一凡沒有理會五里侯不甘的表情,迅速的飛到了白髮魔女的身旁,強大的神識之力便是覆蓋了對方,共同的驅(qū)逐那黑蓮妖君的靈魂,嚴一凡本身服用過植物靈界那個女聖贈與的靈丹,所以嚴一凡的神識夾著了一種對植物靈魂的威壓,而隨著嚴一凡靈魂神識的參與鎮(zhèn)壓,那個黑蓮妖君終於是無法忍受了,不得不退出了軀體,然後化作了一團黑氣,那黑氣剛剛的想鑽進地下感染這裡的植物,嚴一凡手掌之中的青紅色火焰便是將之包裹了,然後在不停的煆燒之下終於是化作了虛無,不過在那火焰裡卻是留下了一枚黑色的蓮子。嚴一凡趁著火焰隔絕慌忙的收入了戒指之中了。此時那白髮魔女身體已經(jīng)相當?shù)奈⑷?,躺在哪裡似乎連呼吸都是十分的艱難了。嚴一凡便是抱起她,向著嚴家的方向急速的飛走了。
等嚴一凡消失在視野之中了,五里侯這才長長的嘆口氣,此時那些隱藏在樹叢中的黑衣衛(wèi)士便是主動的靠了過來,“主公,接下來怎麼辦?”
五里侯這才轉(zhuǎn)過身,一臉冷厲的道:“一羣飯桶,剛纔都幹什麼去了?”
衆(zhòng)人便是慌忙的跪拜地下,無不顫抖的回答道:“主公,你們那種級別的戰(zhàn)鬥,我們也無法幫上忙啊。與其送命,不如留著這條命將來爲主公做能勝任的事情啊。”
五里侯的臉色這才稍微的緩和了一下,他們所言也並無道理,“好了,好了,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們就去嚴家哪裡打聽消息吧。能夠立功的話本侯就不再計較此事了?!?
衆(zhòng)人答應(yīng)一聲,慌忙的前去了。五里侯身受重傷已經(jīng)不能飛行,不過好在他有醍醐神鳥,於是對著地下吹了一陣哨子,頓時一個大鳥便是從地下鑽出來了。然後那個醍醐神鳥咯咯的鳴叫幾聲,身體之上便是出現(xiàn)了一個房間,五里侯便是強忍著傷勢進入了房間之中。爲了避免外人的猜測與懷疑,醍醐神鳥並沒有高空飛行,而是再次的遁入了地下,這醍醐神鳥不僅能夠在天上飛行,在地下鑽行也是他的長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