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樑良早已想到,他躺在牀上故意沒有去看手機,就這樣直到天黑,樑良聽到了敲門聲。
樑良走過去打開門,赫然看到拎著巨大行李箱的女朋友站在外面,她滿臉淚痕又氣又急,上前給了樑良一個耳光,然後抱著他哭喊道:
“我還以爲你自殺了……”
沒想到女友並沒有埋怨自己被人騙而拍了那種視頻,反而擔心自己想不開,這讓樑良在巨大的震驚之後,也流下了淚水。
兩人又哭又笑好一會心情才平靜下來,經過女友的講述樑良才知道原來他剛離開賀宅沒多久,賀尊就聯繫到了大洋彼岸的樑良的女友,將這件事告訴了她。
之後女友果然收到了陌生郵箱發來的視頻,她看後又驚又氣,隨即給樑良打電話,不是佔線就是沒人接,嚇得她以爲樑良想不開。
就在這時賀尊的人又打來電話,告訴她已經在機場準備了飛機,會立即把她接到A州來。
樑良女友連忙打包行李去了機場,待到抵達A州後,賀尊的人不僅將她送到了樑良的公寓,還給了她一個工作offer,說是要她交給樑良。
因爲路上著急,女友根本沒有看那offer上寫了什麼,現在看樑良沒事了,才從包中將offer拿出來交給了樑良。
那是女友留學的那座城市一個非常厲害的跨國企業的聘用通知,樑良知道賀尊跟這家企業一直有生意往來,恐怕女友乘坐的私人飛機也是這位跨國企業的董事長持有的私人財產。
“賀總真的想的很周到,你去哪座城市既能擺脫亞莎白給你帶來的影響,也能跟我在一起。”
“去了那裡我一定要努力工作,也許有一天當我爬的足夠高,我也能幫得上賀總,以報答他今天爲我做的一切。”樑良眼中閃爍著光芒。
亞莎白從美容院一出來,就看到自己的車旁站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人,他們胸前彆著的金屬牌上寫著:GR.HS。
二人禮貌的告訴亞莎白,賀總請她去賀宅喝茶,亞莎白就知道賀尊要找自己興師問罪了。
好在方纔亞莎白已經在車上想好了說辭,那便是除了拍攝視頻威脅樑良不給沈娟華付醫藥費這件事情以外,其他指控亞莎白拒不承認。
抵達賀宅後,亞莎白故作理直氣壯的坐在了賀尊對面,賀尊神色淡然,看不出一絲憤怒。
“不知道我的未婚夫今天叫我來所爲何事?若是求婚的話,我會告訴你,我要考慮一下。”亞莎白傲慢道。
賀尊冷冷一笑說:“你是去做美容,還是去做腦部手術?”
“有事快說,沒事我就走了!”亞莎白不悅道。
“夏亦惟被人綁架及在C州中毒的事情是否都是你做的?我只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如果你說謊,我便找人去查,若最後查到你頭上,後果自負。”賀尊淡淡道。
亞莎白有些心虛,但她僥倖的認爲賀尊絕對不會查到自己頭上,畢竟兩起案件都已死無對證,而就算夏亦惟想起在船上自己被亞莎白派人丟進海里,亞莎白也可以用沒有證據的理由抵賴。
“看來做腦部手術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竟然會將這種事情扣到我頭上來,想象力也是夠豐富了。”亞莎白拒不承認。
“那你爲何阻止樑良給醫院付醫藥費?”賀尊質問道。
亞莎白輕蔑一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天天跟那個夏亦惟在一起膩著,就不許我吃醋嗎?你也不看看你前後給她的母親墊付了多少錢,你對她母親比對你自己母親還好!”
“所以你就設下陰謀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取她性命?”賀尊眼中帶著慍怒。
亞莎白騰的站起來說:“跟你說了幾次了我沒有下手殺她,這些事情跟我無關,賀尊,你別以爲你現在可以騎到我頭上,我再一次明確的告訴你,不管你今天往我頭上扣多少屎盆子,我都不會解除婚約!”
“你還真執著,但我並不吃這一套。”賀尊冷漠道。
亞莎白冷哼一聲說:“你才知道我的做事風格麼?對,從小到大,只要我想得到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你賀尊在內!”
“你最好祈禱我查不到你頭上,一旦我掌握了證據,我保證,你會爲你的一切行爲付出慘痛代價!”賀尊撂下狠話。
亞莎白故作強硬的看了賀尊一眼,起身離去。
走到院子時剛好看到正字院中曬太陽的夏亦惟,亞莎白心中涌起怒火,上前冷冷的說:“你還是真是命大,那種毒藥都毒不死你。”
“你很希望我死麼?”夏亦惟問。
“你說呢?”亞莎白反問一句,然後傲慢離去。
賀尊走出來,來都夏亦惟身邊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沒事,對了,我覺得我身體好多了,應該可以上班了,謝謝賀總對我的照顧。”夏亦惟說。
賀尊卻丟下一句:“在休息一個月。”然後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夏亦惟被勒令不得離開賀宅半步,就連喻娜也不能輕易來看她。
倒是有一次苗薇薇輕易就被放了進來,她故作關心的對夏亦惟噓寒問暖,聲稱對上次夏亦惟因爲自己被綁架感到抱歉,如果不是夏亦惟引出了賀尊出手相助,苗薇薇自稱自己早就被綁匪撕票了。
她講話時漏洞百出,夏亦惟能聽出其中的不對勁,卻還是看在苗薇薇對自己的關心和她肚中的孩子選擇了相信。
苗薇薇還告訴夏亦惟,等到孩子半歲,她跟許向成就會舉行婚禮,希望夏亦惟在此之前能讓賀尊多給許家一些生意場上的機會。
爲了孩子,夏亦惟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