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齡聽到這裡也是動容了,因爲彼此之間有過曾經那一段美好的過往,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甚至可以說這原本就是自己欠她的。但是無法負責任的感情,周齡會主動維持下去嗎?不會。
“豔豔,不要這樣,這樣對你我都不公平。”
於是周齡掙脫了程豔豔的擁抱,閉上眼睛準備起身離去,可就在這時,程豔豔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再次撲向周齡,沒有任何防備地周齡就這樣被撲倒在牀上。
緊接著程豔豔發瘋似的撕扯周齡的衣服,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一邊親吻他的脖子一邊將手環繞在周齡的頭上。
周齡伸出手想要拉開她,可沒想到程豔豔竟然在反抗著自己的拒絕,哪怕是很無力、哪怕是周齡輕輕一推就能將她推開,她依舊在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想要楊周齡得到她的身體,或者是想要自己得到周齡的身體。
這,就是程豔豔內心的執念,執念很深、很真、很倔強!
這一刻,周齡猶豫了,他放下了本該推開程豔豔的手,任由她對自己做下一切。最終當程豔豔的雙脣封住他的嘴,周齡閉上了雙眼.
房間外,由於時間的流逝,原本還留在這裡的餘慶賢、書靖遠等人大體已經猜到了裡面可能會發生什麼,於是便早早的走開。
但是此刻這裡依舊站著一個人,那就是程豔豔的姐姐程周欣。
其實她當初找到自己妹妹的時候,就知道程豔豔的心裡放不下週齡,也知道在程豔豔的內心一直有這樣一個執念。
眼下週齡好像已經在房間裡呆了很久,兩人之間正在發生什麼根本不需要多猜。但是事情過了之後呢?周齡可能會將程豔豔帶回到周氏古武家族去嗎?可能會娶她嗎?答案是否定的,至少這就是現實。
但是即便如此呢,妹妹對周齡的愛深沉,而周齡對程豔豔的情也可以從爲她治療生育能力的問題上看出來。
也許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至少在這幸福的一刻,自己不應該去打擾。
於是最終程周欣嘆了口氣,但願解決掉這個執念之後,程豔豔能夠放下這段情感,重新回到該屬於她的生活中去吧.
周氏古武家族山門之中,由於中秋節的臨近,這個流傳一千多年的華夏古武世家慢慢有了節日的氣氛。
由於周則立前不久回到山門之中,周齡的母親楊文秀總算是感覺到肩頭的擔子輕了一點。
而緊接著,周則立就告訴了她中秋節周齡將要回家的消息,於是楊文秀一時間興奮異常、容光煥發,連續幾個月執掌周氏家族的辛苦和勞累在這一時刻全部消散。
爲了讓周齡回家之後能夠有家的感覺,能夠感受到節日的氛圍,楊文秀便攔下了山門內外的節日佈置工作,帶著一干下人整日忙前忙後又是植樹、刻石,又是採購剪花之類的。
忙了半天其實也沒見太大的改變,但楊文秀就是開心、就是願意折騰。
這天早上天還未大亮,周天豪便鬼鬼祟祟溜進了周天賜的院落之中。
“砰砰砰”
“二哥,是我!我有要事相商,快開門。”
“有什麼事非得這麼早就過來啊?”
很顯然,屋裡的周天賜醒了,但是他卻有些不耐煩,於是周天豪立即小聲回到:“二哥,出大事了,要不是事態嚴重,我怎麼可能這麼急著來找你啊。”
屋裡的周天賜聽到這裡沒有再說話,緊接著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很明顯是他在穿衣服。
大約過了不到一分鐘,門開了,周天賜讓他弟弟立馬進來,而後在門口左顧右盼了一陣,確定沒人之後關上了房門。
其實按理說,這兩個中年男人可是周家家主周則立的親生兒子,平時若是有事相商,大可光明正大串門,沒必要搞得這麼隱秘。
可是由於這三個多月以來,楊文秀執掌了大部分周家事務,所以這兩個傢伙的很多辛密之事都被查了出來。
只不過楊文秀生性善良,再加上顧忌這兩人的身份地位,既沒有拿出掌事人的身份處理他們,也沒有將查到的信息報告給周則立,只是有意無意之中對他們進行了提醒。
當然,再就是這些信息其實際意義並不大,即便要處理或是告訴周則立,興許也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影響。
對此周天豪依舊囂張無顧忌、我行我素,但周天賜卻知道時候要開始隱忍了。
於是就給周天豪做了一陣思想教育,讓這傢伙老實點不要搞事。
也許是因爲親兄弟外加同盟關係的原因吧,周天豪倒是很聽他哥的話,開始儘量減少來到周天賜別院的次數,尤其是商量關於兩人之間一些隱晦的事情。
周天豪學會了掩人耳目,所以纔會出現天這麼早就悄悄來找周天賜的情景。
“天豪,你倒是說說,這麼早偷偷摸摸過來到底是什麼事這麼嚴重,什麼事這麼急切?”
屋內,周天賜坐著椅子右手搭在桌上詢問周天豪,而周天豪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儘管是隔夜茶。
但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要知道爲了躲開巡夜家丁,避免被發現,他可是煞費苦心才悄無聲息的來到這裡。
終於一壺茶水喝完,周天豪沒有囉嗦,直接開口:“二哥,大事不好了,咱們在世俗中找的一個混入周氏集團的人被周齡那小子給殺了。”
“什麼。”
周天賜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周天豪:“這小子不是應該在燕京嗎?好好的燕京不待,又跑到南湖市去了?還殺了我們的人?不是他怎麼就知道我們的人是誰啊?還有我們找的人不止一個,他殺了幾個,還有他是不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停停停。”
面對周天賜這一陣連珠帶炮完全沒有停頓的問題,周天豪當即將他打斷。
“二哥,你一下子問出這麼多問題要我怎麼答?”
“那你一個一個說。”
周天豪這才仔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回到南湖市,只知道和他一起到的還有另外幾個年輕人,好像是他同學。”