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採荷抓住這次機會一舉將猥瑣男敗退,與於何報了姓名之後走下了露天臺,王浩見狀顧不得其他,直接跑上前緊盯了陸採荷一圈,陸採荷被看得不好意思,問道:“王兄,怎麼了?”王浩心有餘悸的道:“採……陸弟你沒事吧?剛纔在臺下我看得心驚膽顫的。”陸採荷露出幾分寬慰的笑道:“對付這麼個東西,還能有什麼問題,王兄放心吧!”王浩知道陸採荷決心已定而且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只好點點頭,把陸採荷引到了一邊休息。
於何見第一輪已經結束,笑著走到露天臺的中yang笑道:“剛纔各位青年才俊的高招讓在下看得是心悅誠服,但是到底誰纔是最後的贏家呢?那咱們得接著比下去,所以咱們按照先前的規矩,繼續比鬥,那麼請剛纔的勝利者依次上來吧!”於何的話剛落,就聽臺下有人喊道:“這樣的比試不公平。”於何聞言一愣,沒想到有人會在蕓龍幫的地盤上說蕓龍幫不公平,想笑,卻被於何生生的止住,臺下的衆人皆被這道聲音驚到,原本喧囂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於何回首看了一眼端坐在那裡的宋缺,見他點了點頭,接對方的話頭道:“剛纔是那位朋友說的話,可否說清楚蕓龍幫那裡做得不公平了?”只見大牛扛著自己的流星錘大步走了出來,衝於何道:“就是不公平,我發現逼我弱得多的人都勝利的進入下一輪,可是因爲我剛纔遇到了一個高手,被他打敗了,就不能進入下一輪了,你說這樣的比賽公平嗎?”
大牛的話頓時引得周圍的人大笑了起來,連原本在閉目養神的慶君也被大牛的話驚醒,看了一眼大牛不禁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不過大牛的話雖然被臺下的衆人恥笑,但是與他一樣覺得自己輸得冤枉的衆人,一起起鬨道:“對,剛纔的比試就是不公平,從比,從新比……”聲音竟是一浪高過一浪。
於何見臺下的場面有些失控,微微的蹙了蹙眉,想向宋缺討些主意,但是回首間竟見宋缺已經坐在那裡閉目養神起來,於何也怕因爲自己的處事不利耽誤了幫主的大事,氣運丹田,一聲巨喝從於何的口中出來:“安靜。”
露天臺下原本喧囂的人潮被此聲震住,於何把握住這短暫的安靜,大聲對大牛道:“這般比試已經很公平,你說你見有比你弱的人還拿著勝利者的號牌,所以你覺得不公,但是老夫告訴你,既然有人能夠將你打敗,那麼他就有可能打敗別人,技不如人並不丟人,不過要是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那可就……”雖然於何最後沒有說出什麼別的不好的話來,但是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大牛被於何說得滿面通紅,終究人粗才淺沒有繼續問於何什麼話。
慶君原本搖得厲害的腦袋更加的劇烈了,要是慶君去問,那在於何剛纔那番話之後慶君一定要問一問那這變相的車輪術之後,誰還有能力完勝呢?不過說起來蕓龍幫這般安分的比試,倒是與其一貫的霸道形象極爲不符,慶君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何見大牛已經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笑著向四周一抱拳道:“既然沒有人再有異議,那麼咱們就開始吧!”於何的話音落下之後,只見剛纔第一波和第二波比斗的勝利者依次走上了露天臺,均把架勢打開,又將一番龍爭虎鬥。
慶君被大牛激起了興趣,這次沒有繼續閉目養神,眼睛直勾勾的盯起了場上的四十人,一眼就看見了剛纔那個好心提點自己上場的黑衣緊身勁裝的青年,臉上依舊是那副流裡流氣的感覺,不過慶君可以輕易的判斷出他藏拙了,雖然對手是一個地級初段境界的武者,在年輕一輩中也還算可以,但是與緊身勁裝的青年一比,那實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慶君心中知道這人將是自己一會的最大威脅。
慶君依次把場上的四十個人掃了一遍,幾個武功看起來不錯的青年才俊被慶君生生的記住了相貌,準備一會自己與其他人的競爭做些許安排。
慶君所料不差,在慶君還沒有掃過場上一圈的時候,緊身勁裝的青年已經第一個打敗了對手,慶君心中不禁微微的疑惑,他雖然在用餘光掃著四周,但是也一直在關注著場上的變化,此時見緊身勁裝的青年,竟然沒有讓自己瞧見他是怎麼贏的,就把對手打到在了地上,真真的很是讓人佩服。
緊身勁裝的青年跟於何打了一聲招呼,便大搖大擺的走下了露天臺,登時引起了全場的叫喊聲。緊身勁裝青年對於其他人竟然視而不見,直至慶君的身邊才道:“希望我們能夠在場上比試一番,真是期待!”
慶君聞言倒是一愣,怎麼會跟自己扯上關係呢?就在慶君還在糾結於緊身勁裝的男子的話的時候,露天臺上的衆人也已經三三兩兩的分出了勝負,真別說經過首輪的比試之後,剩下的衆人手上都有幾分真本事,如此到底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分出勝負來。
慶君見臺上第二輪比試的人羣已經差不多了,慢慢站起身來,準備上去繼續自己的戰鬥,但是他們這邊勝利的人剛剛要上臺,就聽於何道:“各位青年才俊,此時天色已經不早,各位先去用了午飯可好,等接下來怕是還有更加精彩的比試會呈現給我們呢!”慶君聞言停下自己剛剛要邁出的腳步,擡頭看了一眼已經西片的太陽,搖搖頭自語道:“人家不說你就不吱聲,現在倒抗議起來了,等一會再說吧!”說罷拍了自己肚子一把。站在人羣之外的張濤和張賀聽了於何的話,怕慶君無意吃飯,趕緊擠了進來。遠遠的對慶君喊道:“公子。”慶君剛罵完自己見他們跑了過來,臉上不由得現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