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功夫一晃而過,王達那邊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慶君知道自己現有的機會只有去參加上官蕓龍的收徒大會,雖然想自己獨自前去,但是張濤和張賀怎麼會允許慶君孤身涉險呢!所以三人一道向露天臺行去。
露天臺坐落在揚州城城北最爲繁華的街道上,是蕓龍幫成立之後專門爲有恩怨的幫中弟子準備,及至後來許多江湖上的宿怨仇家均來此解決彼此的恩怨,更是讓露天臺馳名江湖。今日的露天臺更是人山人海,不管是有沒有信心去拜師,來湊這熱鬧的江湖人士真是人比人般,此時唯一秩序良好的就是露天臺上,四周被蕓龍幫的手下把持著,臺上幾個穿戴錦衣的人物坐在臺上,對於臺下的喧囂充耳不聞。
慶君在張濤和張賀的引領下一步一步直來到露天臺前,張濤掃了一圈坐在臺上的數人,小聲的對慶君介紹道:“公子,那穿著紫衣的人就是宋缺,天級高段境界的武者,一把劍用得出神入化,深得上官蕓龍的信任,雖然在幫內長老只名列第四,但是之上的三位長老並不理事,所以在蕓龍幫衆多長老中以他爲尊,其他幾人也是蕓龍幫長老穿黑衣的是‘橫推手’於何,穿紅衣的是‘黑麪怪’童山,穿白衣的是‘玉面飛虎’白玉。”慶君聞言點了點頭,實在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略有些乾瘦的老頭,會是天級高段境界的武者。
坐在宋缺身邊的於何,看了看人山人海的臺下,小心翼翼的對宋缺道:“宋長老您看咱們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啊?”宋缺擡眼看了臺下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去把規矩說一下,就開始吧!”
於何領命站起身來,氣運丹田大聲衝臺下喝道:“安靜……”原本還熱鬧的臺下,在於何的喝聲中慢慢的趨於安靜,最後竟是落針可聞。
於何像是非常滿意自己的表現,乾咳了一聲才大聲道:“今天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想必各位都已經非常清楚,對!就是我們蕓龍幫偉大的上官幫主要收徒,收誰呢?自然要收天下最優秀的青年才俊,那麼誰是天下最優秀的青年才俊呢?那只有在手上見真章了,我現在就跟大家講一下一會收徒大會比賽的規則,希望諸位能夠用心聽,不要犯規纔好。”
於何頓了一下,掃了一眼橋耳傾聽的臺下衆人道:“比賽本著公平公證的原則,爲了體現我們蕓龍幫一視同仁,本次比賽共分三場,先武后文,畢竟咱們是江湖中人,到底要手底下見真章,但是既然是要做我們上官幫主的徒弟,單單的一介武夫怎麼能入我們幫主的眼呢!所以這文比也是必不可少的,最後我們將有六位青年才俊進入決賽,將由‘地劍’宋缺宋長老來爲各位揭曉最後一場的比試。
第一場武比,只要是年齡在十八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青年才俊皆可上臺來抽籤參加,爲免車輪戰,我們將琢步晉級,採取循環比賽,直到決勝出前二十爲止,此二十人之後進行第二場文筆,直到決出前六名進行最後的決賽。還有一點請各位記住了,既然選擇了上臺那個生死各安天命,畢竟拳腳無眼,刀劍無情,當然咱們還是很人性的,只要是對方主動認輸,就不可以再傷害對方,要是誰敢犯規,那實在抱歉,我們只能取笑他的參賽資格,……”
臺下的衆人已經去了剛纔的安靜,左右周圍的討論著於何的話,宋缺似乎也覺得於何說得過於囉嗦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開始吧!”
於何正爲臺下重新開始的喧囂生氣,聽到宋缺的話,不敢耽擱趕緊朗聲道:“比賽現在開始,要參加的青年才俊到我這邊來報名抽籤。”
於何的話音剛落,臺下衆多的青年蜂擁向於何跑去,慶君因爲在前面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後面來人的衝擊,張濤和張賀雖然死死的守住了慶君,但是畢竟人潮洶涌,張濤擔心慶君的安危,說道:“公子,咱們是不是先到後邊等一會?”慶君搖搖頭道:“你們到後邊去,我去參加比試。”張濤最後勸道:“公子……”慶君擡手止住張濤的話道:“放心吧!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你們先到後邊等我,注意安全。”說罷把張濤和張賀往後邊一推,自己隨著人流上了露天臺。張濤和張賀見慶君已經走上了露天臺知道自己二人已經勸阻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慢慢隨著人流到了後邊。
隨著人潮上來下去的抽籤進行的還是很快的,慶君手裡拿到的是126號,雖然不知道一會要怎樣比,但是既然已經拿到了號牌慶君心中倒也生出了順其自然之感。
於何見沒有人再上臺領號牌,先是抽空喝了一口茶,才大聲的對剛纔領過號牌的人喊道:“一會比賽是這樣的,1號和2號比,3號和4號比,依次類推,這是第一輪,第二輪是1號或2號和3號或4號比,5號或6號和7號或8號比依次類推,就這樣循環進行比賽,直到我們最後剩下二十人爲止。剛纔發的號牌正好成雙,一共200人蔘加本次大會,希望諸位能夠取得佳績,好了各位按照號牌依次上露天臺比試吧!”
慶君聞言心中不禁疑惑道:“這有兩百人,要是一對一的打下去,就算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夠決出前二十來。這蕓龍幫想做什麼?”就在慶君還在疑惑之時,那邊站著的於何已經又說上了話,“爲了節省時間,咱們把露天臺分成了二十個區,這樣咱們就可以大大的加快進度了,還請咱們參加的諸位按牌號進場比試吧!”
於何的話音剛落,只見剛纔被衆多蕓龍幫幫衆圍著的露天天露出了全貌,地上依次寫著號,直至二十止,那些手裡拿到前邊號的人,按照自己手裡的號牌依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