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嚴老爺子、嚴訓都是忍不住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十品的丹藥對他們來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啊,如今嚴一凡卻是一拿就是拿出來兩粒,這對他們來說如何的不震驚呢?
望著著嚴老爺子、嚴訓那震驚的表情,嚴一凡心裡小小的滿足了一下,“這丹藥雖然能夠提升人的實力,但是畢竟不是真正的屬於自己的東西,爺爺、爹爹你們要慢慢的將之煉化纔是。”
嚴老爺子、嚴訓分別的接過了玉瓶,臉上紅彤彤的,聲音有點顫抖的道:“一定,一定。”旋即兩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抱住了嚴一凡,嚴一凡幾乎是窒息。
遠處望著爺孫三人擁抱在一起的樣子,那曇花便是款款的往這裡走來了。嚴一凡不由得喊道:“曇花,快來救我啊。”
曇花不由得抿嘴一笑,嚴一凡這般的親切的呼喚她,無疑是在向衆人宣佈曇花在他心裡的地位。嚴老爺子、嚴訓這纔不好意思的鬆開了嚴一凡,嚴老爺子努力的壓制內心的驚喜,“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去吃飯吧。”然後特意的望了一眼遠處的曇花,“曇花,你也來吧。”
這句話無疑是承認了曇花已經嚴家的媳婦了,曇花的心裡十分的甜美,然後便是低首款款的走來。嚴一凡則是進一步的牽住了曇花的手臂,四個人便是去了吃飯的客廳。
席間,嚴一凡臉色凝重的道:“爺爺、父親,曇花是我最爲喜歡的人,雖然她只是一個僕人出身,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嚴老爺子點點頭道:“乖孫子,爺爺支持你。”
那嚴訓有點忸怩的道:“可是那個張穎如何的打發啊?”
嚴老爺子頓時訓誡道:“你的這張嘴能不能少說兩句?一凡的本事通天,他喜歡的就是我們應該喜歡的。”
嚴訓便是汗顏的道:“老爹教訓的及時。”
嚴老爺子旋即也是有點擔心的道:“乖孫子,爺爺不反對你愛誰。可是這種情況下,你這般的與曇花太過親密,此時一旦被外人知曉,對曇花可是十分的不利啊。”
嚴一凡笑呵呵的道:“昨晚的刺殺事件說明了什麼?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了,既然有人下暗手,我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嚴老爺子覺得頗有道理,便是點點頭道:“乖孫子,你有骨氣!你說啥,爺爺就支持你啥!嚴家的未來就在你身上了!”
“放心吧,爺爺。我做事會有分寸的。”嚴一凡笑著回答。
嚴訓又是擔心的問道:“好兒子,你不會真的要去甲子廣場與他們對戰吧?趁早趁著這個事件,從張穎哪裡脫離出來。”
嚴一凡搖搖頭道:“爹爹想的不錯,可是事情未必會如同想的那般發生。經過明察暗訪,我也是對一些事情有所掌握,三大超級世家雖然可怕,但是更爲可怕的卻是神君。如果在兩者之間選擇,你們會選擇誰?”
嚴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要聽從神君的!”
“既然如此,爺爺、爹爹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家中的護衛好好的訓練,足以抵禦世俗的一個力量。再說了,即使我打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師傅呢。”嚴一凡笑呵呵的道。
嚴老爺子、嚴訓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們考慮了半天,的確忽略了嚴一凡的師傅了,嚴一凡都是這般的了得,那麼他的師傅肯定是更加的厲害的角色了。
嚴一凡吃完飯,匆忙的吩咐了 一下衆人,便是獨自踏著雲彩升空而去了。甲子廣場並不太遠,嚴一凡升到天空,只是稍微的飛行了一會便是來到了甲子廣場的高臺之上。往事如煙,嚴一凡清楚的記得當初來到這裡的時候,可是參加所謂的比武招親比賽,那個時候剛剛突破丹者不久而已,如今那個級別在嚴一凡的眼裡已經不足一哂了。
甲子廣場是已經聚集了很多的看客,看來早在此前便是有人故意的宣傳開了。在嚴一凡飛到了甲子廣場之後,衆人便是一陣熱烈的呼叫,看來對於嚴一凡的到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感到十分振奮!
主持本次大賽的赫然便是五里侯,這是嚴一凡沒有預料到的,他本來只是想與他們比賽一番而已,沒有想到會這般的隆重舉行。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圈套,一個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不過嚴一凡並不懼怕,不管是怎麼樣的圈套,嚴一凡都自信能夠將之打破!
