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來的實習生都被金水蘋給降伏了,她就開始對他們進行培訓了。將那些能讓女人銷魂蕩魄的招數都教給他們,讓他們在自己的身上刻苦訓練,反覆實踐,直到她認爲滿意合格了爲止。當然,金水蘋的培訓和實踐也是一個選拔的過程。
培訓完畢,她就將綜合能力前三名的實習生,推薦給表姐何羽紅。何羽紅一一試過之後,有不滿意的,金水平就將按培訓的成績再挑好的進行補充;而被淘汰下來和還沒上崗的,金水蘋就繼續使出渾身解數抓緊訓練——該需要服藥增大的就服藥,該在耐力就技巧上提高的就敦促他們迅速提高。
大概除了幫助表姐在維修站的經營上出謀劃策以外,金水蘋的精力都用在了這些實習生的性能培訓上。當然她也利用此項工作的便利,極大地滿足了自己無限膨脹的念頭,也算報復了她在外地住寨找女人,睡戀人的丈夫。
而何羽紅從18歲在電視上成爲大衆戀人到她28歲委身給大他20歲的王寧光,十年間不知被多少權力給糟蹋過,不知被多少金錢給糟蹋過,自己無形中也對那事兒上了癮,一天沒有男人就精神萎靡、食慾不振,而一旦有了男人,那就會心曠神怡,神采飛揚……
而且一次只有一個男人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她的希望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荒唐方式,每天晚上不荒唐到那半夜就不會結束。真幸虧她有個這麼懂她又這麼能幹的表妹,除了幫她打理偌大家業,還這麼竭盡全力地幫自己找到了安全可靠,年輕力壯,合格滿意的新鮮男人源源不斷地供自己享用。
一旦新的實習生培訓合格可以上崗之後,金水蘋還要將那些退役的實習生穩妥善後。除了跟他們簽訂保密契約,更能讓他們守口如瓶、保守秘密的就是實現這些退役實習生的最大願望——讓他們成爲維修站的正式員工,並都安排在重要的、高薪的、相對安逸的崗位上工作……
這也就讓那些有過一年多特殊經歷的實習生們,將那些荒唐的往事都爛在了肚裡,一切重新開始……不過一旦金水蘋應急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也都招之既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地完成好自己的任務。
輪到給喬納金這批實習生開那個陷阱聯歡晚宴的時候,牛赤陽和馬久光等七個實習生幾乎都喝多了,惟獨喬納金因爲突然拉肚子直不起腰來,也就沒去參加聯歡晚宴,也就沒醉,也就躲過了金水蘋的“那個”的圈套。
就在金水蘋精心設計下一個圈套要拖喬納金下水就範的幾天裡,喬納金在夜裡被一泡稀屎憋醒,就要起身方便的時候,就聽到了跟他一個房間睡覺的牛赤陽和馬光久的奇怪對話。喬納金也就決定邊咬牙忍著,邊聽個究竟。
牛赤陽就說,馬哥,你說這麼幹行嗎?馬久光就說,啥行不行的,已經這樣了。牛赤陽就說,我是喝多了,可是我的心
裡還明白呀,姓金的咋就說我那個她了呢?
馬久光也說,我也是呀,我也的自己做了手腳,後來喝的都是礦泉水,也是心裡什麼都明白——可是大家都求姓金的,都給她跪下讓她給條活路,咱要是不跟大溜兒,肯定也不行。
牛赤陽就說,我就覺得咱們誰也沒上過姓金的,可是讓她那麼一嚇乎,反倒上了她的身,不但真的成了那個她,還讓她把那點熊兒留在套裡做了把柄。馬久光就說,現在啥也別說了,都成既成事實了就乖乖地跟著走吧。
牛赤陽就說,真不知道將來能怎麼樣,剛來幾天哪,就被姓金的用“那個”給套牢了,將來可怎麼辦哪。馬久光就說,姓金的不是說了嗎,只要聽她的,按她說的和安排的做,就一定讓咱們前途光明,就一定在一年後,給咱們都轉正。
牛赤陽就說,咱們給她寫了保證,還有把柄在她手裡,而她可是什麼憑據都沒給咱們哪。馬久光就說,這就更逼得咱們跟她走了,她把咱們領到哪兒就跟到哪兒吧,也許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吧。牛赤陽聽了就說,看她被大家上的時候那風浪的表情,一定是要我們今後經常這麼伺候她,成爲她的玩具。