五里侯慌忙的起身道:“嚴一凡,大家就等你了呢,沒有想到你來的居然是這般的及時啊。”
對於五里侯暗含諷刺的話語,嚴一凡只是輕輕的一笑道:“我來的再早,也不如你們來的及時啊。五里侯,你真是好手段,居然找了這麼多的幫手。”
五里侯一聽,臉色便是有點陰晴不定,不過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五里侯可不敢公然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五里侯淡然的一笑道:“嚴一凡,你說的那裡的話呢?人誰不想去攀高枝呢?你的行爲我理解,不過這些人也是看中了人家,攀高枝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對於五里侯的謬論,嚴一凡笑著搖搖頭道:“五里侯難道也想攀高枝?認爲我們可能會兩敗俱傷,你坐收漁翁之利?”
五里侯語氣一怔,旋即有點憤怒的道:“我不和你鬥嘴。”然後目光望向那些公子們道:“人已經來了,你們誰願意與他比試?”
那些公子哥原先被嚴一凡的表現搞的有點陰影,在五里侯說出這句話之後居然是無人應聲了。那個手裡一直扇著扇子,一臉笑容的男子高聲道:“我願意與之一決高下。”
“曾鞏曾公子對決嚴一凡,比武現在開始!”五里侯迫不及待的叫道。
那曾公子將摺扇一收,便是飛上了空中,依舊一臉笑意的道:“嚴一凡,你也看中了張穎了嗎?我私下裡也獲知一些你的情報,你好像對她沒有太深厚的感情,既然如此,何必如此呢?”
“不知道你學過詩經沒有?”嚴一凡笑呵呵的道。
那個曾公子頓時搖頭道:“沒有,不知道詩經是什麼行技?”
“詩經上說,關關雎鳩,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張穎算是個美女了,我自然喜歡。”嚴一凡賣弄了一番文學,心裡頗爲的愜意。
曾公子頓時臉色徹底的陰寒下來,手中掂量著摺扇,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是一定要與我們爲敵了!”曾公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氣息便是暴漲起來,“風斬!”
頓時一個綠色的不停的旋轉的風漩渦對著嚴一凡急速的飛砍過去,在風漩渦經過的地方甚至連空間都是有點不支的假象。雖然那風漩渦的急速的前進,下方的所有的人都是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感覺,如果這所謂的風斬襲擊而來的話,估計甲子廣場應該一片的狼藉了吧?
在施展出風斬之後,那個曾公子臉色便是浮現一抹蒼白,顯然這種基本的行技相當的消耗氣機,在霸者以上的級別,無法從顏色來判斷對方的氣機屬性了,但是從圖騰以及納音上卻看出來。通常來說,高手在施展強橫的行技的時候都會出現若隱若現的圖騰,而那施展而出的氣機在淹沒之前會幻化爲納音圖像,所以從兩者之間便是基本可以肯定對方的氣機屬性。
此刻曾公子的身後便是浮現龍與馬的圖騰,那是一個詭異的動物,馬的身子,龍的頭,還有翅膀。不過單從圖騰上來看,有兩種結果,此人或許是修煉甲辰、甲午兩種氣機的人,或許只是修煉辰、午兩種氣機的人,或者只是單純的修煉地支之氣,即使大成也僅僅相當於神君而已,除非有特殊的秘法將天干之氣融合其中。
感到到那風斬的威力,嚴一凡的臉色也是凝重起來,對方的這種攻擊可以相當於是地級中階的行技了。這一次嚴一凡不想借用古佬的能量了,對戰同輩,嚴一凡自信自己還是有這個實力的。於是他的手上便是多了一把詭異的神劍,這神劍從外表來看十分的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然而在嚴一凡施展之際,那令人靈魂感到顫慄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明顯,天空之中好像幻化出無數的神劍一般,形成了一個特殊的陣型,在那個特殊的陣型之中似乎擁有著一種詭異的力量,連周遭的空間都是扭曲不堪了。那個看似聲勢浩大的綠色風旋,逐漸的分離成佛燈火與沙中金,所謂的佛燈火便是甲辰納音佛燈火,如同一個燈籠一般,而所謂的沙中金,便是甲午納音沙中金,就好像是飄散的沙子,不過那沙子卻是閃亮著金色的光點,這就是沙中金。有此可以斷定曾公子修煉的氣機便是甲辰之氣,甲午之氣了。
詭異的神劍劍陣似乎擁有著強大的腐蝕之力一般,沒有過多久那個風旋便是自動的消散爲虛無了。然而神劍的劍陣卻是依舊強大無比,若非嚴一凡及時的將之收回的話,那麼對方曾公子就必死無疑。一時間全城都是駭然,誰都知道剛纔兩個人的攻擊都是稱得上恐怖兩個字。
嚴一凡淡淡的道:“還要繼續比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