馬久光聽了就說,別說得那麼難聽,也許也是等價交換吧——咱們要的不就是將來留在這裡就業嘛,不就是想在姓金的主管的維修站拿高薪做白領嘛——想想這些,也許就覺得值了。牛赤陽就說,要說姓金的長得也夠妖豔,也是招人那個,要不是這種方式,做夢還真興許跟她入洞房;可是讓她這麼一要挾,大概連做夢都不要她了。
馬久光就說,聽說明天還要到她指定的地方去集合呢,也不知道還能讓咱們幹些什麼。牛赤陽就說,還能幹什麼,再那個她一次讓她一次好受夠唄……
就在這個時候,實在忍無可忍的喬納金,不得不強忍那泡稀屎而將亂竄在腸胃間的氣體排出……聽到喬納金的屁聲,馬久光立刻警覺地說,這傢伙還沒上道呢,跟咱們還不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呢,可別說漏了嘴,讓他給傳出去了呀。
牛赤陽就說,怕他什麼,又不是咱們願意的,是被那個姓金的給逼迫的。馬久光聽了就說,可我看你上她的樣子,根本不想被迫的呀。
牛赤陽就說,反正已經上了,還不如就上個痛快呢,再說大家都賣力氣,我要是偷奸耍滑,讓姓金的不隨心如意,這條小命還能保住嘛!馬久光聽了說,還是吧,既然怕了就別有那麼多想法,也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要是讓姓喬的聽去了,傳出去,回頭咱們倆的小命纔不保了呢。牛赤陽就說,那就趕緊睡覺吧……
一直聽到了兩個人沉重的鼾聲,喬納金纔有機會翻下面地,小步挪到廁所,將那泡稀屎一瀉千里……一定是因爲聽說喬納金瀉肚,金水蘋纔將降伏他的計劃延期舉行。這就讓喬納金在後來的幾天裡,
邊輕打鼻鼾邊豎起耳朵聽了許多令他瞠目結舌的內幕。
第二天夜裡喬納金半夜就聽到牛赤陽說,瑪德,今天爽,什麼都沒戴——你說這個姓金的幹嗎一下子要玩這麼多男人哪。
馬久光就說,原先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去找去年來這裡實習,現在已經轉正的表哥打聽這事兒。我表哥就把我拉到一個絕對沒人的地方說,我跟你說實情,你保證打死也不對外人說!我就向他做了保證,我表哥就跟我說了許多驚人的實情——你也向我保證,打死也不對外人說。牛赤陽就說,除了喬納金,咱們這波哪還有外人哪。
馬久光就說,反正你別說出去就行。牛赤陽就說,你就快說吧,我就想知道姓金的到底要咱們幹什麼。馬久光就說,我表哥說了,其實姓金的只是個幹活的,她是在給咱們維修站的老闆娘,也就姓金的表姐培訓小白臉子呢。
我表哥說,姓金的就是要用酒後被你們那個的辦法來套住你們,讓你們對她言聽計從,俯首稱臣,而她就是負責用她是本事將你們都培訓成好合高手,等合格了,就讓你們去陪老闆娘去廝混……等你們上崗了,我們也就下崗了,不過我們也就在這個時候工作關係上轉正了。牛赤陽就說,陪老闆廝混怎麼陪呀?
馬久光就說,我表哥說了,等姓金的用她的身子把咱們培訓完了,就挑出活好的,時間長的,技巧高的三個來,陪老闆娘廝混。
牛赤陽聽了就說,那剩下的呢?馬久光就說,候補呀,一旦老闆娘有不滿意的,就退給姓金的,讓她繼續調理,然後再補上一個。
牛赤陽就說,老闆娘咋也恁風浪呢?馬久光就說,人家有條件風浪啊!我表哥說,老闆娘年輕的時候是大衆戀人,後來嫁給了老闆,一下子給老闆生了仨兒子;等老闆車禍癱瘓了,也就把家業讓老闆娘來掌管;老闆娘就請她表妹也就是姓金的來幫忙,除了幫維修站的業務,另一個任務就是幫她物色、調理她需要的玩物;凡是來這裡的實習生,沒一個能逃脫這命運的——都得被姓金的用個什麼狠招兒給拉下水,然後就調理成合老闆娘口味的小白臉子,每天晚上爲她提供年輕優質的服務。
牛赤陽聽了就說,瑪德,來這裡修車技術沒提高,玩女人的技術倒是提高了。馬久光就說,不是你玩女人,是女人玩你,不是你讓人家怎麼的就怎麼的,而是人家讓你怎樣的你就得怎樣的……
我表哥還說,老闆娘最愛的就是用種子美容,每天至少讓去的三個人中,兩個人把種子射到她的臉上,她說那纔是世界上最鮮最好的美容液。
牛赤陽就說,瑪德,我說老闆娘三十多了看上去那麼年輕呢!馬久光就說,我表哥還說了,別看將來是要去伺候老闆娘,一定不要得罪姓金的;老闆娘就聽她的,她要是說你一個不字,你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